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

夜泽渊知道，天帝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真相，然后与灵儿相认。

夜灵儿察觉到他的目光，扭头望向身后，看见走过来的天帝，刚才太激动了，想也没想就跑出来。

现在，平复好心情，她心里有很多疑惑，护心玉怎么在天帝那里，他怎么知道护心玉的秘密？

再看天帝对她的态度，好像也是和护心玉有关。

天帝走过来，发现夜灵儿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刚哭过的。

「灵儿，你不好奇，你亲生父亲是谁吗？」

夜灵儿闻言望向夜泽渊，她当然好奇亲生父亲是谁，更好奇他对娘做什么了，也想问问他，为什么对娘不管不顾？

若不是遇见父王，娘怕是凶多吉少。

她能不能存活于世都不好说。

夜灵儿迟疑了一会，再次望向天帝，「你知道我亲生父亲是谁？」

天帝迫不及待的想告诉灵儿，她的亲生父亲是他，只是他忍住了，怕太唐突吓着夜灵儿，毕竟之前，他们闹过不愉快。

他就等着夜灵儿这句话，几乎是想也没想便道：「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夜灵儿闻言怔住，没想到天帝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她的亲生父亲怎么可能是天帝？

「天帝，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天帝说这话时加重了语气。

夜灵儿道：「好，那我问你，我娘与你成亲了吗？」

天帝摇摇头，「没有。」

夜灵儿接着问：「你没有与我娘成亲，为何让她有了身孕？有了身孕为何不娶她？你对她不管不顾，怎么有脸说，你是我亲生父亲？」

夜灵儿一连串的质问，让天帝眉头紧锁，因为他确实没有尽到为人夫的责任，也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

灵儿对他怨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灵儿，这件事责任确实在我，也是因为我的疏忽导致你娘遇险。但我并不是放任你娘不管，是因为……」

天帝试图解释，却被夜灵儿打断：「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是你抛弃她的借口。」

「灵儿，我与你娘之间有些误会，你娘突然离开，我也找过她，只是一直未找到，我也从未放弃过，几百年过去了，她杳无音讯……」天帝说到这里抿了抿唇，「我知道她是故意躲着我……」

夜灵儿冷笑：「你可是天帝，想找一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你居然说找了几百年，这话说出去谁信？」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我用尽所有办法也没有探寻到你娘的踪迹，就好像……」飞灰湮灭了一样，毫无踪迹。

最后一句天帝并未说出口，他道：「之前遇见你娘并不知道你娘的身份，不过现在看来，你娘是凤族的王，想要隐匿踪迹，不让我找到，她可以做到。」

「不知道我娘的身份？」

天帝点头，「嗯，我与她是在人间相遇的，那时我也是在历劫。」

夜灵儿听见历劫二字眉头皱了皱，看向天帝时依旧带着质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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