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倩三人死后,不但阴魂不散还得到了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刚开始三人还在为自己的强大而兴奋,慢慢地三人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变成了这股力量的傀儡,成为了这股力量获取新能量的工具,自己的神识也在一点一滴的磨灭,魂魄慢慢地变成了厉鬼。
舒怡倩还发现自己和杨伟豪、杨伟杰三人的魂魄只要有一个不消失,另外两个魂魄便会无限化生。
还有就是每次行动真正出来的就只有其中的两个阴魂,而另外一个阴魂却被另一股神秘强大的力量,牢牢地控制在一个神秘的地方。
所以之前好几位来到这里面收魂魄的高手,都是被这种无穷无尽的阴魂化生给稀里糊涂的玩死了,真是死的憋屈冤枉至极。
“如果舒怡倩三个厉鬼真是迷魂阵的阵眼,那么这还真是无解!”鸿皱着眉努力的思考着,“想要彻底解决这三个阴魂必须得先找到聚阴之地,而想要先找到聚阴之地又必须先解决掉这三个阴魂,顺利走出这座迷魂阵,这不就是一个没有头尾的圆吗。”
“刚才我用五行摄魂阵把大厅里面的阴魂给收了个干干净净,可是不过片刻的工夫阴魂重聚,而舒怡倩三个厉鬼又从阴魂中重生,力量更是前一次的数倍。”焦枫苦笑了一下说。
“这次真是碰到高手了!”鸿回以无奈的苦笑,“程茜怎么样了,有没有提到他?”
“程茜也被他们给投进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我想应该就是那一处聚阴之地,二十四小时之内不会有生命危险,过了二十四小时便会被阴魂侵蚀变成彻彻底底的阴尸,所以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焦枫叹了口气说。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是进还是不进去?”
“我看咱们还是先去他们的墓地看看。”焦枫想了一下说,“说不定在那里能找到问题的根源。”
“你怀疑他们三人合葬,这不可能,夫妻合葬还说得过去,三人合葬简直就是天荒夜谈!”鸿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对了,你不是说他们三个人的尸体不翼而飞了吗,怎么还有墓地。”
“一切皆有可能!我也不知道,这里面的迷和矛盾太多了,简直就是一团乱麻!我在电脑上还真见过他们三人墓地的照片,就是不知是真是假,咱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再说。”焦枫凝着眉不停地思考着。
“我看我们现在就是缺少一根线,只要能够抓到了那根主线一切便会很自然地捋顺,但愿那根主线如你所说就在他们三个人的墓地!”鸿叹了口气,“对了,你知道他们的墓地在哪里吗?”
“十里杨家铺!为了程茜我们无论如何也得尽快找到那根主线。”焦枫目光坚定地说。
杨家铺,大家都习惯称之为十里杨家铺,因为这个朴素的小村庄距离市郊大概也就是十里的路程。
焦枫在急诊科干了几年的接诊医生,每天坐着120把这周围的几十里方圆可以说给跑了个遍,每个大小乡镇每个村庄都是了如指掌。
杨家铺有个老汉名叫杨连清,去年刚进入腊月儿媳妇生病住进了医院,儿子在外打工还没回来,老伴在医院伺候病床上的儿媳妇。
年关将至,正是大家争相购买年货的旺季,杨连清家里自己动手做了不少粉条,每年都是在这段时间进行销售,以往负责销售的是杨清连的儿媳妇。
今年儿媳妇住院家里既缺人又缺钱,这又到了卖粉条的档口,如果现在不卖等到过了年关就卖不到好价钱了。
儿媳妇病的真不是时候,一天到晚愁的杨老汉觉都睡不着,想了一圈实在没办法了,杨连清老汉一咬牙,最后决定今年自己亲自去卖粉条。
七十多岁的杨连清老汉没有上过学,不识字,找来自己的本家侄子先把粉条称好固定的斤数,然后在捆成捆。
按照现在的市场价算出每捆粉条的价格,拿出自己事先做好的一块纸牌子,把每捆粉条的价格让侄子用黑粗笔,大大的写在了纸牌上面。
把粉条和牌子装上三轮车,杨连清老汉拿出自己平时积攒下来的几个零钱,又兜了两个馒头和几块咸菜,用暖壶倒了一壶开水,这就是中午的饭了!
集市上的饭好吃不假,但清苦了一辈子的杨连清老汉嫌贵,集市上最便宜的一碗面钱也够自己买馒头吃上好几天了。
蹬着山轮车杨连清早早地来到了集市上,找了处空地停下山轮车,老实巴交从来没有卖过东西的杨连清喊不出嘴,把自己做的纸牌往山轮车前面一放,开始卖粉条。
杨连清卖粉条论捆不论斤,一天下来生意还不错,大半三轮车粉条卖完卖了将近五百元钱。
看看天色黑了下来,集市上也人走市空了,杨连清高高兴兴地蹬着小三轮车哼着小曲回家了。
回到家里,杨连清赶忙喝了两碗热茶暖暖身子,又简单吃了点东西填饱早已饿空的肚子,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杨连清怀揣着今天自己卖的粉条钱,又蹬上三轮车趁着月光往医院赶,他要把自己一天的辛苦劳动成果交给医院,为儿媳妇交住院治病钱。
顶着月光冒着严寒杨连清蹬着三轮车来到医院,先到病房看看儿媳妇,又向老伴炫耀了一下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
走出病房,杨连清走进电梯来到医院的收费处,掏出怀中暖的热乎乎的四百元钱交了过去。
收费员接过杨连清的钱仔细看了看,又返给了杨老汉,说钱是假的,有三张百元大钞全是假的。
杨连清不相信,拿着四百块钱又跑回病房让儿媳妇看。
儿媳妇接过钱又仔细地看了几遍,看完叹了口气,其中三张百元大钞确实是假的。
杨连清当时就傻了,拿着三张假钱一时间不知所措,腿一软瘫在了椅子上。
打热水回来的老伴杨大娘,听说杨连清收了三张假一百元的大钞,心痛的直掉眼泪,不停地埋怨起杨连清来。
慢慢地缓过神来的杨连清目光呆滞,也不说话,魂不守舍的走出了医院,紧紧握住三张假一百元的大钞,顶着夜色严寒蹬着三轮车回了家。
埋怨和心痛过后,杨连清的老伴杨大娘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心痛钱我家老伴肯定比我还要心痛,一辈子了他也很少摸这么多钱,可别出了什么事啊!
杨大娘胡思乱想了半宿睡不着,越想越害怕,赶忙起身让病床上的儿媳妇往家里打电话。
很快给杨连清老汉拨通了电话,连打了几遍都没有人接听,杨连清的儿媳妇又立即给邻居打了个电话,让邻居帮忙去自己家里看看。
这位邻居跑到杨连清老汉家一看,吓了一跳,就见杨连清卷曲在屋子里的一角,口吐白沫,满脸的痛苦之色,旁边还扔着一个农药瓶子,立即拨打了120。
原来杨连清老汉迷迷糊糊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都快入土的人了没想还会遇到这种事,自己这一辈子老实巴交,从来没有做过半点伤天害理的事,老了老了怎会遭到如此报应,贼老天不公啊!
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做点粉条真的不容易,没想到被那些个坏了良心的东西轻而易举骗的血本无归,儿媳妇还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那!
我真的是太蠢了!我这辈子算是都活到猪身上去了。
发假钱的骗子你们连我们这样的可怜人都骗,你们真的不得好死啊!
杨连清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家人,越想越觉得再也没有老脸出去见人了,一时间钻进了牛角尖,走到屋角扒出半瓶子不知道多久的农药,张开嘴,一仰脖喝了几大口。
急诊科120当晚是焦枫值夜班,接到电话风驰电挚的来了,焦枫先给杨清连做了简单的现场急救,抬上120拉回了急诊科。
杨连清的老伴杨大娘听说老头子喝农药了,吓得好悬没有当场瘫在病房里,又听说老头子拉到了急诊科,向儿媳妇简单交代了一声便急急忙忙跑向急诊科。
此时杨连清老汉已经被拉进了急诊科,正在抢救室里进行洗胃抢救,焦枫和几个助手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
杨大娘在护士的指引下风风火火地跑进了抢救室,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毛头小子正在摆弄昏迷不醒的杨大爷,立马不干了,大喊大叫着扑了上去。
正抢救到紧要关头的焦枫见突然跑进来个疯婆子,立即向助手摆了摆手,助手走过去把杨大娘拉出了抢救室。
杨大娘无力的坐在抢救室门外,哭着喊道,“你们可不能拿着我家老头子做实验啊,我和你们没完,我要找你们领导!我家老头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拼了,我也不活了!”
事后杨大娘才知道,别看焦枫年轻,那可是真正的名牌医学院校毕业生,医术绝对的一流精湛。
经过焦枫几人的不懈努力,最终还是把杨连清老汉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感动的杨大娘差一点给焦枫跪下,事后给焦枫送了好几兜自家特产,农村人就是这么的实在。
这大半年的时间,焦枫去杨家铺去了三四趟,可以说是轻车路熟。
开着车带着鸿一路狂奔,很快杨家铺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杨家铺是杨伟杰和杨伟豪的老家,到了那里随便问个人,找到三个人埋葬的地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快到村子口迎面碰到个拦车的,焦枫一看认识,大喊大叫着拦车的不是别人正是杨连清的老伴杨大娘。
焦枫靠边停下车,开门走下了车。
杨大娘见是焦枫高兴的差一点蹦起来,大喊着“有救了!有救了!”跑上去不由分说一把拉起焦枫的手就走。
“大娘你慢点,怎么了?”焦枫跟着风风火火的杨大娘边走边问。
“焦大夫你快跟着我来看看,我儿子得了怪病,你医术高明可得帮我们好好治治吧!”杨大娘拉着焦枫满脸焦急的说,“我儿子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可不能有事啊!”
走出去有几十步远靠路边还停着一辆车,杨大娘拉着焦枫来到车前,拍着车窗玻璃让里面的人快把车门打开。
车门打开,焦枫来到车门前,就见车里面车座子平放上面还铺着一张薄被子,薄被子上面脸朝上躺着一个壮汉。
就见此壮汉眉头紧锁面色发黑,身上虽说盖着两条厚被子,但仍然还在不停地打哆嗦,同时嘴里痛苦地呻吟着。
“怎么了?”焦枫往前探了探身子,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这么烫!”
杨大娘没说话,含着两眼泪伸手掀开了被子。
被子被掀开,躺着的这个壮汉左腿没有穿衣服,整条小腿和脚黑紫发亮,肿的比大腿都要粗上两倍,撑得皮肤薄的地方仿佛里面的黑水都要往外渗。
这一章写的有些艰难,有些心酸,每每想到杨老汉卖粉条都忍不住落泪,故事中的杨老汉救过来了,那是因为后面的情节需要。
可是现实中的杨大爷却永远离开了我们!残酷的现实,可怜的老人。
嘿嘿!不好意思,有点多愁善感了!亲们,还是要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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