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也不解恨,姚长乐跟着又用力扇了宋施施几个耳光才作罢。
“滚!”
而后,宋施施便被安排了一大堆的粗活,从早忙到晚。
晚上顾少瑾过来陪姚长乐用晚饭,姚长乐偏又把她叫过去服侍。
“怎的脸上又添了新伤?”顾少瑾一眼瞅见,淡声问道。
姚长乐道:“是我打的,叫她奉个茶笨手笨脚洒了我一身,没忍住打了两个耳光。侯爷若是介意,往后妾身尽量控制脾气。”
顾少瑾不以为意:“本侯早说了,你是主母,这府里的下人任由你管教,不必顾虑什么。”
姚长乐脸上绽出一丝笑,“妾身晓得了。”
这是她的一次试探,结果还算令她满意。
宋施施听着二人的对话,木木地愣在当中。
“发什么愣?还不给侯爷倒酒?”姚长乐一记眼刀子扔过去。
宋施施两步上前,用那只被扎伤的,还裹着绷带的手执起酒壶,将两人的酒杯满上。
姚长乐敬了顾少瑾两杯,说了会儿笑,方开始用饭。
宋施施肚子还饿着,等他们吃完了,撤下碗筷,才在小厨房匆忙吃了些剩饭剩菜对付。
今夜顾少瑾应当会歇在姚长乐屋里,希望不会再叫她去守夜才好,她急需好好睡一觉。
但她所担忧的还是发生了,入睡不到半刻,顾少瑾又派人来叫她。
情况甚至比预想还糟糕,因为是让她去上房,而非抱厦。
步入屋内,果然只有顾少瑾一人,如昨晚一样,他已洗漱完毕,坐在案前。
宋施施的身子到现在还酸软着,实在不想让他碰。
“侯爷,奴婢病了,怕传给你,还是别靠你太近得好。”
顾少瑾凤眸上挑,凝视过去,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晚饭时还好好的,现下就病了?宋施施,你把我当傻子?”
“奴婢……”
宋施施还欲做一做挣扎,嘴已被突然压下的唇堵住。
自然又折腾到半夜,给宋施施喝了避子汤才歇下。
姚长乐再次独守空房,恨得七窍生烟,怒急一攻心,头疼了半日,不得已躺下休养。
宋施施暂时没遭到报复,得了半日闲,又悄悄包了些可口的点心水果和一小块肘子肉去看望禁院那人。
递过水果时,那块水泡还未消去的手背不慎叫他瞧见了。
“手怎么了?”
长久以来,他都没出过声,这一说话,听得宋施施还以为出了幻觉。
“原来不是哑巴?”
门后的人沉吟了一会儿,又问:“他们虐待你了?”
宋施施不愿说实话,只搪塞道:“烧水时我自己不小心烫的。”
大概是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他没再言语。
今天宋施施不是来倒苦水的,话比往日少很多。
两人隔着铁门就这么沉默了一阵,宋施施看时间不早,告辞赶了回去。
一进清皎院,迎头传来锦纹一顿喝骂:“又到哪里躲懒去了?小姐一直找你,半天没人影,就等着挨罚吧。”
就是不躲懒也得挨罚,姚长乐不可能放过她,宋施施很清楚,亦早有心理准备。
然当收到几大盆的脏衣服时,脸还是白了三分。
锦纹幸灾乐祸道:“天黑之前要全部洗完,否则没饭吃,晚上也别想休息。”
宋施施看向自己早上才上了药的两只手,暗暗叫苦。
衣服太多,一个下午根本洗不完,天都黑透了,还剩一半没洗。
姚长乐防备她偷懒或者去厨房偷吃,特意派了个丫头来看着,忙到三更天,最后一件单衣晾上方止。
两条腿疲软得已不太走得动道,索性靠墙坐下,眼皮半耷拉着歇会儿。
“原来躲在这里。”
冰凉的嗓音自头顶传下,宋施施身躯一震,瞬间清醒过来。
顾少瑾戏谑地将她瞧着,俯身轻抬她的下巴,带来一阵淡淡的梅香。
“本侯等了你一晚上。”
宋施施扶着墙费力起身,警惕地瞪着他,“我不伺候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哦?”顾少瑾饶有兴致,欺身将她抵在墙上,“就这么急着去死?”
宽厚的身躯挡住了吹来的寒风,手指自领口探入,缓慢向里游走。
唇贴着她小巧的鼻尖,低沉道:“只可惜,死不死由不得你,你是本侯的人,本侯不点头,没有死的资格。”
察觉她的身体在打颤,手掌滑至纤瘦的脊背,慢条斯理地轻揉安抚着。
宋施施慌乱地推他,根本推不动。
眼角沁出泪水,低婉哀求:“放过我,求求你。”
晚上被顾少瑾折腾,白天被姚长乐折腾,她真的撑不住了。
“放过你?绝无可能。”顾少瑾一手钳住她乱动的双臂,低头在她肩头轻轻啃了一口,贴在她耳侧发了狠地道。
“这就是你欺骗本侯的下场。”
宋施施惊愣须臾,恍然有所悟。
原来这两天他是刻意在报复她?
“你该知道,我是被迫的。”她也是受害者,凭什么承受报复的不是姚长乐而是她?
顾少瑾转头注视她的眸,冷哼:“三年时间不短,你有的是机会与我道出真相。”
嘴里说着,手下的侵犯片刻未停。
宋施施慌张道:“我若说了,姚家不会放过我父母的。”
“这我不管,你瞒了我这么多年,就该承担后果。”顾少瑾加大力道,侵犯变成了凌虐。
其实宋施施刚嫁来不久,他就察觉她不是真的姚长乐。
然顾家需要与姚家的这桩联姻,通过姚父的支持来达到稳固在岐州的统治地位,以及同时向外扩张势力的目的。
他睁一眼闭一眼,忍着没揭穿。
“长乐是姚将军的掌上明珠,身份贵重,本侯自不好苛待了她,而你不过是个奴婢,比窑子里的娼妇也不高贵多少,本侯想怎么摆弄便怎么摆弄。”
宋施施痛苦地望向黑漆漆的夜空,面白如纸。
不论在床上还是床下,羞辱她的话顾少瑾一直没少说过,比这还难听的都有,她早就习惯了。
抵着墙折腾了一回,顾少瑾不顾宋施施求饶,把她带回上房,又撵着死缠半天。
宋施施本就有伤,白天黑夜的被折腾,几天睡眠不足,晚上还没吃饭,几相压榨下来,实在经不起,当夜晕死过去,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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