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身前的伏羲巨像廖遣怀见外面飘雪甚大,就决定在这伏羲庙里休息一晚,待次日在去寻沈青山他们,廖遣怀拿起一些干草在火堆前草草铺了一下就倚靠在一旁的圆柱上,愣愣的看着身前的伏羲像,但见这伏羲像天庭颅骨隆起,平正而又方阔,势如覆肝。
眉随骨起,双目行而有神,鼻骨向芽孢一样微微隆起,形神巨睦,英明神武,鼻下的朱枣薄唇紧闭,如力刚覆面,定若无昕。
一八卦托盘立于脚前,左右两边各立两个青铜小童,方间的香案前以巨大的香炉已经许久没有香火插入期间了,但还是能从里面看错以前此庙香火是何等的鼎盛。
看着这伏羲像头顶上已经遍布了蛛网,神像也已经有了些许锈铸,再辉煌的庙宇也终将有破败锈铸的这天,终将慢慢腐朽在此世间,廖遣怀呆呆的看着伏羲像,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是否还能有机会回去,自己又是否会像这眼前的伏羲像一样了,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尘世间,想着想着廖遣怀一时入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廖遣怀已经沉睡过去,就在这时廖遣怀胸前突然散发出微弱的紫光,随即一团紫色的光晕缓缓的出现在廖遣怀身前,紫色光晕不断的照射在廖遣怀的各处伤处上紫色的光线不断的在廖遣怀的各处伤口处游走,犹如紫色的闪电光虫不断的在廖遣怀的伤口处来回抖动,层层细胞皮肉开始不断生拉铺设,紫色光虫来回走动,拖动的皮肤组织犹如路面铺设的砖块层层铺设愈合起来。
紫色光线铺设完廖遣怀的伤口处,开始从廖遣怀的伤口上下四处乱冲起来,冲廖遣怀的四肢百骸不断乱冲全身经脉,廖遣怀顿时四肢百骸各处经脉开始不断躁动起来,紫色的光线不断的拉扯冲撞着廖遣怀的周身经脉,最好所有紫色光线正气回一到廖遣怀心脏处,廖遣怀的心脏随之马上为之一动“啵咚!”一声所有的紫色光线迅速直冲廖遣怀天灵盖,廖遣怀难受得身体都开始腾飞起来。
就在廖遣怀要被紫色光线弄得爆体而亡的时候,一块巨大的八卦光晕缓缓笼罩住已经被折磨得腾空的廖遣怀周身,紫光和八卦光晕的黄光两项不断相撞,周围的稻草,火焰,雪花深深被逼得真不断四散狂飞起来,“啵!”突然一阵耀眼的强光把整个伏羲殿照得有如白昼。
强光持续了数十秒过后才慢慢暗淡下来,随即廖遣怀的胸前的紫光消失入廖遣怀胸前,八卦的黄光也在廖遣怀面前慢慢消散,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廖遣怀也从腾空中慢慢的掉了下来从新躺在圆柱前的稻草上。
“老祖为何要出手帮这乳臭未干的孩子?”一个玉琢小童对着身前的伏羲像问道,此时的伏羲像竟然投射出阵阵虚影,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王者正坐在御前,但见他手上轻轻一抬一块八卦玄镜就自动飞到他手中,随即那中年王者缓缓说道。
“看在他,行雪塌前破庙诚,坦心三叩自问天。虽是不信两相间,为是华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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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说完那中年王者摸了面上的胡须说道:“就帮上他这一回。”
“老祖你以人族气运镇压此子体内的邪物,让此子身具邪正两项气运若是那天他体内气运失控,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老祖的人族气运。”另一个玉琢小童也在一旁问道。
“此子体内的邪物亦正亦邪,我也看不出端倪,方才看此子要爆体而亡才不得一帮上一帮也不知是福是祸,也罢就当是还一场缘。”说完那中年王者手上八卦镜一正,阵阵虚影马上消失,伏羲像又恢复到原样,旁边的两个玉琢也马上变成锈迹斑斑的颜色,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辰时二刻,伏羲庙前,此时廖遣怀悠悠转醒,突然发现身上一阵酸疼,但是周身感到很是畅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周身上的伤口也没有昨晚那么疼了,伤口竟然还有些微微发痒,廖遣怀知道这是伤口开始愈合的现象,但是自己的伤口什么时候一夜之间就恢复的如此之快?
廖遣怀百思得不得其解,索性就不在去想,拖着吊在胸前的伤臂,另一只手拿起昨晚那神秘人留下的一些干粮缓缓走出了伏羲庙。
廖遣怀出了伏羲庙,看着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嘎吱嘎吱的踩着一尺厚的积雪出了伏羲庙的台阶前,当走下最后一节台阶廖遣怀转头看向破败的伏羲庙殿,顶上的伏羲匾额已经掉漆褪色,斜斜的挂在殿上,看样子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看着这破败的伏羲殿,廖遣怀心想能再此处夜宿一晚也是缘,随即跪下扶手道:“感念人祖让我留宿一晚,它日如能富贵相时,必定重塑庙门香火!”说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随即大步出了庙门。
“何伯,还有多久能到白雪城。”一个轻柔动听的女声从马车里想外面的一个驾车老头问道,但见这粉红色的厢车在雪地上快速行驶着,萧瑟的寒风吹动着覆面的玉坠帘子,发出一阵阵“叮!叮!叮!”撞击声,催动粉红色厢车的两匹棕色快马,在剧烈的运动中鼻孔里喘出一阵阵白气。
驾车的老头戴着个简陋的空竹斗笠,雪白的头发虽然盘了起来,但是还是有几根白丝飘散开来在寒风中飘动,鹤眉下一双满是皱纹包围的双目微咪着看着前路,这老头虽然是正坐着驾车,但是身形还是略显佝偻,倒是那双驾车的大手竟然没有一丝老人皮肤的褶皱,很是让人惊奇,蓬松的青色劲衣松松框框的套在这老头身上,看着这老头不断用力挥舞着缰绳,前面的棕色快马吃痛的加速奔跑起来。
“小姐,还有三里马上就到洛林驿了,过了洛林驿就快到白雪城了。”那个叫何伯的老头驾着马上慢慢的回应道。
“尽快干到白雪城最近一段时间燕国境内不太平!”说完厢车帘子里面就没了声息。
“是小姐!驾!”那被称为何伯的老头回应完毕道,就加速驾起马车,“嗷!”一声鹰啸一只黑色的苍鹰从马车的头顶上略过,马车两旁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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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灰衫劲衣看上去像家仆模样的人,双肩下沉步伐沉稳,竟然能毫不气喘的紧跟在马车两旁,这队人马开始快速的穿行在苍松林间的小道上。
狂乱的寒风吹拂着地上的雪沫,带起一阵阵苍松林掉下的枯枝烂叶,此时廖遣怀正步履阑珊的吊着自己的臂膀慢慢的走在苍松林间的小道边上,口里正有一口没一口啃着那神秘人留下来的干粮,突然背后传来急速的马蹄身和马车的车辙声,廖遣怀转头一看一辆粉红色的厢车摇晃着车前的银铃快速的向自己这边驶来。
廖遣怀看了一会就收回了目光继续啃着自己的手里的干粮,步履阑珊的继续走在自己的路上,马车急速使过廖遣怀面前,粉红色的车帘子在寒风这被带起一角,一双柔美的妙目向廖遣怀看来,同时驾车的那叫何伯的老头也向廖遣怀看来,只是那一刹去尽的寒风犹如消散的春水,粉红色的车帘子又缓缓的遮盖上。
廖遣怀这队人马会很快的消失在自己眼前,正在想着如何去寻找沈青山他们,突然前面的马车竟然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
“何伯何故停了下来?”车厢里那个美妙的声音问道。
“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人。”那被叫做何伯的老者说道。
“什么奇怪的人?”
“就是方才那少年。”那何姓老者回道。
“哦?如何奇怪!不就是个乡野山民。”
“小姐,方才那少年虽然衣衫褴褛,步履阑珊但是缺不像是乡野山民,就拿那双白嫩的双手就不是一个乡野山民应该有的,反而像是哪家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那何姓老头眼睛很毒,不过也对廖遣怀本就不是生长在这个世界的人,他莫名其妙的来到此世界自己都是要多有郁闷就有多郁闷。
就廖遣怀那双后现代白嫩的双手都比这个世界的一些小户人家的闺女的手都要漂亮,不仅是廖遣怀的那双白嫩的双手惹人奇怪,就是那张没有经过饥饿,天灾,疾病和战乱洗礼过的和平年代面孔,就很是让人奇怪。
“少年人要去哪里?看你行动不便如是同路我们捎你一段。”那何伯不等车厢里的小姐回话就自顾自的发问起来。
“这位老伯你们要去哪里?”廖遣怀托着手礼貌的问道。
“我们今晚要赶到前面的白雪城,少年人可是要同路?”
廖遣怀看到突然停下的粉色厢车上的驾马老头向自己问话,很是疑惑,自己都这幅模样难道还有人对我感兴趣不成?但自己到底是一个行走,如此漫无目的的寻找沈青山他们也不是个办法或许到了市镇会有他们的消息情况,难得有车坐,不坐白不坐,跟着他们没准还能找到沈青山他们。
“那就有劳老伯带我一程了。”想完廖遣怀托着手回应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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