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个花锦豹是谁?“岳景珂一脸茫然地问道。
“哼,他是一个盘踞在滇西高原上的一群毒瘤的一份子,是一个比较阴邪的宗派,叫做巫毒宗。这个宗门起源于我们中原一个叫做扁鹊门的门派,原本是一个正气的医学门宗,一直致力于救死扶伤,在当时有很高的美誉。但传至民国初期,由于当时的社会动荡不堪,人们的生活环境较差,对很多当时的武学宗派也有着相当大的影响,特别是人心人性。当代宗主有一对双胞胎兄弟,两人都是那种天资聪颖的天才少年,很快就把宗门的手艺和功夫都学家。但两兄弟在外出游学归来后对宗门的发展确实产生了意见不合,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弟弟主张继续悬壶济世行侠就医,钻研医术拯救世人。而为兄的则热衷于入世淘金,而且希望研发毒物害人致富。原本这些医学宗门会用毒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只有知道怎么用才能了解怎么医,但坏就坏在这个做哥哥的归来厚就一直醉心于用毒,而且研制的解药需要万金才能求取,于是作为父亲的门主一怒之下就把大哥逐出门墙。谁不知这个大哥在门派内有很多的追随者,这一逐竟然把三分之二的人逐出了,而且内里更有不少是属于顶尖弟子。唉,好好的一个扁鹊门就这样开始走了下坡路。
抿了一口茶水,岳顺川接着说道:“然而这群离墙的弟子一开始并没有自创门户,纷纷都像离群的野马一样在华夏大地为非作歹,靠着学来的下毒本事,涂炭了整个中土,听说抗倭战争中的生化部队也曾经有过他们的身影,所以一时间引起各大门派的围剿。直到最后,只有一小部分的余孽幸存了下来逐渐离开中土最后在滇西这个地方聚居,后来更与滇西的部分巫术结合,逐渐诞生了现在的巫毒宗。但由于门人不多,而且忌惮中土正派力量,这个门派也一直只能活跃在滇西一带,不敢再犯中土,所以他们门人的踪迹也鲜有耳闻。而且中土各派由于经历过那一场文化战争的风波,各派元气大伤,所以对于这个巫毒宗也只能暂且放任不理。然而15年前的一段往事,却让我们宗门惹上了这个毒瘤。”
“那一年,我和霆渊受到老爷子的命令,要前往西凉那边寻访另一个宗门,意在联络好在日后让正派力量再一次崛起,那天来到了一个叫黑水镇的地方,当时交通没有那么发达,那儿也是在四面盘山,整个小镇就只有一进一出两条路,可以说是基本与外界隔绝的,不想却撞上了一桩谋财害命的事情,让我们不得坐视不理。我记得那时正是深秋,当我们来到到镇上已经是傍晚,等找到招待所并安顿好之后天已经全黑了。于是我跟霆渊到附近的一家饭店准备吃完饭,早早歇息好明天一早赶路。我俩坐下来刚点完菜,饭店的门口就走进来了两个人,看那个穿着打扮,应该是当时的公差人物。一个鬓边有点花白,约莫50岁上下的年纪了,文质彬彬,有点私塾的先生模样。另一个大概也有30多岁,那身材长得魁梧非常,一身的工服都被那腱子肉涨得满满的。两个人在离我们两张台的地方坐落,点了些饭菜,然后那个魁梧的公差就从公文袋里摸出了一个猪胆形的酒瓶,两人开始对酌起来。
只听那年轻壮汉说:”我说三爷,这小豹子也是个风流人物,夜夜笙歌跟春桥苑的花姑子好上也就算了,这会儿还看准了老李的黄花大闺女,那妞儿,别说他了,我们这小镇上找出比她更俊的着呢没有,尤其那双水灵水灵的眼睛,能跟她对视一下,那可把人的魂都勾掉了。“那个叫三爷的边端起酒杯,边说道:”我说你这个傻大个,这种女人也是你涂麻子能想的吗,也不看看人家老李是什么家境,你是什么一滩烂泥。可惜啊,可惜啊,就这样子被那小豹子给拱了。“”你说那老李也是的,就只有一个女儿,那小豹子也算是好言相劝,能把这么个女婿招进门来,那还不是一桩美事,何况这十里八乡的,小豹子也算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听说背后还有一个大靠山,他倒好,说女儿自小跟张老头的儿子指腹为婚,也不看看那个张老头,就一个破木匠,儿子更是才刚成年,哪点比得上豹子那小子,银子一抓一大把,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唉,所以真的是个老糊涂。“那个叫涂麻子的话音刚落,又是一杯酒下肚,还咂了咂舌。
“所以我说你涂麻子就是一个傻大个,你看那老李是缺钱的主,人家跟张老头原本就是世交,那指腹为婚还是年轻时候的事情,而且你别看张老头就一破木匠,但好歹也是弄得一门好手艺,他儿子也算是勤勉的人,前些年贺庄的庄主请他过去修个房梁,他老子碰巧不在,他都敢独个儿去接了那活,最后贺庄还夸他手艺不得了,给了他200大元,那可是一笔不小的买卖啊。你说说就你现在一个破公差的活,一个月才二三十块的收入,怪不得你现在还打个光棍哩。“这时候服务员把他们那边的菜也端上来了,两人于是就着酒菜继续聊着。
“所以我说,这小豹子够意思,一人快活不忘兄弟富贵,平常请咱哥俩吃吃喝喝也就算了,这会儿,让我们帮忙打点晚点过去巡逻,又是送钱又是请吃喝的,好不爽快。他奶奶的,今年的秋天也不知道闹哪一出,明明都吃过月饼了,还是热得不得了,天天晚上巡逻个一圈下来,我整个衣服都湿了个大半。今天倒好,小豹子让帮忙。我还以为是啥事,就是请爷俩喝喝酒吃吃肉,快活凉快一下,爽死爷了,你说天天能有这样子的活,那可痛快。“
“放你的狗屁,这种事情还想天天来,嘴巴管严一点,这事万一捅穿了捅到镇长那儿去,我两可以马上关进大牢,以后都不用出来了。快喝酒,堵上你那臭嘴。“三爷喝骂道。
“在当时那个年代,新华夏百废待兴,再加上一场文化大洗礼,人们的生活确实过得清贫,不像现在,公差都有一份不错的收入,所以像这种拿点小恩小惠给人做狗腿子的事情也确实有,我们爷俩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这事就当算了,然而接下来的才让我们怒火烧天。“岳霆渊顺着接下老爷子的话。
“正当那两个公差喝得兴起,饭店的门又打开了,这时候进来一个大约二十五六的年轻人,脸色白白净净的,长得倒是挺俊俏,倒是那入鬓的眉角让人觉得有那么的一丝邪魅,加上左眼眼角的一块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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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梅花一样的红胎痣,更是邪魅中透露出一股诡异。”岳景珂一听到这,“花锦豹“这三个字马上破口而出。岳顺川点点头,伸伸手示意他安静下来,岳霆渊接着说:”他一进门冲那两个公差走过去说:“三爷,涂大哥,一切都打点好啦?今晚委屈哥俩在这晾一晾,等小弟办好事了,自然少不得二兄长的好处。“
“怎么啦,你小子还让我们哥俩沾沾你的光,让哥俩快活一下。”涂麻子一脸猥琐下流地说道,那哈喇子都快流出来啦。“哈哈哈,原本我还想让这李老头沾沾光,成为我们巫毒宗的外围分支,谁晓得他不识好歹,老骂我是下流痞子。好,老子这回既做他的便宜女婿,又让他永远孝敬我们巫毒宗,让他万贯家产直接送给我们宗主,说不上宗主一高兴,直接让我做了这个片区的分舵头,那以后的日子啊,嘿嘿嘿……”那阴凉的笑声让我现在想起来还是毛骨悚然。
“我说小豹子,你窃玉偷香就算了,难不成还要谋财害命啊,这个,我哥俩可不干啊。“三爷瞪着花锦豹说。”我说三爷,日后我做了这边分舵的舵头,还不是你俩帮的大忙,到时我在宗主面前保举二位一番,进入我的宗门,不比在这当个破公差要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的不说,这地盘上谁还不给我们三分面子,到时候,连镇长也得看我们脸色行事,还需要窝在这个破饭馆吃这么一点寒酸饭菜。“
不得了,原来这已经不是普通采花窃玉的败坏事情,还谋财害命,听到这,我马上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对着那三人大声喝道:“臭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商量这栋伤天害理的事情,上苍有眼,叫我碰上这事,今天小爷我就好好收拾你们这帮渣滓败类。“岳霆渊此刻的脸上还是一脸的愤然,当时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岳顺川见儿子这副表情,接下去说:”我原本想阻止你爸,等饭后悄悄跟着这个花锦豹,然后趁着时机把他直接了放倒然后送派出所,谁料霆渊当时年少,阅历浅,加上听到这种事就冲动地叫板了,我想拦也来不及了。
只听那两个公差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来,轻蔑一笑对着我两说:“哟,想不到还有一个少年英雄啊,看面孔不是本镇的人,哼哼,外来的乡巴佬,赶在爷头上咆哮,先把你抓进黑牢房,断水断粮关你两三天,看你到时是英雄还是狗熊。”说罢,涂麻子拿着手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正当他伸手准备抓住岳霆渊的时候,岳霆渊一抬右手,然后顺势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涂麻子的脸上,涂麻子原地转了个圈,半边脸马上肿了起来。等他站稳,定了定神,马上扯开嗓门大叫:“狗日的,找死,顺势掏出那跟铅棍,往霆渊的头上砸去。这家伙应该没有学过什么功夫,但是年轻力壮,加上受了一耳光,整个人暴怒不已,所以这一棍倒是劲到十足。岳霆渊等那根铅棍离头还有半寸的时候,右手一圈,把涂麻子的举棍的手夹在腋下,同时右脚往后拉半步一扭腰把整个涂麻子那壮实的身子拉得平衡顿失,左手又重重一下啪地打在涂麻子的另一边脸上。涂麻子这两边脸顿时平衡了,肿得跟猪头有得一比,脸上的麻子也因为充血一时半会看不见了,倘若不是肿了,这会该谢谢岳霆渊给他来个免费除麻。
涂麻子挨了这两巴掌,嘴里还不干不净:“操你丫的,哪来的野狗,放开手,有本事跟大爷单挑,抓我一只手拉拉扯扯,娘们啊。“岳霆渊见状,右手手掌往上一挑,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涂麻子的整条右臂变形弯曲,被岳霆渊打了个反关节,脱臼了。这一下让涂麻子痛得瞬间晕过去了,他这一晕,整个饭店倒是安静了下来。剩下那个叫三爷的公差赶紧说道:“小豹子,眼前这两人你来弄平了,否则走漏了风声,咱都没好日子过。”说完,竟然从腰间盘下一根细铁链,呼呼的舞了个莲花。
花锦豹见状,知道今天碰上练家子,但估计这一片是属于巫毒宗的盘踞范围,想着报上宗门或许可以把岳家父子唬走,于是上前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哈哈:“我说两位,在下是巫毒宗的刘玉锦,江湖朋友都叫我花锦豹,我跟二位素未谋面,不知可否赏脸交个朋友。”“呸,凭你这肮脏的货色也配和我做朋友,识相的赶紧打断自己一条腿,永远离开这个镇子,否则,我跟你没完。”岳霆渊怒喝道。“那就是没商量了,好,小爷我也不打无名宵小,报上名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一路的英雄来拜会咱们巫毒宗。”“废话少说,看招。”岳霆渊说完,身形一晃,右手已成剑状,一招仙鹤寻虾往刘玉锦的心口点过去。刘玉锦也立了一个门户,双掌一错,左右手均成爪状,先用左手隔开岳霆渊的来招,右手一下恶龙抢珠直接扫过去岳霆渊的面门,岳霆渊侧身一避,左手一招仙人指路,再往刘玉锦的心口猛刺过去,同事右手回收准备往刘玉锦的左手抓过去。刘玉锦大吃一惊,想不到岳霆渊变招如此之快,知道如果这一下如果左手被捉,那基本上就是束手就擒了。他马上一个翻身,连忙向后打了一个筋斗,退回三爷的身边,重新站好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三爷这时也意识这两人不是他这种角色能碰的,于是收起手中铁链对着花锦豹说道:“喂,小豹子,你这边搞不定,爷就先走了。”说完正准备多门而出。岳顺川到底是个老江湖,知道这个人就是想出去召集帮手。俗话说:猛虎不敌地头虫,这会儿要事让他顺利召集帮手,那他们父子两非常不利了。于是一个闪身挡在三爷身前说:“不急啊,待这边的事情结束了,等三爷评个理再走啊。”倘若这个三爷是个正经公差,那岳顺川即使功夫再好也不敢拦阻,但可惜的是这个三爷是个黑公差,加上他正准备助纣为虐。遇上这么一个正气凛然的岳顺川,平日那股凶煞气一点也提不起来,只能乖乖地站在离岳顺川半臂的距离,看着场中的两个年轻人,但一双贼溜溜的眼珠还是不安分地扫视着饭店周围,伺机寻找可以逃脱的地方。
就在刚才这么的一瞬间,刘玉锦和岳霆渊已经又缠斗上了。两个年轻人都是年轻气盛,加上一个本意惩罚恶徒,一个是意欲铲除眼中钉,所以一时间都打得难分难解。就在两人互拆了四十招之后,刘玉锦见一时不能取胜就急躁起来了,一招突然一个抢身,双爪一招双鬼拍门,左右开弓就往岳霆渊头颅两边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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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岳霆渊见他来势汹汹,一个斜退步往身边一闪,刘玉锦就扑了个空,原本以为他会再进招,谁知他竟然往后一退,就往窗口跑去。岳霆渊以为他打不过要跑,马上迈开大步就急追过去。岳顺川赶紧大喝一声:“小心有诈。”话音刚落,刘玉锦突然头也不回,一支甩手箭往后打出,岳霆渊连忙停住脚步然后一个铁板桥,腰往后拗,总算这些年功夫没有白练,那只袖箭就离他鼻尖不够一寸直接往岳顺川方向急速飞去。就在那支箭在岳霆渊鼻尖飞过的时候,一股甜香从箭上散发,他知道箭上肯定喂有剧毒,于是大叫一声:“爸,小心,箭上有毒。”但这一张口,整个人就被毒气迷倒了,“啪嗒”一声直接摔在地上。岳顺川早就听说过巫毒宗的名号,所以对着这种暗器早就有提防,见袖箭往自己这边飞来,他不敢直接用手去接,于是顺手抓过旁边的三爷往自己身前一档。
“哇,痛死啦。”那支箭直接就插在那个三爷的手臂上。“痒,痒,痒,痒死了。”那阵刺痛过后,三爷中箭的手臂就传来了阵阵的奇痒感觉,那种痒仿佛从骨子里传出来,想翻开皮肉直接往骨里头抓。只见他抓了两三下抓得整个手臂鲜血直流,但另一只挠痒的手突然肿起来,五根手指像充气的气球一样,瞬间从手指到手臂都肿起来而且还一直蔓延到脖子。“好痒啊,快来帮我挠挠,痒死老子啦……”到后来整个舌头都肿起来,紧接着就口吐白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最后就一动不动了。整个过程维持不过使二十多秒,但这个短短的时间却教岳顺川吓了一跳。巫毒宗一贯擅于用毒他是一直有听说,但这都是从宗门的资料库和听其他江湖传说,由于两者所处地域不同,基本没有交集,所以一直都是耳闻。但今天一见才发现他们的毒药是这么猛烈恐怖,可杀人于眨眼之间。于是他从怀中摸出一块牛黄,揉开了一点点,直接撬开岳霆渊的口,全部倒了入去。等他喂完药之后,他起身望着刘玉锦,冷森森地说道:”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尽爱这种污人姑娘清白的事,还要谋财害命,加上一个巫毒宗撑腰,倘若让你再多留个三五载,那绝对是一方祸害。哼,看来不能留你了。“
说完双脚一蹬,双指急点就往刘玉锦冲过去。这岳顺川当年已经修炼到第七层的阳顶天下,准备突破到第八层的境界,刘玉锦哪里是他的对手,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双爪急舞,想挡开来招。但岳顺川这双指彷如万道流星急射而下,而且力道又足,刘玉锦的双爪碰上又痛又麻,挡下第三指双爪已经是无力抵抗,就这样双手被荡开,然后岳顺川一指急点在他的丹田上。刘玉锦只觉全身一阵筋酥骨软,整个人彷如一堆软泥一般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他知道他的功夫被废,于是对着岳顺川大声叫道:”杂碎,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我的宗门一定会跑上门来跟你没完没了。“岳顺川望着他轻蔑一笑:”杀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现在就把你拉去派出所报案,让你受到你应有的惩罚。服务员,麻烦你扶上那边那个公差,带我去一下您们这边派出所,霆渊,能走吧?“原来岳霆渊在吃了药之后,已经醒来,但精神还是有一点萎靡。
“嗯,走吧,爸爸,我还可以撑住。“
就这样,父子二人连同饭店的服务员,岳霆渊牵着刘玉锦,服务员背着涂麻子往派出所走去。到了派出所,父子把刚才在饭店的事情跟值班的公差详详细细地说了,在那个服务员的证明下,两人画了口供,签名走了。但由于这件事发生了命案,所以岳家父子一时半刻还是不能离开小镇,经过大概一个多月的佐证,警方把事情弄清楚,上报局里,父子二人方才能离开。但由于这么一耽搁,来到原本要去的宗门,发现他们门主外出办事,于是留下了一点书信礼物就只能打道回府了。
“爷爷,原来你们当时已经解决了这个花锦豹了。“岳景珂开心地说道。”嗯,按照当时的情形,这家伙不拉去枪毙也应该是判个无期徒刑啊,怎么还能跑出来呢,毕竟他杀了一个公差啊。而且最奇怪的是我明明已经打碎他的丹田,废了他一身修为,他只能跟一个普通常人无异,绝对不能再修炼武学。但听天朔一说,他不仅能够继续练武,而且武学修为仿佛精进了不少。天朔的功夫跟你爸爸不分伯仲,尤其剑法修为,在他们这一代中算是佼佼者,江湖上能够完败他的估计也就我这种境界或者对上的那群老怪物。看来这个家伙是有什么奇遇了。“
“另外爸,当年我们也没留下名号啊,怎么这畜生能找到我们呢?“岳霆渊不解地问道。”这个我估计跟他的宗门势力有关,毕竟那边虽然黎滇西有点距离,但既然刘玉锦之前说过已经禀告过宗门,估计已经有势力开始渗透了。而且我们之前联络的那个武学世家后来也搬迁了,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反正后来我们就断了联系,唉,那个年代通信还是十分落后,加上我们这些宗派行动不宜过于张扬,所以后来我们也再也没有去寻访他们了。“岳顺川一脸遗憾地说。
“那爷爷,为啥你当时不直接把这家伙杀死,以绝后患呢,他这种人,真的死不足惜啊。“岳景珂问道。”小柯,学武之人还是需要守法守纪,切不能因为自己有了力量就胡作非为。我已经废了他的修为,他的判决就不是我来决定了,明白吗?况且除非是生死相搏,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不能伤人性命,懂吗?“岳霆渊一脸严肃地对着岳景珂说。岳景珂点点头,岳顺川望着这个什么都不懂却身不由己要进入武林江湖的孙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小柯,时代变了,我们武学宗派必须跟着时代进步,那种快意恩仇的事情只能在电视上看看。既然拥有了力量,你的责任也会越来越沉重的。现在跟你说这个还早,等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了,困了没,回去睡吧。“岳顺川转头对张天朔说:”天朔,你这段时间就在这里住着吧,好好养伤,顺路也教教景柯。你现在入世最多,平时多教教他现在的江湖规矩,免得初生之犊,日后在江湖上行差踏错,惹人笑话。“
“知道了,师父。“张天朔恭敬地回到。
这一晚,岳景珂回到房间昏昏沉沉地睡了,梦里他仿佛见到了那个脸上有梅花痣的花锦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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