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回头看着老王问道“王婆解决不了?”
老王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顾自大口饮了一口酒,或许对于他来说这是他最后一顿了。
赵封也不再问,对着房间里面说道“三婶,你里门远点。”
只听里面传来声音“小封,你要干什么,你赶紧走啊,把你三叔的摩托车骑上走。”
赵封见对方不听自己的又冲着里面喊道“豪豪,你跟你姐把你妈拉开,离门远点。”随后便传来一阵拉扯和脚步声,随即赵封抬腿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从门框上脱离开,砸在墙上才停了下来,墙面上留下一道醒目的撞击痕迹随后砸在地上。
老王听见声音愣了愣连忙跑过来查看,赵封明白他担心的是上面,刚才听到向右移动的脚步后他才破门的,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这样做,三婶这时挣脱俩孩子走到老王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老王脸上,而三婶眼睛红肿,大声说道“王建设,老娘嫁给你给你生了一儿一女,你就这样对我?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老王被打又听到这一番话深吸口气无奈说道“我这也是没办法,我不能让你们母子牵扯其中,既然这件事没法避免,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你跟着瞎搅和什么,你现在就带着孩子走,回你娘家去!”
大人闹小孩哭,不是责怪,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今天回来后就去找了王婆,跟王婆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王婆说“她爱莫能助,并告诉他,不想牵扯家人晚上十点之后就不要在家里呆着,不然会跟着遭殃。”
回到家后老王奇奇怪怪的交代了很多事,三婶隐隐察觉到老王又事情瞒着自己,几番追问下,老王才说了出来,但三婶死活不愿意离开,随后就被老王将母子三人关在屋子里打算自己一个人出去,是死是活也得在外面,不能让他们收到牵连。
赵封大概猜到了结果,应该是那个王婆解决不了,所以才有了这一幕,赵封无奈叹了口气说道“就算你死了,事情也不会结束,别忘了有种东西叫血缘!”话落,老王夫妇皆是一怔,随后看了看俩孩子自责道“孩子啊,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白受牵连。”快五十岁的老王此刻也忍不住哭了起来,随后三婶说道“小封啊,婶求你件事,行吗?”说完就准备跪下,因为她清楚这件事的危险性有多大,甚至小封也会没命。
赵封在三婶跪下之前就扶助了她,但三婶这个时候可能是担心他会拒绝,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赵封见状,连忙扶着三婶扶到沙发上,转头看了看俩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姐弟俩,突然笑了笑,笑得很自然,赵封不知道的是,这是他已经消失多年的笑容,虽然很清楚是故作,但此刻能给孩子们一个安慰的笑容或许是现在更重要的,随后只听老大说道“哥,我不怕!”“我也不怕!”
闻言赵封也回应道“嗯,很好,你们照顾好你妈。”随后俩孩子坐在三婶两旁抱着她,但三婶的目光依旧看着赵封,眼里百感交集,赵封明白她想说什么,那俩家伙那么可爱,怎么能让他们出事,老王夫妇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更不可能让他们出事,不然俩孩子就毁了,他明白,但他也清楚要面临的是什么,不过无所谓了,再说了,原本他就没打算独善其身!
随后赵封转过身坐在桌前,示意三叔也坐下,而后才说道“我提醒过你,让你不要对人讲,我以为你听进去了,结果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把我说的当作耳旁风,若真的发生什么事,那全是你责任,你知道吗?”
闻言三叔方才恍然大悟,这才想起临走时赵封的确交代过,但自己当时知道后竟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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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懊悔不已,此时的他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端起酒瓶就想猛灌,赵封见状连忙伸手拦住了他,三叔起初还在挣扎,但他发现酒瓶竟然纹丝不动,叹了口气受伤一松就凭滑落,赵封眼疾手快接住了酒瓶,一家人本就神经过度紧张,即便看着酒瓶摔碎,那一声脆响,也会将几人吓到,更狂论对于此时的三婶,她绝对不能再受刺激。
接住酒瓶后看了看这仅仅剩了一般的酒说道“如果我不拦着你,你不出五分钟便会胃穿孔,甚至会引起胃出血,那样的话,还不等他来报复你就死了!”说罢提起酒瓶狂饮,几个呼吸的时间这瓶酒就进了赵封的肚子,再看赵封脸色入常,和之前一样,要知道这可是五十四度的白酒,他的举动算不上独一无二但为数不多的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三婶这时方才回过神来,因为他从赵封的语气中听出来话外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小封,你有办法解决?”
赵封也没有证明回答只是说道“三叔,你在去拿瓶来,这酒不错。”闻言三叔虽然不解但还是去了,虽然今天他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能喝,但心中仍然在想着怎么才能不让家人收到牵连,所以走路有些恍惚出门时差点撞到门口,见三叔出门,赵封才对着三婶说道“三婶,话不能说的太明白,日子还是要过,该忘的就尽量去忘掉,俩孩子都快二十了吧。”
三婶略微怔了怔,像是听明白了赵封的话应了声“是啊,大的今年十八了,小的十六了。”但赵封也不好戳破,虽然他竭力避免这种事情,但不能否认他的确有能力处理这种事,只是希望这次能处理的干净点,不然自己想避免都很难,躲避麻烦怎么逃得过麻烦找上门呢?
见三婶表情缓和赵封笑了笑没再继续,吃了两口桌上的大肉片,而这时三叔也走了进来,坐在桌前说道“你说得对,是我害了孩子们。”
赵封接过酒看了看瓶口的转体印字清晰的印着十二两个字,笑了笑没说什么,拿起酒瓶转身就准备离开,临走时对着三婶说道“您好好想想我方才说的,三叔走吧!”
老王显得有些不明所以问三婶说道“小封跟你说什么了?”
三婶这时已经不再难过,看着老王说道“你别问了,跟小封去吧。”老王狐疑的哦了一声,虽然知道他们有事瞒着自己,但也无可奈何,随即跟着赵封一路前行。
先是去了坟地,坟地原本是种植农作物的,后来不知道请谁看的风水就给葬在这里了,赵封的爷爷和奶奶也都葬在这里,一一祭拜之后两人离开朝着山上走去,期间老王不停的问题要去哪里,直到看到上山的路才明白,心想“没想到最后自己的葬身之地竟然是着了无人烟的山里,不由得苦笑,赵封走在前面,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下来,今天没有下雪,但是一路上积雪还是有很多,冷风吹在脸上有些生疼,赵封打开酒盖大口喝了一口,随后递给身后的老王,老王没有说什么,接过后正准备大口喝却听见赵封提醒道“慢点喝,暖暖身子,路还很长。”
赵封的话里有所指,老王照赵封说的,再也没有那自暴自弃,想着“大不了跟他拼了,死也得折腾一番。”
赵封走在前面不知不觉中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了一根随后把烟和火递给老王,赵封留意到老王出门时并没有带他的烟袋锅子。
之后一直在赶路,到赵封住处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两人走进屋子顿时暖和不少,屋子里有火炉,在山里烧的都是木材,所以不用担心煤气中毒,烟从排烟管传出屋外,两人坐下烤了烤火,赵封看着所剩无几的酒瓶,随后走出房间到工具房拿了一把铁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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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石桌旁的树下挖了起来,没一会去出了两瓶白酒,走进房间后发现老王此时低着头,烤着火,不难看出他有些紧张,赵封手中的酒递给他一瓶说道“你怕吗?”
老王抬头看了看他,接过酒瓶点了点头,得到回应后赵封坐在他对面点了根烟说道“畜生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把它看成你养的猪,你要明白,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坦然面对是你唯一的选择,至少气势不能输。”
听着赵封的话,老王的目光渐渐变的坚毅,没错,有什么好怕的。
赵封喝了口酒继续说道“你是长辈,我本不该用那种语气说你,我也没有资格去说教,但是做错了事,虽然改变不了什么,但必须要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你总是以为自己可以独自承担,但你没有考虑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当然此时应该说是什么样的畜生更为贴切,这个世界比它可怕的东西不再少数,再者说,有什么是比人更可怕的,如果活着怕这怕那的那这辈子什么都做不了,更框论去保护你想保护的,既然没有那个实力,但至少要有放手一搏的觉悟。”
“为人父为人夫你都不合格!”
老王有些愕然,自己虽然算不上最好,但也不差,赵封自然明白,目的至是为了刺激他而已,当然,老王的确是上当了,但他也不好表露出来说道“小封啊,我所作的都是为了这个家,都是为了他们过的更好,我知道我今天有些悲观,但像你说的它都成了精了,虽然我很想去搏一搏,但它不是人,我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话音刚落,屋外狂风大作,把关上的房门都给吹开了,这使得老王打了一个哆嗦,刚准备起身去把们关上,赵封却说道“来了就坐吧!”随即便看到赵封左手边的碗里的酒晃了晃,一层层涟漪起伏,随着赵封的目光看向碗中酒,老王这时才注意到,一碗酒放在炉子上面,路子下面的温度一直烤着碗底,从赵封倒上那碗酒便一直在哪里,本以为是他自己喝的,加上方才赵封所说的话很显然不是对他说的,但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这深山老林之中又是大晚上的根本不会有人在,这时才醒悟那碗酒不是给人喝的。
赵封此时神情镇定,不苟言笑给人的感觉很冷,那种冷道骨髓里的感觉,坐在椅子上叼着烟冷冰冰说道“怎么?我今天放你一条生路你又回来了,是打算报答我吗?”
碗中酒涟漪依旧持续着,屋外冷风吹进屋子,赵封察觉到了老王此时非常紧张,举起酒瓶示意老王来走一个,老王此时只觉得冷风比之前更冷了,气温比之前降了足有十度左右,点了点头,拿起酒瓶大口饮了一口才感觉好了许多,而此时赵封的脑海中浮现一道声音“你果然能听到本仙说话,既然如此倒也省了些许麻烦,本仙此次前来不为其他,只为、他!”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吹在老王脸上,老王身上的阳火骤降,墙壁上一个面色狰狞的影子而影子对面正是老王的影子头部,见状赵封冷道“你再敢动他试试!”说罢将手中的烟头朝着炉子边缘摁去,但并没有摁灭,而他脑子惨叫声不绝于耳,黄鼠狼不甘示弱道“尔等乃宵小之辈竟敢与本仙动手,信不信我让你们葬身于此!”它话音刚落之间赵封讲手中的烟头狠狠的摁灭了,随后重新点了一根冷道“本事不大口气到不小,你可以试试。”语气中满是威胁。
黄鼠狼自然明白此人不好惹,刚刚对方那一动作让它神魂首创,虽不清楚是如何做到的但此人不能小觑,随即屋内狂风大作,黄鼠狼猖狂说道“本仙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应付!”说罢屋内狂风冲出,屋门被撞飞了出去,而围墙外,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盯着这边。
谈判、失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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