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霄说:“她跟你一样都是有钱人?”
“不,她是普通人家,来自一个世代耕种的农民的家庭,可笑我当年逃出家园之后,什么活计也做不了,不过她家很善良,给我吃的,给我居住的房间,使我安顿下来,她也是我交到的第一个真正的朋友,我们在一起玩很快乐,不过啊……”
李云霄发问:“不过什么?”
杨小千继续说:“她家出了点状况,被人勒索了上千两白银,我就把我母亲在去世前给我的项链典当了,帮助她一家还钱。”
“那项链一定对你非常重要,当时你用项链救人后,你后悔吗?”
杨小千不假思索地说:“不后悔!我为我能出力而高兴……后来她拉着我加入飞龙门,我们变强之后,我花了两年时间找回项链。”
说罢她向李云霄展示脖子中挂着的项链,那是一块由水兰玉精心雕琢成一只蜂鸟啄食花蜜,有诸多稀罕宝石镶嵌其上,漂亮极了。
“恕我眼拙,我从未见过这么精美的项链。”李云霄很吃惊。
杨小千继续回忆道:“我的父亲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什么家产都不要,不要他的长子继承地位,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父亲的第一桩婚姻是家族安排的,我的父亲逃了出去,跟一个女子恋爱,就有了我……后来,爷爷去世后,父亲被找回来,继承庞大家产。”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把项链托在手上,说:“不过我父亲准备把我许配给一个不认识的人时,我就逃脱了……”
李云霄说:“你可曾回去宅邸看看,或许你的父亲很想你。”
杨小千闻言变得很恼怒,道:“没有,我已经忘记了!”
“你应当回去的,我想你的父亲一定很思念你……”
“不!”杨小千非常果决,摔门而出,在门外回过头来说:“你去不去滑雪?你不去我去了!”
她显得很气愤,没等李云霄回应,转身就走,李云霄愣神,说到父亲,自己也没有好好去探望了,时隔这么久他一定很思念自己。
“哦,张苍老先生!”李靖在屋内擦拭甲胄,看见张苍拎着大包小包而来,起身行礼。
“不对。”李靖眼神一变,他开始打量眼前的人。
“怎么了……”李云霄也一愣,原来父亲还不知真实的自己。
“你像霄儿!步伐,语气太像了,那么一直在我身边的小儿子是谁呢……”李靖托着下巴,目光放在乌黑锃亮的甲胄上。
“被您识破了……嘿嘿。”
“为何要骗我,那么假霄儿是谁呢?”李靖发问。
“是张苍老先生,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
李云霄开始讲述,发生的事情太多,件件充满奇绝,甚至有些不可思议,而李靖却耐心地听他讲完,一点也没有认为他在造假。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孩子,有我的风范,义军连那月沙国朝廷的正规军都不是对手,我是早有耳闻的,你做的好啊!”李靖兴奋。
“您不会质疑是否是我夸大的谎话?”
“哈哈哈,不我的孩子,我信任你,从你接受我的债务成为塔奴,我就做好一个决定,让你放手去搏!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
李云霄闻言相当感动,这就是一名父亲对自己孩儿无条件支持,并把最重要的抉择权交给他,在背后默默地支持。
张苍赶过来看看自己的“父亲”,却看到两人在屋子内喝酒吃肉,好不快哉,他感觉自己就是多余的……有些愣神。
“张苍老先生,屋子外冷,快进来吧。”李靖呼唤他,道:“霄儿已经把事情全告诉我了,我感到相当欣慰,多谢你这几年扮做他。”
“哎呀,今天终于被你识破了。”
“嘿嘿嘿,若不是看到真的霄儿,您确实挺像我的儿子的,来,喝酒。”李靖三指捏住一只黑瓷碗,给张苍满上一碗烈酒。
“好酒啊!”张苍一饮而尽碗中酒,砸巴砸巴嘴。
李靖慢慢品味美酒,笑哈哈道:“这是我最爱桃花酒,霄儿还是没忘记我的爱好啊!”
张苍颇有心事,放下酒碗,目光放在李云霄身上道:“莫哀没事了,《百草纲目》也找回来了,我想……应当换回这具身体……”
李云霄放下酒碗,面露难堪之色道:“我也想啊……可是,您不知我的难堪,现在,郑先生那儿,您是名义上的二把手,您还要……”
“我知道!”
张苍起身,他明白为了拯救莫哀,李云霄作出很多努力,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单单是个医生,他在大局之中,难以退离了……
“所以,您……”
“不!”张苍打断他道:“我年轻时也曾热血,就让我也参与行动中!”
李靖不免说道:“老先生,太危险了,还是让年轻人们替你冒险吧。”
“不!”张苍语气果决,道:“我小时候,我父亲告诉我,逃不过的东西,就勇敢面对它!我认为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无法躲避!”
李靖低声道:“您……”
张苍道:“我不能一直躲在深山当中,有道是除病必除病灶。”
李云霄道:“好吧,看起来那些烦人的事情,都要交给你了。”
张苍笑道:“哈哈哈,我会办好的!”
李云霄和张苍用机器换回身体,他重新变得年轻,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是个英俊潇洒的人,不免露出笑容,忽然他一拍脑门!
“糊了,糊了!”
他茫然来到火炉前,土豆岂止是糊了,已经烧成灰了都!
“我回来了!”
杨小千回来了,她面色泛红如桃花,看起来心情不错,忽然,她看到张苍躺在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愣在原地。
“张苍老先生,您?”
李云霄睡眼朦胧,翻过身来说:“我回来了,我们换回身体,以后张苍老先生要自己干大事咯。”说罢合上眼睛继续睡。
第二日,李云霄和杨小千合力给雪人先生堆了雪人夫人,还有小雪人,凑齐了一家,不过,杨小千很快就收到求救的讯息。
李云霄面色阴沉道:“不用说,肯定是宗弼干的。”
杨小千和雪人一家,依依不舍挥手作别道:“等我们办完事情,再来看你们哦!”
王师兄一行在门派外头游玩,却遇到袭击,不止是他们,还有其他弟子,谁敢肆无忌惮袭击门派弟子?恐只有年轻气盛的宗弼!
两人骑上飞鹤,花费半个时辰,急行四百里,来到湖阳城,只见城郊的王师兄挥舞宝剑,在对抗十名恶狠狠的剑修,而穆师姐已经倒在地上,气若游丝,在两人附近,还横七竖八倒着六七名剑修,王师兄看到两人赶过来,松一口气,他也没好多少,全身带伤。
“我还能再战斗!”
一个顽强的女人声音传过来,众人一愣,纷纷看过去,穆羡兰身负重伤,但是她用剑撑地把自己支撑起来,然后,刺出锋芒一剑。
一名修士猝不及防,被她利剑贯穿胸膛,血流如注,倒在地上,算上这一名,她已经打倒四名剑修!余下的十名剑修,恼怒不已。
“看剑!”
十把宝剑齐刷刷朝穆羡兰刺来,她闭上眼睛,她已经力竭,没有多余力气去纠缠其中任意一柄,似乎终末到来了……
王师兄没有多想挺身上前,挥舞手里剑,偏开三把剑,然还有七把剑,每一剑都能轻易取他性命,似乎他也到头了,在刹那之间。
李云霄瞬身来到,他挥舞宝剑,也侧开两柄利剑,但,剩余的利剑扎穿他的身子,鲜血染红了敌人的宝剑,敌军见有增援而恼怒。
王师兄喘着气问道:“小师弟,他们都是飞剑境的剑修,早早埋伏围堵我们!你怎么样?”
李云霄平静道:“我没事,他们造成的伤口很小,我还有战斗力,你带穆师姐去安全的地方,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王师兄抱起已经昏厥的穆羡兰,她衣衫染血,昏死过去,手却紧握着宝剑,王师兄带着她就在二十步外歇着,方便随时支援两人。
王师兄一面低头照顾穆羡兰,一面说:“小师弟,你们需要我,我就会上的!”
“好!”
李云霄和杨小千严阵以待,面对十名剑修,两人丝毫不虚。
为首的剑修笑道:“哈哈哈,你们两位很快就要死了,上头命令我们对付你们白龙门,我早就恨透这个门派了!”
他问:“为何?”
“哼,白龙门纪律素来严苛,我本来有内门弟子的水平,却没通过考核,没能成为内门弟子,所以我弃暗而去了!”
李云霄说道:“我看你是根本没能耐通过考核,所以才愤然逃避的。”
为首的剑修闻言气得脸色铁青,骂道:“你,你,算了……我不会和一个死人纠缠,看剑!”
十把宝剑齐刷刷朝穆羡兰刺来,她闭上眼睛,她已经力竭,没有多余力气去纠缠其中任意一柄,似乎终末到来了……
王师兄没有多想挺身上前,挥舞手里剑,偏开三把剑,然还有七把剑,每一剑都能轻易取他性命,似乎他也到头了,在刹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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