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饶小秋一个人吃完了早饭(他父亲因病已故去),他闲着没有事干,在大街上一个十字路口的,一个墙头根下的一个向阳处蹲在一旁,看两个老头下象棋,还不断的给两个老头支嘴儿
饶小秋看着一个光头的老头儿支嘴儿,:“哎哎哎,大伯你不要车了,人家的马踩着你的大车哪,你得动动车。”
光头的老头扭脸看看饶小秋:“我说大侄子,这个车在象棋盘上应该念驹,不念车。你还觍着个脸的下了,这么些个年的象棋了呢?你怎么连这点事都不知道哇?你就别多嘴了,老老实的蹲在一边看着吧啊!跟我们学点事吧,”
饶小秋“嘿嘿”一笑:“原来你闹了半天跟车叫驹呀?”
“你白下了这么多年的象棋了,你就看着吧。”光头的老人说完,继续俩眼盯着棋盘下象棋。
时间不长光头的儿子,来找光头的老头骑自行车来了,儿子见父亲正在聚精会神的下象棋,也没有打搅父亲,骑着自行车就走了。这一幕正好被饶小秋看见了,但是饶小秋当时,并没有告诉光头的老头儿。
两个老人下完了一盘象棋以后,光头的老头不经意的,往自己放的自行车的地方看了一眼:“哎、我的车子叫谁给骑着走了?”
另一个老头:“刚才咱俩净顾了下象棋了,我也没有看见,是谁把你的车子骑着走了。”
光头的老头着急的问,蹲在一旁的饶小秋:“小秋你看见是谁把我的车子骑着走了吗?”
饶小秋:“我看见了,是你儿子骑着走了。”
光头的老头:“你看见了你怎么也不告上我一声啊?你叫我着这个瞎正急!”
饶小秋:“你儿子骑走的是你的车子,不是骑走的你的驹,我告上你干吗呀?”
光头的老头儿:“什么骑走的是驹呀?他骑走的是车子!”
饶小秋:“你不是刚才告上我说,车念驹吗?”
光头的老头儿:“车字分在什么地方念,在象棋盘上念驹,在别的地方还念车。”
饶小秋:“你不知道我学习认真吗?你好不容易教会了我一个学儿,我能随随便便的给你篡改了吗?”
光头的老头一直勾眼儿“嗝喽”一声,一个嗝没打上来,憋的就地转开圈了。老头就地转了有八个圈儿,才站直了自涨红着脸,看着饶小秋:“小秋你不是净在家里看书,知道的事多吗?”
饶小秋:“我不敢说比万世通知道的事多,我对你们俩来说,就是个博士后。”
光头的老头儿:“好好好,那你懂戏吗?”
饶小秋:“你就去了吗吧,我比你懂的多了去了,我连外国的京戏、平戏、河北邦、山西邦子,河南豫剧几百种戏我都懂。”
另一个老头儿:“怎么没有哇,你就是见识少,没有听见过。你们俩都是个井里的蛤蟆,没有见过大天,连日头、月亮你们都没有见过,最多也就是看见过小星星。”
光头的老头儿:“你不是见识广、见事多、懂戏吗?我问你,你说六月雪、斩窦娥是一出戏吗?”
饶小秋:“不是呗,要是一出戏干吗不叫一个名啊?你家有俩儿子还叫俩名哪不是啊。人还分男女哪,怎么不统称男人女人呢?为什么你家的闺妮叫闺妮,小子叫小子啊?男女有别。”
光头的老头:“男人女人有什么别你知道吗?”
饶小秋:“别的亊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就连茅所(厕所),都分男女茅所哪,男的上男的茅所去,女的上女的茅所去,你说有什么别呀?”
另一个老头:“小秋我问你,你说为什么骡子不下驹?”
饶小秋:“谁说不下驹呀?你忘了过去的七队里的那个大母骡子,就下了个小骡子啊,人们给那个小骡子起了名叫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光头的老头儿:“就照着你这么着净找人抬杠,你这一辈子就甭想寻媳了!”
饶小秋:“一个人的五个手指头,伸出来还不一边齐哪,光么我超不了生、挨不了法吧?你们俩看看我现在,过的多悠闲自得呀?”
另一个老头儿:“你现在过的悠闲自得,你连下一辈人都没有,你死了以后谁把你送到,你们家老坟上去呀?”
饶小秋:“我老了入敬老院,敬老院里到时候什么都管我了。”
光头的老人:“哎、小秋,我问你点事儿。”
饶小秋:“你问我什么事啊?”
光头的老头儿:“你那回个跟东学的爸爸抬杠,把他气了个脑血栓,你们俩因为什么事抬杠啊?”
饶小秋一笑:“我问他nmg的省会城市是哪,他非说是hhht不行。”
光头的老头:“弄么着你说是哪啊?”
饶小秋:“我说是包头来呀。”
光头的老头儿:“nmg的省会城市,是hhht。”
饶小秋:“你也找得脑血栓呢?”
光头的老头儿:“我干吗找要得脑血栓,我说的是这么回事儿。”
饶小秋:“能么着你家的祖宗根原来还是山西的哪,你怎么搬家搬到heb省、杜柳村来了?”
光头的老头儿:“那是老辈子移民的时候,把我们家移到heb省、杜柳村来了。”
饶小秋:“弄么着nmg的省会城市,就不会移到别的地方去?原来老辈子nmg的省会城市就是在包头,也是老辈子才搬到hhht市去的。咱heb省原来的省会城市是在bd市,为什么现在的城市在sjz了?”
光头的老头儿:“这这、这我哪知道哇?”
饶小秋:“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碰上我教给你免费学事的师,你就抓住这美好的机会,快着多学点事吧。”
光头的老头儿:“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饶小秋:“你们俩别净问我问题了,该轮着我问你们俩个问题,我当老师的考考你们俩。”
光头的老头儿:“你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儿,尽管问我们俩。我们俩出的汗都比你喝的水多。”
饶小秋:“你们俩知道老辈子,有个后羿(后羿,传说是夏代有穷国的君主,善于射箭)跟常娥吗?”
另一个老头儿:“就连上学的小孩都知道,我们能不知道嘛。”
饶小秋:“后羿跟长饿是什么关系呀?”
光头的老头儿:“两口子的关系呗,人们都说后羿跟常娥上了月亮上头出了,常娥怀里头抱着的那个,小白兔子就是后羿。”
饶小秋:“你说错了。”
光头的老头儿:“人们都这么说,我怎说错了?”
饶小秋:“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是少数人,我给你们俩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另一个老头儿:“你说说,我们俩叫听是不是弄么一回事儿。”
饶小秋:其实常娥也不是个天上的什仙女,后羿也不是天上的一个什么神仙,他们俩都是一个凡人。只不过常娥家是个大财主,后羿家家里穷。常娥跟后羿的岁数差不多,后羿有一天在常娥家的后花园里,见到了常娥,俩人一见那才是一见钟情,产生了爱情,打这以后俩人天天在花园里见面儿。常娥的爸爸、妈妈不同意她跟后羿的婚事儿,所以老天爷把后羿,点化成了一个小白兔子,天天在花园里等着跟常娥见面儿。老天一看后羿跟常娥确实是一对恩爱夫妻,就又把常娥点化成了一个仙女,叫常娥抱着那个小白兔子上了月亮了,是这么一回事儿。
光头的老头:“呦、小秋你可不白成天价看书哇,知道的事是比我们多。”
饶小听了沾沾自喜,站起身来唱唱呜呜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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