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保证连续更新牌牌存在的章节,已改至第七章。)
玄究将南苑赎了出来,时至正午,用完膳后,来到了潢阳城外。
游说印绶佩戴腰间,和赵契会面后,由两头骏马领头带着七十匹烈马,一声炮鸣就上路了。
在此之前,鲁衍阳亲自出城恭送,众戏子望着当今圣上莫不惭愧的低下了头。
“赵太子,玄儿,这两匹领头的烈马乃是的卢与赤兔的后裔,你们可要好生招待他们。”鲁衍阳笑道。
玄究闻言一愣,低头再次打量了这匹赤红色的烈马起来,烈马.眼神狂放不羁,与契所乘的洁白烈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契所乘烈马说是烈马,当是温和君子,可比刘备,的卢当年惊人一跃救主之德被世人所赞颂!
而玄究胯下这桀骜不驯的烈马正如其主,吕布一般善变,被人设计弑杀义父丁原,而后投董贼,后因王允献貂蝉又弑杀董卓,而后颠沛流离!
路上,玄究望向契笑道:“迷津座下的卢妨主的传闻当年可是沸沸扬扬,然天违人愿,的卢落到世人嘴里就是大凶之马,可落到玄德眼里就是千里马遇伯乐!正所谓一物降一物,我等当量力而行!”
迷津闻言嘴角微翘道:“此言不假,楚人性格诡异,捉摸不定,我对这种人很是厌恶,而玄机座下的赤兔之主可真是..一言难尽!”
玄究闻言笑道:“不可一言以蔽之,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准确来说姬王室之诡异,得势时其如狗一般忠诚,失势时其如穷奇一般凶恶!不仅眼界短小,还喜欢强词夺理,谁不厌恶?而对于吕奉先,世人皆知其有勇无谋,却是不知自己何尝不像他一般,任人摆布呢?”
迷津闻言不再言语,行至深夜便开始安营扎寨了起来。
玄究突然蹙眉道:“迷津,你来到我北汉花了多长时间?”
迷津闻言一愣道:“快马加鞭,一周有余。”
玄究点了点头道:“中原三国都城间的差距差不多,但是我等因为带了金银财宝,行程要慢上不少!这期间可能会有伏兵...”
“伏兵?!此言当真?可是有谁会对我等出手?”迷津闻言一惊道。
玄究闻言嘴角抽搐道:“我大哥,鲁羽鸿,字长量!”
迷津闻言挑眉道:“何故?”
玄究瞥了他一眼道:“我狠狠打了他一顿,他怎会善罢甘休?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他非嫡系与我才智又相差不多,父王倘若要选择,只会选我不会选他,他肯定想借这个机会宰了我。”
迷津闻言眉头蹙起,道:“不是说,是他提议遣你我前往南楚游说的吗?”
玄究闻言眸光闪烁回道:“这是重点,到时你我一死,汉王秦王必定震怒,联合发兵进南楚,他可以趁乱将我父王弄死,回到我西汉祖地,凭借这个优势,名正言顺的当新王!”
迷津眸光闪烁了起来道:“都城南迁?倒是个好策略!你有几分把握?”
玄究闻言笑道:“本君持剑十步不留人,本君持戟百步无人近!”
迷津闻言挑眉道:“延陵君如此自信?诚如你自己所说,莫要不自量力!作茧自缚!而且那仅仅是你的推测吧?”
玄究闻言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我也不希望真到那种地步。”
迷津正欲说话,却是没能如愿,因为有暗卫走上了前来,在玄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玄究眼中精芒一闪,对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后,放他离开了。
迷津好奇道:“何事?”
玄究低笑一声,站起了身,踩灭了篝火,随即,众营帐处篝火皆灭。
玄究大慌道:“怎么回事?护驾!快来护驾!”
玄究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配剑,在黑夜中行动,整个营寨开始骚动起来。
倏然一道寒芒闪过,直刺玄究脖颈而来,玄究面色一变,全凭本能反应,反手一刺,一声惨叫传来,伴随着一颗人头跌落而下。
紧接着,“唰唰..”好几道破空声传来,玄究抬剑便舞,三道箭矢皆被挡下!
玄究确定了敌人的方位,抬起三尺长剑就直接掷出,同时左脚一踢,那是尸体旁边的利剑也被他踹出去了。
两声惨叫接连传来!
“怎么会有惨叫声?!”
“敌袭,敌袭!”
“快快找到殿下!”
“火呢!?快点火!”
“可恶!殿下非不让队长来带队!这下好了!乱成了一锅粥!”
“刚才那一声,不会是殿下的..”
“完了..完了!我们跑路吧?!”
“我好像踢到了人头!”
“不要胡闹啊!肃静!安静啊!唉!”
......
不过三息间,火把点亮了,周围的情况清晰可见,玄究面色淡淡,背负双手,脚下有一怒目圆睁,死不瞑目的首级,其前方十步内有两具倒在地上的尸体,两把利剑不偏不倚的插入了二人的心脏内。
迷津鬼精的从灌木丛里摸了出来,看到周围的情况一愣,除了之前向玄究禀告的暗卫外,一个家伙被玄究生擒跪在面前。
玄究抓起那人的头发,看清了他的脸,好陌生,这可能是长量的人!玄究道:“可是南楚的人?”
那人闻言一愣,而后心中大喜,道:“哼!狗东西!想与我楚议和?做梦呢?!”
玄究闻言却是戏谑笑道:“我都还没到南楚呢!你这狗东西怎么消息这么灵验?莫非是仙师不成?仙师要是活成你这样,不如自缢算了!”
那人闻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众人闻言大惊,难道是家里人?!
玄究瞥了暗卫一眼道:“刘老,这家伙的嘴就交给你了!”
言毕跟拖死狗一般丟在了刘泰面前,刘泰领令下去了。
玄究望向了众人眼中寒芒一闪道:“刚刚谁说要逃的?”
其中有人大惊,直接跪俯了下去,没等他开口,玄究就面露厌恶道:“叉出去,斩了!”
“啊!不要啊!延陵殿下!啊啊啊!”
众人噤若寒蝉,玄究继续道:“刚刚谁在抱怨的?”
众人开始拼演技了,开玩笑!打死也不能承认!玄究低笑一声道:“本君可以饶你不死,你现在给本君站出来,君无戏言!否则,本君会不择手段找出你的家眷,夺你妻,杀你父,诛你九族!”
其中一人裤子都湿了,连忙站了出来,跪俯了下去道:“延陵殿下!是我!不要杀我!”
玄究闻言扭头看去,走了过来,将他扶起,帮他理了理衣裳,温和笑道:“不要慌,瞧瞧你,什么样了,裤子都湿了,来,快脱下来烘烘干,不要感冒了,本君怎么会杀你呢!唉,你别哭啊!”
那人几欲崩溃,众人直接被军训!无人敢说话,没人笑得出来!
迁退那人后,玄究冷漠道:“现在本君作为你们的主人,可有异议?”
众人平静大叫道:“没有!”
玄究嘴角微翘道:“很好,全部回去睡觉养精蓄锐!”
众人大叫道:“遵命!”
迷津刮目相看的望着玄究奇异道:“玄机真乃枭雄也!说到做到不说!这手恩威并施,本君就学不来!”
玄究闻言却是眉头皱了起来,默默得回到了营帐内,找到了南苑,将她揽入了怀里。
玄究咬住她的香唇来了一番纠缠后道:“苑儿习惯吗?”
“习惯的。”南苑轻叹了一口气道。
玄究闻言奇异道:“苑儿何故叹气?”
南苑闻言眸光黯然了下去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从前啊,再也回不去了...”
玄究闻言怜意大起,连忙将南苑抱入了怀里,咬住她的耳道:“那便好好陪在我身边吧。”
南苑螓首埋入了他的胸膛默默的只流下了两滴晶莹剔透的鲛珠,和玄究婉娈了起来。
翌日,玄究整装待发,瞥了刘泰一眼道:“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刘泰闻言一拱手道:“回禀殿下,此人是大太子麾下门客,擅长伪装,混在我军中伺机待发,他提到,最近会有一场大雨..而后便开始胡言乱语了!”
玄究闻言沉默,擅长伪装,是个挺头疼的问题,如同领兵打仗找不到目标,胡乱行军!
玄究和迷津继续往南楚境内出发了,行了有三天,没有意外。
时至清晨,天空灰蒙蒙的,宛若一抹轻纱掩面的绝色天娇,“嗒嗒嗒..”开始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过片刻,如倾盆而下!
玄究连忙命人行往庶民处借住,虽然很多粮食被淋湿了,但玄究沉声下令道:“不可掳掠百姓的一针一线,违者杀无赦!”
玄究来到的地方是青州,华丰郡内一个不起眼的山村,村民农耕为生,性情纯朴而善良,至少眼前的老人给予玄究这样的感觉。
“殿下不若换一身衣服吧!湿漉漉的,难受不说,容易惹上风邪!”村长担忧道。
玄究闻言轻笑一声道:“无妨!厉村长不必担忧,此行本君是代表北汉而非个人,怎能舍去这一身尊贵呢?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村长闻言笑了笑,不再劝阻了,而后又是担忧道:“唉!想我祖辈一直农耕为生,未曾见识到更广阔的天地,能遇到殿下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玄究闻言笑了笑道:“厉村长又什么所求,尽管讲来。”
村长闻言尴尬道:“我等祖上的墓穴每当这等大雨天就会被冲下的山石所阻,每次清理都是叫苦不迭,浪费不少时间,唉..”
玄究闻言笑道:“这有何难?村长只要肯拿出我军被大雨淋湿作废之粮半等的数目,即十石粮食,我便等大雨停歇即刻下令清扫祖地!”
村长闻言大喜道:“好啊!好啊!”
玄究闻言眨了眨眼道:“村里里屯了有多少粮了?”
村长闻言道:“不多,百石尔尔。”
玄究闻言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后与南苑相拥而眠,睡了过去,深夜,玄究双眼倏地睁开,看着怀中的佳人,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悄悄得挣脱开她的纤纤玉手。
“不要离开...”南苑黛眉微蹙闷哼道。
“我不离开。”玄究吻了吻她的朱唇轻声笑道。
玄究离开了,披着斗笠,来到了村外,此时雨已经渐歇,玄究面无表情,踏雪无痕,来到了山顶,槐树下,伸手不见五指。
玄究点燃了藏在怀里的火把,看着眼前的场景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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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两两的人,搭了几个帐篷,酣睡如雷!
山顶下的山坡不算太陡,那姓厉的家伙所说的祖地..却是算是祖地吧!
呵呵!谁家祖地要是堆上这么些要人命的巨石,老祖宗都从棺材板里要跳出来大骂儿孙败家!
显然,翌日就是这些家伙把这些巨石给推下来打散自己的军队。
玄究看清楚了现状不再犹豫,眼中寒芒一闪,取出了怀里的匕首,全部枭首!死不瞑目!
玄究眼神一瞥,因为那里有逆芒亮起!玄究走上前去,这是什么玩意?一个棒棒?
玄究狐疑,他看向了手中的火把,然后用火把将他点燃了。
“piu~”得一声,花枝乱颤,宛若喝醉了酒的天光此入了眼帘!
玄究大惊,心脏咚咚直跳,往向了内里,嗯..还剩下好几发,玄究嘴角微翘,一个匪夷所思的计划涌上了心头,他来到了刘泰房处,敲了三下房门,轻,缓,重,暗号罢了。
门开来,玄究进来了,玄究瞥了一眼束手而立的刘泰对方道:“殿下!根据之前那人所言的大雨,此事有点蹊跷!”
玄究闻言瞥了他一眼笑道:“刘老都能察觉,何况是本君呢?明日,如此如此。”
刘泰闻言一拱手道:“遵命。”
玄究回来了,望着香汗淋漓,青丝粘脸,衣物粘身,眼神迷离又绽放光彩的南苑怜意大起,眼神惆怅起来。
南苑一下就扑入了自己怀里,玄究连忙抱紧了她嗔道:“不好好睡觉!”
“没有你..睡不着..”南苑回道。
玄究闻言心头一软又一暖,正欲和南苑相拥而眠起来,南苑却是开始扒拉玄究的衣服起来,玄究连忙道:“不可!不可!明日要干大事!”
南苑闻言颇有些幽怨的将螓首埋入了他的胸膛,才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雨停了,鲁玄究眸光开始闪烁起来,望向了厉家祖地,远远看去,真是好像,嗯..一坨粪屎!
玄究命人上山,而后只见山顶亮起一道冲天而起的天光划过了雨后死气沉沉的天空!
玄究观此异象直接吼道:“昨夜本君夜观天象,算到今日山上有仙女携粮临尘,如今果然应验了!先到者不仅可得粮立军功,更有机会得到仙女的青睐!你们还慢慢吞吞的干什么?跑起来!都跑起来!”
众人先是看到了异象,而后闻言一愣,皆狂喜跑了起来!那架势!真是恨不得爹娘多给自己生一条腿!
厉村长看到那道天光后,狐疑起来!这..不是得自长信君那里的黑科技,信号弹吗?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
而众村民此时却是大喜道:“村长!仙女临尘啊!携带粮食而来啊!我等快快上山吧!”
厉村长闻言却是老眉大蹙道:“不许!”
众村民闻言疑惑道:“为何不许?”
厉村长闻言面目痛苦了起来,他也觉得奇怪!他奶奶的!昨天明明发了信号弹啊!自己看到了!一切无误!而后他们应该都酣睡去了,如今早上怎么整出这个幺蛾子?!
厉村长道:“会死人的!”
众人闻言面目惶恐起来,连忙道:“为什么?那赶快将军大人们喊回来吧?!”
厉村长闻言却是道:“众人都散了吧!各自耕作去,到时候,我自会给各位解释的。”
众人闻言欲言又止,皆轻叹一口气后,又辛勤的,劳动起来啦!
玄究与迷津在最后面赶人,如牧羊犬赶羊一般!不一会儿,众人都来到了山顶,迷津虽狐疑,但没有多说什么。
然后众人嘴角抽搐了起来..粮食没有!仙女..有是有,但是..这他娘的不是刘老吗?怎么还男扮女装!服妖附体了不成?!众人都一哆嗦,心底皆打了个寒颤!
玄究看着刘泰这个样子直接捧腹抽笑!而后更是直接笑出了眼泪!刘泰无语了,他面如死灰,双手耸拉着,像长臂猿一样。
三息后,玄究恢复了正常,经过小叶农多年的耳熏目染,自己也染上了恶疾!他平静道:“这是一个阴谋,接下来,只要等待蠢货上门即可,全部原地坐下,守株待兔!
且说村长见巨石迟迟没有落下,狐疑了起来,“老头子..老头子!”
“嗯?”
“你都锄到哪里去了?!小麦都给你锄死了!长点心吧!”
“啊?哦!”
老妪狠狠得啐了一口,端着衣服回家了,而厉村长却是直接放下了锄头,心惊肉跳的往山顶跑了过去。
片刻,厉村长刚到山顶,“嘭”得一声,厉村长惨叫了一声,便被打倒在地。
“抓过来。”玄究淡淡道。
那人领令将厉村长跟提鸡仔一样,抓了过来,鲁玄究一巴掌就挥了上去,直抽得厉村长眼冒金星!
“老匹夫!找死啊?本君的命也敢算计?!啊?不想活啦?”玄究面目狰狞,揪住厉村长那为数不多的几根毛怨毒道。
厉村长连忙求饶道:“啊!是我老眼昏花啊!我错了!不要杀我!求求殿下!”
玄究闻言微笑了一下,道:“饶你一命?不行,而且全村的人都要因为你,而陪葬。”
厉村长闻言面露极度恐惧,枯瘦腐朽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颤声道:“殿..殿..殿..下!和他们..和他们..无关啊!”
玄究却是大笑一声,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如拖死狗一般将他拖到了山下。
山下,众村民逐渐一个个开始侧目,而后一个个愤怒了起来,皆拿着各种农具就冲了上来,而厉村长恨不得大吼快跑!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延陵太子!你这是何意?”
“是啊!我等待你很薄吗?”
“难道殿下要依仗军威压榨我等?”
“啊!北汉完了!这样下去!不攻自破!啊!”
“殿下!快快放开村长,莫要自误!”
“就是!大不了就是一死!谁怕谁!”
......
众村民皆大怒道。
玄究闻言却是微笑道:“村长他私通我兄长,欲加害于我,皇天后土可鉴!这老匹夫也可见!”
言毕,跟踢蹴鞠一样将厉村长踢到了众人面前,老妪连忙将他扶起道:“哎呀,老头子,受了太大的委屈了吧!唉!不用怕...嗯?”
对于了解厉村长性情的老妪与众人来说,村长这时应该露出极度愤怒的表情,然而,在他的脸上,看到的..却是恐惧!
众人大惊!难道..这小匹夫说的还是真的..不成?!众人一哆嗦,皆打了个寒颤!
玄究瞥见了众人的反应,抬起了手,厉村长看见了,管不了那么多,拼劲了最后一口气,大吼了一声,道:“快跑啊!”
而后晕死了过去,众人大惊!然而面前的军大人们..没有动静!
玄究眼神木然,背负双手,道:“这老匹夫的家眷,滚出来。”
四人走了出来,一对中年男女,一老妪,一少女。
玄究一眼就瞥向了少女,三人面色狂变,直接跪俯了下去连忙道:“殿下!有什么惩罚就冲我等三人来吧!切莫对萱儿下手啊!”
萱儿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娇躯狂颤,面露愤懑得望向了玄究!
玄究对她微笑,而萱儿却只觉厌恶!娇叱道:“匹夫!要什么冲我来!莫要连累爹娘,祖母!如果你想凌辱于我!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玄究闻言低笑了笑道:“美人不必如此刚烈,毕竟本君也不是什么恶鬼!”
萱儿闻言冷笑道:“狗东西!真恶心!我家大黄比你实诚!”
玄究闻言嘴角微翘道:“真是小嘴抹了蜜!本君可以饶恕你们全村人的性命,不过你们都得效忠于我,否则都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除了萱儿众人皆心怀愧疚,闻听此言苦涩道:“愿凭殿下吩咐!”
玄究闻言道:“各位不必如此,村长的性命我也能饶恕。”
众人闻言大惊,而后面上一喜道:“真的吗?”
玄究闻言低笑道:“君无戏言!不过各位需要拿出二十石的粮食作为补偿!”
众人闻言连忙点头道:“没有问题!”
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莺莺传来:“凭什么?狗东西!龌龊匹夫!我不同意!”
玄究瞥向了萱儿,后者正面露愤怒的望着自己,活脱脱的一个拔毛的凤凰!
玄究眼中寒芒一闪道:“最后一个条件,之前有一辱我北汉的家伙,必须正法!”
众人大惊,眼神躲闪起来,皆都不由自主的时不时瞥向了一个方向!
玄究派了一个手下过去,取三尺长剑就砍,当场枭首而亡!
众人皆茫然而敬畏!萱儿也沉默!
玄究瞥向了萱儿笑道:“把她抓到本君房间里来。”
言毕,退回房间里去了,萱儿的父母欲言又止,而后对萱儿说到:“你这丫头!真不识好歹!殿下显然是对你..有点意思!否则哪容得你这么放肆!这可是个好机会!你要好好争取啊!最好你怀上他的龙子,咱们家就全部沸腾黄达了!”
萱儿闻言却是恶狠狠道:“古有木兰替父从军!又有山阴公主豢养面首!女人何曾不能当丈夫?!”
玄究手下一人脸色木然正欲抓住萱儿,萱儿却是怒道:“给我住手,否则我就撞死在这里!”
那人闻言只好作罢,萱儿却走向了家的方向,那人忍不住了,萱儿却是道:“本姑娘要梳妆!”
那人无语了,萱儿走进了闺房,那人也要跟进来,萱儿怒道:“你难道也要跟进来吗?”
那人闻言连忙收回了脚,萱儿在里面确实在梳妆,但是出来时顺便带走了一把剪刀藏于袖中!
于是萱儿就这样被送入了玄究房内,玄究躺在床上正在呻吟,余光瞥向了她,道:“过来。”
萱儿闻言牙齿都要咬断了,她惨笑一声,摸出了藏在袖里的剪刀。
玄究闭上了眼,萱儿来到他不足三步的地方,玄究的呻吟声更大啦!
萱儿越听越心烦,来到了他面前,她眼中寒芒一闪,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提起剪刀就刺向了他的脖颈!
玄究皱眉!怎么会有危险的感觉!不对!随即右手如电,抓向了她的纤纤玉手!
“唰”得一下睁开了凤眼,玄机眼中厉芒一闪,“啪”得一声,就把萱儿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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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玄究面目狰狞,掐住她的脖颈怒道:“本君说过要凌辱你了吗?”
萱儿面露痛苦,眼神开始涣散起来,玄究皱眉,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放开了双手,哪知这厮竟然是装的,提起剪刀又刺向了玄究脖颈!
玄究震怒,直接打落了她手中的剪刀,而后他面色复杂的望向了倒在地上正在咳嗽的萱儿道:“你就如此厌恶我吗?”
萱儿扭过头,怨毒的看向他,道:“用我这条贱命,能杀了你这条巨龙,这辈子也值了!”
玄究闻言却是冷笑道:“你与我并无区别,对于时间来说,你的命与我的命都一样,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萱儿闻言沉默,玄究将她揽入了怀里,萱儿娇躯狂颤,挣扎的非常剧烈,玄究在她耳边轻笑道:“好生整齐的黑发,为了本君还专门梳妆了吗?”
萱儿眼眶里鲛珠在打转,好不甘心!可恶..可恶..可呜呜呜..
玄究在她耳边轻声笑道:“知道本君为何而呻吟吗?”
萱儿还在挣扎,她欲压下哭腔,却只压下了不到三成,道:“不就是想得到本姑娘的身体吗?假惺惺!”
玄究闻言笑了笑,咬住了她的耳朵道:“本君有疾,需要美人安慰,知否?知否?”
萱儿感觉浑身都遭雷击,触电的感觉自耳传向了四面八方,以至于都忘记了挣扎,她抽泣道:“那为何寻我?世间美人何其多?”
玄究闻言笑道:“你可知世间的美人皆高处不胜寒?她们都不屑于低头看卑贱的我一眼?”
萱儿闻言道:“我不知!我不知!”
玄究放开了她眼神惆怅道:“回去吧,莫要教你爹娘担心,我可没有凌辱于你!”
萱儿闻言却是厌恶道:“他们要我怀上你的龙子!”
玄究闻言一愣突然好想哭,他恶毒道:“滚!”
萱儿闻言黛眉大蹙,还偏偏不想滚了!鲁玄究恼怒道:“没听见吗?”
萱儿咬牙道:“凭什么?你我既无高低贵贱之分,你凭什么让我滚,我就滚?”
玄究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扭过了头,侧过了身,竟是..偷偷流下了眼泪!
玄究平静道:“萱儿,出去好吗?”
萱儿闻言看向了剪刀,她偷偷得将它捡了起来,而后又悄悄得来到他的身后,然后,她将剪刀放在了床头柜上。
萱儿平静道:“你如果想得到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可!能!”
玄究闻言感觉很不舒服,他委屈道:“走开,走开好不好,求求你了!”
萱儿闻言黛眉大蹙道:“你怎么和女人一样矫情?”
玄究直接不理他了,萱儿却是直接做到了床榻上,道:“怎么回事?”
玄究裹上了衾被,偷偷啜泣起来,萱儿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浑身都在战栗。
此时,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南苑来了,萱儿扭头,南苑警惕得看着她,走到她身边木然道:“起来。”
萱儿挑眉,道:“凭什么?”
“他是我丈夫,怎容得你一个良家妇女调戏?”南苑道。
萱儿闻言眼睛开始放光,仔细打量了一下南苑的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毫,道:“如此标准的身材,如此标准的脸蛋,你莫不是做过伎女?”
南苑闻言大怒,狠狠得抽了她一巴掌,道:“贱婢,给我滚!”
萱儿哪受得了这种委屈!直接面目狰狞,扑倒南苑,与她纠缠了起来!
“你说谁是贱婢?!你再说一句!”
“狗东西!如此侮辱于我?!你找死啊!”
“狗东西?看我家大黄不咬死你!”
“贱人!胆敢调戏我家丈夫?怎么不去当伎女?!”
“谁调戏你家丈夫了?!他自己莫名其妙就哭起来了!与我何干?啊啊!贱婢竟敢扯我头发!”
“啊啊啊!玄究给我新买的衣服啊!!贱婢你找死啊!”
........
玄究无语了,他一把将二女分了开来,将衣衫不整的萱儿赶了出去,而后一把扑进了南苑圣女峰里不想醒来了!
南苑母性大起,抬起纤纤素手摩挲着他的头,柔声道:“怎么了?”
玄究闻言没有说话,南苑无奈,解开了衣物,开始安慰起玄究来。
事后,玄究倒在她的怀里,闭上了双眼,什么也不想说。
南苑面色复杂道:“玄究,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玄究抬起头,哭道:“我被..贱女人骗了!”
南苑闻言连忙道:“谁?”
玄究道:“就之前和你说的,师烟岚!”
南苑眉头一皱问道:“她怎么了?”
玄究道:“她带着孤的孩子..跑了!”
南苑嘴角抽搐,柔声安慰道:“玄究,你一定是脑子烧坏了,等等!不会是刚刚那个贱婢干得好事吧?!好呀!贱人!看我..唔..”
玄究对她的香唇来了一番激烈的猛攻,惹得佳人一阵娇莺连连后道:“不关她的事,此事..颇有些诡异,唉,不好意思,孤失态了!”
南苑倒入了他的怀里莺莺道:“从玄究根本不在意贱妾伎女的身份开始,贱妾的全部就是玄究的了,玄究就是一道光,射入了贱妾那麻木的内心里..”
言毕,南苑低声啜泣起来,玄究紧紧抱住了她道:“我不过只是个采花贼罢了..倘若孤以后变得暴戾恣睢起来,还请苑儿狠狠得离开我,刺透我的心。”
南苑却是道:“虽然现在这点承诺显得微不足道而且苍白无力,但是我还是要说,无论玄究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默默陪在玄究身边,不离不弃,直到天荒,与地老。”
玄究闻言开始思索起来,既然兄长你如此不仁不义,休教我手足相残!正所谓杀人者,人恒杀之!对不起,父王,鲁长量,我必杀他。
玄究抱紧可怜的南苑,柔声道:“我先离开一会儿。”
南苑闻言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轻叹一口气,放他离开了。
玄究面色淡淡来到了村长的房间,村长已经醒了过来,他面色恍惚道:“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啊!阎王?不要,我都做鬼了啊!不能再死了啊啊啊!不要杀我!”村长面露极度恐惧,因为他看见了玄究!
玄究冷笑一声,大喝道:“给孤清醒点!”
厉村长闻言身躯狂颤,眼白狂翻,不过三息,便恢复了正常,他眼神茫然,道:“我还没死?”
“啊!村长清醒过来了!”
“殿下真乃神人也!”
“啊!村长终于不只会一句话了!”
“阎王把村长打回来了!”
......
玄究道:“你们先退下,孤要与村长单独交谈!”
众人哪敢不从!皆连忙告退!玄究望向厉村长道:“金陵君是怎么收买你的?”
厉村长闻言道:“金陵君派来的使者道:‘只要你肯给金陵君办事,将来便封予你儿高官厚禄。’”
玄究闻言点了点头道:“无人能拒绝拥立之功,无可厚非,但,你可知金陵君他想干什么?”
厉村长闻言连忙道:“金陵殿下想干什么?”
玄究冷笑道:“杀死孤与那赵迷津后,联合西秦灭南楚,弑父,然后带着北汉众民南迁回西汉祖地,名正言顺的登基,不说其弑父之禽兽行经,众民南迁,要死多少人?打仗苦的是你们这些庶民!你要投靠于他?与虎谋皮!”
厉村长闻言大骇道:“竟然如此!我真是老糊涂了啊!我要怎么做才能补偿殿下呢?”
玄究闻言眸光闪烁道:“将计就计!你不必和他撕破脸,况且这样做了,你也不可能活了,就说失败了!没有杀死我!待我找机会反间于他!”
厉村长闻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殿下!山顶上的那些人..是金陵君的人,如今他们死了..这该怎么交代?”
玄究闻言眸光闪烁道:“你且听我跟你说:‘大人们见延陵君没有上当,于是勒马追了上去,结果延陵君雷厉风行,生擒了一位大人,那位大人极力不知为何..极力保住了在下,使得延陵君没有对小人起疑。’你好好记住,就这样说。”
厉村长闻言连忙点头,不敢怠慢,记了下来,玄究拍了怕他的肩膀,道:“放心,我不是他那样六亲不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好好为我做事,事后战乱我会好好照拂你们村的。”
厉村长闻言心头一紧道:“又要打仗?”
玄究闻言苦笑道:“只是猜测..”
厉村长患得患失起来,玄究离开了,然后撞见了萱儿父母,后者直接跪俯了下来道:“殿下!殿下不是那种暴戾恣睢的人!既然与小女发生了人事,不求殿下纳小女为储妃,只求给予小女一个侧妃之名即可!”
玄究闻言一愣,想起了衣衫褴褛的萱儿于是摸了摸鼻子道:“二位快快请起,本君并未和小女行男女之事,否则怎么可能这这么吃抹干净不认人呢?二位如果不信可以检查小女的处女膜是否完整。”
二人闻言一愣,狐疑道:“那么殿下为何..莫不是小女不从?唉!那个蠢丫头!殿下不必顾忌她那性子,是夜殿下若不嫌弃,便将小女献入房内!”
玄究闻言平静道:“本君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二位莫要得寸进尺,孤虽然不是什么恶人,但也不是什么善人,二位切记,尊卑有别!”
二人闻言面色苍白起来,颤抖道:“殿下切莫治罪!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没有小人们啊!”
玄究闻言眸光闪烁道:“二位莫不是膏腴贵游后裔?”
二人闻言如遭雷击,男人面目复杂道:“在下的确是汉武帝灭八晋后所立的西汉王朝里一位宠妃的膏腴贵游..”
玄究闻言好奇道:“哪位宠妃?”
女人小声道:“殿下发誓不杀我们!”
玄究闻言更好奇了,于是道:“我鲁玄机对皇天后土发誓,闻言后若是杀了你们二人,当遭五雷轰顶之劫,身死道消!”
男女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目复杂道:“其实不是宠妃,本来是皇后,后被打入冷宫..是陈皇后..”
玄究闻言嘴角抽搐起来,道:“金屋藏娇?”
男女二人闻言羞愧的低下了头,玄究轻叹一口气道:“孤赐你们二人一些金银玉帛,去潢阳城吧,带上孤的书信,孤倒觉得奇怪,这种穷山僻壤怎会出萱儿这种娇横的姑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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