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听到北堂鸣的问题身子一倒,跌入北堂鸣的怀里,北堂鸣顺势一把抱住芙蕖,只感觉芙蕖身体柔软仿佛没有骨头一样。
芙蕖左手食指伸出在北堂鸣脸上轻轻滑动着,北堂鸣只感觉脸上传来酥痒的感觉,天人合一丹的药性受到影响,双手不禁开始抚摸芙蕖的玉背以及丰臀,芙蕖不以为意地笑着说道:“那没办法,奴家就是这么抢手,公子,你今晚是要奴家呢还是不要奴家呢?”
芙蕖明眸皓齿,北堂鸣这么抱着芙蕖都感觉魂都被芙蕖给勾走,总算知道为什么郑恽受不了诱惑。
脑海中的声音说道:“嗯,这女人这么风骚,我想那个郑恽一定不会放弃这个女人的。现在怎么办?”
“这美人在怀,还能怎么办!”
北堂鸣与脑海中的声音正沟通着,只见芙蕖突然双手抱住北堂鸣的脖子,北堂鸣笑了笑缓缓说道:“不知要你需要花费多少呢?”
“五吊钱而已。”
“五吊钱还而已,你胃口真大。”
“奴家天生丽质,公子试过后,你就知道物超所值了。”
要知道安史之乱后这几年天下逐渐趋于平稳,这一两金可换十吊钱,也就是说芙蕖要的五吊钱已经可以换半两黄金。
芙蕖见北堂鸣在考虑,芙蕖认为北堂鸣没有钱,也没有兴趣与北堂鸣打情骂俏,准备起身离开,北堂鸣一把抓住芙蕖的手将芙蕖拉回怀里,北堂鸣笑着说道:“诶,美人,我只是在想今晚的情景,你咋这么无情,说走就走呢?”
脑海中的声音说道:“这女人真是厉害,前一刻还风情万种,见你不愿意掏钱立刻翻脸不认人,真是无情呀!”
芙蕖笑着说道:“那公子今晚是要奴家了?”
“要,但是你今晚除了伺候还要回答我的问题。”
“公子你真坏。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吗?那你现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跟郑恽还有联系吗?”
芙蕖本来面若桃花听到北堂鸣的话语立刻面如冰霜,芙蕖一把甩开北堂鸣的手起身就要走,北堂鸣再次抓住芙蕖的手,一手轻轻地抚摸着芙蕖的手背说道:“芙蕖小姐,别怕,我只是想抓郑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帮我我会报答你的。”
芙蕖转身俯下身子看着北堂鸣笑着说道:“公子这话严重了,这满春楼也不是可以随便闹事的地方,芙蕖在这里很安全。”
北堂鸣看到芙蕖俯下身子丰满的身材瞬间展现在眼前,北堂鸣都有点语无伦次,芙蕖见状笑得花枝招展。
“诶,这女人是无情之人,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用钱打动她。”
“用钱?她一晚上就赚半两金了,我哪有那么多钱。”
“你没有,但是郑恽有呀,他可值五百吊呀!”
北堂鸣听到脑海中的声音提醒想了想看着芙蕖说道:“芙蕖小姐,你可不要觉得高枕无忧呀!”
芙蕖听到北堂鸣的话语一脸疑惑地说道:“哦,公子,此话怎讲?”
北堂鸣笑着说道:“你跟郑恽私通,这郑恽又偷走瀚海玉佛,导致龙虎镖局没落,龙虎镖局那位大小姐的脾气,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觉得,你能在这满春楼安生多久?”
芙蕖听到北堂鸣的话语一下愣住,脑海中声音连忙说道:“她现在内心动摇,加把劲,再吓一吓她。”
北堂鸣站起身,芙蕖只在北堂鸣肩膀位置,北堂鸣看着芙蕖小声说道:“这王蔻儿如果三番两次来这满春楼捣乱,我想,就算你是头牌,那也会被嫌弃的。现在这些小姐都对你充满敌意,你想,如果王蔻儿来捣乱,你未来会怎么样?”
芙蕖听到北堂鸣的话语慢慢悠悠地坐到北堂鸣身边用肩膀轻轻地撞了下北堂鸣的胸口平静地说道:“那,奴家帮了你,公子又能给我什么呢?”
北堂鸣笑着说道:“郑恽值五百吊,我抓到郑恽分你点,让你去其他的地方讨生活,这笔买卖你觉得怎么样?”
北堂鸣说着伸手准备去搭芙蕖的肩膀,芙蕖轻轻推开北堂鸣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北堂鸣说道:“公子,你说得容易,这满春楼也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呀!”
北堂鸣笑了笑说道:“那位王大小姐如果总是来满春楼闹事,这满春楼恐怕想做生意都难,到那个时候,我想满春楼会请你走的。你把我的话说给你们老板听,你绝对能够离开满春楼。”
芙蕖看着北堂鸣笑着说道:“公子,真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城府居然这么深。行,公子你都这么说了,我要再不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那我就太不识好歹了。不过,公子,你让我告诉你郑恽的事,赏金我要一半。”
脑海中声音听到芙蕖提出的要求不禁咳嗽了一声,北堂鸣苦笑着说道:“这么贪心?”
芙蕖伸出手指在北堂鸣的胸口画着圈笑着说道:“公子,你抓到郑恽除了钱以外还有名。如果能够把那尊瀚海玉佛找回来,你得到的赏赐可不止五百吊,我觉得我要的一点都不多。”
北堂鸣想了想,他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赏钱,而是那块捉刀人令牌,北堂鸣正想答应芙蕖,脑海中的声音连忙提醒道:“诶,等等。别答应得这么爽快,在等一会儿,让她不耐烦你再答应。”
“明白。”
北堂鸣假装皱着眉头思考着芙蕖刚刚说的话,芙蕖见状担心北堂鸣不答应,芙蕖试探性地问道:“怎么,公子,你这都舍不得。那芙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北堂鸣搂住芙蕖的细腰,按照脑海中声音的指示,轻轻叹了口气,假装挤出笑脸看着芙蕖说道:“行,一半就一半吧。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郑恽的事了吧?”
芙蕖伏在北堂鸣身上在北堂鸣小声说道:“这里哪是说这些事的地方,再说,公子不是想让奴家伺候吗?”
“你可真是贪心,赚了250吊不算,还想赚我那五吊钱。”
“人,都是贪心的。”
芙蕖领着北堂鸣上楼,周围的人有起哄的,也有小声抱怨的,北堂鸣只能一笑了之,收起功力不去听周围人说话。
到了芙蕖的房间芙蕖缓缓躺在床上,单手拉着裙摆让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腿暴露在北堂鸣眼前,北堂鸣只感觉眼都被晃花了。
芙蕖一脸微笑地冲着北堂鸣勾了勾手指,北堂鸣来到芙蕖身边坐下,北堂鸣笑着说道:“能不能告诉我有关郑恽你知道的一切?”
芙蕖起身一把抱住北堂鸣娇声娇气地说道:“公子,奴家这个样子,还让你不动心吗?”
“动,但是,先办正事。”
“郑恽是正事,奴家是什么事?”
“房事。”
芙蕖听到北堂鸣的话语捂着嘴笑了笑,伸手轻轻打了下北堂鸣笑着说道:“好,奴家就先告诉你,有关郑恽的一切,公子可要耐心听哦。”
芙蕖告诉了北堂鸣有关郑恽她所知道的一切,包括郑恽的兴趣爱好,北堂鸣看着芙蕖说道:“哦,原来郑恽喜欢吃鱼,有多喜欢?”
芙蕖笑着说道:“他呀,可喜欢了,我有时候都嘲笑他说他上辈子是只猫,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喜欢吃鱼。他要是一顿吃不到鱼,那可一天都难受。”
北堂鸣此时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在芙蕖的玉腿上摩挲着,看着芙蕖笑着说道:“这个消息很重要。诶,最后一个问题,你都到满春楼来了,他有没有来找你呀?”
芙蕖捂着嘴笑着说道:“他倒想,可惜他没钱,这满春楼的门他都进不来。再加上他现在被通缉,他要是敢闹事,岂不是马上被官府的人发现了?”
芙蕖话锋一转,神秘地眨了眨眼看着北堂鸣说道:“不过我听说他在龙虎山附近活动,这应该对你有点帮助。”
北堂鸣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听说过,可他不是已经抢走瀚海玉佛了吗,他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当个富家翁,为什么还留在这个地方?因为你?”
“我可能有这么大的魅力吧!不过更多的原因是这瀚海玉佛是新罗国的贡品,再加上郑恽做的事让瀚海玉佛变得十分烫手,我想郑恽应该没有把玉佛卖出去,再加上被人追捕,他是本地人最熟悉本地环境所以才选择留在这里。”
北堂鸣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看来这郑恽是跑不了了。”
芙蕖一双玉臂搂着北堂鸣的脖子,对着北堂鸣脸颊轻轻吹着气,北堂鸣此时心如小鹿乱撞,一把搂住芙蕖那柔软仿佛无骨的腰肢,芙蕖轻轻亲吻了下北堂鸣的脸颊,哀怨地说道:“冤家,奴家还等着你呢,你不会想让你的五吊钱白白浪费吧!”
......
北堂鸣伸了个懒腰,芙蕖睡眼惺忪地看着北堂鸣说道:“你要走了?”
“天都亮了,我当然该走了。”
“诶,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赏钱一半归我。”
北堂鸣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想说让我下次再来呢,没想到你这女人真这么无情呀!”
芙蕖脸一红小声说道:“公子这么厉害,我也希望你下次再来满春楼,与我共度春宵。”
北堂鸣站起身,突然回头看着芙蕖,芙蕖被北堂鸣这么盯着不禁感到害羞,当然北堂鸣也不知道芙蕖这是真害羞还是假害羞,总之风情万种,让北堂鸣内心又躁动起来。
芙蕖小声说道:“你一直盯着奴家干什么,不会你还想......”
北堂鸣笑着来到床前,伸手拉着芙蕖的手说道:“我昨晚那么卖力,还要给你一半赏钱,芙蕖姑娘是不是再给我点东西留作纪念呢?”
北堂鸣昨晚与芙蕖交流得知芙蕖的这枚玛瑙戒指从她嫁入龙虎镖局就一直戴着,而且整个信州只有她有这枚戒指。北堂鸣摸着芙蕖的戒指表现得爱不释手。
芙蕖心领神会,缓缓取下戒指递给北堂鸣说道:“这枚戒指可是奴家的宝贝,既然公子喜欢,那就送给公子吧,也希望这枚戒指能给公子带来好运,公子看到这枚戒指可要想着奴家。”
芙蕖这么说并不是随口一说,毕竟芙蕖告诉了北堂鸣郑恽是龙虎镖局第一高手,已经到达玄天真气境,所以才会祝北堂鸣好运。芙蕖也知道,北堂鸣要她这枚戒指应该也是为了对付郑恽。
北堂鸣笑着收下芙蕖的戒指,笑着说道:“多谢,等我好消息吧!”
北堂鸣看着手中的玛瑙戒指不禁笑了笑。北堂鸣试着调息真气,发现真气更加充盈,北堂鸣想起以前医圣毒仙说的,天人合一丹可以进行阴阳调和,提高内力,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北堂鸣走出满春楼,北堂鸣接过小厮牵来他的墨梅马,北堂鸣牵着马来到大街上找到卖鱼的商贩打听消息。
“诶,老板,问你个事。最近有没有吃不起鱼的人却每天来看鱼呀?”
鱼贩听到北堂鸣的话语想了想说道:“这个好像没有。诶,但是有一个不爱吃鱼的人最近天天来找我买鱼。”
脑海中的声音开口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可能知道郑恽的下落。”
北堂鸣微微笑了笑看着鱼贩问道:“老板,能告诉那不喜欢吃鱼的却来卖鱼的人身份吗?”
鱼贩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哦,樵夫张阿生呀!他以前被鱼刺卡过所以从不吃鱼,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吃鱼了,天天找我买鱼,我都嘲笑他快变成猫了。”
北堂鸣看着鱼贩说道:“也许他妻子想吃呢?”
“诶,不会的,那娘们,嫌吃鱼麻烦,如果不是这样,那娘们早就嫁我了,怎么会嫁给张阿生呀!”
北堂鸣点了点头,向鱼贩打听清楚樵夫张阿生住的地方,北堂鸣牵着马来到一个摊位吃过早饭后,骑着马慢慢悠悠地来到张阿生家的附近,北堂鸣已经闻到一股煮鱼的香味不禁笑了笑。
北堂鸣将墨梅马拴在一棵树上,北堂鸣摸了摸墨梅马的脑袋,小声说道:“乖,安静点哦!”
墨梅马轻轻地呼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应北堂鸣的话语,北堂鸣笑着继续摸了摸墨梅马的头说道:“你要是饿了这地方有草,你随便吃。”
北堂鸣拴好墨梅马,施展轻功身法小心翼翼地接近张阿生的房子,北堂鸣找到一棵大树跳了上去正好可以看到打开窗户。
通过窗户北堂鸣看到一个农妇打扮的女人双手颤抖地将一盘鱼放在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面前。
女人放下盘子连忙转身跑到一边,男人看着面前的鱼双眼放光,伸手擦了擦自己流出来的口水,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大口吃起来。
北堂鸣已经猜到这么爱吃鱼的只有郑恽不是砍柴的张阿生。北堂鸣在树上探着头通过窗户往屋里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樵夫打扮的人被铁链绑在一边,这个樵夫打扮的应该就是樵夫张阿生,农妇躲在张阿生身边低头哭泣看来应该就是张阿生的老婆。
脑海中的声音说道:“这个郑恽真聪明,控制一人当人质,这样另一人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喂,你小心点。”
“放心吧,我不是有勇无谋的人。再观察观察,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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