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记住你

《还没记住你》

20.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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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随宁在酒店楼下的餐厅和周围的人闲聊,华温突然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随宁,今天晚上街道尽头的那家酒吧有活动,我们一起过去吧。”

随宁疑惑地抬起头看着站在桌前的华温。

“那家酒吧不是已经停业了吗?”

尽头那家酒吧随宁在第一天的时候就看到它是关门的状态了,之前在医院中和本地的医护人员闲聊还说老板早几个月就离开坞卡城了,怎么今天又突然举办活动了。

华温一把拉开桌子前的椅子,豪放不羁地坐了下来,“昨天老板回来重新开业了,而且还请了一支希图斯很有名的乐队过来。”

华温喝口水,继续道:“今天一早上用无人机在这一片城区都发放了宣传单,你没在窗户口看到吗?”

随宁摇摇头。

早上起床开窗的时候随宁的确看到有几张宣传单卡在窗外的台子上,但她以为是布鲁利的战果炫耀单,就没看直接塞到了垃圾桶中。

这段时间坞卡城非常平静,周围甚至没有一点轰炸的声响,原因无非是希图斯把一半的武装力量都集中到坞卡了。

一旦布鲁利对坞卡开火,希图斯的三枚导弹就会瞬间飞向布鲁利的延边,布鲁利那边也在衡量利弊。

不过虽然没有大面积轰炸了,www.youxs.org,而且布鲁利最近还一个更嚣张的行为。

他们时不时把拍摄的一些轰炸照片打印出来,由无人机洒落在坞卡城的各个角落。

简直就是挑衅。

但这些似乎已经影响不到这里的人民,他们平静地接受一切,然后继续照常生活。

“对了,你在华国有听过希图斯的这只乐队吗?”华温问道。

随宁问:“乐队叫什么名字?”

华温:“就叫这只乐队。”

随宁眉眼弯弯,嘴角上扬,歪头瞥了眼华温:“这名字还真是独特。”接着惋惜道:“不过我还真没听过。”

她对音乐这方面并不感兴趣,一方面是她五音不全,另一方面是她时间有限经常要学习记忆很多东西也没有时间去听音乐和了解这方面的东西。

“没听过也没事。”华温摆摆手,一点都没有因为随宁的话而感尴尬,“今天你可以去现场看看,正好你也要回国了,我和何止一起给你送别。”

华温爽朗豁达,下巴处的胡子因为说话而随着嘴角上下浮动,滑稽中又带着些可爱。

“不用这么麻烦。”随宁皱了皱眉,满口拒绝。

“不麻烦。”华温爽朗地继续道:“就是感谢你这段时间来希图斯的帮助。”

“你别想的太复杂。”华温拍了拍随宁的肩膀。

随宁思考片刻后,最终答应了下来,“好吧。”

看随宁答应了,华温笑颜舒展。“好,那我们晚上见。”

“好,晚上见。”随宁柔声道。

华温离开餐厅后,随宁收拾了一番又返回到楼上房间。

进门时随宁视线最先落在床边的垃圾桶上,那几张被她揉了的宣传单堪堪立在已经满了的垃圾桶上。

随宁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拿过那团肉,接着慢慢地把纸平铺开,内里的那一面印着“这只乐队”的名字和一个圆形的logo。

看完后随宁把皱得发卷的纸放回到垃圾桶中,接着走进卫生间。

女孩子受邀约不说盛装出席,但怎么也要洗漱整洁的。

今天随宁的洗漱时间比以往要久一点,本来算好不是今天洗头的,但随宁还是把头发洗了。

洗漱完后,随宁吹干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打开行李箱选择今天要穿的衣服。

她从国内带过来的都是衬衫和裤子,就随意从上面拿了一套反正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准备换的时候视线倏地落到行李箱角落的那件衣服上。

那是沈祁安之前给她买的裙子。

随宁停下换衣服的动作,思绪过了一下脑子,把手中的衣服朝着床上一扔拿过那条裙子。

换上裙子后随宁返回到卫生间,对照着镜子给自己编了个头发,又从包里拿出之前被同事夸过好看的口红涂在嘴上。

一切收拾完毕后随宁离开酒店去往街尾的那间酒吧。

因为是演出的原因,今天街道上多了很多的人,随宁一路走下来感受到之前从未感受过的希图斯——热情洋溢。

到达酒吧后,随宁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驻留在门口伸着头朝里面张望着。

酒吧光线昏暗,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她本来就脸盲分不清人,现在内部的光线还昏暗,连他们穿什么样的衣服都不好辨认了。

在门口踱步着一会后,随宁才从门口走了进来。

这件酒吧的装修很简单,到处都是有关希图斯特色的东西,里面放的音乐也是希图斯语的摇滚歌曲。

随宁不太理解歌词的意思,但是歌曲的节奏很欢快,很容易在场人的情绪调动起来,让你瞬间忘记疲惫与苦恼。

她挤过人群向着里面走,视线还不停向四周发散,试图寻找到一些熟悉的身影。

突然一个穿着很熟悉的人出现在随宁的视线中。

那是一件和随宁身上很像的衣服。

沈祁安?

他怎么也过来了?

难道是华温也让他过来了吗?

随宁来不及细想,她收起内心疑惑,只想快点找到一个熟悉的人。

“沈祁安。”随宁大声喊了一句。

结果前面的人没有动静,随宁以为是没听清,挪动着嘴想要再次出声,但酒吧内的声音太过嘈杂,即使再喊一遍也不一定能听到。

随宁放弃了,她顺着人群缝隙朝着那个桌子走去。

但如果随宁停在原地仔细听的话,依稀可以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听到那句从斜侧方传来的那道声音。

“随宁,我们在这。”

随宁挤过人群后终于到达桌子前,看对面的人梳着之间在沈祁安头上梳过的背头,内心更加确定这就是沈祁安,

她熟稔地拉开椅子坐下,轻驾就熟地说起话来:“沈祁安你怎么也来了?”

结果对面一开口她脑子顿时懵了。

“你是谁啊?”对面用希图斯语质问着,语气中充斥着不满。

随宁意识到到自己认错人了,连忙从椅子上起身,疯狂道歉,“Pleaseiveme。”

她的话音刚落,对面的人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就传来了另一道声音。

“抱歉我的朋友认错了。”音调慵懒随性,是随宁所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随宁就感觉到身后有人靠了上来,随宁偏头过去,带着不确定地语气说道:“沈祁安?”

沈祁安也偏头看了看随宁,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句。

随宁原本因尴尬慌乱跳动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要是再认错,她就要开始怀疑自我怀疑了。

对面的人见随宁也不是故意的也就不在意这个小插曲了,他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俩人离开。

“随记者怎么回事啊。”沈祁安领着随宁朝着他们的位置走去,路上还不忘调侃随宁,

“这才一天不见随记者就已经忘记我长什么样了,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随宁跟在沈祁安的后面,叹了口气,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他的调侃,只好选择保持沉默。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沈祁安可没想放过她。

“不是,你们衣服一样,酒吧里面光线太暗了。”随宁找了个最不让人反驳的借口。

话落沈祁安倏地停下脚步。

“啊——”随宁的鼻子与沈祁安的后背来了个亲密接触。

“怎么停下了?是到座位了吗?”随宁不解地问道。

沈祁安没有回应,而是转身弯腰凑到随宁面前。

随宁被突然冒出来的马赛克脸吓得身子向后方仰,眼瞅着要倒下去了,沈祁安伸手一把拦住了她的腰。

“你怎么突然转身啊。”随宁以为是自己刚刚找的那个借口沈祁安不信,于是继续道:“我刚刚真的是没看清。”

沈祁安依然没回应随宁,他把头继续向下,鼻尖快要贴近随宁的时候,漫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觉得他长得和我一样吗?”

“啊?”

随宁内心骤停一秒接着开始慌乱起来,有一种内心的秘密被人撕开一道裂缝,很快就要全部被剥开的感觉。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有看人家的脸。”随宁语调急促,手也不自觉慌乱,想要推开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沈祁安也没挣扎顺势松开手臂,垂眸打量着随宁,嘴角勾了勾,“是吗?”

他语调随意并不是反问的意思,就好像是在礼貌地附和着她的话一样。

随宁扭开和沈祁安对视的视线,顺着话继续道:“对。”

沈祁安睨了随宁一眼——撒谎。

这已经不是随宁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果断干脆的把人认错了。

在医院的时候有过几次,但沈祁安都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人正常的脸盲,毕竟这世间有很多人都是有脸盲的,但是今天这次很不一样。

人脸都怼到面前了还是能认错,看来不是普通的那种了。

但是随宁既然不想说,那就意味着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也包括他。

想到这个别人还包括自己,沈祁安还有些难过,不过转念一想只有他发现了这件事那也算是一种特殊了。

一番自我安慰后,沈祁安心情大好,上扬着嘴角,托着腔调说道:

“行,随记者说什么我都相信。”

随宁没听出反讽的意味,就只当他是随口一说。

“对了,你今天怎么也过来了,也是看到宣传单吗?”随宁转移话题。

“当然——”沈祁安吊了一下胃口,视线落在随宁身上,继续道:“不是,华温喊了大家一起来给你送别。”

随宁满脸无奈笑着道:“还真隆重。”

“华温这个人就是这样。”沈祁安说。

他和华温认识的主要原因就是华温热情好客。

华温的外表看着严肃甚至有时还很凶很,但他的性格却与之相反。

“我很喜欢华温的性格。”随宁止不住地夸赞。

“那我呢?”沈祁安笑着反问。

“嗯……”随宁视线在沈祁安身上上下扫视一遍,最后学着他的语气说道:“凑合吧。”

“凑合?”沈祁安音量提高,伸手用力揉了揉随宁的头发,佯装生气地指控道:“你可真是没良心啊,随宁—”

在说到她名字的时候还着重加重音调。

“嘿嘿。”随宁喜不自胜,眉宇间还带着狡黠。

俩人回到华温定的桌子前后,其他的人都已经落座了。

“随宁你来了。”华温热情地招呼。

桌前坐的人都是随宁在希图斯比较熟悉的人,随宁也没有拘谨感,直接找了个位置落座。

沈祁安就着随宁一起坐下,伸手拿过桌子上的一个空杯,贴着随宁的耳朵问道:“能喝酒吗?”

“我……”随宁有所犹豫,接着悻悻地说:“我酒量不好。”

“那你就喝点水吧。”

沈祁安拿过桌子上的白开水倒了一杯,递到随宁面前:“希图斯本土的酒度数都很高,酒量低应该不太能适应。”

“好。”随宁点头,继而接过沈祁安手中的水杯。

沈祁安给随宁倒完后,又拿过了桌子一角的小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个酒颜色呈乳白色,但是内里应该是加入了另一种红色的酒。

乳白色中夹杂着红色就像是傍晚的美景——火烧云。

倒酒时酒水如绸缎般缓缓滑下,最终落到酒杯之中。

离得近的还可以闻到酒中散发的香味。

随宁从没有见过这种酒,心里满是好奇,盯着酒的眼睛都快安到上面了。

沈祁安瞧随宁那个好奇的样子,挑了挑眉,懒散又无奈地打趣道:“怎么?想试试?”

“有点。”随宁如是说道。

其实随宁的酒量也不是特别差,是可以喝个俩三瓶啤酒的程度,刚刚她拒绝的主要原因是自己喝醉了会有一个奇怪的癖好——手里必须抱着东西。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她收到保研的通知的那天。

宿舍的人为了庆祝就喝了一点,但是随宁没控制住喝多了,然后就开始耍酒疯。

别人的耍酒疯是大喊大闹,她不太一样,她是在沉默中发疯。

那天晚上她安静地抱着路边的电线杆子死活不撒手,舍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拉回宿舍。

结果因为手里没有东西可抱了就坐一直低着头坐在床上,后来舍友没辙了把床上的熊塞到她怀里这才彻结束。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宿舍的人都在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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