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繁华都市的深夜，写字楼的灯光逐渐熄灭，唯有几扇窗户还透着微弱的光亮。一群疲惫的身影从公司大门缓缓走出，他们是刚刚结束了熬夜工作的人们。

小李拖着沉重的步伐，双眼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如纸。他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喘口气。身旁的小王也好不到哪去，头发凌乱，眼神空洞，手中还紧紧攥着那个已经磨损的笔记本。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小李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小王苦笑一声，“谁知道呢，为了那点工资，把命都快搭进去了。”

突然，他们看到了不远处的老张，正弯着腰，手扶着墙，不停地干呕着。两人急忙跑过去，只见老张脸色发青，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呕吐物。

“老张，你没事吧？”小李关切地问道。

老张直起身子，摆了摆手，“没事，就是陪领导喝酒，喝得太猛了，胃里受不了。”

小李忍不住抱怨：“这领导也太过分了，非要把人往死里灌！”

老张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小李啊，不喝不行啊，领导说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不给他面子，这工作还能保得住吗？”

小王愤愤不平地说：“这算什么，工作已经够累了，还要这样应酬，简直没人性。”

老张苦笑着摇摇头：“你们还年轻，不懂啊。我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年，落下一身的病。孩子都快不认识我了，老婆也天天埋怨。可我能怎么办？辞了职，一家人的生活怎么办？”

小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老张，那也不能这么拼命啊，身体垮了，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