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整备,同心种粮店各种粮食全部上架。
各种米面粮油
玉米小麦各种菜种。
当然,菜种粮种是我自己去赶车选购,然后从小空空间中调动出来,在拉回来。
古代的土质要比现代的土质好的不知多少倍,现代我们研究的都是原原种,原种,但大面积种植,种植良种就可以的。
还是和原来说的,米面粮油都是进价供应。
我和木瓜商议了一下,周叔做过买卖,让周叔管理,当个掌柜,东歌识字,和周叔一起管理店铺。
东舞和东升跟着我,什么都接触一些,以后有也能独挡一面。
东平就是好好跟着木瓜,木瓜春闱就几个月了,我不打算让他多受打扰,一些事情都由东平打理。
周婶在店里给大家做饭,不忙时可以帮前面忙活一下。
东旺,东财可以轮番的帮忙打秤,带着负责自家人的安全。
每个人我都单独约谈了一下,并表示,我们是一家人,买卖是自家买卖,做得好都会有奖励分成。
而且,如果找到喜欢的人,成亲我会有所支持,并解除卖身契。
众人都自信满满的表示自己一定会做到最好!
同时,我有去找郑师傅,花钱赶了几天工,又在我们房屋东侧盖了五间房,没有那么多定制品,都是火炕,保证暖和,通风。
盖好后,东平,东舞,东升搬到了新房子,和我们住。
就这样,同心种粮店在稳妥的准备中隆重开业!
每个粮带中都明码标价,看中哪个就由东旺,或是东财装袋,称好,用炭笔在袋子上写上斤数,在到柜台,周叔算账,收钱,由东歌记录每笔的斤数,钱数,
不少老百姓抱着试探性来看看。
都认为这么便宜的价格不是些发霉的粮食吧。
看了都是好粮,可能怕事后涨价,就开始摆开抢购的架势。
这时候,就忙了起来,我在柜台旁仔细观察。
就是东旺东财偶尔手忙脚乱,其他人都好。
周叔本身干过买卖,来人笑脸相迎,不懂地方上前解说,结账主动把人请至柜台。
东歌更是细心,每写一个斤数钱数后都念一句,和周叔对一下。
种子还没到正式丰收,但也有一些人来咨询。
这时,我就每人都认真解答,什么样的地,适合什么样的农作物。
开业几天,也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一些敦厚老实的认为自家村里人开店,应该捧场,况且还便宜,于是就来买。
一些看不惯你卖东西,感觉少做她一份买卖就会赔死的,就认可花多点,去别处买。
一些人,比如钱婆子,张媒婆那样的,进来就大嚷:“哎呦,三丫头出息,之前我们之间有过误会,这,听她开店,就来捧她啦,米呀,什么的,来一些,同村人,得摸个零吧”!
不过之前有我放话,我不在,一干人等,都不给面,不认识。
周叔也就回答:“不好意思,不认识,按价付款,本店零利润销售,不抹分毫。”
讨不到好处,钱婆子等人开口大骂:“你们就是狗眼看人低,如果那小妮子在,定然不会如此,就你们这态度,哼,不买了!走,不买了!”
周叔也不接茬。
钱婆子等人,一边走,一边听,有没有人喊她们回去。
这时东歌开口。
钱婆子一喜,回头一细听。
好么,听见东歌说:“好走,不送。”
最后也灰溜溜的买了,谁会和物美价廉过不去。
回村后,又是一片大肆宣扬。
“哎呦,你们不知道,孟奎家三丫头,那有钱有的,都不认识村里人了,连带着跑腿的都狗眼看人低啊!卖的东西便宜,却也不怎么好么。”
这回倒是没有太多附和的声音。
钱婆子没有宣扬出效果,又跑到孟奎家,开始冷嘲热讽。
“哎你说有些人那,辛苦养的女儿,真有出息,那,火锅店啊,什么奶吧啊,火的远近村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那钱赚的,没有一个大地主能比她有钱,又开了什么种粮店,啧啧啧,房屋,又盖五间,哎你说你们这小破房,住他干啥,让你闺女给你盖一个,哈,孟奎家的?”
刘氏火冒三丈,因为上次丢了人,她一直憋了火气,被那丫头牵连着丢人,心中一个秘密也想爆发出来,却又担心,真一点关系没有了,她就捞不到便宜了。
钱不给,房子不给,开种粮店,自家在吃粮花钱,那不让人掉大牙。
“我们吃粮用花钱?我们是不愿意去给三丫添麻烦,你钱婆子知道个屁,下次,我就让她们不卖给你!”
“给你吹的,我们看着你能近人身的,之前把人赶出家门,差不点弄死人家,还有脸要钱去闹呢,我到看看你怎么要来粮的,我回家,去给你取个碗哈,说不定,还能给你扔碗里俩大子!”钱婆子讽刺道。
“滚,离我家远些,再在这里叭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刘氏骂道。
刘氏想了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奔村长家而去。
进了院子,孟德正好在家,刘氏哭着开始诉苦,说钱婆子如何讽刺她。
“他孟德叔,你说,我养了个冤家啊,这死丫头,我给她养大,结果怎么着,发达了,我光儿没借着,却处处因为她而被抹黑被嘲笑,当年这这人,你给塞来的,你不能不管,如果你不让她给我们些应得的好处,我就把事情说出去。”
孟德一听,很是气愤。
说道:“四儿他娘,你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你把她养大,白养了?丫她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她给你抹黑,你之前怎么去人那闹的?三丫头那孩子,最是吃软不吃硬,刀子嘴豆腐心的,如果你好好的,她能这样?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给你们也送过衣服。”
“那也没给你的东西多!”刘氏抹眼泪道。
“我是真心对他们好,人家就知道大肆回报,你呢,有一点好么,人心要放正!”孟德冷呛。
“还有,当年是我硬塞给你的吗?注意言辞,是人家把刚生下的女儿托付给我,还留下了不少银两,你赶巧要生孩子,来我家借牛车,找邻村接生婆子,被你听到了。”
“当天你就生下死胎一个,于是去我们家,说什么,我们没有孩子,没有奶养不活,你们能养,而且都不知道你生的是死胎,你会把孩子当亲生的等等,不过需要钱补充营养。”
“我们本来就没有孩子,也打算领养的,来个女儿自然是高兴的,但你这么一说,我们也生怕把孩子养出差错,就托付给你了,那人给的五十两银子我们一分没就,全都给了你们,只求能善待这女儿。
“为了不让大家说闲话,我也从来不去你们家,没想到这丫头过的如此水深火热,你说你有没有良心,拿这钱,还了饥荒,盖了房,除了三丫头,还养活自己家三个孩子,这么多孩子日子也没让别人家拉下了,好日子都是三丫头带来的,你们还这么狼心狗肺。”
孟德愤愤的细说当年的种种。
刘氏哑口无言,但憋了一会儿,来了句:“那是她不听话,娘胎里就身体不好。”
她是心虚的,当年她生的也是个丫头,不是死胎,但是营养不良,瘦弱不堪,活下来也是个病秧子,于是她就生出了坏心思。
孟奎知道她的想法有些犹豫,但她说“”,怎么养都是个嫁出去的丫头,咱们这么穷,咱大小子能说上媳妇儿吗?
于是孟奎就默认了,没给那孩子吃奶,上不来气息也没找大夫救治,就死掉了。
抱回来的孟如冰,也因为刘氏平日不吃营养东西,喂养的营养不够,而身体孱弱。
每每这时,孟奎就叨叨,都是个病秧子。
刘氏就会心虚不和孟奎反驳。
刘氏灰溜溜的从村长家回来,咬咬牙,跺跺脚回家。
孟德想了想,还是别让刘氏把事情闹开的好,三丫头还得为自己身世添忧愁。
于是他晚上去了趟村口三丫头家。
“哎,孟叔来啦,快进屋。”我赶紧把他让进屋里。
“我没啥大事儿,屋里你朋友不少的吧,我就来闲逛下。”孟德说。
“你有事儿吧?有话就说呗,怎么和我还这样呢?”我笑嘻嘻的问。
“呃,哎,也没啥大事儿,今天刘氏来找我了。”
“哦?”我歪头。
“这样的,可能钱婆子又去刺激她了,说些养女儿只能拉仇恨的话,刘氏她就是一个思想迂腐的农村妇女,如果她做什么不对的,好歹她把你养大,你多担待些,别和她一般见识。”
我想了想点头应道:“知道了,孟叔。”
孟叔说完也没有在留,就走了。
走后我也自己想了想,有些人,本性贪婪,就是现代时,也有个别没有舔犊之情的人,何况在这思想教育落后的古时农村。
路泽明本来在屋内要出来放松一下,听到了孟叔的话。
孟叔走后他也走了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冰冰,孟叔说的没错,他们再不好,可他们是你父母,他们还在,有他们在,你才是个孩子,子欲养而亲不在,像我这样,没有了父母,如无根浮萍一样。”
其实,我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钻牛角尖,我也没有做什么,她们不来找我麻烦,就相安无事呗,况且,我不理她们,也只是为原主争口气。
不过木瓜说的,我能深刻体会,我又何尝不是子欲养,而子不在父母身边啊!
“你放心,你摊上了我这负责的室友,定然让你有安身之所,把根扎牢实了。”我用调皮的语气缓解了一下沉重的气氛。
就这样,互相笑着对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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