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面,黄忠也不例外,他在战场上表现,就能看出来。
夜里,我大摆筵席,文武众臣都来喝酒吃肉,热热闹闹,好不畅快。唯独一席,空着,黄忠没来。
“老将军怎么没来啊?”我问二叔。
“哎,估计还在守着他那将死的儿子。”二叔低落的回答。
“他儿子?”我不解的问道。
“主公有所不知,老将军膝下独子,名曰黄叙,前几月染上肺痨,咳血不止,眼看着就要撒手而去,老将军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心里啊。。。悲哀。”郑芝出列,给我讲个清楚。
我脑子里闪出一个故事,说得是盗墓贼那个行当的规矩,盗墓一般要两个人才能成行,起初的时候,一般是师兄弟或者朋友,一个打洞,一个纤绳,常常出现纤绳的人见利忘义,把下墓的人留在墓底陪葬,时间久了,就演变成父子,也是如此,父亲下墓,儿子纤绳,时间久了,儿子见利忘义,就把老父亲留下陪葬,现在的行情,都是儿子下墓,老父亲纤绳,就极少发生人性黑暗的事情。
这与其在讲,规则可以战胜人性的黑暗,不如是说,人们再用良善克制自己的黑暗,舔犊情深的伟大。
我让二叔招呼大家吃酒,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散步,满脑子想着:“黄忠的儿子,我要施救,他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他的老婆。。。也是死了。”,我这心里,鼓着满满当当的舔犊深情。
来到黄忠的府邸,我径直走了进去,侍者想去通报,我挥手制止。
“前方引路,去黄叙卧房。”我淡淡的说道。
侍者小心翼翼的带路,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老黄忠无奈的哭声。
“儿啊,不要放弃,吃口吧,吃了,好有力气。爹一定找到救你的法子。”老黄忠悲伤的哭喊,想唤起儿子,吃上一口东西。
我带上自治的口罩,快步走了进去。
“老将军啊,你也要保重身体,你儿子我看着还可以。”我使出全部的温柔,劝慰老将军。
“咦主公咋来啦。”黄忠一面磕头,一面掩饰自己刚刚的哭泣。
“哎这里还有泪呢。”我拿着手帕,帮黄忠擦拭。
“爱儿心切,老将军何须掩饰,大丈夫在世,该哭当哭,该泣则泣,不哭不泣,就该当心自己。”,我说教着黄忠,顺手将他扶起。
“该哭当哭,该泣则泣,不哭不泣,当心自己,主公此句出自何处?”负责记录君王起居的郑芝插嘴问道,一脸的望穿秋水。
“自己编的!!郑芝不要捣乱,我这忙着呢。”我不满的责备他。
郑芝不以为意,竟放声大喜不止,拿着笔还在记。。。。
“去你的吧”我生气大喊,一脚把郑芝踢出门去。我还嘟囔:“不分时候,你个傻鸡。”
“老将军不要介意,我这就看看黄叙。”我向黄忠歉意的说道。
黄老将军怀疑的看着我,那眼神在说,一个孩子凑什么热闹,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啥眼神,老将军?小看人?启贤的瘟疫,可是我救治,华佗只是负责制药而已。”我温怒的怼着黄忠。
“老奴糊涂,老奴糊涂,竟忘了主公是杏林圣手,瘟疫偶然,老奴没有在意。”黄忠边解释,噗通噗通的把头来磕。
“噢,此为虚症,看着吓人,其实病轻,时间长了,也会要人命。”我嘟囔着。
黄忠焦急的看着我,那冒火的眼神,仿佛在说:“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这都什么时候啦。”。
我瞪了一眼黄忠,老将军很识趣,又跪下啦。
“笔墨”我大声喊道。
“来啦,来啦。”郑芝急忙跑入门内,双手拖着笔墨。
“枇杷叶多加,越鲜越好,大梨俩,大枣,白蜜,建莲肉一把,今天服用,明天就能吃饭啦。”我说道。
“你杵那干嘛?”我疾声喝问郑芝,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
“笔墨啊”郑芝拖着笔墨不解的答道。
“去你丫的。”老将军急了,一脚就不见了郑芝。
咦,郑芝会飞。
当晚,黄忠亲自去熬药,我们一起看着黄叙服下,郑芝范傻,罚他夜里照顾他。
我和黄忠在院子里坐着闲聊,明显感觉黄叙咳得轻了。忽然郑芝慌忙跑来,大喜叫道:“小叙子拉了。”
次日一早,我带着个熊猫眼,赶上城头,今天疲惫,远远的观战为妙。
曹军开始叫阵,战鼓一通一通的敲,号角也跟着不停的嗷嗷。
我心里着烦,强睁开双眼,大声斥道:“哪路神兵可去擒斩魏将?”
黄老将军也是熊猫眼,应声出列道:“老夫愿往。”
“不可,不可,昨天打了一天,晚上又折腾了一宿,真当自己是天上星宿?”我直接拒绝。
阶下闪出二将,一人束黑,颜色不输地雷,一人束白,一身亮银打扮。
“准”,我大声喝道。
曹黑子小心啊,孤不仅有五虎,黑白双熊也不是吃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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