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蔺月香家出事了
“什么,丽云也不见了?”第二天一大早,刚刚眯着双眼睡了一会的乔东安便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原以为是手下人汇报儿子被找到的消息,却不想打电话的正是尤丽云别墅中负责打扫卫生的那个女孩。
乔东安的手机铃声不单单吵醒了他,更是将楼上的陈凤云也惊醒了,就在她连鞋也没顾上穿便冲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了乔东安的咆哮声,当即便停下身子,冷笑一声道:“哼,一个千人骑万人骑的烂货,不见了正好。”
“你先不要动那栋别墅中的东西,我很快就赶到。”乔东安已经顾不上跟陈凤云解释尤丽云在跟他的时候还是处女,合上手机,快步向楼上冲去。
乔东安冲到监控室门口,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这个房间的门向来都是锁着的。他推开门进去,登时惊呆了,三台显示器全都被砸得稀烂,电脑主机也被扔到了墙角边。
十秒钟后,愤怒之极的乔东安又一次咆哮起来:“陈凤云,你真是个他妈的混蛋娘们。”
陈凤云当然不会任由乔东安辱骂,当即快步也走进监控室中,也对乔东安咆哮起来:“乔东安,老娘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包养一个婊子,不过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老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老娘只不过砸了几个电脑而已,就惹得你发那么的大火,难道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好,乔东安,老娘也不是离开了你就不能活,离婚,儿子没有了,老娘也不跟你过了。”
乔东安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致,飞起一脚将陈凤云踢出了四米之外,怒吼一声道:“离你妈的头,老子现在正烦着呢,你最好不要惹我,如果你想离婚,自己找律师去办,老子同意,但是家产你休想拿走一个子。”
乔东安的这一脚是含愤踢出,力道极大,陈凤云倒在地上,半天竟然缓不过起来,嘴角更是流出了一缕鲜血,虽然她暂时说不出话来,却是双眼却狠毒地望向乔东安,如果目光能够杀人,乔东安必死无疑。
就在乔东安走到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陈凤云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乔东安,离婚,今天就离,老娘一个子都不要。老娘就算是到酒店里面做妓女,都不会再跟你这个混蛋生活在一起。”
乔东安也知道今日之事错在他,听了陈凤云的叫喊之后,脚步一顿,身躯一晃。但是,乔东安并没有回过身去,将陈凤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陪着笑脸道着歉,恳求陈凤云的谅解,而是头也不回地出了门,下楼而去。
在乔东安离开五分钟后,陈凤云才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顺了顺气,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也回卧室去了。十分钟后,换了一身旗袍的陈凤云出现在了卧室门口,手中提着一个箱子,步行出了门。
陈凤云离开了家,乔东安并不知道,他此刻正坐驰往尤丽云别墅的汽车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尤丽云的突然失踪,使得乔东安确定了现在是有人故意在跟他作对,虽然他也曾经将目标锁定在了姜素云的身上,但是尤丽云的失踪使得他不得不将姜素云排除在外。
首先,知道尤丽云成为他情妇的人是少之又少,否则的话,这条新闻早就会出现在湖州晨报上了,姜素云是不可能知道的,其次,姜素云不是黑道中人,她不会使用绑架人的方式的。但是,虽然姜素云被乔东安排除了,但是另外一个俏丽的面容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冰凤姜芷云。
就在乔东安的汽车到达别墅大门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给他打电话的人正是司马光标,他带给乔东安的是两个不好的消息,第一个消息,尤丽云的父母也在一夜之间突然失踪了,跟尤丽云的住处一样,房子里整整齐齐,没有任何绑架的痕迹。第二个消息,姜素云和姜芷云姐妹二人同时失踪,就连黑龙帮中的九龙都不知道姜芷云去了什么地方,同时失踪的还有金玉双蝶。
妈的,一定是姜芷云那个臭娘们干的,乔东安挂了电话之后,差点忍不住把手机扔到车外去。那个混蛋,还是纵横黑道十多年的金牌杀手之一呢,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杀不了,给我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乔东安现在真是后悔得要死,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动姜素云。
就在乔东安心烦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却是他的律师打来的。乔东安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是那个有胸无脑的女人真的办理离婚手续去了,哼,她的存折上最多只有三四万元,离开了我,看她怎么生活,到时候还不是会主动回来求我。
接了手机之后,果然是陈凤云要求离婚的事情,乔东安心情不好,加之主意已定,于是便道:“张律师,你告诉陈凤云,离婚我同意,但是有一点,她只能带走她名下的那三四万元,其余财产全都是我的,如果她同意这一个条件,我就同意签字,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挂了电话之后,车门便被打开了,开门的正是负责打扫卫生的那个女孩,乔东安这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口,于是便将手机装进兜里,迈步出了汽车,向别墅里面走去。
龙飞将尤丽云以及她的父母弄走,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件事情变得越复杂越好,他要将乔东安的心神扰乱,使得他的判断出现错误。事实上,他做到了,乔东安已经暂时将对手定位在了姜素云和姜芷云姐妹二人身上。如果龙飞若是能够提前知道陈凤云砸了乔东安的监控室,他一定不会再将尤丽云和她的父母弄走,而是会让她成为自己布在乔东安身边的一个暗线。
乔东安忙碌着,龙飞却是很轻松。为了要让龙飞有更多的时间训练篮球队,校医的工作就暂时停了,校医室中只有蔺月香一个人在那里,如果有生病的同学来,蔺月香就会让他到最近的学院的校医室看病。
还有一个礼拜就要放暑假了,两个月的时间,该如何安排呢,训练篮球队当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工作,但是对付乔东安也绝对不能放松,而且最好是能够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将乔东安搞定,这样的话,朱魅儿和能够拄着拐杖下地的杨夕子就能回到学校上课了。
训练,指点,休息,训练,指点,休息,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带着篮球队员走到操场门口的时候,龙飞突然发现蔺月香正在那边站着,似乎在等什么人,而在看到自己一行人的时候,蔺月香便急忙朝这边跑了过来。邵宏伟和郝振刚与龙飞最熟,见状不觉笑道:“韩老师,我们先走了,就不当电灯泡了。”
“好你们两个小子,看明天我不罚你绕着操场跑二十圈。”邵宏伟说这句话的时候,蔺月香刚好跑到近前,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俏脸不由一红,龙飞见状,担心蔺月香脸皮薄,受不了,于是便佯装生气地朝邵宏伟大声喝着。
“月香,有什么事情吗?”龙飞发现蔺月香除了一脸通红之外,脸色也不是好,两只眼圈似乎也是红红的,好似刚刚哭过一样。
蔺月香见到龙飞,似乎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一下子扑到龙飞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还好操场上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别的人,不然的话,第二天学校中很快就会传出医生与护士相恋,老师与学生拍拖的新闻来。
龙飞知道蔺月香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如果不是遇到十分棘手和痛苦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如此失态的。龙飞先任由蔺月香在自己的怀里哭了三分钟,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玉肩,柔声问道:“月香,先说说究竟发生了事情?”
蔺月香慢慢停住了哭泣,从龙飞的怀中站起身来,哽哽咽咽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事情是这样的,前文有过交待,蔺月香的家就在湖州市郊县的湖田村,父母皆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境在村里也只能是中等偏下。蔺月香还有一个妹妹,名叫蔺月影,比蔺月香小了四岁,现正在郊县高中读高二。
蔺月香姐妹二人都很争气,从小到大的学习成绩都很好,三年前,蔺月香以郊县理科状元的好成绩考入了离家最近的一类本科大学湖州大学,第二年,蔺月影也以郊县中学第一名的好成绩考入了郊县高中,两个人可以说成为了她们父母的骄傲,更是她们湖田村的骄傲。除了学习成绩之外,蔺月香姐妹二人的美貌也都是远近有名的,在整个郊县都是有名的。
就在三天前,蔺月香的父亲蔺平海被同村的赵玉平喊过去喝酒,一下子喝多了,人事不省,被两个人架了回去。谁料到,第二天一早,蔺平海一醒过来,竟然发现他浑身赤**,而且身边也有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
蔺平海一下子酒全醒了,发现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喊他喝酒的赵玉平的老婆王芝云。就在蔺平海刚刚醒过来,王芝云也跟着醒了过来,自然是发出了一声尖叫,尖叫过后,从外面闯进来几个人,有拿棍的,有拿铁锹的,还有一个人竟然拿着相机对着二人的**一阵乱拍。
蔺平海本就是老实巴交,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就吓傻了,连躲闪也不知道,倒是王芝云不但没有任何的羞涩和躲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娇躯尽往蔺平海的身上靠拢,更是往他的怀里钻。
一阵快拍之后,手拿铁棍的赵玉平朝蔺平海怒声喝道:“蔺平海,枉我好心好意请你喝酒,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禽兽不如,快穿上衣服,跟我去见官,我要告你强奸良家妇女。”赵玉平大声吆喝的时候,王芝云更是嘤嘤哭了起来,倍述昨晚蔺平海如何强迫她,如何威逼她,蔺平海昨晚喝得烂醉如泥,哪里知道王芝云说得是真是假。
就在蔺平海百口莫辩的时候,跟他们一起喝酒的村长赵作天站出来了,对蔺平海道:“平海,看你平时在村里那么老实,怎么喝了酒竟然会做下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我虽然是村长,但是却是不能帮你,你们自己解决吧。”
赵作天这样一说,蔺平海才醒悟过来,顾不上浑身赤裸,急忙跳下床来,拉住赵作天的手臂,苦声哀求道:“村长,你要相信我,我…我昨天只是喝多了,我真的没做那样的事情,你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可以定要相信我呀。”
还没等赵作天开口,王芝云又哭着说道:“村长,您…您别听他的,他虽然平时看起来像一个老实人,没想到他喝多了酒,却像一个禽兽一样,并且威胁我,只要我敢叫喊反抗,他…他就会把我们全家都杀死,我…我不得已之下才…才……”
王芝云已经是第二次重复蔺平海是怎样威胁她的了,后来闻声赶来的村民更是深信不疑,纷纷责骂蔺平海不是东西。蔺平海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下子就吓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是。
赵作天有说话了:“乡亲们,我说一句话。平海平时在咱们村的表现大伙儿也是清楚的,这一次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是因为蔺平海醉酒所致,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原谅他,大家觉得怎么样呢?”
赵作天的话音落后,前来看热闹的村民中便有人提了反对意见:“凭什么他喝多了就能白占便宜,如果村长这样断案,下一次我也喝多了到别人家里去。”
那个声音刚落,赵玉平也怒声道:“村长,你这样断案不公,凭什么我请他喝酒,他还白睡了我的媳妇,这让我以后如何做人。村长,如果你这样断案,我就告到县里去,县里如果不公,我就告到湖州市去,总之,如果没有一个让大伙儿感觉到公道的说法,我赵玉平纵然是倾家荡产,也不会让他蔺平海好过了。”
蔺平海本就是胆小之人,闻言不由脸色苍白,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作天问道:“玉平,那以你的意思,这件事情该怎样才算完了?”
赵玉平哼了一声道:“他昨天睡了我的媳妇,今晚我就去睡了他的媳妇,这样一来,大家互不相欠。”
“这……”赵作天略一沉吟道,“玉平,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平海昨晚之所以办下那样的错事,还不是因为喝多了就嘛,如果你也这样报复的话,你们两家岂非是要结下无法解开的深仇大怨了吗?”
赵玉平怒道:“村长,我赵玉平也不是怕事的人,如果你今天如此偏袒蔺平海,我到县里连你一块也告了。”
赵作天“唉”地一声,然后跺了跺脚,一脸不悦道:“好,玉平,既然你说我断案不公,今天这事我也不管了,你们爱咋地就咋地吧,乡亲们,这事只能按照咱们湖田村的规矩,让他们两家自行商量了,咱们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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