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薄管家你知道吗,我那个干妹妹,就是如意,她把南栀这丫头拜托给我,其实就是有托孤的意思了。”
“这丫头之前在许家过得不好,我说实话,也是很心疼她的。而且,如意和我说,南栀这丫头,听话懂事,性格又软,在许家就是个被欺负的小可怜。”
“如果能有我护着,如意她就放心许多,但是我年纪比如意还大啊!我又能护着南栀这丫头多少年呢!所以我就想啊,要是哪天我不在了,就让夜寒护好她。”
“可是夜寒只对我孝顺,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但如果他和南栀这丫头之间产生了感情,两人变成夫妻和家人,所有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只是你说的也有道理,年轻人的感情,讲究你情我愿。”
薄老爷子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之前夜寒被南娇娇下药,南栀就在他的房内,可是,他被南栀扇了耳光。”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扇过夜寒耳光,其他人就更是连他的身都近不了。但是南栀扇了他耳光,他后面竟然没有追究这件事情。所以我老头子才觉得,他对南栀是不一般的。”
“只是那会儿,南栀是女扮男装,对外是小许,我也不好说什么啊!我就等着夜寒发现,他发现了,又生我的气了。”
“我这个做爷爷的啊,难啊!”
薄管家:“……”确实是很难。
“算了,我们还是别管了,就看他们自己发展吧!”
薄老爷子把解药拿回去放着,“随便他们吧!这有缘啊!自然能成为一家人,无缘啊,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薄管家就:“……”老爷子这脾气,其实也是阴晴不定的。
“薄管家,我累了。”
“是,老爷子,我伺候你休息。”
与此同时,二楼,薄夜寒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薄管家前来,马上就再次打了电话给他。
“薄管家,你为什么不来我房里,是不把我的命令放在眼里吗?”
薄夜寒语气沉了几分,明显透出不悦。
“回少爷的话,我不敢,只是老爷子累了,我要伺候他休息了。”
薄管家恭敬且小心地回答,“少爷,你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你伺候爷爷睡下,马上到我房里来。”
薄夜寒说完,再次挂断了电话,刚刚体内压制下的燥意,这会儿又无穷无尽地蔓延上了身体。
之前他被南娇娇下药,是靠着南栀扎针给他解的药效,这一次他不知道老爷子下的是不是南娇娇同款药,但难受是一样的难受。
不行的话,他还是去找南栀解除药效吧!
薄夜寒起身去灌了两大杯冷水,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稳了稳心神后,这才出了卧室,前去敲了南栀的房门。
“叮咚叮咚”
薄夜寒按响房门旁边的门铃,没一会儿,南栀的声音传来。
“谁啊!有事吗?”
“是我。”
“薄夜寒。”
薄夜寒顿了顿,伸手又按了按眉心,“找你帮忙。”
南栀透过可视门铃,已经看到是薄夜寒了,而且,他的状态比之前更不好了。
南栀本不想理会,可是看到沙发上摆放着的那些购物袋和礼物盒子,到底还是去开了门。
薄夜寒身体正倚靠在门上,南栀一开门,他就往里面倒了过来。
“小心。”南栀下意识地伸手搀扶住薄夜寒,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布料传递到她的指尖上。
“抱歉。”薄夜寒想要站稳身体,可药效似乎在这个时候彻底发作,他眼前一片模糊,双腿一软就往南栀身上倒去。
南栀果断退后推开他,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薄夜寒的脸上。
薄夜寒脸颊被打偏,身体更是重重地倒在了地毯上,疼痛让他理智有一瞬间的回归,随即他就气急败坏,“南栀,你不要太过分了。”
南栀双手抱胸,清清冷冷的看着薄夜寒,“薄夜寒,滚出去。”
“不然再给你一耳光。”
“好好好。”薄夜寒直接气笑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敢接二连三地扇我耳光。”
“是吗?”南栀磨了磨牙,随后露出一抹透着邪恶的笑容,“那真是恭喜你啊!今天你就要打破自己的纪录了。”
“嗯?”薄夜寒还没回过神来,南栀上前又给了他一耳光。
“啪——”
巴掌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别动,我给你解药。”
南栀赶在薄夜寒要动手前,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压到了他的头顶上。
接着她伸手拉过沙发的一个NZ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块丝巾,二话不说把薄夜寒的双手捆在一起,并且还打了个特殊的结扣。
这种结扣不能挣扎,越挣扎,它就会勒得越紧。
“薄夜寒,等我给你拿解药。”
南栀把薄夜寒扔在地板上,转身去自己的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小瓶子倒出两颗药,回到沙发前蹲下,把药递到男人嘴边。
“张嘴。”
薄夜寒浑身热得厉害,但还是听话地配合张了嘴,墨绿色的药丸丢进嘴里,一股子酸味直冲大脑。
味道刺激的,薄夜寒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泪。
但身体的燥热,也慢慢地降了下去。
可就算是这样,薄夜寒也还是觉得难受,南栀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
“喝吧!”
“薄夜寒,你怎么就能经常被人下药呢!”
南栀拿了吸管放进薄夜寒的嘴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喝吧,对解除你的药效有好处。”
薄夜寒挣扎了一下,结果手腕上的丝巾瞬间收紧了几分。
“别挣扎。”
南栀语气冷漠,“薄夜寒,你又欠我一次。”
“可你刚刚又扇了我耳光。”薄夜寒咬牙切齿,“有你这么救人的吗?”
“不扇你你能保持清醒吗?”南栀扯了下嘴角,“抱歉,你刚刚那副嚣张的模样,让我实在没忍住。”
还说什么没人敢接二连三地扇他耳光,那她就扇了,他能怎么滴。
“你——”薄夜寒有被气到,但随即他就不再开口。
半晌之后,薄夜寒低沉磁性的嗓音才疲惫地响起:我今天被下药,脑子不清醒,说的话不作数。”
他现在想想,自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确实很装逼很欠揍。
大概是脑残了,才会说出那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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