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对此,苏江柳还一无所知,她现在都快要崩溃了。
两个孩子照顾起来真不是人干的事,她和祁邦彦都是生手,没有什么经验。
她虽然比祁邦彦多了一个月的照顾孩子的经验,可那是在她妈和张婶的协助下,她不用操太多心,当时觉得还可以,有祁邦彦帮衬着也行,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想太多了。
没了帮助,她以为的可以,其实手忙脚乱,照顾好这个,另一个又这样那样,累的直不起腰。
晚上有祁邦彦帮忙,但也一样不轻松,他也在摸索当中,两只眼都成了黑眼圈,看的她都不忍心让他起夜帮忙。
“嫂子,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吴芝兰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过来,看了看两个孩子,然后对苏江柳严肃道:“关于祁所长的。”
苏江柳挑眉:“我想他的事,我们之间没必要说。”
打量着这个对丈夫有好感,但也没越界的女人,她是想找她说什么?
她们之间有聊祁邦彦的必要?
还是她终于动了心思?
这是一个定时炸弹,但又没有理由拆除,毕竟她什么也没做,不能因为祁邦彦太优秀,吸引别人,取得她们的青睐就让她滚蛋。
吴芝兰僵了下,有些不是滋味,但她说的也对,只是:“最近这几天祁所长一边要照顾你一边要工作,身体极度疲惫,再这样下去,他的健康一定会出问题。”
“这个应该不用你担心,他本人都没说什么。”苏江柳还算客气:“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吴芝兰深呼吸一口气,本着为祁邦彦着想的想法:“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你在这他就不可能不管你,最好的办法是你带着孩子去江市,不然迟早有一天他会倒下。”
每天看他那么累,她心疼。
就算苏江柳会讨厌她,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不然祁邦彦真的出事她才要后悔。
苏江柳冷笑:“你这都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吴芝兰同志,我想你应该搞清楚一点,我,苏江柳才是祁邦彦的妻子,而你……”
上下打量着吴芝兰,像是在看什么物件一样:“不过是一个觊觎别人老公的人。”
“我没有,你少信口胡说。”吴芝兰极力否认:“你这是在血口喷人,我对祁所长只是纯洁的同事之谊,不想他因为一点小事耽误了项目。”
“你知道我们的项目有什么意义吗,只要成功了,我国的海防力量将和M国、S国齐头并进,赶超诸多国家,祁所长和钱老他们一样都是项目的主力,成就不容小觑,可最近几次差点因为精力不足而出现差池,再这样下去出了什么事没有人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她觉得自己是全心全意为了祁邦彦着想,一点不夹杂着私心,出发点也只是想要祁邦彦能够走的更远。
“孩子可以照顾,但要看什么时候,他现在的一切都关系着项目的未来,希望你能明白,为他考虑。”
“也许在你看来公事比家庭更重要,也许你是真的这么认为,不想让我们拖后腿,浪费他的时间精力在家庭上,但还是那句话,这是我们的事,怎么处理我们自己会考虑。”
苏江柳将人请出去,略带讽刺道:“你这个大人物的时间,我就不耽误了,万一贻误了什么重要进度,我承担不起那个责任,毕竟我也只能占用祁邦彦的时间。”
“想用多少用多少,想怎么支使怎么支使,我们两口子没那么见外,你也就是个不相干的人,隔着十万八千里,快走吧,不送。”
“你。”吴芝兰脸上挂不住,她又不傻,听不出苏江柳的意思,脸上有些烧。
她虽然越俎代庖,多管闲事,可也是真心不想让祁邦彦那么辛苦,为了那点家长里短的事而耽误工作。
对苏江柳不是没有意见,你既然来照顾祁邦彦,为什么不能好好照顾他,还把那么多事交给祁邦彦处理,你一个家庭妇女的事还甩给祁邦彦,要你有什么用。
一个农村妇女跟着祁邦彦却不知道好歹。
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在苏江柳的冷淡下,被打击的无影无踪,好像她才是被俯视的那个,时间不够了,她憋屈的离开。
苏江柳哼了一声,该怎么样怎么样,等祁邦彦回来。
“哟,大忙人回来了?”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阴阳怪气的。
一身疲惫刚踏进家门的祁邦彦一个激灵,还没落地的脚无所适从,过了两秒才稳稳的落地:“怎么了,两个小东西又闹你了?我帮你看一会儿,你休息休息。”
平时她也不是挑话茬的人,今天苏江柳却偏偏不客气道:“我可不敢让你帮我,反正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怎么敢让大忙人帮我,不然又要有人说我没有眼色了。”
祁邦彦正视:“谁来说你了?”
“关她什么事,手伸的也忒长了,看来工作是太少了。”他对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人咬牙切齿,恨的不行,真心觉得她管的太宽。
他家的家事个她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是谁?”苏江柳心说不会吧:“她跟你说了?”
“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你就这么说就不怕是关系不错的?”
“不管关系怎么样,都不是她插手咱们家的理由,而且如果真的关系好,她就不会来找你说些有的没的,肯定会理解我。”
“是吗,人家小吴还觉得自己是全心全意为你好,你这么说要是让她听见了该多伤心啊。”
祁邦彦皱眉:“是她?她想什么。”
小心觑一眼老婆,这个人太敏感了,原来是因为这个而不满。
就算他是直男,也能感受道老婆现在有多不爽:“你不用搭理她,她就是个无所谓的人,我跟她连朋友都算不上,别因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上火。”
“哪能呢,您是干大事的人,我以后可不敢让你帮我,要是耽误了您的大事,我以死谢罪都不够,毕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您帮我我得感恩戴德,不帮才是正理。”
帮字咬的格外重,祁邦彦要是听不出来就是傻了,麻爪的他讨好道:“哪能是帮,这是我应当应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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