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射雕开始的铁掌裘千仞

《从射雕开始的铁掌裘千仞》

第一二九章 石洞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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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柳眉竖立,旋即缓缓平落,缓声道:“在下乃是日月神教前圣姑任盈盈,岳夫人千万不要搞错了!”

宁中则冷笑道:“什么日月神教,不就是魔……”

“咳咳咳!”忽闻一阵咳嗽声响起,却是岳不群故意打断了宁中则的话,他伸手相引道:“诸位远道而来,还请坐下,大家慢慢谈说。”

宁中则“哼”了一声,却也未说什么,寻了一处座位坐了。

裘千仞笑道:“任小姐,咱们来谈事情,还是要给主人面子的。”

任盈盈点点头,旋即坐下。

曲非烟眼见众人皆坐,自己也慢慢落座,一对灵活至极的眸子来回观瞧任盈盈和宁中则,露出饶有兴趣之色。

岳不群坐在宁中则左近,哈哈一笑,道:“我闻听东方魔头在武林中广布消息,说要除去任姑娘圣女之职,至此任姑娘与日月神教再无关联。至于曲姑娘……”

他顿了顿,道:“据我所知,日月神教的入教规矩是女子需十八,男子需二十,还要立下那个……咳咳,方可正式登坛入教,之前不过预备罢了。看曲姑娘的年纪,恐非正式教徒吧?”

曲非烟“咦”了一声,道:“岳掌门,你倒是了解得很清楚啊!我确实没到入教的年岁,而且入门需要杀死一个正道人士当投名状……”

任盈盈喝道:“非烟!”

曲非烟哎呀一声,拍了拍嘴,不说话了。

岳不群置若罔闻,只是笑道:“原来曲姑娘与任姑娘一样,都不是日月神教之人。如此说来,咱们之间便不涉及正邪之分,尽可以好好说话。”

他一番话说完,在场众人惊疑的视线纷纷向其转来,就连宁中则都不例外,其目中含义仿佛在说:“还有这样的说法?”

裘千仞眼见岳不群坦然平和的面色,不禁暗叹:“好个伪君子!真有颠倒黑白之能!”但他此来有求于风清扬,不好与其派内之人计较,便道:“如此最好。岳掌门,我来此找你,是有一件事……”他说着顿住,瞥向廊下与门前侍立的数人。

岳不群心下了然,吩咐众人道:“你们先出去,传我的话,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众弟子忙应了一声,一齐退下。

裘千仞这才道:“我此来寻你,乃是为了与贵派风清扬先生联手,共同对付东方不败……”

他洋洋洒洒,将自己的打算尽数说了,末后道:“还请岳掌门行个方便,带我等前往风老先生隐居的思过崖。”

岳不群听到一半时,心下便已惊骇不已,尤其对东方不败重出江湖之事大感戒惧,但当听到风清扬隐居于华山思过崖时,他又目露奇色,心下大感意外。

他难掩心中猜疑,当即问道:“请问裘大侠,如何得知风师叔在思过崖隐居?”

裘千仞道:“你带我前往彼处,我自会证明一切。”

岳不群眼见对方避而不谈,心下犹疑更甚,但对其言之凿凿,又有了几分信意,暗道:“以他的武功名望,不至于向我凭空扯谎。难道风师叔真的隐居于思过崖?但是他一个外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又想:“怪不得当年风师叔消失后,再无消息,他若真是隐居在华山派内,于我可算是灯下黑了。然而风师叔毕竟是剑宗第一高手,他若是……”

裘千仞眼见岳不群面露难色,颇感不快,道:“你可是不信我说的话?”

岳不群闻言一惊,迎向裘千仞的灼灼目光,道:“当然不是。裘大侠不要误会,我只是……”

宁中则忽道:“师兄,风师叔乃是本派高人,不会跟小辈计较什么。在你接任掌门的数十年间,他从未出现在你我面前,也没有为剑宗出头的意思,便是明证。你又何必担忧呢?”

岳不群闻言叹息一声,道:“我何尝不知……嗯,好吧!”他转向裘千仞,道:“裘大侠,我这便带你前往思过崖,求见风师叔。”他说着看了宁中则一眼,夫妻双双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裘千仞三人亦起身跟随在后,出了正气堂,顺路途离开华山派驻地,往后山思过崖行去。

这一路的山道颇为陡峭难行,但却难不倒此间数人,不到半个时辰,众人便已来到思过崖上。

此处正在玉女峰延展出的平台之上,且背靠山崖,三面临渊,只有一条小道可通。周遭环境也与华山其余各处景致迥异,满地光秃秃得并无草木,亦不见鸟兽之迹。

几人来至思过崖后,一路前行,直往山壁前的洞穴而去。此洞乃是上崖受罚弟子的居所,里间除一块供人坐卧的大青石,以及石旁的几根松脂干柴外,别无他物。

岳不群领着众人进入洞中,刚欲说话,就听宁中则发出轻“咦”之声。他当即转向宁中则,问道:“怎么?”

宁中则指着一处石壁,奇道:“师兄你看!”

岳不群循其所指看去,也是“咦”了一声,原来石壁上刻了三个大字:风清扬。其笔划甚细,但入石很深,显见是以利器所刻。

岳不群吃了一惊,暗道:“这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是谁刻的?我怎不知道?”

宁中则亦是琢磨开来:“我与师兄很久没有上崖,近来有人被罚上崖,还是三年前冲儿犯错来此禁闭,那时应该没有这三个字,不然冲儿不会不说。”

岳不群与宁中则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发现迷茫之色。

任盈盈察言观色,早已猜出七分事实,心中不禁冷笑:“早闻华山派孱弱,如今看来确是不假,连自己的地盘被人刻了字都不知道,恐怕有人潜入其中杀人,也是自在得很吧!”

裘千仞却未在意石壁刻字,他进入洞中后一直向四周观望,想要看有无石打破石壁,连通后洞的痕迹,却是一无所得,不禁心道:“是了。令狐冲没有犯错被关于此地,所以没有发现洞中之洞,日月神教长老破除五岳剑派招式的图画当然亦无显现。嗯,且让我来打破这层壁垒,试着引风清扬主动出现。”

他想到便做。当即围绕洞中行走,敲动四方石壁。

曲非烟入洞后亦未在意刻字,而是将大半注意力放在裘千仞身上,见其绕着石洞转圈,敲敲打打,不禁奇道:“裘大哥,你做什么?”她的话也引发了其余几人的注意,于是俱都按下心中疑猜杂念,将视线转到裘千仞身上。

裘千仞并未回答,而是继续敲击石壁,直到在某处听到空空的回声时,方笑道:“是这里了!”说罢微微用劲儿直推,那石壁却是纹丝不动。

他脸上一红,心知自己乃是身弱神虚,便又加了三分力道,方听得咔嚓嚓一阵响,石壁向内塌陷开去,露出一个洞口。而他继续推挪数次,将洞口扩大,然后趁着背对众人之机,迅速喘息两口,调匀了气息。

众人见到突然出现的洞口均是一怔,尤其是以岳不群、宁中则夫妇为甚,他们只觉得往日熟悉无比的华山派,忽然变得陌生起来。

裘千仞道了声:“进去看看,里面可是有一份惊喜!”又提醒众人道:“记得带火把!”说着从大青石旁取了一支松脂木柴,用随身所带火石点燃,当先进入。

其余四人来不及多想,亦各取了木材点燃,随之钻进洞中。刚一进去,其中情形便吓了众人一跳,原来道旁伏着一具森森白骨,旁边则散落着一把斧头。

待众人看清周遭环境时,心下更是惊骇,因见得此间乃是一条仅供单人勉强通过的甬道,四壁凿痕十分显着,像是被什么利器硬生生砍削而成。

裘千仞步履不停,顺着甬道直往前去,众人压下心中骇异,紧随其后,不多时便来到一间极大的石室之内。此间遍地散落白骨和兵器,似是发生过什么激烈的战斗。

岳不群忽而一惊,疾走数步,弯腰捡起一口剑来,仔细观瞧其尺寸配置,正是华山派的制式长剑。而当他再往地上寻时,又发现了嵩山派、泰山派、北岳恒山派、南岳衡山派的弟子佩剑。另外还有一些如鎏金铛、长鞭、判官笔等奇门兵刃。

忽闻宁中则呼道:“师兄,你快来看!”语音中带有极度愤怒之意。

岳不群一惊,纵步上前,抬头瞧去,只见众人不知何时已聚在一处石壁前面,就连裘千仞亦不例外,而石壁之上用兵刃刻着四行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

又见大字旁便还刻了很多小字,诸如“卑鄙无赖””可耻已极”“低能”“懦怯”等骂人粗语,显得十分凌乱。

岳不群见之大怒,刚欲说话,就听任盈盈冷笑道:“原来如此。”她指着旁边一处石壁,道:“如果我没猜错,当日我神教十大长老攻上华山后,你们五岳剑派自知不敌,便特设狠毒机关,将他们困死在此处!”

众人顺她所知方向看去,就见一行极为显眼的字迹:范松赵鹤破恒山剑法于此。

只听任盈盈道:“大力范松,飞天赵鹤,都是我教的前辈长老,他们在此处留下剑招破法,当是脱困无望后的无奈之举,不然谁有闲心干这个!哼哼,好一个五岳剑派,原来十大长老并非是战死,而是中了你们的毒计!”

宁中则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指着任盈盈喝道:“你胡说八道!”却被岳不群握住手腕,道:“师妹,把剑收回去!”

宁中则怒道:“师兄你!”她忽然注意到岳不群羞愧的面色,奇道:“你怎么啦?”说着将长剑重新归鞘。

岳不群苦笑道:“任姑娘所说……哎,你可记得咱们来时那个被兵刃生削出来的甬道么?还有那柄斧头?”

宁中则道:“当然……”她猛然怔住,讶然道:“莫非那是……”她本是聪慧之人,联系方才所见,以及自己的见闻,细思一回,便有了定见:“大力范松的兵器便是一柄开山斧!他大概是想凿开一个通道逃脱,却累死在离生路不远处!”

任盈盈冷笑道:“好个名门正派!你们设置的阴私手段,真是教我这区区魔教中人自愧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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