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原本是个奇迹。这个奇迹其实早已露出端倪。
有天必有地;有阴必有阳;
有高必有低,有长必有短;
有远必有近,有强必有弱;
有硬必有软,有粗必有细;
有雄必有雌,有男必有女。
谁也不明白生命的出现到底有何目的,归宿又将指向何处,但我们都清楚:天为公,地为母,男女必相依,才能造奇迹。
而生命的起源,就是床笫之上的试探和较量,缠绵与激荡。
就算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他看到迎面走来一位女人,第一反应恐怕还是和普通人一样:
这个女人,我想上她(或者是:这个女人实在太丑,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女人,表面上忠于感情,从一而终,实际上却个个是花痴。
如果一个男人肌肉发达,面容俊美,姿态风骚,言语撩人,那么女人的第一反应也和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真想摸他两把!”或者“真想被他摸上两把!”
在感情上,少男少女容易犯形而上的错误,也就是说,当他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无形之中就会将喜欢的对象绝对完美化。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心目中的那个人于是就成了他的唯一,他的全部,甚至离开了那个人,他简直活不下去。
可事实上,真正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恐怕全世界也没有多少个。
也许爱情之所以千古不灭,其迷人之处就在于结合的甜蜜和分离的痛楚。当感情不再、无奈分手之际,那痛彻肺腑的撕裂总会让人变得惨不忍睹。
你会夜不能寐;
你将茶饭不思;
你也日渐消瘦;
甚至形毁骨立。
你将在自哀自怜中咀嚼自己的伤痛,舔舐自己的伤口。
你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时间,让时间来抚平所有的轰轰烈烈,还自己一个清风明月。
因为除此之外,你找不到任何有效的办法。
在张熊的心目中,张娟无疑是完美无瑕的神仙姐姐。她的一笑一颦都是天下最美的风景,甚至就连挖鼻孔的姿势都让张熊觉得优雅无比。
尽管如此,张熊和张霞照样能完成初夜的交合。这就是男女所不同的地方。
女人因爱而性,高度统一;男人无所谓性和爱的统一,就算是母猪,他在饥渴的时候也照样能撸上一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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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霞把棒子给上了后(细心的读者应该会认同棒子被上这个观点吧?),张霞的脸蛋儿一天比一天红润,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白天干活都倍儿有劲,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想棒子。可是张霞心里很清楚:棒子是迫不得已,迟早要离开自己。夜夜洞房的美梦是短暂的,找个长久的炕上伴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熊的到来,起初让张霞觉得有些纠结,有些抗拒。毕竟农村的规矩在那儿摆着,如果你上过几个男人或者被几个男人上过,那些只被一个男人上过或者从来没有被男人上过的就会咬牙切齿地散布至为邪恶歹毒的谣言,就会挥舞道德和传统美德的狼牙棒,就会给她冠上数不清的罪名,“破鞋”、“婊子”、“骚逼”、“公共厕所”、“怂罐罐”、“鸡”......
凡是你能听到的骂人的话,都能从她们这帮“高尚”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张霞自然也顾虑不已。但是张霞的一大特点就是极端。
当全村的人都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她比男人都能干的时候,她就真的光着膀子、甚至是脱了裤子在田地里下苦功夫干活。但是当她尝到了炕上男女之间的甜头时,她就如同焦渴的土地盼望倾盆大雨,每晚一次都不能让她感到完全的满足。
张熊的到来,与其是帮棒子的忙,还不如说她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然后借机满足一下自己心里对男人的想望。
“你咋回事?脱个裤子咋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回头你咋对付那个老女人?你倒是说说呀?”
看到张熊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愿意解开裤带,张霞怒目圆睁,张口骂了起来。
“我.......”
“你啥你?快脱!”
“我的那里......”
“你的那里咋的了?”
“我那里丑的很......”
“哎呦!我说张熊啊,你还没让我看呢,我还没说话呢,你自己就贬低自己了,你咋这么怂啊?”
“我......”张熊涨红了脸儿,低下头来,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跪在张熊的跟前,双手抓住张熊的裤带,只那么朝前一拉,裤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松开了。
“让老娘瞅瞅,到底是丑的很还是美的很!”张霞说完,双手朝下一掼,张熊的裤子就被她扯到了脚腕。
“哎呦,张熊你自己看看,都翘到天上了,还是丑的很!老娘告诉你,俺们女人到底是咋评价男人的那话儿的!”
张熊怯怯的问:“咋评价的?”
“第一!翘的越高,说明越好!”
“哦......”
“哦个屁啊你!你这裤衩也太破了!回头能不能换上一件新的?”
张霞惭愧的点了点头。
“还有,裤衩也太脏了!你看你这裆,黑油油的一坨!你告诉我,多久没洗了?”
“这个.......我也记不清到底多久没洗过了......”
“今晚老娘教会你后,回家赶紧把裤衩洗干净!”
“嗯!”
“还有,把你那话儿也洗干净!”
“这个......”张熊为难了。
“咋的了?你自己也不闻闻!都啥味儿!”
张霞故意皱着鼻子说道。
实际上,张霞反倒有些喜欢张熊裆部那股骚骚的味儿。这个味儿让张霞感到下身的热浪变得更加的猛烈。
“我家没洗澡的地儿......”张熊不好意思的说道。
“洗个几把不需要地儿!我给你说说我是咋洗的!”
“咋洗的?”
“这还不简单!”张霞隔着裤衩,狠狠的攥了一把张熊的那根物件,然后邪笑着说道,“看到地上的那个粉色的小脸盆了吗?”
“嗯。”
“这样,你到厨房去接点凉水,然而在掺些热水,注意别太烫,也别太凉!”
张熊连忙提起自己的裤子,爬下炕,端起小脸盆就朝厨房冲去。出门的时候由于太急,张熊被门槛给拌了一下,结果张熊那庞大的身躯就轰然一声倒在了院中。
张霞看到粉色的小脸盆咣当当的滚到了厨房门外,而张熊爬在院子里龇牙咧嘴地吸凉气,她就又好气又好笑地下炕,赶紧走到张熊跟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你看看你!都急成这样了,刚才让你脱裤子的时候你还给老娘装蒜!”
“哎呦!疼!”
“哪里疼?”
“那里!”张熊朝自己的裤裆指了指。张霞连忙低头看去,结果那根朝天翘着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咋回事到底?”张霞问道。
“顶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这么不小心呢!这样!你先到回屋,我给你接点儿水,顺被帮你看看!”
“嗯!”张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张霞,然后弯腰驼背的钻进了屋子。
张霞到厨房掺了半脸盆温水,然后来到张熊跟前。
“脱。”
这次,张熊什么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那脏兮兮的裤衩也脱了。
乱草一堆,软虫一只,粘蛋两枚。
毕竟是女人家,张霞还是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烧乎乎的。她故作镇静的伸手摸了摸张熊的那根爬虫,结果爬虫在张霞四指的触碰下,呼噜呼噜的就由细变粗,由短变长,由软变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张熊的脑袋方向指着。
张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帮病人看病的医生,然后问张熊道:“哪儿疼?”
“就那里......有些疼。”
“是这儿吗?”张霞用食指蘸了蘸张熊下身那闪着亮光的光头,声带颤抖的问。
“不是,那里不疼。”
“这儿呢?”张霞满把子捏住张熊的那根物件问道。
“这儿也不疼。”
“这里疼不?”张霞用手托起张熊的两只蛋蛋,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有些疼......”
“咋个疼法?”张霞轻轻的捏了捏张熊那满是褶皱的肉囊,她能够感到肉囊内那两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涨......”张熊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
“问题不大!没啥没啥!”张霞急忙缩回手,然后将手掌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长出了一口气,脸蛋儿红的像两个水蜜桃。
“霞姐......”张熊看到张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动的两大团百色说道。
“咋?”
“我......”
“你是不是想日我了?”
张霞弹了弹张熊的物件,笑着问道。
“嗯!”
“那你先坐起来!”
张熊在张霞的命令下“呼噜”一声坐了起来。
“你先站地上!”
张熊连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张霞一手端起小脸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张熊的物件说道:“老娘先教你咋洗!根本不用上澡堂的!”
张熊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看咋洗的......”
“日你妈妈的骚逼呢!你个......”
话骂到一半,张霞就突然不好意思骂下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儿洗自己的下身,张霞这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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