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保证连续更新牌牌存在的章节,已改至第五章。)
且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和往常一样,鲁玄究从潢阳宫走了出来。
要说这潢阳宫的青楼啊,是被称作仙境的,最有名的老字号乃非东“觅红楼”,西“卿沁园”,南“妆姝阁”,北“怡思院”莫属!
想当初还是一个懵懂少年,就这么鬼使神差的踏入了南方的“妆姝阁”。
内里纸醉金迷的样子大大刺激了自己那幼小的心灵,犹见仙女莺莺窈窕,楚楚婆娑,燕燕娇蓉,和众贵客们卿卿我我,人尽皆夫!
“呀!”仙女惊呼一声。
众人侧目,先是噤若寒蝉,而后全部跪俯了下去,异口同声道:“参见延陵殿下!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玄究闻言眨了眨眼道:“平身!”
“谢殿下!”众人再道。
“此地可是男女幽会之所?”玄究好奇道。
众仙女闻言一个个面色羞赧起来,众仙男闻言一个个面色古怪起来。
老鸨站了出来道:“延陵殿下!此地确实为男女幽会之所。”
玄究闻言点了点头笑道:“无妨,孤只是来参观一下,众仙继续!”
众仙女闻言不敢抗命,一个个又开始莺莺燕燕起来,贵客们则是心中叫苦不迭,这真是!出来逍遥一会儿还碰到了二太子!
玄究扭头问向老鸨道:“带孤参观一下妆姝阁。”
老鸨领命不敢怠慢,领着二太子开始闲游妆姝阁,行至灵秀园,惊鸿一瞥见一窈窕淑女正欲投河自尽。
玄究大惊,如离弦的箭般冲了上去,将泫卿救了下来,连忙道:“仙子何故轻生?”
只见泫卿以袖遮面,青丝披散,娇兰幽啼,鲛珠离殇,道:“贱妾何当仙子之名?众贵客避吾如避之蛇蝎!”
玄究大惊问道道:“何故?”
泫卿闻言哭得更忧伤了,宛若:
一枝梨花春带雨,满棠月兰压萧何,不知海水非斗量,缘梦玄机春自来。
泫卿道:“贵人莫要多问,贱妾之颜不可视人也!”
玄究闻言更好奇了,道:“我绝不会嫌弃仙子的。”
泫卿闻言娇躯一颤道:“真的吗?”
玄究闻言点了点头道:“我对皇天后土发誓!倘若始乱终弃仙子,当遭五雷轰顶之劫,自此身死道消。”
泫卿闻言徐徐拨开青丝,玄究看到了在他短短人生里,最不堪入目的一张脸。
如果说夏姬,飞燕,西施,昭君是皇天后土最玲珑窈窕的鬼斧神工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皇天后土喝醉了酒生下来的!
纵然是有心理准备的玄究看到此脸也不由眉头蹙起,而这被泫卿看在了眼里。
泫卿悲断肝肠,又欲跳河,玄究连忙将她拦下抱入了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常言道,美人是祸水之源,而姑娘显然是甘露之源,又怎能如此一死了之呢?”
泫卿闻言却道:“你在说贱婢丑到了极致吗?”
玄究闻言将泫卿抱得更紧了,微笑道:“非也,倘若皇天后土没有给予姑娘一个醉玉倾仙的容颜,那么必将会给予姑娘一个善丛天芳的内心。”
泫卿闻言却是道:“可是,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艳比西施?才比班昭?谁又要贱婢呢?不如一死了之,莫要再玷污这个人间!”
玄究闻言心中怜意大起,连忙道:“姑娘如此之善良,可比那些人面兽心的女人要好多了!倘若姑娘活着就会玷污整个人间的话!那么整个人间的女人都要死绝了!如果没有男人肯娶你,我娶你啊!”
泫卿闻言娇躯一颤热泪盈眶道:“贵人所言当真?”
玄究连忙道:“千真万确啊!我对皇天后土发誓!倘若不将姑娘纳为家中正妻,不给予姑娘万千宠爱,当遭五雷轰顶之劫,身死道消!”
泫卿闻言直接扑入了玄究怀里,梨花乱雨,委屈忧忧道:“贱婢真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缘,能遇贵人,死又何妨?贱婢于心何忍践踏贵人的前程!贵人能安慰贱婢,贱妾已经感天谢地了!切莫娶贱婢为妻,惹得世人鄙夷,贱婢只是皇天在上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婴罢了!”
言毕,又欲投河自尽,玄究怜香惜玉之心已经璀璨到了极致,哪肯让泫卿再次投河自尽?连忙再次将她拉回,急忙道:“泫卿啊!孤所说的话怎可能反悔呢?况且孤已经对皇天后土发誓了!泫卿莫不是要撇下孤而不顾?”
泫卿闻言哭得近乎晕厥过去,天哪!真命天子原来是真的存在的!
泫卿连忙道:“殿下不嫌弃的话!贱婢任凭殿下处置!”
玄究扭头问向老鸨道:“孤要为她赎身!你这个女儿孤要了!”
老鸨闻言大喜道:“殿下既然点名道姓要小女,贱婢怎敢不从?无需出资!赠于殿下了!”
玄究闻言却是道:“怎可坏了仙境的规矩?老鸨不用如此客气,泫卿也是你女儿,怎能区别对待呢?”
老鸨闻言不敢抗命,收下了一千两银子后,眉开眼笑的恭送玄究出门了。
玄究问向怀中的泫卿道:“泫卿可有家人?”
泫卿在路上不敢以面视人,以青丝遮面,闻言悲哀道:“没有了。”
玄究闻言眼眶有些湿润了,他道:“自此,我便是泫卿最亲近的人!泫卿的名字是?”
泫卿闻言眼神黯然了下去道:“贱婢姓师,名烟岚,意寓青烟一般不值一提。”
泫卿闻言低声啜泣了起来,二人兜兜转转,来到了传说是男女定情的紫樱树下。
夜已深,整个潢阳城已经看不到人了,唯有这紫罗兰在这寂静的夜悄然无声的盛开了。
且说这盛开紫罗兰的紫樱树啊,乃是织女的眼泪浇灌而成!
而这一切都还要从七位仙女说起!话说啊,这七仙女们和往常一样,来到了碧澜之海,游水嬉戏,不亦乐乎!
玩着玩着,时至黄昏啦!仙女该回家啦!然而此时一位名为姮娥的仙女道:“姐妹们,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织女妹妹每次都洗的这么慢,就将她的衣服偷偷藏起来,如何?”
众仙女闻言,除了瑶姬黛眉微蹙外,全都欣喜若狂,点头称是!
瑶姬莺莺道:“织女可是我们六位仙女的妹妹,这样愚弄她,不好吧!”
姮娥闻言瞥了她一眼,娇嗔道:“有什么不好!瑶姬妹妹真是自作多情!”言毕,众仙女开始附和起来。
瑶姬欲言又止,无奈拗不过众女,然后织女妹妹的仙香天衣就被仙女们偷走啦!
瑶姬忍不住正欲提醒织女,却是被众女拦了下来,无奈!于是随着众仙女返回天上去了。
话说时至夜晚,织女终于洗完啦!姐姐们一定等的很着急吧!唉!下次妹妹一定洗快点!
织女扭头,结果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众仙女们全部都消失不见啦!
织女大惊,连忙道:“姐姐?姐姐!姐姐你们在哪?不要躲着妹妹好不好!妹妹好怕!”
织女开始寻找天衣起来,结果根本找不到!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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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神,急都急哭了!
且说那已经回到天上的姮娥通过碧落银镜看到了慌了神的织女别提有多高兴了!和众女们只笑得花枝乱颤,而瑶姬眉头大皱,道:“姮娥姐姐,是时候把天衣还给织女妹妹了吧?”
姮娥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面目狰狞起来,道:“凭什么?凭什么织女她集父王万千宠爱于一身?父王偏偏还给她修建了一座横贯万里的‘蒹葭桥’?凭什么?她凭什么啊?就因为是父王的幼女?就因为她那张醉月海棠的脸吗?就因为天天织着她那点破布吗?啊?”
其她仙女也附和道:“是啊!织女妹妹凭什么有比我们更好的待遇!凭什么有醉玉倾仙的颜呢?凭什么织着破布就能高我们一等呢?我们要给她一点教训!”
瑶姬闻言大怒道:“你们这群毒蝎心肠的贱人也配当仙女?!就因为争宠就这么伤害织女妹妹?你们对得起人间庶民的香火俸禄吗?啊?看我不告诉父王!让父王来评评理!”
言毕,升天而起,正欲前往紫薇垣,却是被众女联手施出了法拦了下来!只见宝光闪烁,一束五彩斑斓的仙绳将瑶姬给裹成了一个粽子!
“你们快放开我!”瑶姬怒道。
“瑶姬妹妹,不要着急,待我把那个贱婢从天上打下来之后,妹妹自然可以获得自由!”姮娥嘴角微翘道。
“谁是你妹妹!毒妇!我没有你这个姐姐!”瑶姬怒道。
姮娥闻言暴跳如雷,“啪啪..”两声就抽了瑶姬两个大嘴巴子,怨毒道:“你这贱婢要搞清楚现状!”
哪知瑶姬是故意激怒姮娥,偷偷施法解除了捆仙绳,而后暴跳而起,直接与姮娥扭打了起来!
二仙女谁也不服谁!这会你折我一支芍药,那会我扯你一缕牡丹,那叫一个难解难分:
桃花捕桃解花枝,梨花乱雨雨销魂,月兰逐月捏软玉,蔷薇生刺刺妍姿。
看得旁边众仙女嘴里能吞下一头鲲鹏,眼里能塞下一颗昊日!
接着,扭打在一起香汗淋漓,衣衫褴褛的二女终于是娇躯颤抖,失了力气,在污言秽语里,姮娥勉强站了起来,瑶姬却是倒地不起。
姮娥怒道:“你们这群家伙!也不知来帮帮忙!害我如此狼狈!还不快点将这贱婢捆好!莫要再出岔子!”
众仙女闻言哪敢不从?连忙联合祭出捆仙绳将瑶姬捆得更紧了!
瑶姬本就与姮娥扭打在一起没有多少力气了,此时更是不堪重负,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她最后道:“你们这群贱婢!竟如此凌辱我和小妹!父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姮娥闻言火气又上来了,要不是失了力气,说不定又要和瑶姬大战个三百回合!
她此时娇躯颤抖,面目狰狞的拿着织女的仙香玉衣,要说这仙衣啊,乃是众仙女们与生俱来长在身上的衣服啊!
这可是父母给予的心头肉,万万不能损坏的!只要损坏了!法力尽失!从此被贬为凡人!
于是,姮娥一顿凤蝶乱舞,直接把织女的仙衣撕了个粉碎!
而在碧落银镜内的织女那就遭殃喽!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自全身上下传了出来!痛!痛不欲生!
于是织女溺水啦!织女意识开始迷离起来,她好想哭,但是却是哭不出来,为什么?姐姐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此等大劫?在无尽的悲哀里,织女对整个世界的感知开始黯淡下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啊!好冷!想不到仙女也难逃一死!
“噗通”一声,织女最后听到了这样的声音,醒来时,已经是在一个茅舍了,身上盖着简陋的麻制衾被,枕头与床榻也格外生硬,不似紫薇垣的那般酥软怡人。
织女蹙了蹙眉,咳了咳,生死一线间的恐怖涌上了心头,她娇躯一颤,同时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咿~呀”织女尖叫了一声!
“嘭”得一声,房门被撞开!一个皮肤黝黑,相貌平平,粗壮的汉子映入了织女眼帘,织女大惊,连忙将衾被裹紧,不露出一点软玉温香!
“姑..娘..怎..么了?”青年挠了挠头,尴尬结巴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织女闻言嘴撅了起来,鲛珠在眼眶内打转。
“没有!我绝对没有乘火打劫!掳掠姑娘的贞操!”青年连忙道。
“真的吗?”织女有点不信,喃喃道,她检查了一下下面,处女膜完好!看来他没有骗自己!
“千真万确啊!姑娘不信..不信..我..你..啊!”青年话都说不清了,急得在房间内直打转。
织女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噗嗤”一声娇笑道:“好啦!我相信你!”
青年闻言喜上眉梢,而后又黑脸通红道:“姑娘的身子..已经被我看光了!”
织女闻言也是羞赧起来,她哪不知救了自己的人就是面前这个相貌平平的男人,她娇嗔道:“不许说出去!”
青年闻言连忙点头道:“我打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织女这才把撅起的嘴抿了下来,她那翦水秋波闪烁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闻言一愣,道:“我并没有名字,因为我双亲早逝,被领家的爷爷抚养长大,因为时常牵着一头牛为爷爷耕地,于是被爷爷叫做牛郎。”
织女闻言心中怜意大起,连忙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爹娘早逝!”
青年闻言却是憨厚挠头笑道:“姑娘不必如此,说起来,姑娘怎么不着寸缕啊?我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呢!”
织女闻言眼神黯淡了下来,自己法力早已尽失,说明仙衣已毁!谁干的?除了姐姐们还有谁呢?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姐姐们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对,特别是自己踏上蒹葭桥的时候,姮娥姐姐的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为什么啊?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吗?自己安分守己,在南天门前,焚膏继晷,兀兀穷年,不知疲倦的纺织着周密天衣,为在整个天界的人提供着暖身的衣服,有错吗?
织女越想越委屈,开始低声啜泣起来,牛郎看了她这副样子,急得上窜下跳,愣是没有想出办法来,于是只能面目复杂的看向织女道:“姑娘先好好休息吧!”
不曾想,织女却是一把将牛郎拉上床,牛郎大惊,连忙道:“姑娘这是何意?!”
织女却是红着眼道:“你救了人家,人家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言毕,整个软玉温香就贴了上来,牛郎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感受着怀里的织女也是欲.火大盛,顾不了那么多就和织女缱绻绸缪起来。
正如:
尤云殢雨缠绣衾,罅隙葳蕤抹赩然,瑾瑜春光一宵间,婉娈雏菊入红尘,旖旎风光无限好,奈何倥偬泪沾裳。
织女与牛郎一阵云雨后,便相拥而眠,翌日早上,织女连忙开始梳妆,牛郎则脸色红润如重枣,整天的耕务都心不在焉!
且说在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姮娥与众仙女游山玩水,不亦乐乎,过了整整有七天。
待姮娥再次观察碧落银镜的时候,发现织女已经变得丰韵娉婷起来,曲线优美,绰约仙姿之态尽显。
姮娥狐疑,查看了一下碧落银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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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来所记录的所有内容,她脸色开始狂喜起来!
“好啊!好你个织女!竟然私通凡人!这下你就是跳进碧澜天河也洗不清了!”姮娥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
她腾空而起,前往了紫薇垣,觊见天帝道:“父王!织女妹妹竟然自甘堕落,献身于凡人!罪大恶极!当处死以明仙规!”
天帝闻言震怒,睁开了双眼,一眼就往向了正在人间,围在墩炉旁,与众子讲故事的织女。
不过一个眨眼间,织女便被瞬移到了天帝面前,织女先是一阵茫然,而后看见天帝后娇躯一颤,直接跪俯了下去道:“父王!孩儿不孝!”
天帝道:“你为何要自甘堕落?献身于凡人?”
织女闻言梨花带雨道:“那是因为牛郎救了我一命,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这一切...”
姮娥闻言面色一变连忙打断道:“父王!织女妹妹曾和孩儿说过,早已向往凡人无忧无虑的世界已久!织女若不是自毁仙衣,怎又会落得需要凡人救的时候?”
织女闻言面色一变,连忙道:“不是这样的!父王!孩儿从未向往过凡人!仙衣也不是孩儿毁掉的!”
天帝闻言掐指一算,而后面色剧变,望向了姮娥怒道:“毒妇!朕竟会生出你这等女儿!普天之不幸!弥天之大孽啊!”
言毕,一掌挥出就把姮娥打成了一片血雾!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而后又是施展通天法术,将助纣为虐的众仙女也瞬移了过来。
天帝雷厉风行,正欲将众仙女打成血雾,结果织女却是拦在了众女面前,“噗”得一声,跪了下来,抽泣道:“爹!饶了姐姐们吧!姐姐们只是一时顽劣,不能当真的!”
天帝闻言却是将织女移了开来,道:“爱女不必多言,且让我灭了这帮孽畜!”
众仙女只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俯了下来道:“父王!孩儿们只是一时听了姮娥姐姐的恶言,一时鬼迷心窍才酿成大错的啊!还请父王饶命!”众女完全没有想到父王竟然宠溺织女到这个地步!
天帝闻若未闻一掌击出,众女惨叫一声后就被击成了血雾!
天帝又召来了瑶姬,连忙把解开了捆仙绳,呼出一缕金光射入了瑶姬体内,瑶姬徐徐醒了过来,娇哼道:“疼死啦!”
天帝连忙问道:“爱女可无恙?”
瑶姬闻言道:“没事了!父王!姮娥...”
天帝打断道:“此事朕已知晓,那毒妇兼众帮凶已正法!”
瑶姬闻言松了一口气,而后扭头望向了又在梨花带雨的织女蹙眉道:“织女妹妹怎哭得如此伤心?”
织女闻言道:“同胞姐妹就这么死去了!怎叫我不伤心呢?”
瑶姬闻言却是道:“她们可是害了你!”
织女闻言却是道:“可怜昔日同床姐妹情,皆化为泡影!”
瑶姬轻叹了一口气,天帝此时面目复杂道:“爱女怎能屈居于凡人?叫朕如何是好?”
织女闻言直接跪俯了下去道:“孩儿只想与牛郎共度余生,还请父王成全!”
天帝闻言大怒道:“放肆!你贵为天女,怎能做凡人妻?速速忘掉这番错误的姻缘,将孩子弄死,重归紫薇垣!”
织女闻言连忙道:“父王!孩儿怎能做出这等残害骨肉之事?父王会想灭掉孩儿吗?”
天帝怒道:“那能一样吗?”
织女道:“怎就不一样?凡人就不是一条生命吗?父王若是不成全,不若就此灭了孩儿吧!”
天帝闻言暴跳而起,目眦欲裂道:“好一个牛郎!看我不灭其族!”
瑶姬此时连忙跪俯下去道:“父王!织女妹妹纺织之功何其浑厚?父王怎能棒打鸳鸯呢?不若就让织女与牛郎在织女妹妹的诞辰七月初七之日与那牛郎在那蒹葭桥相会最后一面吧!而让织女妹妹除了这天外继续纺织以谢罪!”
天帝闻言冷静了下来道:“逆女!如今朕便毁了这为你兴建的蒹葭桥!至于你和那个刁民能不能相会最后一面,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记住!要不是你纺织有功,那刁民一族就全完了!”
织女闻言肝胆欲裂,几欲悲断肠,每年就在南天门前纺织天衣,哭啊哭,哭啊哭,奇异的是她的眼泪就这么化为了一只只喜鹊,待到自己的诞辰吉日到来之时,千万只喜鹊如同排山倒海般,搭上了被毁的蒹葭桥,直接贯通了天人两界,来到了牛郎的家里。
牛郎遵循着内心的呼唤,带着众子一步一步踏上了喜鹊所搭的蒹葭桥,最后来到了天人二界的中心,见到了憔悴欲滴的织女。
织女一下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抽泣道:“父王不允许我们相爱!只是七月初七允许我与你见最后一面!牛郎!你另寻她人吧!不要为我暗殇了!”
牛郎闻言连忙道:“我怎么会这样干呢!我牛郎绝不会抛下你的!只是可怜了这些娃儿们没有了娘!”
“唉!牛郎!父王他只允许我们只见一面!倘若再这么下去!父王他可是会灭你族啊!不要再留恋于我了!忘了我吧!”织女道。
牛郎闻言面目复杂道:“织女啊!这爱而不得的感受真是如嚼黄连!即使如此!我牛郎终身也不再娶!”
一阵轻风拂过,天帝显现了出来,织女连忙跪俯了下去,牛郎一愣,天帝面色一沉道:“刁民,还不跪下!”
牛郎连忙跪俯了下来道:“天帝在上,望圣上成全啊!”
天帝背负双手,闻言面目狰狞了起来:“逆女!给朕好好织布!否则别想在七月初七见到那刁民!”他丢下了最后一句话后便消失不见了。
牛郎与织女闻言一愣,而后织女大喜道:“太好了!牛郎!我们还能再次相会!”
牛郎更是喜极而泣道:“是啊!我一定好好耕地以报答这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
就这样,织女与牛郎秉持着这样忠贞的感情一共在蒹葭桥相会了有七十二次!
然后牛郎死,织女悲断肠,不久亦去,而这牛郎的尸身不偏不倚的落入了碧澜之海,电光火石间便吸干了整个海洋!
他化为了一颗种子,而织女的眼泪所化的喜鹊重新返源,让他发了芽!而织女本体则化为了清纯的甘露,自九天而上浇灌了下来使得弱不禁风的嫩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这棵大树就叫做紫樱树!乃万现在人间域各个地方紫樱树的父母!
而在紫樱树盛开的时节是在深秋,但是传说如果至死,忠贞不渝的男女在此树下幽会,无论在哪个季节!无论什么环境!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盛开!而她所盛开的花,则叫做紫罗兰!
且说泫卿看到紫罗兰开放了,直接喜极而泣,紧紧抱住了玄究道:“此生遇殿下,乃贱妾千百世来修来的福分!织女牛郎可鉴!皇天后土可鉴!”
玄究拍了拍她的背,而后就在这紫罗兰盛开的紫樱树下,婉娈缠绵了起来。
事后,玄究将烟岚抱入了怀里柔声道:“烟岚之意不在青烟,如同人与人的悲欢聚散皆不在于天南与地北,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般,并不代表没有不喜欢你的人。”
烟岚埋入了他的胸膛,感到无比幸福,她希望能一直这么躺下去永远不要到达终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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