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任务总是败北(快穿)

《男二任务总是败北(快穿)》

17. 臣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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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并没有人关注到这僻静的地方有一位珠华月映般的美人即将要跌倒在地。

他最终还是,像是被抽离了全身的力气般瘫软在了门框边。

只一边与自己的欲望撕扯,一边痴痴地望着此刻寂静无人的走廊。

他不无决绝地想,如若今日陆淮真的能救他于水火,就是满足他的愿望,真的一辈子扮演他心目中的女娇娥又何妨?

沈沉笙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单薄,多么的脆弱。恨着自己的无能和愚蠢。他就像无根的浮萍,太想停靠在自己眼前的这唯一处岸。

他只愿若一朝同风起,便要把所有凌驾欺辱于他的恶心东西全部都踩的粉碎。

一阵匆匆而来的凌乱脚步声如擂鼓、如重拳般轰击着沈沉笙的心湖。

来的是他所想的那个能暂且容他的避风港?还是恨不得除他而后快的来趾高气昂地收获成果、踩烂他的人?

他紧张,又禁不住于绝望中生出一点光亮,控制着自己缓缓地侧过脸去…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让他抵在舌尖唤了无数遍、堪堪维持清醒的那人!

陆淮看到的沈三是这样的颓败糜艳。

眼前的“女子”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衣裙散乱,领口张开,甚至露出了精巧夺人呼吸的锁骨和半抹肩,白的快透明的面颊突兀地泛着不健康的红晕,是十分不体面的狼狈模样。

眼里重燃的光亮昭示着“她”看见他的激动与惊喜,但心上人的这份在意却并不让陆淮感到开心。

真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美人沦落至此却也是美得惊天动地,别有一番风韵,事不关己的他人也许会这样想。

可陆淮此刻心中涌上的唯有一阵难言的悲恸与自责,他放在心头舍不得碰一下的天山雪莲,怎得就叫人害成了这般狼狈落魄的姿态。

是那逼迫于她的刘夫人,还是夺了沈三与怀远婚姻、有情缘之仇的沈梦,抑或是谁?

可拨开怀疑的迷乱,最终浮现在他心底的,便是他自己的云淡风轻置身事外。

是他害“她”!

他怨恨起了自己,他恨自己爱的廉价,近日只顾着自己的事业便把沈三抛之脑后。

他恨自己薄幸寡义,许了让人家姑娘需要时随时可以找寻自己,却又连在大雍京城这熟悉地方都护不住她。

见到沈沉笙称得上衣不蔽体的窘境,陆淮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披着的月白大氅褪了下来,把它盖到了衣裳凌乱的他身上,动作轻柔仿佛对着一件碰之即碎的稀世珍宝。

“陆…陆淮,你来了?”

心上人却好像意识不那么清醒,比一般女子低哑的嗓音勾勾缠缠地问了一句,说不出的令人心中瘙痒。

“我来迟了,没有护好你。”

陆淮认真地回他,却因从未与她靠的这般近而感到羞涩不适了起来。

以至于这样清晰地意识到眼前柔弱的女子,居然比自己还要高了一截。

沈沉笙身上如兰般馥郁的香气竟是在她靠过来的那一刻便铺天盖地覆盖了陆淮的感官。

那是一种极芬芳,又极摄人心魄的味道。陆淮的思绪仿佛飘在了云端,迷迷蒙蒙地居然在找寻这香气来源于何处。

只觉得这似乎也不源自于春樱之前想给他弄的花瓣浴,因为那只会虚浮于体表,而不会如此扣人心弦。

这应该是沈三身上自带的女儿香吧,陆淮艰难地想着。

“我娘来自于香道世家,这是她为我调的香。她去了之后,我仍然每日都用。”

沈沉笙好像留有意识,却又好像彻底地醉倒在加了料的熏香里。

醒的是居然还能洞察陆淮在想什么一般,醉的是居然一改平日的清冷高傲,边妖妩地笑着,边用手虚虚描摹着眼前人的容颜,亲昵得无可附加。

“陆郎可喜欢?”他居然改口,叫的称呼这样要命,简直如同娘子唤自己深爱的夫君一样。

“喜…欢…可是沈小姐,我们这样不太合适…”

陆淮白皙俊雅的脸庞上不受控地爬上了一层粉红,使他看起来更加地可口。

“你先松开,嗯…”仿佛被碰到了敏感之地,他也震惊于自己能发出这样软绵无力的奇异的声音。

原是本就欲壑难填的沈沉笙愈发难以自制地把手环上了他细窄的腰腹。

好细…沈沉笙险些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又不无恶劣地想着反正现在自己又算不得清醒,便是彻底沉沦又何妨。

反正他也不信这样柔软腰肢的主人、当下任他施为的清雅小公子真有胆子抱了他。瞧这副纯情样子,就是个没有经验的雏儿。

兴许是药效上头了,又兴许是自己心里本身对陆淮有的几分欲念被全然地调动起。沈沉笙也忘记了自己做“女子”久了,对这方面也是空白的可怜。

有了这样想法的他甚至一张艳而绝世的脸离得离陆淮的脖颈越发地近,湿润而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谪仙般的书生颈间。

“陆淮,疼疼我可好?”

闻言陆淮浑身僵硬,又禁不住地燥热,下一秒心上人精致的鼻尖仿佛就要贴上他滚动的喉结,凑的是那般近,不知要做的是舔吻还是什么…

这样叫一向不解风月、只清心寡欲的状元郎怎样熬得住?

但他是陆淮,他有他的坚守,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野兽。他就算要和心上人在一处,也绝对不是做这般下九流的勾当。

是了,他为何会做出这种事?

他也没吃喝甚么有异的东西,都是和场子里的其他人一起推杯换盏。到了这里才渐渐有了浑身灼热的麻痒感受,竟是和刚扶起的原先坠倒在地的沈三表现一模一样。

唯有一种可能,便是这里的空气有问题!这般让人神志迷乱、不断沦陷,其中怕是加了催情的药物。

平日里自己和沈三绝不可能这般异常!

不行,再这样下去便要成了这禁药的奴隶,必须找到源头然后掐灭于它。

他下狠手掐醒了自己,目光搜寻着可能发出气味的东西,最终定格躺翻在阴暗偏殿里的烛台上。

陆淮几乎一瞬回归了清明,挣开了沈沉笙的束缚,坚决而有力道:“沈小姐,淮今日与你已然是逾矩,我不欲你做令自己后悔之事,之后的结果我会承担…无论是娶还是要我忘却今日的一切…”

即使说出的是让自己心碎的话语,他也不曾犹豫过半晌。

沈沉笙却不想再听他唐僧念经似地说些什么礼貌的话语,用食指抵住了陆淮的口,身躯却再次靠上了他的身。

这时的沈沉笙身上是一种海棠花被碾碎杂糅的凄艳哀绝,经过刚才的短暂分离,难得贴上的清凉玉石被抽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他紧紧搂着陆淮,十指死死扒着眼前人并不宽厚甚至有些单薄的脊背,仿佛松开手就会绝望地坠入深渊。

但他最终没有狠的下心把指甲抠进他的肉里,收了几分力气。

陆淮仿佛听到一道阴暗的声音,不断地让他把眼前靠自己无比之近的心上人搂得再紧、再紧一点,可这声音是他心里的邪魔、是蛊惑人心的妖孽,决不能受了他控制去。

他再次离开了意图攀附的沈三,往殿里走去,刚要把燃着有药物的香的烛台踩灭,就讶异地看到烛台侧边,头部血蜿蜒而下的躺倒的男子。

陆淮一向眼力好,他认出这是白家游手好闲据说脑袋不灵光的大公子白显明。

他一面把蜡烛踩灭,一面又不住心惊:血流得这般多…却不知是否还有呼吸在了…

可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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