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金...金表!”
阎埠贵声音都喊破了,双眼看着陈安和的手腕一脸的难以置信。
陈安和的手腕上不仅戴着手表,而且还是金表。
“安和,这是你舅舅给你买的吗?”阎埠贵语气带着浓浓的嫉妒羡慕。
“不是,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手里没戴表,你没注意吗。”陈安和摇了摇头。
谁有事没事盯着你手腕看啊,要不是刚好被那一抹金光闪到了眼睛,他也不会发现。
“那这金表怎么来的?”阎埠贵皱起眉头,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和,你可千万不能做什么错事啊,你为人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没有必要在意眼前的...”
陈安和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再说下去,阎埠贵都快劝他去自首了。
当然了,阎埠贵这也是在关心他,担心他走上不好的道路。
陈安和连忙解释道:“这金表是早上...”
陈安和说到一半,阎埠贵的眼神令他说不下去了,那种看待智障的眼神,简直是太侮辱人了。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离谱,好吧,确实是挺离谱的,一般人谁信啊。
陈安和无奈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你问雨水,她亲眼看到了。”
阎埠贵将目光投向何雨水。
何雨水点点头说道:“三大爷,安和没说谎,确实是如他说的那样,安和还想把票还给人家大爷,那大爷对安和说比起这张票,安和手里的饵料更加珍贵。”
听到何雨水的肯定。
再看到陈安和眼里的无奈,阎埠贵瞬间呆滞在原地,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惊雷闪过,直接轰得阎埠贵头皮发麻。
嫉妒,嫉妒,还是嫉妒,阎埠贵此时嫉妒得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钓了这么多年鱼,怎么就遇不到这种好事。
他刚刚还在沾沾自喜今天赚了一大笔,谁曾想陈安和抬手就是一个王炸。
和陈安和一比,他赚的那点算个毛啊,不,连毛都算不上。
“三大爷,三大爷,三大爷!”
陈安和猛地一推阎埠贵,将他惊醒。
阎埠贵这才回过了神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问道:“安和,你那饵料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阎埠贵此时的心态已经平复回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他是不打算碰运气了。
不过阎埠贵注意到了一点,陈安和之所以能钓起来这么多鱼,全靠那饵料。
如果能把饵料的配方拿到手,那岂不是以后钓鱼如同喝水一般的简单。
每天也不用多,二三十斤就够了。
卖给傻柱,每天就是四块六块啊。
这可比上班要赚得多了。
“还好吧,鲫鱼和鲤鱼对香腥味和香甜味比较敏感,我那饵料也是加了这些东西,才能吸引到鱼的。”
陈安和直接了当的告诉阎埠贵。
他如果想要去调配就去调配吧,反正再怎么调式也比不过疯浓腥和疯浓香这两种科技与狠话的。
“那你是用什么东西调配的?”阎埠贵继续问道。
“我主要是用一些腐烂的鱼,还有一点...”
疯浓腥和疯浓香这两种说出来阎埠贵也不懂,所以陈安和跟他说了另外一个办法,这办法调配出来的饵料也是很不错,只是比不上那两种狠话而已。
阎埠贵将配方细细的记在心里,打算过后就去调配试试。
不过这饵料也真心有够麻烦的,而且花费还不少。
但一想到一次就能钓上这么多鱼,阎埠贵还是决定投资。
回到家,阎埠贵拿了钱,把那两块四给了陈安和后,他就开始自己的发财计划了。
这一桶鱼他不打算卖了,准备用来制作饵料的配料。
陈安和自然不知道阎埠贵的想法,拿到了钱后,他就跟何雨水回到中院了。
“安和,雨水,你们这是钓鱼去了?”
中院水池边,秦淮茹正露着半截雪白的胳膊在洗衣服,看到两人后亲切的打了一个招呼。
昨晚上贾东旭回来后就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秦淮茹便知道易中海对他们家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
对此,秦淮茹重新振作了起来。
准备利用她在人际交往中表现的亲切感来缓和两家之间的关系。
尤其是缓和贾家和陈安和的关系。
贾张氏和贾东旭是指望不上了。
贾张氏现在看到陈安和犹如老鼠见了猫一样,怕得不行。
贾东旭倒是不怕陈安和,但是他自尊心强,拉不下脸来给陈安和赔笑脸。
只能由她出马了。
她之前虽然被陈安和算计了一下,但那无伤大雅。
“秦姐在洗衣服啊。”
“你家婆婆呢?不会还在睡觉吧?”陈安和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眼睛瞥了一眼贾家的方向询问道。
秦淮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连忙解释道:“没有,我婆婆已经改好了,她去买菜了。”
“这样啊,那就好。”陈安和闻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失望的表情。
看到他这一脸失望表情,秦淮茹简直要疯了。
你至于这么小心眼嘛。
我婆婆都被你教训过一次了,你难道还真的要治她于死地不成。
秦淮茹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还得是多亏了安和你啊。”
陈安和摆了摆手,“都是群众的力量。”随后又以一副长者的姿态,对着秦淮茹教导道:
“秦姐,你婆婆以前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你也要承担一大部分责任。”
“身为新时代的女性,思想上怎么还能被旧社会的理念禁锢到呢。”
“你这是对红色光辉的思想理念理解不深啊!”
“我推荐你去看《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红旗谱》等等书籍,领略红色光辉领导下新国人民进行斗争的伟大历程。”
...
秦淮茹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够了,真的够了,我就是和你打一句招呼。
你用得着滔滔不绝的来教训我嘛!
我如果不是人,可你陈安和绝对是真的狗。
你再说下去,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也准备拉着我去接受思想教育啊。
秦淮茹怕了,是真的怕了。
这开口动不动就是你对红色光辉理解不深,谁听到不心惊胆颤。
偏偏你还就真的说不出可反驳的话语来。
只能任由他对你进行说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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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手表的问题,我已经写的很明白,是一张供应票,就是直接以物资供应给某某满足需要,而普通手表票是什么牌什么牌子手表的购买专用卷。
前者是不用拿钱的,只要有票就可以直接拿到手表,后者才是要钱的。
一般前者都是某些特殊行业做出过贡献的人或者高层的官员才有的,数量及其稀有的那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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