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劈柴开始了悟万法

《从劈柴开始了悟万法》

第124章 事急从权,额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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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事急从权,额外收获

彭岳踏入书房,目光习惯性的在书房内一扫,然后就坐入了书桌后宽大的太师椅中。

跟着后面的管家迅速进来,关上房门,给主人泡上清茶。

这名提刑按察使的声音透着难以掩饰的疲累:

“近几日府上有什么事情?”

“回老爷,大公子来信,说在京中一切安好,请您过目。”

“嗯。”

“小少爷参加完云山郡王世子的宴会,回来在演武场大发雷霆。嗯,想是几个侍卫不长眼,触怒了小少爷,被打残了两个……然后有个侍女从他房中出来,犯了失心疯,我已经处理好了。”

彭岳眉头一皱,斥道:

“真是胡闹!哼,其他下人就算了,自家侍卫不好好对待,关键时刻怎能放心?愚蠢!关他两天禁闭,我明天亲去安抚那几个侍卫。尽给我找事!”

至于侍女,他倒是并不在意。

管家低声道:

“这,夫人那边,恐怕不愿小少爷被关起来……”

“就是被他娘宠坏了!慈母败儿,迟早让这小子惹出大祸。”

彭岳一拍桌子,忍不住骂道。

然而他出身并不算高,能做到如今位置,岳丈家的势力功不可没,故而对待夫人,向来没有太多办法,连小妾都没纳一个。

书房分里外两间,内间以门栏与屏风隔开。

屏风之后,谢渊和司徒琴紧紧握着手,并排站着,一动不敢动。

两人对视一眼,皆通过拉着的手感受到对方快速跳动的脉搏、扑通扑通的心跳。

刚刚想再溜出去已经来不及,只得往内间一钻,躲在后面,凭谢渊全力催动天隐术!

好在彭岳也没想到自家书房有人,一身疲乏之下,并无警惕。谢渊两人就在后面偷听,竟没让发觉。

暂时安全,谢渊心神稍稍放松,听了一会儿,笑着比起口型:

“竟还是个惧内的。”

司徒琴更是胆大,对现在处境是既觉刺激、又觉兴奋:

“他这名声可不是秘密。”

两人继续听着,管家汇报了些家长里短,然后就是谁人送礼、谁人求见、谁人递了名剌请柬等等。

看起来彭岳公干数日才回府中,一时要汇报的还多,这些大官精力真是旺盛。

谢渊和司徒琴二人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心中希望他早点听完回去歇息。

又过一会儿,二人都觉不耐中,忽然听到:

“……云照送来的货已经到了。”

彭岳的精神明显高了一分,声音却还压低:

“都收好了?”

“都在别苑安置妥当。”

管家确定道。

“好好好,我明天就去。”

彭岳的声音带着笑意。

谢渊听得不对劲,又听彭岳继续说道:

“这个于春生,眼光还是不错的。嗯,他最近没再来信?有何要求,都可以考虑下。”

谢渊眼睛大睁。

这,不会是想的那样吧?

夫人强势,没有小妾,于是乎……

艹,怪不得于春生能搭上这条线,沟子能通天了!

他看着一脸迷糊、脸带探寻的司徒琴,严肃的比了个口型:

“小孩子不要多问!”

“来信只是问安,说道上次在府上求的药效果很好,他的难题很快就可以解决。到时候云照入他手中,会再给老爷送些好货。”

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

谢渊瞳孔一缩。

真有问题!

府上求的药……

谢渊和司徒琴对视一眼,皆想到那几张草稿。

等回去研究一下,看这些药到底是何用处,须得提前防范!

彭岳满意的声音传来:

“嗯,那就好。这个于春生,是个懂事的,后面可以考虑给他调动调动。他不是一直想到州府来?”

“老爷,他要入了州府,可能没那么好为您办事了。”

彭岳似怔了一下,轻笑道:

“我是真累了,忘了这茬。

“嗯,就让他继续在云照待着吧。”

谢渊听着两人三言两语便将于春生的前途敲定,心里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什么。

于春生虽然罪该万死,然而在官场上苦心孤诣,最后结果也不过靠着他人一念之差。

这个彭岳,让于春生在云照继续祸害一方,就为给他搜刮民脂民膏,甚至童男童女么?

谢渊眸光一闪,泛过一丝冷意。

外间主仆两人又谈话一会儿,终于到了尾声,管家告辞离去。

谢渊和司徒琴终于松了口气。

要结束了,他们话是真多。

晞晞索索的声音传来,彭岳似乎还在翻阅文件。

两人强忍不耐,听了半天,终于听到彭岳起身的声音。

然后,脚步声便往里间转来。

谢渊和司徒琴如遭雷亟,呆愣了一瞬,连忙环顾四周。

然而屏风之后,除了一个立柜,一套桌椅,便是一张小憩用的单人长榻,一览无余。

除了翻窗出去,往哪去躲?然而这时还想翻窗出去,已在屋里的彭岳再是放松,凭气血蜕变境的耳力恐怕也察觉得到!

两人脸色微白,这可怎么办?

谢渊目光急转,在柜子上转了一圈,瞬间摇头,一拉司徒琴,就往长榻之下钻去。

司徒琴睁大眼睛,那床榻下那么小,怎么好塞进去两个人?然而此时也无他法,只能看谢渊一个滚地直接缩了进去,然后将她一把拉入。

恰在此时,一双靴子转过屏风,入了里间。

谢渊和司徒琴紧紧抱在一起,缩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喘。

两人四目相对,司徒琴脸皮一红,挪过目光。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亲热了,肌肤相亲,鼻息可闻,胸膛更是紧贴在一起,连对方的心跳都能清晰感受到。

然而两人只能维持这样的姿势,动也不能动。司徒琴的心越跳越快,也不知是因为外面的彭岳,还是面前的人。

谢渊心里也十分异样,这个动作,他什么都感受得到,只觉怀中的姑娘又香又软,让人很难静得下心来。

真是没看出来,年纪明明不大……

彭岳走入里间,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并没有发现异样。

床下的两人都是微微松口气,庆幸没往柜子里躲。刚刚谢渊就想到,彭岳进来,多半是要找些什么。

他们屏住呼吸,看那双靴子走过来走过去。

突然,彭岳站住步伐,猛然蹲下。

两人头皮一紧,好在彭岳是背对着他们,蹲在屏风前,伸手不知在摸什么。

轻微的咔嚓声响起,似乎有机扩打开。

彭岳站起身,那双靴子又走到柜子面前,站定不动。

仿佛过了天长地久那般,机扩合上的声音响起,彭岳的靴子转了方向,朝向了外间。

谢渊两人简直如蒙大赦,恨不得长出一口气,看着那双靴子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逐渐离开。

然而这时,一声轻咦从彭岳嘴中发出,他脚步一转,快速走到窗边。谢渊看着那个方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窗锁!

窗锁被震坏了!

“是谁?”

彭岳猛地一声暴喝,脚步迅速一转。

谢渊和司徒琴心跳几乎停滞,下意识摸上了腰间的刀。

彭岳喝了一声,四目一转,并没有发现什么。

房间就这么大,他下意识的盯向床榻之下,目光凛冽。

谢渊看着那个脚尖朝着这边,感觉时间几乎凝固,紧紧抓着刀,屏息以待。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砰砰砰的被敲响,管家急切的声音响起:

“老爷,药房进了贼人!”

远处隐隐传来喧哗的声音,彭岳眼中闪过冷色,脚步一转,迅速往外赶去,喝道:

“快去!务必要抓住此贼!”

喀的一声,书房的门被从外面锁好,里面一片静悄悄的。

床榻之下,无声无息的爬出两个人影,站了起来,轻轻拍打着身上尘土。

饶是只有月光透窗而过,谢渊也能看到,那红晕就如同晚霞,染上了司徒琴整个双颊。

他轻咳一声:

“事急从权……”

“别说了!”

司徒琴脸蛋红扑扑,急忙制止。

她现在只觉脑子发晕,身子发软,呐呐道:

“安全了,咱们走吧。”

“稍等一下。”

谢渊蹲在屏风下面,伸手去摸了几下,果然在屏风下沿的木架上,摸到一块活动的扳机。

他轻轻一扭,听到柜子里轻微的咔哒声,一步站起,打开柜子,发现墙上开了一个暗格。

暗格上下两层,上面摆着一个方盒,下面则有一本厚厚的册子。

谢渊拿起册子略微一翻,发现上面记载的,全是各色账面来往!

只是粗看,他就看到许多大人物的名字,不乏宴会上公子们的父辈。

谢渊皱起眉头,有些犹豫,这玩意儿可是个烫手山芋。

“琴小姐,可有高见?”

司徒琴啊了一声,仿佛这才惊醒。

她接过账簿一扫,也是皱起眉头:

“这东西不好接……嗯,我看到云照县的那两页了,还有最后这一张,新墨没干,正是他刚记下。

“把这几页撕走,但留在这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知道了,先拿走再说。”

两人把账簿揣好,又看了看那盒子。

盒子方方正正,上面有一把锁,不知钥匙在哪。两人打不开也看不出端倪,但想着彭岳放在这里,肯定是珍贵之物,干脆一道顺走。

毕竟来都来了。

谢渊和司徒琴再迅速转了一圈,确认没落下什么踪迹,便悄悄又从窗子翻了出去,往远离药房的方向离开。守卫都被吸引到药房那边,他们一路翻出按察使府邸,倒是再无惊险。

等出了宅邸,两人彻底松了口气。

谢渊将几页药方草稿和记着于春生名字的几页账簿撕下来收好,拿着那本厚册,问道:

“这本如何处置?”

“你随便再撕几张,然后咱们丢到另一个宅子里去。”

司徒琴眼睛一转,露出笑意。

谢渊依言随机又撕几页,然后由司徒琴带着,缩着墙角,走了没多远,到了另外一处大宅。

大宅门口同样站着守卫,彼时东方微白,正是人最困倦之时。守卫眼皮一搭,忽然感觉轻风拂过,睁大眼睛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他正自嘀咕,忽然眼神一凝,发现脚下多了一本厚册子。

谢渊和司徒琴在街角看着那名守卫拿起册子,翻了一下,忽然浑身一震,冲进了大宅。

他问道:

“这是彭岳哪位对头的宅邸?”

“自然是提刑按察司副使。”

司徒琴狡黠的笑道。

这个账簿,他们拿着既有危险,又不好利用,正该给最适合的人送去。

谢渊恍然大悟,摇头道:

“白天宴会,我看副使的公子对彭威那叫一个亲热。”

“这群人里,像彭威那样没城府的,只是少数。”

司徒琴不置可否。

两人一路回到司徒琴家中,正要歇息,便看女管家送上来两碗姜汤:

“风寒露重,小姐和谢镖头请喝姜汤暖暖身子。”

司徒琴啊了一声,表情不自在道:

“你怎么备好的?”

“是李大人刚刚回来时吩咐。”

谢渊和司徒琴两人顿时如同做坏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孩,一脸尴尬。

果如两人心中所想,药房失窃恰到好处的暴露,并不是巧合。

两人对视一眼,谢渊看着司徒琴俏脸红扑扑的,吐吐舌头,十足可爱,心跳不由加速。

司徒琴见谢渊紧紧盯着她,微微低头,红晕上脸,表情似羞似恼,变化一阵,终于轻哼一声,露出笑意:

“谢镖头,今夜探险,合作愉快!”

谢渊笑着点点头:

“托琴小姐的福,收获超出预期。”

“你那药方不必猜测,等天亮了,我请青羊先生来看,他能知道功效。嗯,你把药材给管家,让她帮你煎了。盒子我先拿着,找人打开看看。”

司徒琴一一吩咐,然后盯了谢渊两眼,嗔道:

“轻浮!我还道谢镖头是正人君子,结果……哼。”

她一转身,如同一阵风一样快步离开。

谢渊一头雾水,刚刚不是揭过此事了吗,也不知司徒琴又是为哪里骂他。

只是这般嗔怨,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撒娇。

回想起怀中那温软触感,谢渊心情一荡,回房间灌了口冷水,长长吁了口气。

他从胸襟中取出那几张纸,目光一闪。

这次潜行大获成功,完成所有目标不说,还有意外收获!

当然,意外收获不是指和司徒琴拉了一晚上小手……或者说不只是这个。

那个神秘盒子,和账簿放在一起,想来贵重,不知司徒琴什么时候能打开。

还有那一兜珍稀药材,已经在药房进了锅,只等白天就可服用。

到时候,谢渊倒要看看,到底对内功是怎么个助益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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