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失控大叫,这一声大叫,把她从梦中惊醒,她醒来,看见了南御墨。
她在梦中的场景刻在她的脑海里,她失控,哭着坐起来,一把抱着南御墨,痛哭流涕:“我不是害人精,我真的不是。”
慕清做梦,但一句梦话也没有说,南御墨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梦。
只听到慕清说了这么一句。
他伸手,轻轻拍着慕清的背,柔声说:“你不是害人精。”
南御墨一遍一遍的说着,慕清在他怀中放声痛哭,哭得他肝肠寸断,他知道,当初是他做错了。
叶惜文看着,偷偷去抹眼泪。
慕清哭过后,慢慢冷静下来,而南御墨,抱着她,一遍一遍说“你不是害人精。”
慕清的神志渐渐清醒,她推开南御墨,胡乱擦了一把眼泪,什么也没说,就下床了。
南御墨拉着她:“你要去哪里?”
慕清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水滑落,她没有说一句话,而是推开南御墨的手,对叶惜文说:“惜文,告诉他,不要碰我。”
又是这样一副冷冷的神色,南御墨已经在她身上尝过她给的苦了,他也知道,慕清是苦的。
他从背后抱住慕清,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了,你没有一点错,错的都是我。”
慕清推不开南御墨,他将自己抱得很紧,闭眼,却全是那一张张布满血与泪的脸。
第二天一大早,慕清醒来,喝了那碗药汁后,身体突然发热,她渐渐神志不清,视线朦胧中,宫人们全部退下,连叶惜文也走了。
她的身边,只有南御墨。
她察觉到不对劲,想起了那碗药。
南御墨朝她走来,慢慢脱下她的里衣,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肚兜。
慕清还有几丝神志,她抱紧自己,此刻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已经决定一辈子不跟南御墨说话了:“你刚才给我喝的药是什么?”
她步步后退,神志也在后退中慢慢剥离,南御墨脸上没有表情,他步步接近,不紧不慢。
直到慕清抵到墙面,停了下来,她紧紧贴着南御墨,感受到躯体的温凉,她的手,不可自控的攀上南御墨的脖颈。
她点起脚尖,猛烈的吻上南御墨的唇,她的手在南御墨怀里乱动,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的欲望,攀着他,亲吻他。
门没有关紧,一阵凉风吹来,慕清神志稍微回笼,她想起来了,一个月前那一夜也是这样,她想起来了,那时候,她的神志稍微清醒的时候,也是凉的,她一把推开南御墨。
热烈的火,降下温度,慕清想要去找水,水能解了她的燥热。
她向门口狂奔,此时,她衣不蔽体。
南御墨伸出长手,拦住了慕清的退路,将她抱起来,再次吻上了她。
慕清被这一撩拨,所剩的一点理智完全消失。
这一天,新皇第一次没上早朝,可怜大臣们都听到令人喜悦的消息,苦苦等着,等不来皇帝分享这喜悦。
慕清再度清醒,这一次,南御墨却是在床上的,慕清先醒过来,她恨恨咬牙,南御墨没有给她一件能伤人的东西,她的首饰,都是由宫人保管,睡觉时,绝对不会给她。
她看着南御墨安详的睡颜,越想越气。
她突然抓起南御墨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南御墨没有睡熟,上次他就只挨了一巴掌,这一次,他也不知道慕清能做什么。
当他感受到慕清咬他的时候,他却没有醒来,只是装睡着。
慕清咬得狠了,嘴里已经有血液的味道了,她知道南御墨是痛的,可是,他没有醒过来,没有来制止。
慕清松开口,独自下床。
南御墨过来,一把揽过慕清的腰,说:“去哪里?”
慕清早已将她不再跟南御墨说话的誓言抛之脑后,大叫着:“你混蛋,你给我下药了,对不对?”
“是。”南御墨敢作敢当。
听到回答,慕清怒极,她回身,狠狠捶打南御墨:“你混蛋,不要脸,登徒子。”
“是,我都是。”南御墨大声说。
慕清气得要死,这会儿,室内就慕清和南御墨两个人,他们抱在一起,慕清不小心看光了南御墨的身体,她惊得大叫一声,跑下床,一张小脸绯红。
她慌忙将衣服穿上,赶忙跑出去。
南御墨则是慢悠悠的,说:“叶惜文。”
“禀陛下,叶女长去追皇后娘娘了。”一个小宫女出来回话。
南御墨听了,便说:“下去吧。”
他自顾自把衣服穿好,喊了一声,一个暗卫落地:“你去将小二叫回来。”
此时小二还在边关。
慕清这次没有去城墙上,这一次,她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想躲起来,不想让任何人找到。
突然,她按着自己的心口,心口好疼,全身上下都疼。
慕清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叶惜文忙上前搀扶着慕清:“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慕清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她没有受伤,可是,却感觉浑身被伤透了,和上次的感觉很不一样,这时候,太阳西斜,快要落日了。
慕清紧紧抓着叶惜文的手:“我疼。”
叶惜文紧张,问:“主子哪里疼?我去请太医。”
说着,叶惜文就要走。
慕清忙将她抓住,咬牙忍受着疼痛:“不,不要走,就这样陪着我,惜文,我害怕,就要入夜了。”
慕清的眼睛,说着就要落泪,她咬着牙,说:“一会儿就好了,我一会儿就会没事了,惜文,陪我。”
慕清苦苦哀求,叶惜文怎么也走不开,她看见慕清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想来是承受很大的痛苦。
叶惜文蹲下来,将慕清驮着,说:“那奴婢带你去找太医。”
“不,不要,我不想见任何人,带我去冷宫,那里没人。”
慕清紧紧抓着叶惜文的肩膀,说着话,已经气若游丝:“求你了,惜文,带我去冷宫,我不想见任何人。”
说完,慕清已经昏倒,但她依旧紧紧的抓着叶惜文的肩膀。
这一夜,慕清是昏倒的,她没了任何意识,也没有做任何的梦。
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慕清醒了过来,她来到了冷宫,叶惜文真的把她带来了冷宫。
低头,看见叶惜文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她神色温柔,轻轻的撩开叶惜文杂乱的头发。
她感觉好多了,没有昨天那种剧痛,可是,她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却让她感觉不到了,以前每日早上起来没有喝药之前,她都能感觉到身体里在吸收能量,可是,这一次却没有。
怎么会这样?
慕清想到了那碗药。
专门给慕清熬药的宫人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慕清,她便去找了皇帝。
皇帝刚下早朝,昨天处理了一晚上公务,夷狄的事情要赶快处理好。今天直接来上朝了,原本是想着慕清睡了一个白天,晚上肯定是睡不着的,便没去陪着。
一听慕清找不到了,发了很大一通火,即刻下令,让全宫的人都去找。
宫人们战战兢兢,他们可还没忘记皇帝登基之初的血光,这是一个残暴的皇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要他们的小命,轻而易举。
南御墨的指尖颤抖着,他想到了顾泽言。
即刻,便让人去召顾泽言。
顾泽言在路上问了宫人,才知道这么急把他找来的原因是慕清不见了。
他顿时表现得比常人更加着急。
当顾泽言出现在南御墨面前的时候,看着他行色匆匆的样子,南御墨便知道,这一次,慕清的消失,跟他没有关系。
南御墨越过顾泽言就往外走。
顾泽言突然拉着南御墨:“陛下,召见臣,所为何事。”
南御墨回头,盯着那只手,抬头,看见顾泽言眼里掩藏不住的担忧:“你又何必假装。”
“我。”顾泽言突然无言。
“若是你真的在意她,便不要再撩拨她,她会渐渐忘了你,你只要做好朕的大将军就好,朕保你一世荣华富贵,家门荣耀。”
顾泽言看着自己的手,他松开,跪了下来,说:“陛下,一切已经成为过往,臣早已明白,不敢有任何奢望。”
“如此便好。”南御墨丢下这句,急忙离开。
顾泽言握紧拳头,他跪在殿中,很久,宫人们从他的身边,匆匆忙忙,来来去去,他们翻找了每一个角落。
就在宫人传来“皇后已经找到,你们都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的时候,顾泽言站了起来,他略显颓废,一人往宫门方向游荡而去。
南御墨抱着慕清,再次回到寝宫。
他将慕清轻轻放下。
慕清冷笑一声:“你怕我跑了不成,闹得这宫中上下不得安宁。”
南御墨蹲下,替慕清将鞋子去掉。
“来人,替皇后沐浴更衣。”
慕清突然站起来,她冲向门口,被南御墨拦下,此时南御墨感觉到,那块灵石,对他的压制已经只剩下一层了,若是此次慕清再喝一次那药,便能将体内的灵石完全清除。
慕清一日没有喝那软骨散,默默聚集内力,她回身,突然给了南御墨一掌。
若是此时慕清的灵石没有被腐蚀,她这一掌,能直接要了南御墨的命,可是,她没有成功,此时的南御墨,异常灵敏,他抓住慕清的手,说:“你还是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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