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中的**(必看)
走进包房,莫少霆一抬眼就看到了秋小君,见她和莫花魁亲密的坐在一起,心口处,突然一闷,连脸色都隐秘的暗了暗。
“哈哈,莫少霆,你来得挺准时嘛。”莫花魁见他来了,某只手将秋小君的肩膀搂得更紧了,一脸的好心情,朝他扬扬手,热情好客的招呼他坐下,“哈哈,快过来坐。”
看到莫少霆,秋小君挺有些惊讶的,心里想,莫花魁说今晚要介绍他的两个朋友给自己认识,一个是他莫少霆,那另一个,肯定就是欧阳健宇吧。
和莫花魁交往,她并不怕被谁知道,可是若是要在自己曾经喜欢,现在也喜欢的男人面前和他莫花魁表现亲密的话,她的心里,肯定会有疙瘩的。
想到欧阳健宇很可能会来,她免不了的会有点烦恼,有点忧愁,看一眼莫少霆,便低着头想着些什么。
莫少霆坐在了她和莫花魁对面的位置上,看看莫花魁神采飞扬的笑脸,隐隐含笑的看着低垂着头的她,半开玩笑的问:“学妹,你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学长了吗?难道你也和其他人一样了,有了异性没了人性了?”
秋小君这才收回了神,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从容的笑道:“呵呵,学长,我才没有呢,我的心里,一直都有学长你呢。”
听她这么说,莫花魁就有些不高兴了,俊美的脸上虽然笑意不减,可心里面却凉飕飕的,看一眼微微含笑的莫少霆,看着她的脸语气微酸的问:“亲爱的,他在你的心里,那我呢?我又在你的那里呢?”
“你在我的心里,也在我的脑海里。”她扭头对上他的俊脸,带着一抹迷人的笑,指指自己的心口和头部充满诚意的说,“花魁,你……”
“花魁?”莫少霆在这时打断她的话,一脸好笑的看看莫花魁,然后看着她,“你叫莫花魁花魁?”
“是啊?”她笑着蹙蹙眉,“有什么不对吗?”
他看向莫花魁,俊眉皱了皱,“莫花魁,你不是不许别人叫你花魁吗?”
莫花魁撩一撩额前微长的栗色头发,不以为然的一笑,“呵,确实是这样,可是逐月不是别人,她是我的女人,她叫我什么我都觉得好听。”
“……”莫少霆一阵无语。
莫花魁已陷入了爱情中,即使包房里有三个人,他也觉得包房里、或者整个世界也就只有他和秋小君两个人,无视莫少霆的存在,两手搂住秋小君的腰身,神色宠溺的看着她的脸,沙哑又柔和的说:“逐月,你刚才不是还要说什么的吗?继续说啊,我想听。”
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也是喜欢听点甜言蜜语的。
秋小君也不扫他的兴,对上他好似装满电流的迷人眼眸,嘴角微扬的柔声道:“花魁,我想说的是,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不会有人会代替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就这时,门‘咯吱’一声的开了,久未露面的欧阳健宇优雅的走进,抬眼间,看到莫花魁搂着秋小君的亲密坐姿,面上一愣,心中一闷,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俩。
“哈哈,健宇,你终于来了,呵呵,快过来这边坐。”看到他,莫花魁是一如既往的高兴。
看到他欧阳健宇的那一刻起,秋小君就有些不自在了,抬眼,见他用疑惑而淡漠的眼神打量被莫花魁抱着的自己,心里会无法抑制的慌乱几分,赶忙低头,避开他的眼神。
欧阳健宇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只看一眼,他也就心知肚明了,对莫花魁笑笑,识趣的坐在了莫少霆的旁边,也不说什么话。
莫花魁似乎既知道莫少霆对秋小君有兴趣,也看出了欧阳健宇也对秋小君有点意思,嘴角一勾,搂着秋小君性感的小蛮腰,一本正经的笑道:“少霆,健宇,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们,她白逐月就是我的女朋友。”说完,头一扭,快速的在秋小君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响亮的吻一下,以证明他说的话,一点也不假,随即举起装满美酒的高脚杯,“呵呵哈哈,来,举起你们的酒杯恭喜我和逐月吧,呵呵哈哈……”
莫少霆面上带笑,看不出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端起酒杯优雅的与他碰杯,“恭喜。”
“恭喜。”欧阳健宇也是淡定从容,碰了杯,充满祝福的说完一声恭喜,优雅的喝下一口美酒。
莫花魁的心情好极了,和他们两人潇洒的喝了几杯酒,起身走到旁边的屏幕前,点上几首情歌才坐到了原位上,体贴的将一个话筒递给秋小君,高兴的笑道:“逐月,我们一起唱一首《老情歌》吧。”
欧阳健宇在,秋小君已没有激情在他面前演那些恩爱的戏了,放下话筒,抱歉的淡笑道:“我不会唱,你自己唱吧。”
“那你会唱什么?我给你点一首你会唱的。”莫花魁倒是一点也不自私,压制住想唱歌的冲动,充满呵护的对她说。
她摇摇头,微微含笑的看看坐在对面的莫少霆和欧阳健宇,“花魁,我不想唱歌,你问一下他们两要不要唱吧。”
“那好吧。”她这样说,莫花魁也不勉强她了,看向对面的两个不管是外貌还是实力都与自己不分上下的男人,“少霆,健宇,你们想唱什么歌?”
莫少霆耸耸肩,淡笑道:“我对唱歌没有兴趣。”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注意到他莫花魁今晚穿的是那件属于他的白色衬衣。
他的衬衣有上百件之多,可唯独这一件白色衬衣,让他记忆深刻,清楚的记得,这一件衬衣是那日秋小君跳了脱衣舞被高博达的人为难时,自己不仅救了她,还脱下了这件衬衣披在了她那光裸的身体上,并且还对秋小君说过,这件衣服,就当送给她秋小君留作纪念。
这会儿注意到莫花魁身上穿的是这一件有着特殊意义的衬衣,他本就不怎么愉悦的心,顿时闷得发酸,一张带着三分邪气的脱俗出尘的俊脸,在包房里昏暗光线的掩护下黑了又黑,暗了又暗,看一眼神色自然的秋小君,端起酒杯喝了好几口的烈酒。
在这样的环境中,欧阳健宇好像想到了一个人,拿起茶几上的话筒,对莫花魁沉声的说:“给我点一首《知心爱人》。”
“好。”莫花魁乐意为他效劳,笑着走到点歌的地方,快速的为他点出这首老歌。
动听又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他的眼睛,突然的有点湿。
秋小君平静的眼神总会偷偷的在他的身上停留一两秒,注意到他脸上那细微的伤感,胸口隐隐的有些泛酸,鼻子也隐隐的有些泛酸,心里记得,以前做他的秘书,和他出去应酬时,有好几次自己都和他合唱这一首叫做《知心爱人》的老歌。
熟悉的旋律在靠近,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怀念那一段时光,最终忍不住的拿起了话筒,对他泛出美丽的微笑,“欧阳健宇,这首歌我会唱,我们合唱吧。”
这让欧阳健宇有些惊讶,意味深长的看看她,淡笑的点点头,“好。”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秋小君深情的唱了起来,或许是太过怀念以前当他秘书,与他形影不离的那些日子了吧,每一句歌词都唱得特别的深情。“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她唱得很好,投入唱歌的模样,美丽迷人。
莫花魁坐在她的旁边,听着她动听的歌声,对她的爱,好像又深浓了些许,嘴角扬得高高,抬起左手亲密的搂住她的腰。
莫少霆的心里仍旧闷着,秋小君这会儿唱的歌再怎么动听,他也没有心情认真的去听,看看莫花魁身上的那件属于自己的衬衣,再看看他搂着秋小君腰身的亲密画面,真觉得刺眼,喝完手中的一杯酒便站起了身,默默的走出包房。
从秋小君唱第一句的时候,欧阳健宇就被她的歌声惊愕了住。
仔细的看着时而闭着眼睛深情唱歌的她,他赫然的发现,她唱歌时的神态和他心中的那个秋小君是如此的相像,一时间,震撼的感觉穿透全身,两只深邃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秋小君已经完美的唱完了一段女生唱的部分了,扭扭头,刹间对上他暗藏深意的眼神,心,特别紧张的咯噔一跳,赶忙的笑着说:“呵,欧阳健宇,该你唱了。”
“哦~”欧阳健宇这才回过神,隐隐尴尬的笑笑,拿好话筒,看着屏幕若有所思的唱起来,“把你的情记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拥有着~我不变的心……”
他们两完美的唱完一首歌,莫花魁高兴的拍起了掌声,“哈哈,你们两个唱得真不错。”
欧阳健宇但笑不语,其间,赋有深意的眼神总会若有似无的落在秋小君的身上和脸上,好似想透过她看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秋小君好像回忆着什么,也不说什么话,貌似高兴的笑笑便低了低头,巧妙的避开欧阳健宇那让她心慌意乱的眼神。
听他们两唱完了一首歌,莫花魁唱歌的兴趣增加了不少,看着秋小君完美的侧脸,充满期待的说:“逐月,今天晚上我们俩是主角,怎么也得合唱一首情歌的,你说,你想唱什么歌。”
她抬头看一眼对面的欧阳健宇,对他抱歉的笑笑,道:“花魁,你和健宇一起合唱吧,我嗓子有点不舒服,我去外面透透气。”说完,站起身微微快步的走出包房。
她起身往外走的那刻,莫花魁的心,会有着一种隐隐寒凉的感觉。
他想追出去,陪着她一起到外面透透气的,可是欧阳健宇还在包房,一方面碍于面子,一方面是碍于兄弟间的情义,也不怎么好意思追上去,只得压制住那种不爽的感觉,装作无所谓的坐在原位上。
“健宇,我们两兄弟唱一首《兄弟》如何?”他极快的调整好心情,对欧阳健宇貌似愉悦的说。
欧阳健宇看一眼秋小君离去的方向,想一想,淡笑的点点头,随即拿上话筒,率先的唱起来,“轻轻的风~像旧梦的声音~不是我不够坚强~是现实太多坚硬……”
秋小君不在身边,莫花魁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欧阳健宇唱得好还是不好,他一点都不在意,该轮到他唱的时候,他忽然想起离开包房有一段时间的莫少霆,俊眉若有所思的一皱,“莫少霆去哪儿呢?该不会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回去了吧?”
“他这会儿可能在酒吧大厅吧。”欧阳健宇猜测道。
莫花魁立马的站了起来,“你先一个人唱着,我去外面找找他。”一边说,一边快步的走出包房门。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原本热热闹闹的豪华包房里,就只有欧阳健宇一个人了。
欧阳健宇并不喜欢唱歌,回想和秋小君合唱《知心爱人》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想着在两年前就离开了他的那个女人,心里突然止不住的爬满了哀伤。
在沙发上静默的坐了一会,他起身走到了点歌处,再次的点出那一首叫做《知心爱人》的经典老歌,听着那悠扬动听的旋律,眼睛渐渐的泛起忧伤的湿意……
小君,两年前的那一场车祸中,警方并没有找到你的尸体,你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小君,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我一定会对你说,我爱你。
小君,有个叫白逐月的女人,她的相貌和你不一样,可是,她的性格和身材都挺像你的,很多时候,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你。
小君,秋小君,我真的很想你。
离开包房,秋小君走到了酒吧后方的一个小小花园。
这个花园只有酒吧里的员工才知道,很少会有客人会闯进这个地方。
这个时候,所有的员工都忙碌着,整个小花园里就她一个人,她可以在这个地方静静的待一段时间,弯弯身子闻闻夜来香的味道,摘下一株狗尾巴草,没什么表情的朝着不远处的长椅走去,“呃~”没想刚走了几步,整个人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拉进了一个温暖又健壮的怀抱中,头一抬,对上一张带着些许邪气的优质俊脸,眉心深沉的一皱,“你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莫少霆紧盯她的脸,冷着脸的说,“告诉我,莫花魁今晚穿的那件白色衬衣,是不是我留给你作纪念的那件衬衣?”
“是。”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怎么,我把那件衣服送给他穿了,你有意见?”
他扬起嘴角冷冷的笑,“呵呵,你觉得呢?”
“用不着吧?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你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有必要这么小气吗?”
“你说什么?”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少霆的俊脸上满是惊愕,“你知道我是皇太子?”
“是的,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对于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一向保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
她想了想,对他顽皮的眨眨眼,“你猜啊。”
“我不喜欢猜。”他紧盯她的脸,声音超冷的说,英俊的眉宇间,隐隐的聚积了不少的怒气。
她不怕他生气,也不怕他动怒,“你不猜,我就不说呗。”迷人的笑着说完,拿起手上的狗尾巴草轻轻的挠他的鼻子,殊不知,这个动作是多么的暧昧与惹火。
呃,她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又可恨。
莫少霆高挺的鼻子被她弄得痒痒的了,不多一会,连心,以及全身的细胞被她弄得痒痒的,“呃~”忽然的恶叹一声,快速夺走她手上的狗尾巴草,俯下头急速的吻上她那张甜味甚好的小嘴儿……
离开包房,莫花魁并不是急着寻找莫少霆,而是急着寻找秋小君。
他把大厅和好几个走道都找了个遍,既没有找到秋小君的身影,也没有看到莫少霆的影子,心里不仅有些急,还起了某些怀疑,俊秀的眉,皱得紧紧的,“呃,到底去哪儿了?”
“嗨,你也在这个酒吧啊?”
就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他一个转身,看到那人的脸,顿感惊喜,“呵,是你啊,你有没有看到白逐月?”
“我刚才有看到她。”杰克淡雅的笑道,“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往酒吧后面的小花园走去了。”
“那个小花园怎么走?”得到了秋小君的消息,莫花魁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往这边走,然后左拐,推开一个小门就可以看到那个小花园。”杰克指指身后的走廊,乐于助人的说。
“谢谢,有时间,我会请你喝两杯的。”莫花魁自是十分感谢,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秋小君,一边说,一边朝他所指的方向快速的走去。
杰克但笑不语,微微转身,看着他急速远去的背影,隐隐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莫少霆的吻技好像又有了进步,舌头窜入秋小君的口里,侵略了她的贝齿与口腔四壁,还缠绵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让彼此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负的泛滥溢出,在唇齿交错间,还勾出了一条条yin乱的银丝……
在他高超的吻技中,秋小君好像有点醉了,眼睛,渐渐的闭了上。
他是一个赏心悦目的异性,也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并且,还是真正的白逐月所深爱的学长,他火辣缠绵的吻,她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排斥。
莫少霆已经对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单是吻,他是不会觉得过瘾的。
吻她的同时,他那双抱着她小蛮腰的大手很快的不安于室了,一只手往上抚摸,一只手则往下移动……
他的手心灼热滚烫,整个手掌罩着臀部时,秋小君忽的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完全的醒悟过来,用力的推开他紧靠的胸膛,抱歉道:“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我现在是莫花魁的女朋友。”
莫少霆不以为然,身体里已经有了**,满眼迷离的看着她的脸,“那又怎样?”
她的表情,变得有点严肃,“朋友妻不可欺。”
“呵呵,应该是朋友妻,不客气。”他道貌岸然的笑说,“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不管你是谁的女朋友,或者谁的妻子,只要我想要,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霸道又自信的说完,他低低头,又欲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莫少霆,你这个混蛋。”
他没有想到,自己刚要吻上秋小君的红唇,不远处就传来了某人怒气滔天的声音,一个扭头,刹间对上莫花魁愤怒滔天的脸庞,邪魅的俊脸这才变了变色。
秋小君也朝莫花魁看了过去,看到他怒气腾腾的脸,内心不安的一跳,“花魁……”
他们两的对话,莫花魁全都听到了,看到莫少霆紧紧抱住秋小君,准备吻她的画面,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间,什么兄弟情,朋友情全都通通的见鬼去了,箭步上前,抬起手来一拳打向莫少霆的脸部。
“呃啊~”他的这一拳力道十足,莫少霆没有想过要躲,面部被打个正着,嘴角被打出了血迹。
莫花魁满肚子都是气,只打了他一拳,远远觉得不够,“混蛋。”咬牙切齿的骂着,一拳下去,又紧接着的落下第二记重拳。
莫少霆不是省油的灯,在他的第二记拳头快要落下时,身子急速的往后一闪,握住他的手臂尽量和气的说道:“魁,我让你打了一拳,已经够了。”
“你欺负我的女人,一拳就够了吗?”莫花魁真觉得好笑,气愤的说完,右脚猛的踢中他的腰际。
“呃~”这一脚也真够狠的,莫少霆疼得眼眉都皱到了一块,身体痛,心里也不好受,在他又欲出手时,也不再忍让了,看一眼旁边的秋小君,立即冷着脸的奋力还击。
两人的身手都不在话下,认认真真的对打起来,精彩程度不断攀升。
看着两人因为自己而自相残杀的画面,秋小君的心里并不怎么着急,只是会有点忐忑不安,直到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这才有些急了,担忧的大声劝道:“花魁,莫少霆,你们两个别再打了。”
“逐月,他刚才占你便宜,我是不会这样就算了的。”莫花魁忍着身上的疼痛感,一边说,一边对莫少霆使出连环踢。
他来狠的,莫少霆也更加的心狠手辣了起来,腰上挨了他一脚后,长臂一伸,拳头用力的打中他的脑门。
呃,这两个家伙,好像越打越上瘾了。
见他们打得越来越激烈,秋小君真的着急了起来,想了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疾步的走上前,横在他们俩的中间,然后用力的抱住莫花魁,竭力的掉下一滴泪,带着哭腔的急声哀求,“花魁,别打了,别打了,呃唔~我求你,别再和他打了,我们回去吧。”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看到她滑出眼角的一滴泪,莫花魁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抱着她的腰身,愤恨的看向莫少霆,“莫少霆,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兄弟,也不再是朋友。”冷恶的说完这句话,他拉上她的手立即大步的离开。
莫少霆没有跟上去。这件事,他知道自己理亏,站在原地,看着他拉着秋小君快速离开的背影,一种种苦闷又酸涩的滋味在他的心里蔓延了一遍又一遍。
这种感觉,这种滋味,对于他来说,糟糕透了,来得是那么的猝不及防,抬手摸摸溢出血迹的嘴角,发觉好疼,疼得拳头握紧了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白逐月,你两年前对我的表白,难道只是儿戏?你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一点点的感情了吗?
和莫少霆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莫花魁离开那个小花园,没去包房和欧阳健宇打声招呼就拉着秋小君离开了酒吧。
欧阳健宇在包房呆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回来,有些纳闷了,看看时间,走出包房寻找他们,不料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影。
都去哪儿了?
他疑惑起来,走到一个安静的走道上,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莫花魁的电话,没想就在这个时候,莫少霆从走道的一段走了过来。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他眼角淤青,嘴角溢血的模样,俊眉蹙了蹙,相当的疑惑不解。
“和莫花魁切磋了一下。”莫少霆走到他的面前,扬扬微疼的嘴角,不以为然的说,掏出身上的香烟,递给他一根,然后再优雅帅气的给自己点上一根,含在嘴里深深的吸食一口。
欧阳健宇没有点燃手中的香烟,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断定,他和莫花魁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平常的事,“你和莫花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莫少霆并不想说,笑一笑,一只手微微用力的拍一下他的肩膀,带着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朝着前方的包房不失优雅的走去,“走,我们去喝酒。”
欧阳健宇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跟了上去。
进了包房,莫少霆就像一个酒鬼了,自个给自个倒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欧阳健宇坐在他的对面,他不想说他和莫花魁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再问了,见他不停的灌酒,眉宇间渐渐的覆上担忧的色彩,待他喝下好几瓶酒时,走到他身边快速的夺过他手中的一个酒瓶,严肃道:“莫少霆,够了,别再喝了。”
“把酒给我,我、我还想喝。”莫少霆打个酒嗝,面色泛红的笑道,边说,边伸手去抢酒瓶,“呵呵,快把酒给我啊,哈哈呵呵,酒是个好东西。”
欧阳健宇当然不会把酒给他,把酒放到茶几的另一头,用力的扶起他,“你醉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扶着莫少霆刚走出酒吧,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刚好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很快,车里下来了三个打扮得性感妖艳的女人,其中一个正是深爱着莫少霆的莫清雅。
“少霆哥?”莫清雅从驾驶位冷傲的下来,突然看到被欧阳健宇扶着的莫少霆,又惊喜又担忧。
“你认识他?”遇到能叫出莫少霆名字的她,欧阳健宇有些惊讶。
“当然,我可是他的未婚妻。”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快步走上前,扶住莫少霆的另一只手臂,见他醉醺醺的,心里头着实的担心,“他怎么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我这会儿准备送他回去。”
闻言,莫清雅眼珠一转,道:“我是她的未婚妻,送他回去的事,你就交给我吧。”说完,扶着莫少霆坐上自己的那辆豪车,坐上驾驶位,想起某事,对自己带来的两位好友郑重其事的吩咐道:“阿娇,阿丽,找到那个叫白逐月的女人,找她的茬,给我好好的甩她几耳光。”
“清雅,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帮你好好的教训那个狐狸精的。”
“呵呵,我们会把她的脸打肿打烂,让她再也不能勾引你的男人,呵呵,一定不辱使命。”
名叫阿娇阿丽的两个女人向她摇摇手,一脸乐意的笑着说。
两位好友这样说,她心里舒坦了,嘴角邪恶的扬扬,看一眼欧阳健宇便快速的开动了车。
从方才的只言片语中,欧阳健宇已经能够猜到某些事了,俊雅的脸,隐隐的暗沉几分。
他相貌非凡,气质儒雅,那两名女子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莫清雅的车子刚刚开走,两人就一左一右的围上他。
“嗨,帅哥,陪我们进去喝喝酒跳跳舞吧。”名叫阿娇的女人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在他的胸口画圈,满脸妖媚的说。
这样的女人,欧阳健宇见多了,不愿搭理,也不愿多看她们一眼,挥开她俩的手,面无表情的朝自己的座驾走去,坐上车,立即发动引擎。
“阿丽,这个男人绝对是世界上不多见的优质男人啊。”阿娇看着他开车离去的画面,神色痴迷的说道。
像欧阳健宇这样的优质男人,名叫阿丽的女人也是喜欢的,“呵呵,是啊是啊,要是能和他睡一晚,要我倒贴我也肯。”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她的脸也不会红一下,“呵呵呵,好了,我们不要再议论他了,走,我们进去帮清雅教训狐狸精,正事要紧。”
“呵呵,好好好,呵呵……”
海景别墅……
即使回到了家,莫花魁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回来的路上,一句话也没有和秋小君说。
进了卧室,他面朝大海的站在落地窗边,好一会了,也没说什么话,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秋小君明白,他越是生气,那他的心里肯定是越是在乎自己的,拿着医药箱走进他的卧室,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拉得长长的俊脸,心中既会暗喜,也会莫名其妙的暗忧。
压抑的静默片刻,她担忧的说:“花魁,快坐到床上去,我给你擦擦药。”
他没动,看着窗外看似平静的大海,忽然忍不住的咬咬牙,忧沉的问:“你和莫少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会在酒吧的那个地方?你和他,是不是藕断丝连着?”
“花魁,请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听他这么问,她心里会有点急,“在酒吧的那个小花园里,是他强吻我的——是,我以前喜欢的是他,可是,我现在喜欢的是你啊,我是不会和他有着你想的那种关系的。”
“真的吗?”他缓缓的扭过头,五味陈杂的看着她的脸,“你没骗我?”
她满脸的真诚,用力的点点头,“嗯,是真的,我若是骗你,那我明天就死。”
“别说这种话。”那个‘死’字听得他的心口紧紧的一缩,抬起一只手,赶忙的捂住她的嘴巴,眼中隐秘的闪过一丝湿意,猛的将她抱在怀中,“逐月,我相信你。”
闻听后面的一句话,秋小君,隐隐鬼魅的笑了笑,闭上眼,舒适的享受他的怀抱带给自己的温暖。
‘滴滴答答滴滴……’
就在两人静谧相拥的时候,某人身上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
“喂。”是欧阳健宇打来的电话,莫花魁一手抱着她的腰身,一手接起电话,和她相拥着站在落地窗边的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温馨恩爱。
“你现在在哪儿?”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声音微急的问。
“健宇,抱歉,发生了一点急事,我现在已经回到家了。”他抱歉道。
“逐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是的,我们在一起。”他听出他沉稳的声音里隐隐的透着一丝担忧,“有什么事吗?”
得知白逐月和他在一起,欧阳健宇肯定是放心了不少,沉默两秒,正声的问:“你和莫少霆到底怎么了?”
“我们……打架了。”他看看怀里的女人,有些犹豫的说。
“打架了?为什么?因为白逐月?”
“是。”
“……”欧阳健宇没再说话了,他们两个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和气,他的心情,似乎受到了影响,变得有些阴郁。
“健宇,我想休息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莫花魁说完这句话,率先挂了电话,搂着秋小君坐到了床沿上。
他和欧阳健宇在电话里所讲的内容,秋小君几乎都有听到。
她在乎欧阳健宇的感受,在意他会怎么的去想自己,心情,隐隐的沉了又沉,坐在莫花魁的旁边,拿起棉棒给莫花魁的脸擦药水的时候,免不了的有点心不在焉,擦药的动作时轻时重。
“呃~,逐月,疼。”她有时候擦药的动作很重,莫花魁会疼得又是皱眉又是咧嘴的。“轻点。”
“好,我轻点。”看着他很吃痛的难受表情,她挺抱歉的,暗藏忧伤的淡淡笑笑,竭力认真的给他擦药。
“逐月,今天晚上也在我这儿睡吧。”待她给自己擦好了药,莫花魁搂着她的腰充满期待的说。
“不要,我要回去睡。”她可不傻,笑着拒绝完,起身就走,“我走了,你自己早点睡。”
“逐月,留下来吧,我们现在已经的男女朋友的关系了,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他追上去,理所当然的说。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种事,我不想我们发生得太早。”就算他说破嘴皮子,她也不会答应的,离开他的别墅,坐进那一辆他赠送给自己的红色法拉利,快速的开动车。
莫花魁站在铁门外,看着她远去的车子,心里面凉飕飕的,感觉她像一阵风,自己能够触摸到她,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她。
这是一种无奈与挫败的感觉。
他的心,从这一个晚上开始,好像就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虑感,一个人在冰冷的铁门处站了许久才转身走进别墅。
一间粉色调的卧室里,躺着一个睡着的男人。
这个男人很英俊,眉毛浓密,鼻子高挺,嘴唇薄削,皮肤贴近健康的小麦色,一张脸无可挑剔,既有男人的阳刚,又有女人的妖魅,即使眼角有着淤青,对于他的俊容也没有丝毫的影响。
他,正是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欧阳少霆,当然了,他也叫莫少霆,即使不公开他那显赫的皇太子身份,也能迷倒千千万万的女人。
这一间卧室,是属于莫清雅的,他喝醉了,莫清雅理所当然的把他带到了她的卧室里。
莫清雅的心情特别的好,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睡觉的他,想到某些事,脸蛋红了,甭提有多么的激动,多么的兴奋。
她从小就喜欢着他,这会他躺在了她卧室里的床上,她是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和他亲密在一起的夜晚的,缓缓的脱掉身上的短裙,解开内衣和内裤,红着脸紧张的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解开他的衣衫,一边轻柔的抚摸他触感极好的胸肌,一边看着他的脸对他充满无限爱怜的喃喃自语,“少霆哥……我爱你,呵呵,你摸起来好舒服——知道吗,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这样的和你在一起了……少霆哥,今晚,让我们在一起吧,过了今晚,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说完这些话,她俯下头激动的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吻一会,缓缓的下移,吻上他性感的胸膛……
莫少霆好像感觉胸口痒痒的,英俊的眉宇皱了皱,不一会,缓缓的睁开眼睛,见一个光着身体的女人动情的吻着自己的胸膛,心疑惑的一跳,迷迷糊糊的问:“逐月,是你吗?”
逐月?这个时候,他还想着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莫清雅感觉自己的心裂开了一道溢血的缝隙,缓缓的抬起头来,又忧伤又气愤的对上他的眼,“少霆哥,我是清雅。”
“怎么会是你?”看清她的脸,莫少霆有点大惊失色,环视一下粉色调的女性卧室,猛的坐起身来,“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去了燕尾蝶酒吧,在酒吧遇到了喝醉了酒的你。”莫清雅有些生气的说,坐直身,让自己魔鬼般的身体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内心,迫不及待的想要勾起他的**。
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和秋小君的身材有得一拼,可是,莫少霆对她的身体却没有半点的**,扭开视线,快速的下床来,拾起地上的裙子丢给她,“别这个样子,快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穿。”莫清雅根本不接,都做到这一步了,她也不在乎要脸不要脸的问题了,从后紧紧的抱住他,让自己高挺的胸部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恳求的说:“少霆哥,我早就想要成为你的女人了,今晚要了我吧。”
莫少霆是个正常的男人,她这样的行为,他的身体会本能的燃起一丝热度,可是,他终究是一个不平凡的男人,即使是这样,他的头脑也保持着高度的理智,“清雅,对不起。”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我要听你说爱我。”对于他的感情,莫清雅是偏执的,这种偏执,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我真的没法把我们之间的兄妹情升华到男女之间的爱情。”他冷静平和的说,用力的掰开她的手,大步的走出她的卧室。
看着他离开的冷漠无情的完美背影,莫清雅哭了出来,“呃呜呜……”流着大颗大颗的泪,伤心难受的瘫坐在地上,“呃呜呜,少霆哥,我是那么的爱你啊,呃唔,为什么,你就一点也不爱我呢?呃呜呜~呃呜呜,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别的女人呢?呃呜呜……”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满是泪水的眼睛,瞬间的充满凶狠毒辣的光芒,“白逐月,一定是因为你少霆哥才会不要我的,呃,白逐月,你夺走了少霆哥对我的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吧……”
秋小君把车开进了车库,刚把车停稳,就看见杰克的车开了进来。
她的心情还有点烦,也不打算和他打声招呼,下了车看了他一眼,便没什么表情的往出口走去。
杰克好像有着什么心事,看到她离去的背影,也没有叫住她,将车开到她那辆红色法拉利的右边,开门下了车,右手一伸,五个手指甲轻而易举的就在她的车上留下五串又深又长的刮痕。
他,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恶劣的事呢?
呵,想必,他一定知道这辆车是莫花魁送给她的,嘴角冷冷的一扬,若无其事的走向另一个出口。
回到家,秋小君立即走进浴室,脱掉裙子在淋浴喷头下舒适的洗澡,洗到一半,听到门铃响的声音。
她觉得,一定是隔壁的杰克,只有他才会有事没事的都来打扰她,秀眉一皱,选择置若罔闻,继续的洗自己的澡。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个不停。
“呃~”她有些受不了了,想了想,围上一条白色的浴巾,光着脚的走出去,打开门,张口就骂,“死杰克,你……怎么是你?”当抬头看清门外的人,才知道自己骂错了人,一脸的惊愕。
门外的人,是莫少霆。
这个晚上,他因为她和莫花魁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他的心情真的糟糕透顶,离开莫清雅那里,本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双脚就是不听大脑的使唤,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她这里来。
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他的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看到围着浴巾,肩膀上和脸上还挂着不少晶莹水珠,显得别样性感的她,嗓子一下子干哑得厉害,好半天才问出声,“莫花魁在里面?”他的声音酸酸涩涩的。
“没有啊。”秋小君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看着他显出醉态的俊脸有点不耐烦的摇摇头。
“你……没和他在一起?”
“对啊,怎么?我没和莫花魁一起,你很失望?”她有些好笑的问。
“呵呵,你觉得我会吗?”他笑起来。
“这我哪知道。”她并不关心他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你来我这里干什么?都这么晚了,你赶快回去睡觉吧。”
他一手扶着门,一手扶着她**的香肩,扬扬眉,给她一个魅惑众生的眼神,“今晚我要睡在你这儿。”沙哑的说完,借着剩余的酒劲不管不顾的挤进门,然后进入她的卧室,倒床就睡,完全把她的地方当成自己的家。
秋小君服了他了,走到床边,看到他鸠占鹊巢的无赖样,是一个头两个大,“莫少霆,你赶紧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床,你自己滚回你的地方睡。”
“呼~呼……”喝了酒的人都睡得挺快的,不一会的功夫,他就已经酣然入睡了,怕是雷也打不动吧。
“……”她一阵无语,想凭借自己身上的身为鬼的神秘力量将他丢出门外的,可是想到他是正直的白逐月喜欢的男人,心就软了,思索片刻,不仅好心的帮他脱掉了鞋袜,拿上湿毛巾给他洗了洗脸,还给他盖上了被子。
卧室被他占领了,这个晚上,她只有委屈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灿烂。
莫少霆缓缓的醒来,看看自己盖着被子的身子和脱了鞋袜的脚,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春风般的笑容,有了这个笑容,一向有着三分邪气的俊脸竟一下子少了两分的邪气,让他得天独厚的俊脸变得更加的魅惑迷人。
下了床,他光着脚的走出卧室,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女人,脸上的笑容,深浓了许多,轻缓的走近,蹲下身安静的看着她的美丽睡颜。
他发现,她的睫毛又长又翘又浓密,真像两把扇子。
他发现,她的鼻子小巧精致又可爱。
他发现,她的嘴唇不抹口红也是红红润润的,像世间的奇珍异果,让人追寻与迷恋。
秋小君一点也不怕冷,晚上睡觉,是不会盖被子的,这晚睡在沙发上,她的身上就只是围了一条浴巾而已,若不是因为他在的话,她一定会光着身子睡的。
莫少霆的视线缓缓的下移,看到了她**在外的香肩,也看到了她那对被浴巾包裹着的高挺浑圆,再往下看,他还看到了她的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和那双精致秀气的小脚。
此时此刻,她身体的每一处,在他的眼中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光是看看她,他的身上就好似起了火一般的灼热了起来,下身的某处不知在何时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胀得他难受。
“小妖精,我两年前,怎么会拒绝你呢?”他的心里,突然的充满后悔,呼吸变得紧密,看着她的脸,喃喃的说出后悔的话语,边说,边抬起手用指腹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逐月,我现在后悔了,给我一次机会,和我在一起,好吗?”
他的指腹好温暖,被他的指腹轻柔的抚摸着,秋小君不仅脸上会有酥酥痒痒的感觉,心里面也渐渐的有了,睫毛轻轻的颤颤,缓缓的睁开那双明亮清澈的美丽大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吓得身心一颤,“莫少霆,你、你干嘛啊?”
这个时候,莫少霆惊讶的发现,她被惊吓的表情都是别样的美丽,心中涟漪涌动,低哑的温柔笑道:“我不干嘛,只是想仔细的看看你而已——睡好了吗?没有睡好就继续睡。”
她看出他看自己的眼神和以前很不一样,变得很柔,很暖,很宠溺。
她一点也不习惯这样的他,浑身都不自在,看一眼窗外的灿烂阳光,赶忙的站起身,“我睡好了,你睡好了就赶紧走吧。”她想也不想的就下了逐客令,边说,边快步的走进自己的卧室,一走进卧室,就紧紧的关上卧室门。
一个人走,多寂寞啊。
即使她那样说,莫少霆也赖着不走,看看她紧关着的卧室门,扬唇自嘲的一笑,纳闷的想,自己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怎么变得这么的厚脸皮了?
厚脸皮就厚脸皮吧,他很快就想通了,只要能够获取她的芳心,别说是厚脸皮了,就是要自己耍无赖、耍流氓,那也是无所谓的,转转身,优雅的坐在她睡过的沙发上,看着那道卧室门,耐心十足的等着她出来,偶尔扬起嘴角,超自信的邪魅微笑……白逐月,我要定你了。
十分钟后,秋小君换好衣服走出了卧室,看到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满脸的不悦,“你怎么还没走啊?”
莫少霆迷人的一笑,“我在等你啊。”说着,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两只眼睛,满载柔情的看着她的脸,“告诉我,你和莫花魁不是来真的。”
“抱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和他是来真的。”秋小君也不怕他伤心,头往后躲一躲,扬扬唇角,满脸认真的说。“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举止,不要来骚扰我,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始终相信,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要不然,你昨晚就不会收留我。”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
“莫少霆,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那个白逐月了。”对于他的纠缠,秋小君显得有些气恼,“两年前,我确实是为你着迷,喜欢着你,深爱着你,可是两年后的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
“是吗?”他并不相信,深邃而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我吻你,你会有感觉。”
“我虽然不爱你了,可是我并不讨厌你啊,一个不让我讨厌的男人吻我,我都会有感觉的,这很正常。”她想了想,这样的解释道。
听她这么回答,莫少霆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眉头忽的一皱,抱住她的身体,快速的吻上她的唇。
这家伙动不动就吻自己,秋小君不得不气恼,在他的舌头快要探到嘴里时,立即用力的推开他,“呃,你别这样。”
“你不是不讨厌我,对我的吻有感觉吗?”莫少霆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看着她的脸,有几分玩味的说。
“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简直和流氓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一次,秋小君是真的生了气,一张好看的脸蛋不仅黑黑的,还绷得紧紧的,“从现在起,我讨厌你了,你要是再对我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说到这儿,手往门的方位用力的一指,“马上给我走。”
“……”莫少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睁着那双好看的眼睛,呆呆愣愣的看着她,看出自己是真的惹怒了她,心里突然悄悄的怕了起来。
怕什么呢?
他可是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啊,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和撒豆成兵的能耐,这个世界上,还有他怕的东西存在?
可是这会,他,是真的在害怕。他怕她不会原谅自己,怕她不仅一点也不爱自己了,还会十分的讨厌自己,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除此之外,他还在意着她对自己的看法,以及在意着她的想法。
这些,都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心情。
秋小君失去了耐心,心情变得烦乱,“你不走算了,你不走,我走。”气气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大步的走出门。
莫少霆没有追出去,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开始一点点的相信,她确实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向自己表白、说爱自己的白逐月了,现在的她,就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是真的已经不爱自己、不喜欢自己了。
原来,一个人爱着一个人也是有保质期的啊,她对自己的爱,已经过了保质期了,她已经把对自己的爱全都给了莫花魁。
想到这些,他觉得自己浑身瘫软,好像身上的力气全都被抽走了一般,“呃~”脸色暗了,眼神淡了,深沉的叹口气,一脸后悔的坐在沙发上沉思。
秋小君相信莫少霆是个流氓,是个色狼,但是,一定不会相信他是贼的,生气的离开,留他在自己的家里,她并不会过多的担心他会在她的家里翻找出属于她的秘密。
所以,她乘坐电梯到了负一楼的停车库,准备安心的去上班。
“啊,我的法拉利……”刚走到红色法拉利的旁边,她就看到了车身上的五道刮痕,气得她怒发冲冠,伸手摸一摸,呃,那刮痕可真够深的,“我靠,怎么会这样啊?”实在是太气了,脏话脱口而出,“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把我的车毁容的啊?呃,太可恶了,嫉妒我有辆新的法拉利也用不着这样吧……”
白天的时候,杰克几乎从不出门,自从秋小君做了她的邻居,他才比以前好了一点,偶尔会开门出来窜窜门,当然了,他窜门,也只是窜秋小君的门而已。
这一天的早上,他出门走到了秋小君的门前,见门是虚掩着的,疑惑的想一想,没有敲门就轻轻的推开了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走了几步,他看到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的莫少霆,心里好气,顿时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竭力忍着翻江倒海的不良情绪,貌似心平气和的问:“请问白逐月在吗?”
突闻其声,莫少霆很快的抬了抬头,看到面相俊美得犹如谪仙的他,愣了一秒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戒备的看着他的脸,“你是谁?”
“我住隔壁,是白小姐的邻居。”杰克笑道,“她在家吗?”
“她不在家,你找她有什么事?”莫少霆对他没有半点的好感,声音有些偏冷。
“她上次在我那儿借了一本书,我想问问她有没有看完。”杰克轻轻的眨眨眼,不疾不徐的说。“如果看完了,我希望她今天就还给我。”
“她去上班了,等她回来你再问她吧。”
“好。”杰克面带笑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他,露出疑惑的表情,“请问你是白小姐的什么人呢?”
自己是白逐月的什么人呢?是她的初恋情人?是她的普通朋友?
他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愉悦的一笑,“呵呵,我是她的男人。”
听到他的回答,杰克的心口,隐秘的一闷,微微愣愣,看着他的脸,渐渐的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你……真是她的男人?”
“当然。”莫少霆面露自信,不过,见他有所怀疑的神色,心里面着实的不舒服,“怎么,我看起来不像是她的男人吗?”
杰克犹豫两秒,笑道:“像,挺像的,你和白小姐这段时间带回家的男人一样的英俊帅气。”
闻听此言,莫少霆顿觉自己的头顶上响起了一道闷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
杰克俊眉一扬,貌似惊讶的看着他,“是啊,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他哑口无言,面色变得阴沉,好似被一股寒流袭击,从头凉到了脚。
“哦,抱歉,我还以为你知道她丰富多彩的私生活呢。”杰克看着他起了很大变化的表情,赶忙抱歉的说道,“白小姐回来后,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告诉你她的这些事的,我走了,我改天再找她还我书。”说完,转过身隐隐含笑的走向门。
“你借给她的那本书叫什么?”不管遇到什么事,莫少霆的内心,都会比一般人强大许多吧,在杰克快要走出门时,他已收拾好了情绪,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问道。
杰克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愣了两秒才转身看向他,想了想,笑着说:“叫《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声落,立马走出门。
杰克走后,莫少霆一个人陷入了疑惑之中……
白逐月,你真的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吗?
他敢肯定如今的白逐月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那个白逐月了,可是,他却不敢肯定,或者是说不敢也不想去相信她会变成一个**的、yin乱的女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像一个庞大又神秘的谜团一样的困扰着他,让他欢喜,让他忧愁。
时间还有些早,秋小君把车子开到了离公寓最近的一家修车行,不仅要求修车师傅们修复好车子上的刮痕,还要求他们把车上的玻璃全部换成可以遮挡阳光的黑色玻璃。
吩咐好一切,她拦上一辆出租车到达向日葵集团。
那日她和莫花魁手拉手的在员工餐厅里共用午餐,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她和莫花魁不同寻常的关系,谁都对她毕恭毕敬的了。她到了排练室,那位总是看她不顺眼的王老师,一看到她就是笑脸相迎。
“呵呵呵,白逐月,早上好,呵呵,你今天看起来真是漂亮啊,呵呵……”王老师看到她,立即讨好的笑道。
这种见风使舵的人,她见多了,敷衍的笑一笑,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待所有的模特站好了队形后,王老师站在最前方的台子上,对她们好心情的说,“下个星期,宏宇服饰有限公司将会举办一场盛大的春夏服装秀,我会在你们当中挑选三位最优秀的参加这次的走秀。”
她们这一批新模特,一共有五十多个人,里面最优秀的三位会是哪三位呢?
听到这个消息,模特们都很激动,都在猜测她们中的哪三位能够幸运的参见这次的走秀。
对于秋小君来说,能不能参加这次的走秀都无所谓,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你们当中,最优秀的三位分别是白逐月,夏晓玲,李爱。”那王老师笑盈盈的看看秋小君的脸,颇为大声的宣布道,“她们三位将会代表你们这一批的新人参加下周盛大的春夏服装秀。”
听到宣布的名单,有几个长相不耐的模特不服气了,时而充满嫉恨的看看秋小君,你一言我一语的窃窃私语。
a女:“怎么会有白逐月啊?”
b女:“是啊?怎么会有她呢?”
c女眼大皮肤白,长得颇为标志,看一眼秋小君,满脸嘲讽的笑道:“呵呵,她不是已经爬上我们莫总的床了吗,呵呵,不要脸的在床上伺候好了我们的莫总,王老师肯定会给她开后门啦。”
ab女恍然大悟,捂着嘴,笑得刺眼,“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呵呵呵呵……”
“这个白逐月啊,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真丢我们模特的脸。”c女微微提高音量,继续嘲讽的说。“我真是不明白,我们俊美绝伦的莫总怎么会看上她这个**呢?啧啧,像她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真该……”
秋小君将这些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本来,她打算不去计较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不仅说个不停,还越说越难听,害得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柳眉隐隐皱皱,转身双手抱胸的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
“你叫什么?”她看着她算得上漂亮的脸,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很亲和的问。
那女人见她这般的友好,愣了愣才说出自己名字,“祝萌萌,呃……”她没有想到,刚道出名字,脸上就烙下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啪~’
听到耳光的声音,包括王老师在内的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们,看到那女人红肿起来的脸,惊讶得鸦雀无声。
秋小君不以为然,嘴角上,仍旧带着那抹笑,“下次说刚才那些难听的话的时候,别让我听见,要不然,就不是一个耳光就能解决的事了。”亲和的说完这句话,她扭头看向还处于惊讶状态中的王老师,道:“王老师,你继续给她们上课吧,我昨晚没睡好觉,我要去莫总办公室补眠了,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到莫总办公室叫我就行。”声落,带着一份嚣张的表情,极为优雅的走出排练室。
看到她刚才的行为,听到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在场的人,谁也不敢再说她的坏话了。
被她狠狠的打了一耳光的祝萌萌,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捂住被打的半边脸,咬着牙满眼恨意的看着她的背影……白逐月,你以为爬上了莫总的床,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我告诉你,你嚣张不了多久的,你等着瞧吧,哼。
离开排练室,秋小君真去了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
“逐月,呵呵,你怎么来了?”看到她,莫花魁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高兴,走出宽大的办公桌,轻轻的搂住她的腰,再低头吻吻她光洁美丽的额头,“呵呵,是不是很想我?”
“是啊,很想你,想得都快死了。”她也抱着他的腰,扬头看着他笑起来特别好看的俊脸,有些撒娇的说,“花魁,你呢?一个晚上没有见,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
“呵呵,当然。”莫花魁蹙蹙俊秀的眉,露出毫无疑问的表情,说完,又低了低头,准备吻上她那张味道极好的樱桃小嘴。
“呵呵,不要啦。”她笑着,头往后一扬,巧妙的躲开。
“亲爱的月,我想吻你。”他的脸上,写着‘猴急’二字,“别躲,让我吻吻你的小嘴。”边说,边凑上唇。
她就是不让他吻上,左手快速一抬,不松不紧的捂住他的唇,正二八经的说:“花魁,这个时候,你应该做你的正事,把你的正事忙完了,我再让你吻。”
“真的?”莫花魁有些怀疑。
“嗯,真的。”她点头,“你若是不相信,我们就拉拉钩。”说着,松开手勾勾小指头。
“拉钩?”莫花魁忍俊不禁,想了想,抬起手来和她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种幼稚的小把戏,他从小到大都不玩的,可是对象是她,再怎么幼稚的事儿,他都觉得赋有意义。
拉完钩,秋小君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的翻看起来。
莫花魁想着她的吻,全身都有了力量,坐回紫色的老板椅上,拿上一叠重要的文件正儿八经的翻看着,右手拿上一只金色的钢笔,时而在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时而对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的对照相关的数据。
有人说过,认真工作起来男人是最帅、最有魅力的。
秋小君大致的看完一本书,抬头朝他看去,刹那间就被他认真工作时的模样给深深的吸引了,偷偷的看了他好几秒才缓缓的转开视线,从报架上从新拿上一本书,一页一页的翻看。
或许是因为昨晚莫少霆的打扰,她真的没有睡好的缘故吧,没看多久,她就犯困了,抱着那本书,闭上眼睛睡在了沙发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莫花魁终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伸个懒腰,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心里泛起一阵阵美妙的甜,起身轻轻的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一脸温柔的看着她的美丽睡脸。
他静默的看着,越看越觉得她就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看得越久,眼睛里有一种叫做深情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密,渐渐的,心脏跳得时快时慢,呼吸也变得不规律,紧张的缓缓俯下头,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缓缓的伸出舌尖,像羽毛一样的轻扫着她的上下唇瓣,实在心痒难耐时,也只是用舌尖微微的顶一顶她上嘴唇与下嘴唇之间的唇缝而已。
此时此刻,她就是他心头唯一的一块稀世珍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着手里怕摔了,怕弄醒她,几乎都屏住呼吸了,吻得是那么的小心,吻得是那么的珍惜,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的动作再怎么轻柔,秋小君也是会有感觉的,觉得嘴唇被什么东西弄得痒痒的,柳眉轻轻皱皱,动动唇,缓缓的咽下一口口水。
就在她动唇的那一秒,莫花魁实在是受不了了,舌尖立即伺机而动,猴急的窜入她湿湿润润的小嘴里,随即幸福的攻略城池。
如此一来,秋小君也就不得不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用力的抵住他不知何时发起烫的胸膛,“别……”
“不许耍赖,你说过,我做完正事就让我吻的,我已经做完正事了。”莫花魁当然不会就此罢手,两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看着她的脸低哑性感的说。
他此时的脸庞,月牙般的温暖。他此时的眼睛,写满深情。
这个时候的他,好似一个明媚诱人的王子,秋小君不忍心拒绝了,也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绝,美丽而水灵灵的大眼睛轻轻的眨眨,选择不再说话,表示自己默认他可以吻自己。
莫花魁,笑了,笑得温柔又迷人,缓缓俯下头,动情的吻上她的唇,慢慢的闭上眼睛,发至内心的缠绵的吻着她,时而舔舐,时而轻轻啃咬,时而啧啧有声的吮吸……
他的吻,是美妙的,秋小君被他带领着,也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在他的舌头窜入口中时,丁香小舌还情不自禁的和他互动起来……
吻,是那么的美妙,它可以叫一切诞生。
唇与唇,在耳鬓厮磨着,舌头与舌头,相拥在一起,一会跳起浪漫的华尔兹,一会儿跳起热情的探戈……
“嘀嘀嘀滴答滴答……”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唔~花、花魁,你电话响了……”听到手机的来电铃声,秋小君这才醒悟了过来,眉心隐秘的皱皱,用力的推开他,“别再吻了,快接电话。”
莫花魁满脸的迷离,两只眼睛紧盯她被自己吻得发红泛肿的唇,“亲爱的,我们继续吻吧,我不想接。”万分留恋的沙哑说完,又欲吻上她的小嘴。
这个时候,秋小君突然想起了自己因为他而自杀的妹妹,心里忽的泛起一丝厌恶呕吐的感觉,赶忙的避开他的亲吻,气恼道:“呃,不要啦,听我的话,快接电话。”
见她的脸色起了大的变化,莫花魁不敢造次了,瘪瘪嘴,起身走向办公桌,拿起桌面上的手机准备好好的训斥打来电话的人,一看屏幕,见是欧阳健宇打来的,心里有再多的火,再多的怨,也都憋了住,看一眼秋小君,和颜悦色的摁下接听键,“喂。”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在酒吧你和莫少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声音微沉的说。
“ok。”
秋小君已经坐正了身,待他挂了电话,走到他面前,顽皮的把玩他颈脖上的红色领带,“谁打来的电话啊?”
“健宇打来的。”他看着她的脸,笑着说,抬手看看腕表,发现已经是该吃午饭的时间了,“12点半了,走,我们去吃午饭。”说着,自然的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今天中午你想在哪里吃?是好吃街的陶然居,还是周阳路的泰国餐厅?”
“呵呵,花魁,我想在我们的员工餐厅吃午餐。”她毫不犹豫的笑着说。
“又是员工餐厅啊?”莫花魁有点不能理解了,停下步子疑惑的看着她,“逐月,你怎么这么喜欢在员工餐厅吃呢?”
她快速的想了想,抬手轻柔的抚摸他精致的脸庞,有几分邪魅的迷人笑道:“因为我要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找了一个又帅又多金又温柔体贴的男朋友。”
闻听此言,莫花魁愣了愣,忽然又高兴的笑了起来,“呵呵哈哈,你倒是挺坦诚嘛,呵呵哈哈,你这么的坦诚,就不怕我认为你是爱慕虚荣的女人吗?”
“不怕。”她摇摇头,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两只手缓缓的勾住他的颈脖,“花魁,如果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不会。”他宠溺的看着她不施粉黛也十分性感美丽的脸,毫不犹豫的笑着说道,“爱慕虚荣不是什么错。”
“呵呵,花魁,你真好。”听他这么说,她的眼睛里有了深情的色彩,踮起脚尖在他薄润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随即再柔情似水的赠送他三个字,“我爱你。”
当她对自己说出‘我爱你’的时候,莫花魁不仅感觉自己的心里吹来了春天的风,还开满了春天的花,唇角扬起一个最好看的弧度,也毫不犹豫的对她说出爱的话语,“逐月,我也爱你。”
她,笑了,笑得很美丽,正面看,好似一朵曼珠沙华,侧面看,则更似一朵罂粟花。
两个人再一次登对的到了员工餐厅。
这一次,秋小君选择坐在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嘴角含着一抹迷人的浅笑,从容的面对周围的同事们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如果说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肯定死了千百回了。
莫花魁心情愉悦,吃午餐的时候,常常会把自己餐盘中的美味食物夹到她的餐盘中,“这个又好吃又营养,你多吃点。”
再怎么营养美味的食物,秋小君也不会感兴趣的,可是为了不让他起疑,不得不露出一副开心嘴馋的模样,横下心,连续吃了好几口,扭扭头,不经意的对上坐在不远处的祝萌萌投来的充满妒意与恨意的眼神,突然觉得很好笑,笑一笑,对莫花魁撒娇的说:“亲爱的,我要你喂我。”
“呵呵,好。”莫花魁乐意之至,无视周围员工的各种目光,亲密的喂她吃下一口口的美食。
自从成了鬼后,秋小君从未吃过这么多的食物,肚子开始隐隐的痛了,眉头隐秘的皱皱,笑着站起身,“花魁,我去一下洗手间。”声落,快步的朝洗手间走去。
坐在不远处的祝萌萌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去了洗手间,立马悄悄的跟上,进了洗手间,听到她入厕的那扇小门里传出呕吐的声音,脸部忽的一黑……白逐月,你怀孕了?呃,你这种贱女人,怎么有资格怀上莫总的种呢?你今天在排练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耳光,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哼。
她的脸色渐渐的露出阴狠毒辣的色彩,忽然的想到一个计策,待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立即将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大量的涂抹在秋小君入厕的那扇门的门外,做好这一切,迅速的离开洗手间,坐回到原位上,等着秋小君发生意外。
几分钟后,秋小君打开小厕门走了出来,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洗手液,猛的滑倒在地。“呃啊~”
好在她是鬼,即使是重重的摔倒在地,也屁事没有,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而已,爬起身,看到地上的一滩洗手液,脸上满是疑惑,“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洗手液啊?”想了想,找出托帕把地上的洗手液清理干净了才走出洗手间。
祝萌萌见她平安无事的走了出来,是一脸的不甘心……白逐月,这次是你走运,下次,哼,就不一定了。
晚上莫花魁和秋小君并没有在一起,一个答应了要和欧阳健宇一起吃晚饭,顺便谈点事,一个呢,是要去燕尾蝶酒吧上班。
入了夜,燕尾蝶酒吧便是热爱夜生活的人们的天堂,迷离闪烁的光线,劲爆**的歌舞,引诱出无数的欢歌笑语,勾勒出一幕幕风花雪月的情景,描绘出一幅幅纸醉金迷的画卷。
秋小君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穿上紧身的工作裙装,端着一托盘的酒性感的穿梭在人群中。
这天晚上,杰克很早就到了酒吧,进了老板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黑色的老板椅上。
他漂亮过度的妖冶俊脸,一如既往的透着病态的白,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对面墙上的一个大屏幕。当看到扎着马尾的秋小君端着啤酒熟练的穿梭在人群中,他气定神闲的状态,被大大的干扰了,眼睛微微的眯一眯,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刻不容缓的冷声命令:“马上把白逐月带到我办公室来。”
秃头经理的办事效果倒是挺快的,两分钟的时间就将秋小君带到了他那间布置得豪华又得体的办公室,向他点点头,立即恭谨的退下。
“老板,你找我什么事?”秋小君站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前,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有点不耐烦的问。
“你可真是个滥情的女人。”杰克也看着她的脸,想到某些事,牛头不对马嘴的对她说出这句话来。
“你说什么?我、我滥情?”这话让秋小君又惊又气又觉得好笑,“呵,我滥情又怎么样?我再怎么滥情,你也管不着吧?”
杰克面色一暗,“你是一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呢?”
“一个女人,就非要懂得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她不以为然的反问,“你把我叫到你办公室里来,就是要为我上一节关于礼义廉耻的思想品德课?”
“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杰克无所谓的冷道,站起身走出办公桌,像一道墙一样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和她站得很近。
秋小君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上正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寒气,心,隐秘的一冷一缩,“抱歉,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并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没兴趣听你讲课。”竭力镇静的冷笑着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呃~”没有想到,他是那么的眼疾手快,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冰冷的办公桌上。
杰克牢固的压着她的身体,琥珀色的眼睛,满载寒意,轻启红唇,冷幽幽的说出几个字,“不想听,也得听。”
他紧紧的压着自己,让她有着一种窒息的难受感觉,两手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出。
挣扎中,她惊愕的发现,他的身体居然比身为鬼的自己还要冷,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紧紧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苍白俊脸,“杰克,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竟莫名的发着颤。
杰克邪魅的冷冷一笑,“这还用问吗?我当然是男人了。”
“……”他的不承认,让她一阵无语。
“以后,别把那些男人往家里带,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应该自重。”杰克一边冷冷的柔声说,一边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将一个温柔却冷漠的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会得艾滋的,你不仅是我的邻居,还是我的员工,我真的不想你英年早逝。”
“这些话,你怎么不早一点跟我说呢?”这个时候,她强装镇定,可是声音,仍旧有着一丝颤意,“我告诉你吧,我现在已经是一个艾滋病毒的携带者了,你、你最好离我远点。”
她这样说,杰克倒是高兴的笑了,紧锁她隐隐透着些许害怕的美丽脸蛋,特别低柔的问:“如果我不怕呢?如果我也是艾滋病毒的携带者呢?”
“……”她怔了,脑子突然很乱,无法判定他的话是真还是假了。
“白逐月,其实我也有,不如,我们两个以毒攻毒吧。”在她发怔时,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随即快速的含住她柔软却冰冷的耳垂。
“呃~”那个刹那,秋小君有种浑身通了电的感觉,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感知他身上比自己强大许多的神秘力量,心头紧张又害怕,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愤恨的怒骂,“杰克,你、你给我起来,别、别对我这样。”
她挣扎得再厉害,杰克也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动着唇舌,技巧性的吮吸敏感的耳垂,直到她的耳朵都红了起来,这才转移了地方,吻上她特别性感的白皙颈脖,特有耐心的在上面吻出一朵朵鲜艳的花儿……
“呃,走开,死杰克,你再这样,我、我会不客气的……”她紧张极了,更是气到了极致,恨不得立马宰了他,“呃啊~我告诉你,我不是人,我……”
“我知道你不是人。”他停下动作,看着她的脸,一脸魅笑的打断她的话,“你……是一只勾引我犯罪的小妖精。”声落,猛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小嘴。
‘咚咚咚……’
呃,太不凑巧了,就在他的舌头准备探索她更多美好滋味的时候,竟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他杰克好像相信她的这张嘴,他是迟早都会吻上的,也并不急于一时,停止攻城略池的动作,扭过头,眼神偏冷的看向门,“什么事?”
“老板,高博达又来我们酒吧捣乱了。”门外是那位秃头经理的声音。
闻言,他既不气愤,也不懊恼,“知道了,我马上就出来。”平静无波的说完这句话,这才放开了秋小君,对她有几分严肃又有几分暧昧的说:“就在这里等我,我会很快的处理好事情的。”声落,立即转身走出门。
秋小君听到高博达的名字,心里甭提有多气愤,待他离开了办公室,站直身看到对面墙上的监控屏幕上正显示着高博达带领一群人在酒吧大厅里乱砸乱打人的可恶行径,真恨不得一脚踢掉高博达飞扬跋扈的嘴脸。
高博达带着一群手下浩浩荡荡的来到燕尾蝶酒吧,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吧酒吧大厅里的各种设施设备砸得个七零八落。如此一来,酒吧里的客人都被吓跑了,原本充满欢乐与热闹氛围的酒吧大厅,一下子布满阴霾。
杰克单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走到大厅,看看周围吓得瑟瑟发抖的员工,微微含笑的看向坐在一张沙发上的高博达,“高先生,今天怎么发怎么大的火啊,谁惹你生气了?”
有些奇怪,这次,高博达竟没有带着那位白云道士,吸食一口上等的雪茄,眯着眼睛的看着他,冷恶道:“甭给我说废话,不想老子烧了你的店的话,就马上把名叫白逐月和林安安的这两个人给我交出来。”
杰克微微的想一想,淡笑道:“真是抱歉,我那位名叫白逐月的员工今天没来上班,今晚,我只能让你带走林安安了。”说完,转转身,朝一个角落走去。
那个角落,有一张桌子,林安安就躲在桌子底下,身穿白衣白裤,瑟瑟的发抖着,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谁都没有注意到林安安躲在那个地方,可是他却注意到了,走进,蹲下身一把抓出躲在桌子下的他。
“老、老板,我求你,别、别把我交给他们。”林安安抖得更厉害了,脸色惨白,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他们都是十恶不做的坏人,他、他们会弄死我的。”
这个时候的杰克,像一个撒旦,看着他充满恐惧与哀求的脸,微微的扬唇一笑,冷漠的柔声道:“这我就管不着了,我只想让我的酒吧得到安宁。”说完,力大无穷的将他拖到高博达的面前。
高博达像是急着某事,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他只交出了林安安,没有交出白逐月,他也不和他计较了,扬扬手,示意几个手下带走林安安后,便站起身带着一大群手下大步的往外走。
“慢走。”杰克笑脸相送,滴水不漏的表现出一个怕事又不怕事的人该有的表现,待高博达的人通通走出了酒吧,脸上的虚假笑容这才完全的消失掉,毫无心疼之意的看看被砸坏的设备,转身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走到秃头经理的身旁,步子微微一停,吩咐道:“把现场整理一下,整理好了就下班。”
“是,老板。”秃头经理立即点头。
秋小君呆在他那间安装了监控屏幕的办公室,自然将林安安被高博达带走的画面看在了眼里,待他走进办公室时,办公室里已经没有秋小君的身影了。
看不到她人,他也不怎么急,高高在上的坐在老板椅上,微微的翘起嘴角,若有所思的看着正放映着男男女女的员工们正在整理大厅的繁忙画面。
高博达一群人把林安安带到了停车场,在高博达的示意下,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把林安安打得满地打滚,不管他怎么哀求都不停手。
“呃~呃啊……求求你们,别、别打了,呃啊……啊~”林安安痛极了,一张秀气的脸满是血迹,“啊~呃啊……别打我了,呃啊……”
高博达双手叉腰的站在停车场靠里的位置。
他始终相信,林安安和白逐月就是诱饵,只要狠狠的欺负他们,那只与他作对的鬼就会出现的,看看停车场入口的位置,冷血的吩咐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也没关系。”
他这话一出,几个手下打得更是卖力了,纷纷上前,对卷缩在地的林安安一阵狂乱的拳打脚踢。
就在林安安快要被打死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忍者服装,脸戴黑色面具的人从入口处急速的闯了进来,“妈的,你们这些杂碎,给我立刻住手。”
这位神秘黑衣人,正是秋小君。
看到她,高博达满脸都是恨意,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自称黑玫瑰的她在这个停车场里狠狠教训的情景,恨不得立即把她大卸八块,“黑玫瑰,你终于出现了。”
秋小君看到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林安安,内心愤恨到极致,看着他那张飞扬跋扈的嘴脸,用浓浓的鼻音说道:“姓高的,我看你是不记得我上次在这里给你说的话了。我这人说话算话,今天,非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不可。”声落,聚集全身的神秘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他,“高博达,你受死吧,呃啊……”
她万万没有料到,就在她快要跳起身踢中高博达头部的时候,一个贴有道符的八卦盘忽的从前方飞射了过来,精准的砸中了她的胸口。
“呃啊~”那个刹那,她最为敏感的心口处立即涌起一阵致命的绞痛,身子不由得重重的摔倒在地。
那道道符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口处,经过这重重的一摔,她怎么爬也爬不起来了,转眼的功夫,成了一只仍人宰割的羔羊。
见她已经被制服,隐蔽在柱子后的白云老者这才现了身,手拿一张一米长的阴阳八卦图,一边朝她走进,一边厉声的说:“厉鬼,今夜就是你生命的尽头,以后,休想在人间作怪。”说完,不苟言笑的展开阴阳八卦图盖住她的身体。
“呃啊~啊~呃啊……”那八卦图盖住身体的那一刻,秋小君难受极了,感觉全身都着了火,美丽的脸,完全痛得扭曲,“呃啊~不要……啊……呃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你这只女鬼,也有今天啊?啊哈哈……啊哈哈……”高博达就站在边上,她越痛越难受,他就笑得越是愉悦开怀,“啊哈哈……今天,你他妈的就滚回地狱吧,惹我高博达,就是这样的下场,啊哈哈啊哈哈……”
“呃啊……呃啊……啊……”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心力教训他了,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像被火烧一样的灼痛着,“啊……呃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觉得自己已经在慢慢的融化了。
她知道,她两年前就是一个死人了,所以,她其实一点也不害怕死亡,可是,她却害怕遗憾,因为,她始终谨记着妹妹的死,妹妹的仇。
今晚,我真的会魂飞魄散吗?
不,不,我一定要狠狠的惩罚莫花魁,让他尝到被爱的人抛弃的滋味,让他痛苦到用自杀的方式去另一个世界陪伴妹妹。
不,妹妹的仇没有抱,我就不能死。
不管再怎么痛,她的心中,也想着妹妹的仇,所以,她一点也不想死了,全身,在痛苦与煎熬中拥有了无限巨大的求生**,挣扎中,两手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抠出一个深深的痕迹,在十个手指流出血的那一秒猛然的坐起身,闪电般的扯开折磨着她的阴阳八卦图。
白云老者见状,两手一弹,又迅速的将两张道符贴在了她的身上。
“呃呃……呃啊……”那道符实在是厉害又神奇,秋小君的全身又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的难受,“呃啊……”她实在受不了了,身体再一次的倒在地上,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呃啊……啊……好痛……好热……呃啊……”
时间控制得刚刚好,就在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烟飞灰灭的时候,没有想到,那个曾经救过她的神秘黑衣人闪电般的出现在了附近的一辆白色轿车的车顶上,不待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就一个飞身跳跃到了秋小君的身边,扯掉她身上的道符,快速的抱起她。
“呃,怎么会有两只鬼?”看到这样的一幕,高博达笑不出来了,急忙的躲到白云老者的身后,惊恐的看着抱着秋小君的神秘黑衣人。
看到突然出现的神秘黑衣人,白云老者的脸上顿露惊讶,愣神一秒,急速朝他飞去数张道符。
神秘黑衣人气质非凡,见道符飞来,不闪也不躲,一手抱稳秋小君,一手帅气一扬,精准的接住飞来的全部道符,白色面具下的性感嘴角悄悄的一扬,手中的道符瞬间的燃烧成灰烬。
“啊?”看到这一情景,白云老者惊讶至极,不可思议的看着戴着面具的他,躲在他身后的高博达,以及周围的人也全都傻了眼。
“老妖怪,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最优秀的鬼,你的这些宝贝,是伤不了我的,还是节约起来对付其他的鬼吧。”神秘黑衣人有几分得意的冷笑道,声落,修长的身体快速的朝后飞起,抱好秋小君翩然的消失在停车场。
高博达见他们两个消失了才敢站出白云老者的背后,看着白云老者若有所思的脸,双手叉腰的气愤问道:“白云老先生,你不是说你最新研制出来的道符可以对付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鬼吗?为什么那只鬼一点也不怕你的这些新道符?”
“这……”白云老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发白的眉毛皱得深深的。
这次,神秘的黑衣人并没有将秋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放到了燕尾蝶酒吧的门口就飞入了黑夜之中。
通过短暂的休息,秋小君的身体好了许多,站起身扬着头的看着他快速消失在黑夜中的神奇画面,忍不住的大声问:“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结果让她失望,他什么也没有回答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突然的出现,快速的离开,活像一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英雄。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活雷锋吗?
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总会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的救自己呢?
种种疑问围绕在她的头顶了,看着那布满神秘的浩瀚夜空,她突然的想到了一个人,摘掉脸上的面具,转身快速的走进酒吧,径直的走进杰克的那间豪华的老板办公室。
只见杰克正襟危坐,看到不敲门就直接闯进办公室的她,皱皱俊眉,一脸不悦的问:“你去哪里了?我不是叫你在这里等我吗?”
“……”她没说话,见他这会儿坐在办公室里,还有些泛白的脸上,满是狐疑。
“你怎么了?”杰克注意到她变差的脸色,又貌似担心疑惑的问。“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她的身体好多了,并没有感到不舒服,只是有个天大般的疑惑困扰着她,让她的心闷闷的。想了想,她看着他苍白的俊美,一本正经的说:“杰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救了我两次的黑衣人?”
“你在说什么?”杰克露出满脸的不解,“白逐月,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黑衣人,什么救了你两次,这些话,我听不懂。”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那个救自己的神秘男人,不是杰克吗?
秋小君的脑子,有些乱了,“呃~”眉头紧皱的叹口气,转身就走,“是我弄错了。”
杰克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隐隐的笑了笑,随即从老板椅上站起来,一边快步的跟上她,一边在后大惑不解的追问,“白逐月,你别走……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离开我的办公室去哪里了?为什么身上穿的是夜行衣,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呃,你不要再问了,我遇到什么事都和你无关。”她突然十分的厌烦他,加快速度的走出酒吧。
他紧跟在她的左右,“怎么会和我无关呢?我可是你的老板。”
“呵,你只是我的老板而已。”她可不觉得老板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别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老板就是衣食父母,我真心的把我店里的员工当做我的儿女。”杰克仍旧不闭嘴,越说,就越发的语重心长,“你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邻居,我对你这个女儿偏爱一点,也是人之常情……我看得出你有心事,你不妨对我说说你的心事,说不定我能为你排忧解难,指点迷津……”
“呃,天啦。”她的耳朵都快听炸了,一万个搞不懂,这个外表俊美而冰冷的男人这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忽的停住脚步,转身恶狠狠的瞪着他,威胁道:“死杰克,你别跟着我,我是女鬼,你若是再跟着我,小心我一口把你吃掉。”
闻言,杰克愣了,睁大琥珀色的眼睛,傻傻的看着她的脸,过了一两秒,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呵呵,白逐月,你胡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呵呵,就算有的话,女鬼也不会长得像你这样丑吧。”
“……”她无语到家,好半天才很不服气的说出话,“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嗯?”
“呵,你跟人类比起来的话,长得倒是一点也不丑,可是,如果跟女鬼比起来的话,那肯定是女鬼中最丑的。”
他的这些话,听得她很纳闷,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听你这么说,意思是,你见过许多女鬼?”
“啊哈哈,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我那能见到女鬼啊。”杰克赶忙的笑道,“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喜欢看《聊斋》,你看那里面的女鬼女妖,是不是个个都比你漂亮啊?呵呵哈哈……”
“《聊斋》?”她晕。
这一个晚上,两人乱七八糟的说了许多的话,最后,渐渐的冰释前嫌,秋小君坐上他的兰博基尼,和他一起回到了公寓。
“白逐月,今天和你聊得很开心,祝你今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杰克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在进门前,扭头对她这样的笑着说道。
“呵,谢了,我也祝你今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明天见。”她礼尚往来的笑说,声落,开门走进屋,利索的关上房门。
见她进了屋关了门,杰克那张独一无二的俊脸,毫不避嫌的露出了一个特别鬼魅的笑容,看着她的那道房门,神秘的想了些什么,这才优雅的进了自己的屋中。
海逸酒店的一间豪华包房里的餐桌上,坐着两个风格大不相同的玉质金相的男人,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两兄弟,一个沉稳儒雅,一个邪魅俊美。
“说吧,昨晚,你和莫少霆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吃饱喝足,欧阳健宇放下碗筷,看着坐在对面的莫花魁,一脸正经的说。
这件事,莫花魁并不想多说什么的,可是,或许是多喝了几杯酒的缘故,有些话,渐渐的觉得不吐不快了,笑一笑,点上一支香烟,有些气愤的说:“哥,莫少霆昨晚真是太欠揍了,明知道逐月是我的女朋友,他还想染指她。”
欧阳健宇有点惊讶疑惑了,眉宇隐隐的暗沉些许,“不会吧?他莫少霆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哼,什么不会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现在是看透他了。”想起昨晚莫少霆在燕尾蝶酒吧的后花园强吻秋小君的画面,他就满肚子的气,“以后,我们都别再和他来往了。”
“……”欧阳健宇没说话了,暗暗的想,这样就和他莫少霆断绝来往,漠视这段时间以来和他建立起来的友谊情和兄弟情,是不是有些意气用事了?
这个晚上,秋小君真的累了,想着某些事,觉得心力交瘁,尤其当她想到在停车场险些被那位白云老者用道符和阴阳八卦图弄得魂飞魄散的事,还会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快速的洗了个澡,她便回到卧室倒床就睡,希望睡一个好觉后,自己能有一个好心情,更积极的面对明天。
半夜十分,她睡着了,没过多久,窗外忽然狂风大作。
她睡觉前忘记了关窗户,一阵阵的大风吹起了深色的厚重窗帘,在风的支配下,那窗帘便张牙舞爪的乱舞了起来,与风和空气摩擦,发出一阵阵阴森恐怖的声音。
‘呼~呼~呼哧~呼~呼哧~’
氛围如此的异常,环境如此之恶劣,她再怎么累,也得醒了,睁开眼,看到被风吹起来的窗帘,赶忙的坐起身,准备下床去关上窗户,不料刚刚坐起身,一只红似血的娇艳玫瑰忽的就从窗外飞射了进来,精准的落到她洁白的床上。
“呃~谁?”那个刹那,她惊恐万分,立即扯过床单,快速的裹住自己光裸的身体,两眼仔细的一看,赫然看到一个黑色身影头朝下的悬挂在窗户外,“你是谁?你、你到底是什么鬼?”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是鬼见鬼,就吓得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不是鬼,我是替天行道,匡扶正义的夜行侠。”那悬挂在窗外的黑影声音动听的说。
他的声音再怎么动听,秋小君也听出他是一个男人,看看床上的那一朵有种某种寓意的红色玫瑰,强装镇定的厉声道:“我不管你是夜行侠还是白行侠,我都对你没有兴趣,马上给我离开。”
那黑影动听的笑了,“呵呵呵,你对我没有兴趣,我对你,倒是兴趣十足。”不疾不徐的说完,黑色的身影竟闪电似的站在了她的床头。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的夜空出现了一轮皎洁的圆月,月光幽幽,多情的洒落在她的卧室里。
借着月光,秋小君看清了站在自己床头前的黑影,他头戴黑色礼帽,脸戴白色面具,身穿黑袍。
“是你?”见是救了自己两次的他,她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了肚里,两手扯着洁白的被单捂住自己的胸部,扬着头,既充满感激,又充满好奇的看着他,“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鬼吗?你是救了我两次的救命恩人,可否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是鬼,我是夜行侠吗?”
“……”她无语,心里懊恼又疑惑的想,就算是白眉大侠和蜘蛛侠,也不可能像他这么厉害吧?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微微弯下身,伸手勾起她精致好看的小下巴,音色暧昧的说:“我是夜行侠,你是黑玫瑰,我们两个,刚好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对。”
闻言,她的心,变得很不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具脸,一对好看的柳叶眉,不安的皱了起来,“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今晚,我要你。”
“什么?”她顿时大惊失色,身子快速的往床的一边移,裹紧床单,充满戒备的看着他,“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不是救了我吗?你、你刚才不是说,你是替天行道,伸展正义的夜行侠吗?”
“呵呵,你说得没错,可是,我是一个男人,在某个方面,是很需要你们女人慰藉的。”他理直气壮的说,“我救了你两次,我要你以身相许的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不过分,也不为过吧?”
“……”好像,确实是这样,一时之间,她找不出反驳的话。
神秘男优雅的爬上床,像一只无比高贵的长毛黑猫,慢慢的靠近她,“相信我,我有能力救你,就一定会在床上给你至高无上的快乐的。”
“你、你走开,我、我不需要那种快乐。”她开始怕他,恼他,恶心他了,无比警惕的看着靠过来的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窗外,“你别过来,你、你要是再过来,我会对你不客气的,到时,休怪我没有念及你的救命之恩。”
“呵呵呵,是吗?”她都那么的生气了,他的心情,倒是十分的好,靠近了她,某只修长好看的手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呵呵,你真像一个贞洁烈女啊,这样的你,我很喜欢,今晚,你有什么招就尽管使出来吧,我会陪你好好玩的。”声落,抬起另一只手,欲扯掉她身上的被单。
“呃,可恶。”还好,她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很快的挥开了他的手,与此同时,右脚狠狠的踢向他的身体,哪知右脚刚一抬起,就被他的一只手用力的钳制了住,害她怎么动也无法收回那只腿。
“哦,真是一只百年难得的美腿啊。”他看着她的那条腿,戏谑的柔声笑说,“呵呵,想必,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美吧。”
“你这个色狼,马上放手。”她气极了,小脸紧绷着,一边咬着牙的骂,一边用力的挣扎,忽然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钢铁雕塑用力的砸向他的头,哪知他是那么的灵敏,竟快速的闪躲了开。
“哦,你想打爆我的头,啧啧,你也太暴力了。”他夺过她手中可以置人于死地的雕塑,看着她的脸,很不欣赏的说,“你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吗?你要是打爆了我的头,下次那个老道士再找你麻烦的话,可就没有人救你了。”
“哼,我现在已经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是个混蛋,你是个色狼,你是个禽兽,我才不要你再救我了呢。”她下巴一扬,看着他一点也不恐怖的面具脸,铮铮铁骨的说道。
“下次遇到危险,真不要我救了?”他微微愣愣,有点不可思议的问。
“对。”
见她这么的有气节,他又忽然的笑了,“呵呵,那好,那么,你今晚就用你的身体好好的报答我对你的两次救命之恩吧,报了恩,我或许不会再救你了,也不会再纠缠你了。”声落,大力的扯开她身上的被单。
他的速度又快又有力,她身上的被单全都被他扯开了,她赤条条的身体瞬间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被单扯开,真是一览无遗啊。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凹凸有致,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美丽,每一个地方,都像一个巨大的宝藏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他好像看得都要流口水了,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若现的喉结动了又动。
被他看光了身子,秋小君定是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心里愤恨到极点,心一横,嗖的撑起身,站在床上,就光着身体的朝他挥拳而去,“你去死吧。”
他的力气远远比她大,他的警惕度和敏锐度,也远远的超过她的,在她挥拳而来的那一刻,他身子一闪,再快速的施展一个擒拿,不到三秒的时间,就将她制服,动作漂亮的将赤身**的她面朝下的压制在床上。
“呃……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她气得冒烟,即使知道挣扎是徒劳的,也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听到没,马上放开我……”
他牢固的压制着她,面具下红似血的性感嘴唇鬼魅的扬扬,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小妖精,我就知道你会不从,所以,特意给你定制了一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说完,一只手往黑袍里探去,很快的拿出两副泛着金光的手铐来,不忘恶作剧的故意在她的眼前晃一晃,“呵呵,喜欢吗?”
妈的,她要是喜欢,那她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可恶,我不喜欢,这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那两副手铐金灿灿的,说有多刺眼就有多刺,气得她脸部扭曲,“快点放了我,你这样对我,小心我以后一定报复。”
他不以为然,“你若是有那本事,那以后就来报复我好了。”一边云淡风轻的说,一边用手铐巧妙的把她的两只手交叉的铐在床上。
“呃……”她咬紧牙,使劲的挣扎,欲挣开他的破手铐。
他好心情的轻笑出声,“呵呵,小妖精,你别再白费力气了,这是两副用特殊材质制造出来的手铐,你越想挣开它们,它们就会铐得你越紧的。”
“呃,可恶可恶。”她欲哭无泪,内心近乎崩溃,“你这个大混蛋,大色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断子绝孙,生的小孩没pi眼。”
“呵呵,骂吧骂吧,等会,你就没有力气骂了。”不管她怎么骂,他的好心情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身体压住她修长的双腿,两手蛇一样的抚上她冰清玉洁的肌肤。
他,正在做着那种事之前的前戏呢。
两只并不温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她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处,是那么的赋有耐心和‘爱’心,好似,他很希望她会享受到自己给予她的抚ai。
“呃,挪开你的破手。”身体,是诚实的,在他别致的抚摸下,她的身体真的很享受,可是,她的大脑却备受着折磨,想着他下作的行为,心里真觉得恶心,“你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砍掉你的手的……呃啊……”突然,他的手莫到了她最为私密的地方,她猝不及防,害她骇然抽吸。“混~蛋……”
他好像专心致志的探索着她的身体,也不和她说什么话了,确定她被自己面朝下的烤着是看不到自己的脸的,这才缓缓的揭开了脸上的白色面具,露出一张足以倾国倾城的俊脸。
他的俊脸,泛着病态的白,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泛着冰冷的光,他的那两片唇,和床上的那一朵玫瑰花一样,血一般的红着,好似,他咬过人,喝过血似的。
这些,都是瑕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组装在他的那张脸上,竟然是那么的完美,好似正印证了那句话,这个世界上,不完美的东西,或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
面具解开,没有了阻挡,他,可以零距离的爱她、疼她了,红似血的性感嘴角翘起一个迷死人的弧度,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吻上她的美背……
“啊……”那个刹那,秋小君满腹气愤,可同时,又满是惊讶和疑惑,因为他的唇,居然比她的肌肤还要冰冷。
他的唇,是冰冷了,理应说,他吻她的话,她是不会感到舒服的,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十分的享受他冰唇的细密服侍。
时间好像很漫长,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带给她一阵阵异样的战栗。
“呃,别、别吻我那里……”她的脸,早就红透了,在他吻上最敏感的地带时,那脸蛋简直要红出了水来,“听到没,哪天我变得强大了,小心我剜掉你的嘴巴和舌头……”
呵,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嘴硬?
他隐隐笑笑,悄无声息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从后紧紧的捂住她的眼睛,极为性感的低哑道:“人生难得糊涂一次,你就从了我吧,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声落,他也就言出必行了……
很奇怪,两副冰冷的身体重叠在了一起,竟然产生了不可思议的灼热温度,难道,这就是负负得正的原因?
她的身体不听使唤的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温度,“呃啊……”瞬间,竟然一不小心,情不自禁的发出某种呐喊,“别、别动……”
“小妖精,我不动,你会更难受的。”他的语调,性感暧昧得要死,声线动听的安慰着他,真像一个可以拿到一百分的好情人,“呵呵,感觉不错吧,你一定会记住我的……”
是的,那感觉,简直飘飘欲仙,确实不错,不过,就算没有这样的感觉,想必她秋小君也是会记住他的。
“呃……”这个时候情况特殊,渐渐的,她已经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了,脑海变得茫然,身体鬼使神差的回应着他,就算咬着嘴唇,有些声音也会从唇角溢出来,让她羞愧到极点。
秋小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说来有些可笑,她竟然不知道昨晚他和自己到底做了多久,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像一个永远无法破解的谜团,黑压压的压在她的头上和心里。
那朵红似血的玫瑰,还在床上躺着,或许是昨晚的**太过激情了吧,花瓣掉了不少,稀稀落落的分布在洁白的被单上,和被单上的一抹处女之血相得益彰。
对于秋小君来说,那一只玫瑰的每一片花瓣都是刺眼的,那一抹从自己身上溢出来的红色,更是刺眼,让她心烦意乱,抓抓如墨的长发,快速的下床,扯起那被单,包住那刺眼的玫瑰,然后快速的套上一条裙子,抱着那被单快速的走出卧室。
在她眼里,这一团东西就好比是烫手的山芋,所以,她要把它扔掉,希望这样,能把不好的事情都忘掉,光着脚的就出了门,把它狠狠的扔进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说来也巧,就在她刚把她眼中的垃圾扔掉的时候,杰克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衬衣,下身穿一条黑色的皮裤,脚上,套着一双高帮皮靴,如墨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一身女性的打扮,可是,却一点也不女气,一举一动,都是魅男的气息与气质,活脱脱的一个位于顶峰级别的妖孽人物。
秋小君和莫花魁吻过,和莫少霆吻过,和欧阳健宇虽然没有吻过,可是却在他的身边呆了很多年。这三个男人都是妖孽级的俊男,时间久了,她对帅哥也就免疫了,这会见到这副装扮的他,倒也不会对他犯花痴,只是会微微的愣愣而已。
“白逐月,你怎么还在家啊?”杰克看到她,面露惊讶,抬手看看腕表,一边朝她走去,一边疑惑的问她话。“你今天不去向日葵娱乐有限公司吗?”
看到他那张俊美得不像人的脸,她又开始怀疑他是人还是鬼了,联想到昨晚被那个救了自己两次,可是却强行占有了自己清白身子的神秘男的体温好像和他很接近,心中那一份从未消失过的猜疑又涌动了起来。
她没心情回答他的任何问题,想了想,待他走近,盯着他的那张脸,没什么表情的冷声道:“杰克,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戏了,我知道,你就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杰克皱起眉来,抬起手,摸摸她发冷的额头,忍着一丝笑,担忧的说:“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病。”她猛的挥开他的手。
“既然没病,那干嘛又对我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呢?”他满脸的不解,“你昨晚到底遇到什么男人了?那个男人把你弄得疑神疑鬼,也太可恶了吧?”
“……”她语塞,手里没什么证据,突然少了很多的底气。
“我要出去吃中午饭了,看你这样子,是刚起床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到外面吃午饭啊?”杰克看看她身上的睡裙和她光着的脚,又一脸好心的说。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饿。”今天是个晴朗的天,她根本不方便走动,即使方便,她也不想和他一起用餐,不领情的说完那句话,转身快速的回到屋内。
她转身的那秒,杰克隐隐的笑了笑,待她进屋关上了门,这才走进了电梯,心情颇好的离开公寓。
想起**的事,秋小君的心里真的很添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比以前轻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昨晚被那个自称夜行侠的家伙疼爱了一整夜,理应来说,自己的身体应该觉得疲惫才对啊,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但不疲惫,反而变得轻盈了呢,而且,自己还感觉自己身上的那一股身为鬼的神秘力量增强增多了呢?
对于这些变化,她百思不得其解,一会儿在客厅里眉头紧锁的徘徊,一会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完全忘记了该去公司的事儿,直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她才微微的收回了神。
‘嘀嘀嘟嘟~啦啦啦……’
是莫花魁打来的电话,她拿起手机,想起昨晚被那个该死的救命恩人强行疼爱了一晚的事,犹豫了好几秒才摁下了接听键,“喂。”
“逐月,你今天怎么没来公司啊?”莫花魁在电话那头疑惑的问。
“花魁,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来。”谎话,她信手拈来。
“身体不舒服?”莫花魁着急了,“看医生了吗?现在有没有好点?”
“看医生了,我刚才了吃了药,现在好了很多,你不用担心。”
“等我,我马上过来看你。”即使她这样说,莫花魁也是很不放心的。
“花魁,我真的没事了,你不用过来的,我们明天见吧。”她蹙着眉说。
“逐月,我……”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她赶忙的打断他的话,“我想睡觉了,拜。”声落,快速的挂断电话,自己刚失了身,她真的没有心情见任何人,恐怕即使是欧阳健宇说要来看她,她也不见得乐意见吧。
不去公司了,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她手里有钱也不方便出去逛街啊,自从成了鬼,她也不爱好吃,不爱好玩了,一个人拉上厚重的窗帘,在没有阳光的房子里孤孤单单的呆着,时间一长,还真觉得无聊。
“呃~”沉沉的叹口气,身子往后一仰,重重的倒躺在沙发上,看着白白的天花板,气恼的自言自语个不停,“天啦,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当鬼的乐趣呢?那只明明是鬼,可是嘴上却不承认,非说自己是夜行侠的混蛋,还有电影里的那些鬼样样都会,我怎么除了比人的力气大点,跑得比他们快点,就什么也不会了呢?呃,没天理啊,没天理,同样都是鬼,怎么差别就这么的大呢?哎……”
她实在是想不通,叹气声一声接着一声,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件傻事,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再做些傻事打发一下时间好了。
于是乎,她腾地一声的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面朝窗的跪在地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大声念道:“菠萝菠萝蜜,我是女鬼秋小君,让我隐身吧,隐身隐身隐身。”
不知道为什么,念完这句话,她突然觉得身体热了一瞬间。
这一次,她没有上一次冲动了,疑惑的睁开眼睛,深思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怀着些许激动的心情微微快步的走到浴室里的一面大镜子前。
很快,她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镜子里已经没有她了,只有她身上的衣服悬浮在镜子里的影像而已,看到这样的一个神奇画面,她差点惊喜得泪流满面,“呵呵哈哈,呵呵啊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呃哈哈,我也会隐身了,呵呵啊哈,太好了,太棒了,呵呵哈哈,我秋小君终于不是一只什么本事都不会的女鬼了,呵呵哈哈……”
是的,她能够隐身了,她脱掉衣服光着身子的话,她就能百分百的隐身成功,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踪迹。
有了隐身的本事,她的心情豁然开朗,走出浴室,在大厅里跳起舞来,“呵呵哈哈,啦啦啦啦啦,呵呵啊哈哈呵呵,我会隐身啦,呵呵哈哈……”
忽然,她有了一个疑惑,停止舞步,苦思冥想的思索自己这次能够隐身成功的原因。
这一次自己能够隐身成功,是因为自己念的是菠萝菠萝蜜的咒语?还是因为,自己昨晚……破了身的缘故呢?
呃,说实话,她情愿是因为咒语的原因,如果是第二个原因起的作用的话,她会脸红的,并且会感到很羞愧,很羞耻。
“肯定是因为我念了菠萝菠萝蜜的咒语的原因。”为了自我安慰,她选择相信第一个原因,好心情的笑一笑,放大音响的音量,继续欢快的载歌载舞起来,“我会隐身啦,啦啦啦,呵呵呵,我会隐身啦,啦啦啦……呵呵啊哈……”
好像心情一好,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啊,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
有了隐身的大本事,秋小群的心里实在有着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走到阳台上,靠着栏杆眉开眼笑的看着布满繁星的美丽夜空……呵呵,我今天终于成为一只会隐身的女鬼了,呵呵,今天是个值得高兴,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啊,我今天晚上要不要隐身出门,去一些地方做点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呢?
答案是,要。
呵呵,就这样决定,隐身出去做点新鲜有趣的事。
拿定了主意,她出发了,回到屋内,快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默念了一遍隐身的咒语后,带着一脸的灿烂笑容,光着身体的走出家门。
不得不说,她和杰克真的很有缘,光着身子的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杰克走出房门,看了看她的那道房门便走到电梯口,和她肩并肩的等着电梯。
一看到他,她就会联想到那只占有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神秘男鬼,心里免不了的会有种排斥他、厌恶他的感觉,眉头皱了皱。不过,这会儿情况特殊,她压制着那份排斥与厌恶的感觉,扭着头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百分百的确定,他是看不见自己的,心情,这才又好了起来,电梯门打开,和他一起步入电梯。
她的感觉、她的判定没出错,这一次,杰克完全看不见她。
电梯门关合上,电梯里,就只有杰克和她了。
肉眼看去,电梯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杰克一个人,可是,空气中,却有着两个人的味道。
杰克的鼻子似乎比常人要敏锐几百倍,甚是上千倍吧,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好像闻到了一个女人身上特有的女人香,鼻子隐隐动动,微微扭头的朝旁边看看,随即若有所思的看着关合着的电梯门。
他下身穿的还是那条紧身的黑色皮裤,秋小君站在他的背后,头微微一低,就看到了他的屁股,惊讶的发现,他的屁股好翘哦,而且不大不小的,形状还特美,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性感。
近距离的看到这样的一个美臀,她的嘴角都差点流出口水了,咽下了一口口水,才压制住了那一颗情不自禁的变得色色的心脏,言归正传的想,若他杰克就是那只夺取了自己第一次的男鬼的话,那么自己在他的屁股上捅一刀,弄出一个窟窿来,他也不会觉得疼吧?
嗯,在他屁股上捅一刀,他若疼痛,伤口许久都没有愈合的话,就是人。若不疼痛,没几个小时伤口就自动痊愈的话,那他肯定就是那只鬼喏。
嘻嘻,这个实验,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个可以证明杰克是人还是鬼的方法,她的内心,开始小小的兴奋了,看看他的翘翘的美臀,伸出一只手,闭着眼睛极为真诚的默念道:“菠萝菠萝蜜,我是秋小君,请给我一把尖刀,尖刀尖刀尖刀。”
默念完,她一看,手中居然空空如也。
呃,失败啊失败,原来今天自己只能掌控隐身的本事啊?
面对这样的结果,她挺失望的,不过想到自己有了可以隐身的本事,心里也不会觉得特别的难过,看着杰克的美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颇为阴毒的默想道:嘿嘿,死杰克,你是鬼是人,哪天我隐身在你背后,用刀子捅你屁股一刀,我就能知道答案了。嘿嘿,我们来日方长,今天我不捅你屁股,改日再捅,也不迟。
杰克的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出了电梯,优雅的走入了车库。他这个时候出门,想必,他是准备开车去燕尾蝶酒吧吧。
打消了捅他屁股一刀的主意,秋小俊也就不打算跟着他了,出了电梯便各走各的,光着身子,昂首挺胸的走在宽阔的马路上,知道自己隐身成功,别人根本看不见自己,就算旁边车来人往,也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会觉得害臊。
十分钟左右,她走到了海逸酒店的大门前。
或许因为她是个念旧情的人吧,以前在这家五星级酒店住过,曾经爱过的男人也住过这里,经过这里时,停下了脚步,站在路边,神色幽幽的看着酒店气派的大门……欧阳总裁,你还住在这家酒店里吗?
想到他,她的步子,再也无法沿着前方的那条公路走了,心里,就是突然的很想见他,看看前方的路,想一想,快步的走进酒店。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就到达了她在酒店曾经住过的楼层,看看自己以前住过的玫瑰套房的房门,有些激动的走到欧阳健宇的房门前。
她并不确定他是不是还住在这里,咬唇思索一会,默念着咒语的紧贴着门,希望自己能像电影里的那些鬼一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穿门而入。
呃,可是,她失败了,诚心诚意的默念了好几遍的咒语都无法做到穿门而入。
这可怎么办啊?
她有些着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左右看看,立即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结果挺让人失望的,过了好一会了,里面也没人开门。
欧阳总裁,你怎么不开门呢?难道,你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吗?还是,你还没有回来?
她站在门口处,看着那道门,有些忧伤的猜想着,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在下一秒就看到他儒雅的身影。
‘咯噔~’
老天爷一定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了吧,就在她迫切的想要见到他时,不远处传来了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很快,一个身材高挺,面相俊雅斯文男人单手插兜的优雅的走了出来。
呵,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有着成功男士才会有的那份成熟魅力。他,正是她立刻想要见到的欧阳健宇。
听到声音的那一秒,秋小君就扭头看了过去。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百感交集的知道,即使是时隔两年,已经变了身份的自己看到他,也无法止住对他的这一份心有所动的感觉。
她能成功的隐身,欧阳健宇自是看不见她,到了门口,拿出门卡开了门,便走了进去。
在他进门的时候,她浑水摸鱼的进了他的豪华套房,站在一株室内植物的旁边,五味陈杂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工作了一天,欧阳健宇好像有些累了,走到沙发边就脱下了外套,把外套随意的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解开领带朝浴室走去。
他,要去洗澡?
知晓他的举动,秋小君的脑海竟不知羞的想象出了一副俊男光着身子在花洒下性感洗澡的喷血画面,脸蛋倏地一红,暗暗的吐咽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跟上他,和他一起走进浴室,然后站在浴室的一角,眼睛发亮的静观其变。
欧阳健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一会的功夫就优雅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打开花洒,扬着头,在温热的水流下不快不慢的洗起澡来。
他的身材很好,皮肤称得上白皙,身上没有任何疤痕,也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赘肉,即使是t台上的那些男模,怕也没他身材好看。
秋小君看得都快流鼻血了,越看,就越觉得浴室里的氧气供应不足,当她的视线顺着那水流往下移,看到他的宝贝时,就觉得自己严重缺氧了,脸蛋憋得红红的,比猴子屁股还要好看……啊,欧阳总裁,你的身材好好哦,还有啊,你的宝贝,真好看,粉红粉红的不说,还挺大的。
呃,突然意识到自己想的这些内容太不纯洁了,更想到自己偷窥他洗澡的行为实在是下流,这才打住了yin荡的思想,抬手敲敲自己的脑袋,看着他的某处狠狠的默默批评自己……呃,我说秋小君啊秋小君,你怎么就这么的色啊?偷看男人洗澡,你就不怕长针眼吗?
渐渐的,她的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小人,这两个小人都是缩小版的她,在她的脑海里掐起架来,一个想看要看,一个觉得不能看,不该看。
a小人: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看,就是色女**了,羞羞羞啊!
b小人:怎么不看啊?不看白不看。都是鬼了,胆子就是要大点,看一个男人洗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我会隐身,洗澡的男人又看不到我,还怕什么怕啊?这样就怕的话,就太没有出息了,简直丢鬼类的脸。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秋小君偏向于b小人的说法了,觉得自己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欧阳健宇啊,又不是别的男人,自己为什么不看呢?
这样想来,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昂首挺胸,睁大眼睛,屏住呼吸,理直气壮的看着某男洗澡的情景。
十分钟后,欧阳景洗好了澡,围上一条白色的浴巾,拿上一条的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
秋小君像他的小跟班一样,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花痴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好比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绝顶的优雅好看,每一个表情都赋有优质男人的气质。
擦干了头发,欧阳健宇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看起来。
秋小君很怕他会发现自己,也不敢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看看周围,小心翼翼的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嘴角带着一丝有点酸涩的笑,眼睛微微带着一点湿意,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认真看文件的英俊模样……欧阳总裁,原来你回到家了也要看文件啊,呃,这段时间,你一定辛苦了吧?忙归忙,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体哦,知道吗?要不然,我会担心的。
从通完电话后,莫花魁就一直担心着秋小君,到了晚上,实在抵挡不住对她的思念了,晚饭也没吃就开车到了她的公寓。
‘叮咚~叮咚……’
他没有想到,站在她的房门口,摁了许久的门铃她也没有开门,疑惑多了,担忧也多了,赶忙的拿出手机,快速的拨打她的电话,哪知,拨打了无数遍,也没有人接听电话。
逐月,你在家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他疑惑不解,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忽然想到一个地方,身子一转,快步的走向电梯。
九点时,他到达了燕尾蝶酒吧,进了酒吧,没向往常一样的朝vip的位置走去,而是走在酒吧大厅,在跟随着劲爆的音乐疯狂舞动的人群中仔细的搜寻着秋小君的身影,在一个女服务员经过身边时,赶忙的问:“你知道白逐月在哪儿吗?”
“不知道。”女服务员摇着头说,两眼充满爱慕的看着他的俊脸,“她今天没来上班。”
她没来燕尾蝶酒吧,那她会在哪里呢?
这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疑惑,满颗心里都是担忧,看看人影晃动的大厅,转身就走。
很快,他又回到了秋小君的公寓,站在她的房门外,一边敲门,一边拨打她的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了,里面还是没人开门,也还是没人接听电话,他联想到她白天时在电话里告诉自己她身体不舒服的事,心中顿时大急。
逐月,难道你昏倒在屋里了?
呃,他不敢往下想了,眉头深沉的皱紧,立即用身体用力的撞门,即使身体再怎么疼,也忍着,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撞击,巴不得立即就破门而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他终于成功的撞开了门,顶着满头的大汗,叫着她的名字急速的走进屋,“逐月,逐月……”
进入大厅,他一眼就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一条裙子,心,不安的一跳,立即跑进她的卧室,见床上空空如也,心里虽然放心了不少,可是,却纳闷至极……逐月,你没在燕尾蝶酒吧,也没在家,这个时候,你到底会去哪儿呢?
夜已深,人已困,花开花谢,梦却沉。
这个晚上,秋小君就像空气一样的默默守候在欧阳健宇的身边。
她看着他洗澡,看着他审阅文件,看着他看书,看着他走到卧室的落地窗边忧伤的发一会呆,也看着他上床睡觉。
好像只要能够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不用和他说任何话,她就会觉得满足。
待他躺上床,闭上眼睛入睡,渐渐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她才敢坐在他旁边的床沿上,嘴角边仍旧带着那一抹酸涩的笑,一往情深的看着他英俊好看的睡颜。
多看一会,她心里的情愫就会越发的深沉一分,不知道突然的想起了什么,鼻子很发酸,实在忍不住了,眨一眨美丽的眼睛,扬着嘴角,隐含泪光的对他说出自己的爱,“欧阳总裁,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我不奢求你也爱着我,喜欢着我,我,只希望你能偶尔的想起曾经当了你五年秘书的我,我的心,就满足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分无法言说的卑微。
欧阳健宇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浓得恰如其分的眉毛动了动。
“呃……”看到这个小小的动静,她赶忙的用手捂住嘴巴,紧张的看着他的脸。
不一会,欧阳健宇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自己周围没人,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不敢再说话了,就坐在他的旁边,一直静默的注视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扭扭头,不经意的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心中一惊,低下头在他温热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印下一个吻,这才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
十几分钟后,她回到了公寓,见自家的房门是虚掩着的,疑惑的想,自己的家,不会是闹贼了吧?眉头皱皱,快步的推门而进。
进了大厅,她见大厅里整整齐齐的,并没有被翻找过的迹象,心里放心许多,不过,想到自己藏在卧室里的关于妹妹的秘密,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立即朝卧室快步的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她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中猛然的一惊,咦,他怎么会在我这里?
这个时候,莫花魁已经睡着了,手里紧紧的拿着她隐身离开时脱在客厅地上的一条裙子,像虾米一样的睡着,惹人怜爱,又可爱至极。
她看着他的睡相,轻轻的走到床边,打开抽屉,见里面并没有被人翻动过,这才微微的放了心,拿起里面的一本书,看看夹在里面的那张和妹妹合影留念的照片,又看看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里,又突然很恨他了……
莫花魁,你抛弃我妹妹,害我妹妹自杀,以后,别怪我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方式报复你。
想到妹妹的死,她的一颗心,既装满了仇恨,又装满伤悲,眼睛湿湿,竭力的收好了情绪才将书本放回到抽屉里,找出一条裙子快速的穿上,集中力量的默念一句现身,然后坐到床沿上用力的摇摇睡在床上的美男,“花魁,花魁,你醒醒,醒醒……”
莫花魁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她,激动极了,撑起身猛的一把抱住她,隐隐带着哭腔的问:“逐月,你去哪里了?”
被他这样的抱住,她的内心有种被震撼住的感觉,愣了一秒才敷衍着的淡笑道:“我没去哪里,今天在家里呆得有些无聊,一个人在外面逛了逛。”
“出去怎么也不带着手机呢?”他抱着她的手不曾松开过一丝一毫,满脸深情的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看不到你,无法联系到你,我会很担心吗?”
“对不起,我忘了。”她抱歉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没有钥匙,怎会睡在我的床上呢?”
“我担心你,还没到八点就来你这找你了——你不在家,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去燕尾蝶酒吧又没有找到你,后来又回到了你的公寓,担心你出什么事,就撞开了你的门。”他如实的说。
她本来想责备他为什么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闯进自己的家,睡到自己卧室里的床上的,可是听他说了这番话,什么责备、什么气愤都没有了,莫名的觉得,自己内心的深沉有了一丝丝的暖意,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温柔的抚摸他的俊脸。
他甜蜜的笑笑,抬手覆上她的手,“逐月,你的手好冰哦。”见她身上穿的是一条单薄的吊带裙,眼里满是担忧之情,“夜里凉,下次出去的时候,要多穿点衣服。”
她淡笑,美丽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睡眼惺忪的俊脸,“还没有睡好吧?”
“嗯。”他点头,看看时间,眉头皱了起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逐月,你赶快上床睡吧。”边说,边挪到床的一边,给她腾出位置来,“来,快上来睡。”
见他这个样子,他是打算不走了,打算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睡到天亮吧。
不知为何,她的心,竟奇妙的对他有着一份信任,一点也不怕他会对自己硬来,没怎么多想就上了床,关上灯,心静如水的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是很暧昧的事情了,这一男一女的共睡一张床,怎么也会让人心神荡漾,浮想联翩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是很暧昧的事情了,这一男一女的共睡一张床,怎么也会让人心神荡漾,浮想联翩的。
没过多久,莫花魁的身体在黑暗中靠向了她,一只手在被子下环住了她的腰身,接触到她异于常人的体温,心里好担心,“逐月,你的身体好冰。”担心说着,他又腾出了另一只手,双手紧紧的抱她,似乎想把自己身上的热量全都传到她的身体里,“这样好点了吗?还觉得冷吗?”
不知怎的,他的这个行为,突然让秋小君好感动,眼睛在黑暗的掩护下隐秘的闪过一丝泪光,扬着嘴角苦涩的摇摇头,“花魁,我不冷了,你这样抱着我,我很温暖。”
他们两个人,是如此的靠近,彼此,都能闻到对方微妙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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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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