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姗姗这句话,我脑海中突然慢慢聚集起来一些碎片。
两年前,益丰酒店。
我和姜姗姗同时参加业内的一个活动。
那时候我和姜姗姗之间的关系确实还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主办方当时定的酒店就是普通的套房,我和姜姗姗同时去升级房型。
碰巧益丰当时只剩下一间总统套房。
前台客房将我的房型升级了,因为太晚拿到房卡我就直接回去了,也没注意后面发生的事。
姜姗姗冷笑,“你知道你离开以后,酒店前台说什么吗?她们说幸亏给你升房了,因为你姓‘颜’,你说可不可笑,就因为你这个姓,所以她们问都不问就把房型给你升级了,”
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我有益丰的v卡所以享有优先权呢?”我一言难尽的看向姜姗姗。
而且,益丰是我舅舅名下的酒店,这和陆宴尘有什么关系?
“你说你有就有?益丰的v卡根本不是有钱可以拿到的,你如果有拿到v卡的本事,会在娱乐圈混到这种程度?”姜姗姗显然不信我说的话。
有人身攻击是吧?
我看向姜姗姗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持有益丰的v卡,我也可以证明,只是我实在没有想到激化我们之间矛盾的原来只是这件小事。”
姜姗姗闻言脸色变了变,似乎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说辞,仍旧坚持道,“谁知道你是怎么拿到那张卡的,反正你再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你利用陆氏给自己开绿灯的行为。”
我怒极反笑,“姜姗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我如果真的要利用陆氏做什么,就凭着我们俩的恩怨,你现在早就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
姜姗姗神色来回变化,欲言又止半天,最后莫名其妙甩给我一个“哼!”就扬长而去。
自那之后我们没有再在公开场合遇到过。
我也算安稳顺利的工作的年尾。
年前的最后一个节目录制完以后,工作室和我就要正式放假了。
回程的路上我拿出手机,点开微博,找出自己刚刚凹了一百零八个造型拍出来的几张照片。
编辑文案,点击发送!
文案:【打工人的最后一天!我一定不是最晚放假的吧?[黄豆害羞jpg]】
微博发出不到一分钟,评论区就已经沦陷。
【呜呜呜,老婆好米!好米老婆,我真的会发疯![发狂jpg]】
【家人们谁懂啊!还在上班摸鱼的我突然收到老婆的微博推送,我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文案劝删,本社畜有红眼病!因为我还没放假!】
【老婆好辣,我直接亲哭!我是说,亲不到老婆的脸这辈子还有什么意义!】
【就三张图片打发要饭的?我不满意,一分钟之内见不到十八宫格我会报警!】
【就这?估计拍了一百张,修出来能用的只有三张吧笑死?[黄豆俏皮吐舌jpg]】
【楼上小黑子又来给自己找存在感啦?】
【六楼私信给你发了张你蒸煮的无修生图哦,记得看呀!】
【点进六楼主页看了,我只能说,这很难评,有些人是不是蒸煮精修看多了,是不是以为所有人发照片都是精修啊![黄豆俏皮吐舌jpg]】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老婆你快用原相机拍十八张实况给他看看什么叫天生丽质呀!】
【艹,该说不说,这女的颜没法儿黑!】
【笑死,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笑死,你家蒸煮连脸都没有!】
呵,整个评论区没一个能打的,都不用我亲自出马,看来的确是要过年了,大家的戾气都没那么重了呢?
我颇为遗憾的收回手机,刚好车也停在了家门口。
我刚一下车,就瞥见客厅的落地窗前,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闪而过。
我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完了,安生日子要到头了。
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跟大家说是吧?
是的,我有个儿子,今年三岁半了。
前几章一直没出现是因为我给他报了个国外的冬令营送他出去玩儿了。
果不其然,我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奶团子正板着脸坐在沙发上。
我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奶团子眼睛不受控制的向我看过来。
我好笑的朝他走过去,很大声很夸张的说,“哎呀,这是谁回来了?呀!是我的宝贝呀,妈妈想死你了,宝贝有没有想妈妈呀?”
说着我就要上手捏捏他的脸。
结果却被奶团子挡住,他抬起那张还没褪去婴儿肥的包子脸,气鼓鼓道,“don‘t touch
!”
“呦呵,还给我整英文,去国外待了一个月就把母语给忘了是吧?”我冷笑一声更加用力去捏他的脸。
“oys a big liar!”奶团子不服气,噘着嘴朝我吼!
眼看着他那双大眼睛里蓄满的眼泪就要落下来,我连忙松手将人抱到怀里,“妈妈怎么就是大骗子啦,怎么这么委屈啊崽?”
“the other children were picked up by their parents, and i was the only one picked up by y uncle chen”陆以安扑到我怀里,哭的抽抽搭搭的。
“崽,语言系统切换一下可以吗?”我安抚性的摸了摸狗头,试图和他商议。
陆以安抬起头,瘪着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跟小珍珠一样,可怜又可爱的,我没忍住掏出手机录了个视频。
“崽,妈妈先跟你道个歉,爸爸和妈妈工作太忙了,没有按照约定去冬令营接你回家,是妈妈错了,你原谅妈妈这一次好吗?”我捧起陆以安的小脸,替他擦了擦眼泪,终于有了那么一丝愧疚感。
陆以安点点头,小胳膊圈着我的脖子,就要凑上来亲我,被我拿手挡开,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嘴巴又要瘪起来,我见状连忙解释,“不是不让你亲,妈妈脸上擦了东西,小朋友亲亲会生病的知道吗?等妈妈去洗个脸,洗完脸我们再亲亲好不好?”
小家伙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最后胳膊更加用力的圈紧我的脖子,趴在我肩膀上,小声道,“uy, hold ,i want to go with you。”
看来这语言系统一时半会的还切换不回来了,我好笑的将沉甸甸的一团抱着往楼上卧室去。
我在卫生间卸妆,小家伙就坐在一旁玩儿玩具,等我卸妆护肤一套流程做完以后,小家伙已经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我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听见他哼哼唧唧的叫了几声“妈咪”,心都要跟着化了。
眼看着时间还算早,我干脆顺势在他旁边躺下,一起睡了一觉。
等我再一睁眼,就看到小家伙躺在我身边,睁着一双大眼睛正在看着我。
见我醒了,他笑着凑过来小声问,“妈咪,can i kiss you now”
“of urse, y sweet baby!?我说着就捧起小家伙的脸,率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
小家伙高兴的脸都红扑扑的,他也凑上了亲了亲我,然后自己又不好意思的往被子里钻。
过了片刻,他自己又从被子里爬出来,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说,“oy, i hungry now。”
于是我又抱着他下去让李姐给他冲了奶粉。
小家伙抱起奶瓶吨吨吨干起饭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太小就跟我经常分开的缘故,陆以安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他习惯了一切东西,很难再让他分开。
所以尽管三岁了,他还是没能戒奶,即便他已经开始吃辅食,也还是要每天喝奶。
所以对于他一个多月以前突然提出要去参加冬令营这件事令我很惊讶。
但尽管惊讶,我始终秉持着要尊重孩子意愿,最后同意了他去冬令营。
我原本都做了最坏的打算,觉得他待不了一天就要哭,可谁知道这孩子居然真的在冬令营待了整整一个月。
我正满脸欣慰的看着干饭崽,崽已经抱着奶瓶朝我跑过来,“uy, will you takelookg for daddy”
哦,差点儿忘了你还有个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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