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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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弈一脚踢在他膝弯处,如同押犯人般把他摁得跪在了地上。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样的姿势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大的侮辱,但楚流青不是正常男人,他跪在地上,脸上没有半分被羞辱到的神情,反而仰头痴迷地望着跟前的少年,仿佛他此刻不是被人强行押解在地上的,而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正将他的信仰与灵魂交予他的神明。下一刻,高高在上的神明“啪”地甩给他一巴掌。楚流青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心里却跟吃了蜜似的,他就说宝宝心里还有他,不然怎么会一见面就对他这么好。他面带羞涩,目光直勾勾盯着姜渔刚刚扇过他的手:“主人,还想要。”闻言,其余三人面上都露出复杂神色。只有姜渔神情平静地说:“还要是吗?”楚流青见他肯答允,脸上的兴奋都藏不住,又委委屈屈地说:“主人都好久没来看过小狗了。”姜渔像是没听见他后半句,径直对褚弈道:“褚弈,你过来。”褚弈听话地过去了。姜渔面无表情地说:“扇,我没喊停就不停。”褚弈摩拳擦掌:“好嘞老婆。”下一刻,凌厉的掌风呼啸着扇了下去!这一巴掌和姜渔的力气完全不能比,楚流青立刻被扇得吐了血,唇舌蠕动,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还不待他喘气,又是两巴掌扇在脸上,痛得楚流青感觉半边脸都要被扇下来了。褚弈还要挥掌时,姜渔说:“停。”他冬雪似的眉眼看向楚流青:“还要吗?”楚流青望着姜渔,绿眼睛里浮现出两汪晶莹的泪花,委屈得像是要哭了:“主人...”姜渔:“继续扇。”又是三个见血的耳光下去,楚流青整张脸肿得像是被马蜂蛰了,再也看不见半分原来的明艳。姜渔:“还要吗?”楚流青很努力地包着眼泪,不让泪水流出来:“不要了主人。”“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姜渔懒得再给他一点儿眼神,转身往屋里走。“可是,主人看不到小狗的话,就没有人能够给你解毒了呢。”这次姜渔还没说话,褚弈先怒发冲冠,提起楚流青的领子就是一拳砸过去:“你还有脸说?他现在每个月都毒发,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归根结底,如果不是楚流青给姜渔下毒,他也用不着和徐晏书合作,指不定早就跟他老婆结婚了,现在就在哪个风光宜人的海岛上度蜜月呢。说起来,褚弈对楚流青的恨意不亚于闻峋。楚流青笑吟吟说:“可是,我看他毒发的时候,你们几个明明都挺开心的呀。”此话一出,在场三个男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徐晏书脸色阴沉:“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够了。”姜渔的脚步停下来。他回过身,冷冷瞥向楚流青。楚流青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上的血,眼眸金闪闪地发亮:“主人,他们一直都在骗你呢,只有小狗对主人才是最忠诚的。”姜渔几乎被他颠倒黑白的说辞气笑了:“你骗我骗得还不够多吗?楚流青,拉别人下水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楚流青脸上满是委屈:“小狗没有骗主人呢,那副药要分三次喝完,可主人才喝了一次就丢下小狗跑了。”“光凭徐氏研究所里召集的那一群废物,就算再有十几年都解不了宝宝身体里的毒呢。他们自己明明也清楚,却一点儿都不告诉宝宝,真是太可恶了。”他顶着一脸淤青和污血,神色却是完完全全的得胜者,微笑着看向徐晏书:“你说是不是,徐组长?”徐晏书脸色阴沉,不发一言。姜渔目光定定:“楚流青,你到底想做什么?”楚流青挣了挣压在肩膀上的手,委屈巴巴地说:“宝宝先让他们放开好不好?离得这么远,我都没办法和宝宝说话了。”褚弈眉眼一横:“你少在这里耍花样!”“放开他。”姜渔下达了指令。楚流青一脱离束缚,立刻便跟一只大型犬般摇着尾巴跑到了姜渔跟前,眼睛亮亮的:“主人亲小狗一口好不好?”姜渔“啪”的一巴掌扇过去:“不说就滚。”楚流青挨了巴掌,高兴程度不亚于被姜渔亲了一口,他笑容满面地道:“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小狗已经知道错了,我这次来,就是专程来给你送解药的。”姜渔二话不说朝他伸出手:“解药呢,拿来吧。”“好哦。”楚流青羞涩把自己的手放到姜渔手里。姜渔“啪”地一巴掌扇在他肿成菠萝的脸上:“你是不是有病!我问你解药呢!”楚流青委屈地说:“我就是解药呀。”姜渔:“你什么意思?”楚流青笑眯眯的:“意思就是,喝我的血中的毒,要我的东西才能解开呢。”第96章 他无法挣脱,只能驯服他们。96客厅里,投影屏上播放着精彩的动作电影,激烈的音效和打斗声不绝于耳。姜渔抱着一桶香喷喷的爆米花,靠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纤白的手指时不时拈起一两颗放进嘴里。而剩下三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黑。他们各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时不时抬头交换一个眼神,心思没有一个在正在播放的电影上面。虽然没有放在明面上说过,但有了下毒一事,三人都默认楚流青已经在这场角逐中出局了。几人怎么也没想到,姜渔还会把楚流青给放进来。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丁零当啷的声音,以及男人轻快惬意的哼唱声。“宝宝,辣椒酱在哪儿?”楚流青手里拿着个锅铲,从厨房里笑眯眯地探出头来。只是那张脸虽然经过了清洗,脸上的血污都已经被擦干净,但因为被揍得太厉害,眼皮和脸颊都肿得不成样子,笑起来上下眼睑挤压在一起,不仅毫无美感,还颇为滑稽。姜渔头也不回地答:“自己找。”楚流青:“好哦,宝宝。”没一会儿,厨房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宝宝,家里有小葱吗?我没有找到呢~”“不知道。”姜渔光着脚丫子踢褚弈一脚,“你去看看,没有就去买。”褚弈闷着个脸:“是他非吵着要给你做饭,他自己怎么不去买。”姜渔:“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褚弈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出了门。小葱买回来没多久,那边楚流青又开始叫唤了:“哎呀,罐子里的白糖都快见底了,宝宝,他们平时怎么照顾你的呀,一点儿也不用心,家里东西没了都不知道换。”姜渔看个电影三番五次被打断,心里已经有些烦,一点儿没理会楚流青的挑唆:“你再说一句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从进屋到现在姜渔都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奈何楚流青就是个没脸没皮的,对热脸贴冷屁股这种事没有半分心里芥蒂,脸上的笑容甚至更灿烂了:“好哦,主人,小狗会听话的。”这回连神经大条的褚弈都看出来楚流青是没话找话了,黑着个脸道:“老婆你别跟他说话了,他就是条随地发.情的狗,你随便和他说句话他都能爽.死。”沙发上,另外两个男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憋怒中带着嫉妒,嫉妒中带着鄙夷,真是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楚流青这类奇行种在他们以往的认知中简直太超纲了。姜渔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他对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徐晏书神色凝重,眼神好几次看向姜渔又移开,最终选择在电影的一个高.潮刚过去时开了口:“小渔,我认为楚流青的话不可信。你这样贸然把身体里的毒交由他来解,太危险了。”姜渔没什么表情地看向他:“那你的话就可信吗?徐晏书,我之前问你研制出解药需要多久,你告诉我的时间是几个月。”徐晏书五指微微绷紧了。虽然很不愿意面对这一事实,但楚流青说的没错,对于姜渔体内的毒,研究所请来的一堆知名专家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因为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全新的神经毒素,即使他们拿到了楚流青的血液,猜测出他血液里携带的这种毒素大概和他从小与蛇虫为伴的生长环境有关,但研究人员在短时间内尝试了无数种方法,也依然没有一种有进展。要解毒,最快的办法就是让楚流青给出解药。可这也是最冒险的一条路。一直沉默不言的闻峋也开口:“小渔,楚流青此人诡计多端,难保他不会在药里下新的毒来害你。”姜渔说:“他不会害我。”楚流青虽然奸猾,但姜渔知道,他不会做出真正有伤他身体的事。再者,让楚流青进门前,他也警告了他,如果他再敢骗他,那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说一句话,往他脸上扇一个巴掌。这对楚流青来说无异于最大的惩罚。当时楚流青光是听到这句话,绿眼睛里就已经包起了两汪眼泪,仿佛想到这副场景就要伤心欲绝了,当即可怜兮兮地向姜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骗他。“可真要像他说的那样,你岂不是要和他,和他...”褚弈说到后面,一双眼睛已经肉眼可见地漫上红色,他整个人充斥着焦躁与憋怒,就像一只眼睁睁看着配偶投向别的雄性怀抱的野兽。提到这一点,闻峋和徐晏书脸上也黑得能当场下地挖煤。再怎么不情愿,这三人也被迫和谐相处了这么久,彼此间已经形成一个平衡的链条,现在又突然加进来一个人要和他们抢夺和分享姜渔,那么平均到每个人头上的甜头就又少了一点。褚弈脖子上青筋起伏几次,还是憋不住道:“老婆,我真觉得这法子不靠谱,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听说过那玩意儿能治病的...”姜渔波澜不惊地道:“我从前也没听说过人血能带毒的。”总之,就算是现在世界上也还有那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楚流青此人出生在人迹罕至又神秘莫测的苗寨,本身就不能用常理来看待。反正他每次毒发也要找男人来按摩,找谁按不是按,楚流青也就是个干活奇葩一点的工具人罢了。“小渔...”闻峋还要说什么,姜渔却已经失去了讨论此事的耐心。“够了,你们要是拿不出别的解决方法,就都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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