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他从来都不知道爱是什么，是爹和娘亲嘛？

他不懂爹和娘亲之间的爱是什么感觉，没有人告诉过他，他也看不清那些，他也没有心思浪费在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面。

战九渊看着眼前等待他回答的少女，那张认真的小脸，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反常的可爱……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与芷兰成亲爹爹的势力就会更大更稳，那样，龙族的乱世就会终结。”战九渊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继续说道：“龙族的战乱太久了，也应该和平了。”

得到了这个回答，沈夕月的心中好像不是那么痛了，可是他还是会跟那个公主成亲。

沈夕月心中一派的复杂，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不爱她，可要娶她。

“你问完了吗？”战九渊趁着沈夕月在思考的时候，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沈夕月还没有回过神就点了点头，就见眼前俊美无双的男子笑开：“那我换我来问你。”

“……”

“你为什么破坏我和芷兰的订婚宴？”战九渊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沈夕月顿了一下，心中的小恶魔开始张牙舞爪，她笑了起来：“因为我喜欢你呗。”

“……”战九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转过了脸。

千算万算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让他一时都不知道干点什么好了。

从来，从来没有女子这么直白的跟他说过这句话。

“我……”战九渊心中慌张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正色道：“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若是可以，若是你们愿意……我还是很想回想起忘掉的那些。”

“我们会帮你的。”沈夕月脱口而出，她巴不得他快点想起来！

战九渊见少女惊喜的模样一时有些看呆了，这么近距离的看她，她长的真是，美。

“不过，我与芷兰的婚事你们不可在搅局了，我是一定要娶芷兰的。”

战九渊还是一手掐灭了沈夕月刚刚看到的希望，将她滚热的心沉入一片冰冷的潭底。

“嗯。”她在没有力气说什么了，“走吧。”

沈夕月转过身，只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给了战九渊。

“喂……”战九渊伸手想喊住她，可是，她叫什么名字他都没有问。

这时，墙头上一个黑影子略过，战九渊的眸子瞬间变得锐利，他看过去的瞬间手中不知从何来的长剑已经飞了出去。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那黑影已经无影无踪。

此人应该刚来，没有听进多少话，战九渊沉着脸想到。

又转过身看了看少女离开的地方，战九渊轻轻的笑了一声，倒是个有趣的，真让他想知道从前的事情了。

——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龙城的王宫，一抹鲜红的纱衣十分夺目，可是拥有此纱衣的主人却气的脸色狰狞。

“你真的听到那个女的跟九渊哥哥说喜欢这句话了嘛！”声音几乎抓狂。

“是的，属下亲耳听到，此女心悦战氏少主，所以今日刻意破坏了订婚之宴，属下请公主下令，让属下去清剿了这帮别有用心的凡人。”

“好，你速速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芷兰公主气的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推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