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所误伤的虞煜摸头不着脑的接受了姜泠的白眼,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明知故问而不悦,摸了摸鼻子刚想出言解设之时,却听姜泠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说,形成这座山的黑色岩石,是煤矿?”
想到曾在锦州矿山看过的类似东西,姜泠有些难以置信的环视了一眼两侧绵延不知去往何处的小黑山,如果这些黑岩真的是煤矿的话,这就是一座完全由煤矿堆砌而成的山脉,虽然没有锦州的矿山来得高大,但架不住它昌啊,难以相信这里要完全被开采的话,产量该是何等惊人,可要比锦州矿山的煤矿产量多得多,而且跟易于开采。
“正是。”
得到虞煜肯定答复的姜泠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锦州之行没少听白乐为抱怨煤矿的开采难度越来越大,导致钢铁和铜矿冶炼的速度也被拉慢恶劣不少,要是宁州之上储煤丰富的话,完全可以考虑将这里定为新的冶炼地点。
而且能有这么多的煤矿存在,谁又能说它不会有其他的东西呢?
“殿下口中所说的煤矿是何物?”
煤炭在这个时代被称为石墨,过往的典籍中虽有记载,但只是寥寥数语,加之前人觉得此物并无用处,更加不会有人特意去关注了,所以哪怕郎志坚在这座煤山之上镇守多年,也不知道这些奇特的黑色岩石是石墨。
“是可以让宁州传檄而定之物。”
虞煜说完,就火速让人备上笔墨纸砚,就着城墙墙沿的平整处,挥笔洒墨之间,一篇遣词措意颇有章法,让人一读就心血澎湃的檄文就这样诞生了。
只是书成之时,看到其上与傅泓颇为相似的文风,他心中难免又有些失落,定定神不去想这些事情,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印印在落款处,转而将檄文交给了一直探头偷看的郎志坚手中。
“朗将军戍守宁州多年,想必能有办法让这篇檄文送达需要它的人手里。”
“殿下……”
看着虞煜的眼中充满信任,只是一介城门校尉的郎志坚有些受宠若惊,刚想说自己位卑言轻恐难担此重任,但转念一想自己好像并非无法完成这个任务。
如今大片国土都已归到太子手中,大雍光复已是势不可挡的事情,如今能得太子委此重任,何尝不是自己逆天改命的绝佳时机。
逆天改命的路,通常都不是那么好走的,但只要成功了,往后三代都不必像他一样困守边城经受风霜刺骨之苦。
“末将定不负殿下所托!”
想通了这一关键点的郎志坚当即抛弃了原本懦弱的想法,十分恭敬的从虞煜手中接过檄文。
一眼扫过只看到铁器二字,瞬间让他还有些不确定的内心迅速安定,他虽不清楚煤矿为何物,但它可用来大批量锻造铁器这个事情,就足以让满洲的人都为之兴奋。
原本只有四成不到劝降的几率,现在直接达到了九成九,余下的那点不成,是他谦虚的表现。
在郎志坚领命离去之后,虞煜和姜泠在城墙之上稍作补给,重新分配了守城任务之后,又带着骑兵团疾驰向宁州的东南方向而去。
东南方,正是宁渝二州的交界处,若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赶至边界之时,收到他们前往宁州之时送回上京信息的姜泽等人,已在京渝交界处和明晟交上手了。
姜泽加上商承志和裴安翊,虽然在兵力上远远逊色于明晟,但在将领水平上却是明晟望尘莫及的存在,两神将一良将的配置,给足了明晟失败的排面,再有自己和姜泠自背后的夹击,明晟除非有通天的手段,否则绝无逃脱的可能。
永亨十年冬日,小寒大雪,太子虞煜与叛臣明晟决战于京渝边界的星落平原,大战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直至永亨十年除夕的前一夜,完全将明晟军击溃的虞煜,方才抓住了一直隐匿在后方指挥的明晟,在他承认了暗杀傅泓的事情之后,亲自手刃了他。
紧接着原本留守的梧州的谢恒却带着数千人马出现在了渝州的码头,细问之下才得知他原本是前往江州“借粮”的,正好撞上了被虞煜拿下上京之地而吓得六神无主的范智杰,一看到他来还以为是虞煜的大军顺势打过来了,半点不犹豫的直接献城投降。
让原本悄悄潜入准备干点鸡鸣狗盗之事的谢恒天降了一个夺州之功,江州因此也并入了虞煜的势力版图。
自此,大雍一京十五州重归一统。
再次回到上京的虞煜一边与民休息,一边吸取了锦州的教训,不敢再对明殷两家心存善念,包括此刻依旧依附于他们的世家众人,通通以一道旨意将男丁完全赐死,女眷也没入奴籍充入掖庭之中。
只是当负责此事的裴安翊将一个不满六岁的小豆丁带到他身前询问如何处置之时,他又有些犹豫了。
无他,只因这个小豆丁就是原本书中的男主,也是此前明晟定下的继承人,殷清晏。
看着在裴安翊手中挣扎不停难掩恨意看向自己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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