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明没好气的摇摇头，这两个家伙居然拿他来打赌，从小丑的话里明显能猜到，小丑赌了他不死，谜语人则是觉得他死了。

“你俩赌约是啥？”叶成明颇为好奇的看了看小丑和谜语人，谜语人哼了一声，显然因为输了，对叶成明耿耿于怀，不想搭理他。

小丑则是笑着伸出手，和叶成明握握手后说：“谁赢了谁就可以出去找蝙蝠侠。”

叶成明点了点头，这个赌约也没什么，于是他看着小丑，指着他叮嘱：“出去可以，别伤到人，最重要的是别损坏我的东西！”

小丑先是一愣，然后发出刺耳的笑声，笑的在地上打滚，眼泪都出来了小丑这才停下，他看着叶成明缓缓开口：“你果然也是个疯子！”

如果不是疯子，哪里会在听到他要出去后，说的不是呵斥，而是叮嘱别伤人，别破坏东西。

痴迷于混乱的人是疯子，痴迷于谜题的人是疯子，痴迷于解救哥谭的人是疯子，那为什么痴迷于金钱的人就不是疯子呢？

能在哥谭适应下来的，哪个不沾点疯？

小丑渗人的笑声仿佛穿透了叶成明的身体，直击其灵魂，叶成明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转身离开，刚在办公室坐下，就看到一旁的阴影之中站着一个人。

叶成明吓了一跳，然后疑惑的看着蝙蝠侠问：“你咋来了？”

现在蝙蝠侠就出来了吗？

这也太早了吧？

还是说蝙蝠侠昨天通宵了？

蝙蝠侠没有回答，只是走了出来，把一份报纸放在桌上，上面的头版以及其他几个板块，几乎都是在说头版照片中的超人。

叶成明拿起报纸看了起来，他只知道超人救了一架飞机，但并不知道是在大都会，更没想到超人直接把飞机放在公园里，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快来看，我是异类！

叶成明在看到超人说名字是朋友给他取的时候，嘴角抽动了几下，然后控制好表情，把报纸放下，看向蝙蝠侠说：“所以呢？”

蝙蝠侠对叶成明的表情没有在意，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叶成明问：“这个人是谁？”

“你问我？”叶成明指了指自己，我和克拉克的关系蝙蝠侠怎么知道的？

不对啊，我没跟蝙蝠侠说过他认识克拉克！

就在叶成明猜测时，蝙蝠侠点了点头，指了指叶成明的眼睛说：“用你的预知看看。”

叶成明还打算拒绝，蝙蝠侠直接就给出了叶成明无法拒绝的理由：“给钱！”

叶成明咧嘴一笑，但没有急着装预知，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蝙蝠侠问：“我可以看，但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

蝙蝠侠这么在意超人是为什么？

这就是命运吗？

两人终究要纠缠不清？

“你觉得这么强大的人，真的会是好人吗？”蝙蝠侠直视着叶成明，叶成明甚至有种错觉，蝙蝠侠不是在说超人，而是在说他。

叶成明没有想错，蝙蝠侠在说超人的时候，也在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