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

《中华无敌前传》

第十六章:我被偷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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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强烈要求要亲自指挥行动,但大家都没同意,李长山更是说我是头,不能与他们抢功,于是我只好留在了重庆。但我仍然不放心自身的安全,要求手下继续加强控制区内民团的建设。现在的民团已经成为二线部队,与最开始的预备役及民兵性质的部队完全不同。在民团之下还设有保安团和民兵。保安团及民兵的装备主要以刀矛为主,辅以一定数量的火铳和土炮。而民团的装备则以从上海运来的军火为主,并用火铳及土炮作为补充,但重武器缺乏,一个团也就只有不超过10挺机枪,而迫击炮则根本没有。没办法,好在我要求上海党组织要把一切可以作战用的物资都送过来,因此手榴弹和地雷等还不少。但由于时间仓促,目前民团只发展了7个团,勉强凑足了一万人。而且还分散在各主要城市,乡镇则只有保安团和民兵来维持了。

18日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突然就接到前线发来的电报。我一看之下大喜过望:原来,我军打了个漂亮的伏击战,特种兵在一开始就击毙了章敬尧,使张的第7师不战自溃,被我军俘虏大部。而李长太的第8师则拼命向独立旅靠拢,给李长山带来很大压力,但关键时刻,李长山居然说服了独立旅的旅长冯誉祥率部倒戈,反而全歼了第8师。冯誉祥可是一个爱国将领呐,这次居然能够投降我军,真是捡了个宝了。李长山这家伙,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是个打狠仗恶仗的角色,没想到和张飞一样粗中有细,是个可以独挡一面的人物。我立即发电:首先肯定了大家的战功,尤其褒奖了李长山,并让李长山统率全军继续北伐,一定要配合熊克伍和蔡锇将北羊军打败。同时我又发电给熊克伍和蔡锇,告诉他们这一消息。熊克伍正在为曹昆的第3师和孙传方的第5师在汉中击败刘厢和刘文辉而犯愁,一见电报大喜,马上发来电报升我为四川靖国军第2军军长,中将军衔。而曹昆和孙传方见势不妙,退路有可能被抄,立即从汉中、略阳、勉县等地大幅度撤退,在秦岭深山中设防。蔡锇率领的滇军则乘胜追击,一路直克甘肃的成县、徽县、两当等地,直逼天水,熊克伍也不甘落后,先克留坝、再克太白,直逼宝鸡。而我则让李长山率军一路北上,完成我们的预定战略目的。我军兵分两路,一路上势如破竹,21日占镇巴、23日克西乡和石泉、25日占领宁陕、31日一天内连克镇安和柞水,到了12月初,已经打到了终南山,如果不是袁世铠派冯国獐、吴佩夫等人领兵5万急急守住秦岭通往西安的各个隘口要道,恐怕我军在12月份内就能够打下西安了(当然,此时发生了一件事,也让他们立即停下了脚步)。虽然北羊军占有兵力优势,但此时我军不败的威名早就全国皆知,我军不去打冯国獐和吴佩夫等人,可能已经令他们直念阿弥陀佛了。

11月20日我正在为白玉给我发的电报生气:你看,你一不在军队里瞎指挥,人家打得多棒,一下子就消灭了2万人,还说自己不是冒领别人的功劳。这时,我的二秘徐辉对我说:“将军,你如果不开心,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再说,内江那边说那儿的民团刚成立,希望将军前去慰问一下。”我想了一下,反正内江也不远,而且是坐火车去,就答应了。但我却不知道,这一去差点丢掉我的小命,但是也成全了我天才将军和无敌将军的美名,并有可与毛泽东四渡赤水相媲美的一场经典战役。也彻底让白玉再也无法找到嘲弄我军事才能的理由。

第二天一早,我便带上警卫连上了火车,那时的火车速度很慢,大约只有30到40公里∕小时,摇摇晃晃地走了7、8个小时,才到达椑木,离内江只有不到15里路了。我一伸懒腰,就叫徐辉,但许久都不见回应。心里正觉得奇怪,于是走向下一节车厢,看见洪万顷等兢兢业业地守在车厢门口,我问他看见徐辉没,他说好象在另一个车厢,于是我又叫他跟我一起走向下一节车厢。刚刚走进第三节车厢,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同时,剧烈地震动把我一下子就掀在地板上,随后整个车厢都倾倒在一侧。我头痛欲裂,脸上感觉到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下流,用手一摸,血呀!我躺在地上,全身痛得眼泪直往下流。这时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地直响,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好象有激烈的枪响,同时还有好多人在喊“将军、将军”。正在晕晕沉沉中,感觉上身被人抱了起来,我连忙借擦血的机会将眼泪擦干,幸好车厢里昏暗,没人能够看清。

抱着我的人是洪万顷,看着我还活着,明显地舒了一口气。“将军,我们中伏了。”他焦急地说。我问了问他:“你没受伤吧?”他一脸地感动摇了摇头。我说:“我们立刻离开车厢。”说完,就在他和另外几个的的搀扶下爬出了车厢。一跳下地,我才发现,我们好象被人包围了。子弹打在车厢上当当地作响,我看了看我原先所在的专用车厢,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铁轨也扭曲得不象样。我发现我身边的警卫连总共还剩了不到80人左右,而敌人则至少有上千人(后来我才知道有1400多人,足足一个团)。心里生出第一个念头就是:投降。但转念一想:这帮人存心是想制我于死地,我如果还在刚才的那节车厢上,早就见毛老人家了,投降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干脆拼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然后我就静下心来,仔细观看战场形势发现,内江方向的敌人最多,而我们来路方向上的敌人最少。我立即下令让几个警卫连战士突出重围向内江方向求援,而我和其他警卫连战士则向来路突围。

我拿着一把驳克枪,猫着腰跟着警卫连向东拼命跑着。只听到耳旁不断传来“嗖、嗖”的声音,心里紧张得七上八下,对这次心血来潮地到内江后悔得要死了。警卫连的身手不错,很快便打通了来路。我和剩下的60人沿着铁轨没命地向前跑去。心中暗想:天助我也,这群衰哥居然没带机枪来。刚想完,就听见马克沁机枪那熟悉的声音象放鞭炮一样响了起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下嘴巴。身边又有几个人倒下了,我看到前面有几个小土包,立即向洪万顷喊道:“小洪,让人立即趴在那些土包后面,一定要先把机枪手干掉!”于是,我们全部趴在土包后面,洪万顷则指挥几个神枪手拼命向机枪手射击。我在土包后面吓得面无人色,手中的驳克枪一直拿不稳,更不用说探出脑袋去射击了。但又想到:如果我这样沉不住气,会影响士气,这些人恐怕会跟我一样只想着逃命。那我的小命儿就完了,说不得,只有做一做榜样。于是我探出头用两手握住手枪,深吸了一口气便瞄准敌人射击起来。边射边在想:我简直疯了,放着平平安安的小日子不过,头脑发热搞啥子革命嘛,这下可好了这么多敌人我哪儿杀得完呢?

几发子弹打在我身前的土包上,泥土溅得我脸上生痛。我急忙缩回脑袋,向旁边爬了几步,喘了口气又但出头射击。心中不断地想:命苦哇,好不容易革命形势一片大好,怎么这个鬼地方又出事了呢?为啥我现在怕得这样厉害,而在兴隆打阻击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哦,对了,那是我在打别人的伏击,而现在是别人打我的伏击;那时我手中的拿的是狙击步枪,隔着敌人有200米远,又居高临下。现在手中只有驳克枪,当然心中不踏实了。好不容易,敌人的机枪火力被消灭,追击的敌人也全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这时,几个神枪手跑过来说:“将军,你和其他人先走吧,我们在这儿先挡一会儿。”我一听,嗨,这是个好办法,但嘴里可不能这么说。我干脆地回答他们:“不行,大家一块儿撤。”洪万顷则高声叫道:“小刘、虎子、老容、邢二娃,你们四个跟我一起阻击敌人!”“是!”那四个人有力地回答。“其他人架着将军马上走。”洪万顷又说。我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二个警卫员架着向东狂奔起来,我边挣扎边吼:“洪万顷,你混蛋,我撤了你!”但心里面却觉得松了一口气,同时暗想:快点再跑快点。

一路上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沿着铁路跑到了一个叫双凤的小站,但这个小站没有机车头,只有一部手摇电话。我立即让警卫员试试看能不能摇通隆昌站,看隆昌这个稍大一点的站有没有机车头,并通报我被伏击这个消息。然后我立即让剩余的六十来个警卫员马上着手构筑防御工事。约一个小时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这部该死的手摇电话却没有任何动静。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我奔出去一看,原来是洪万顷回来了,有几个战士正围着他打听什么。洪万顷一看到我,便马上跑过来向我行军礼,我给他回了个礼问他:“怎么只有三个人回来,还有两个呢?”洪万顷低头轻轻说:“虎子和老容牺牲了。”然后又抬起头说:“报告将军,敌人已经被我们暂时阻挡在椑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正在扎营。”旁边的人一听,都松了口气,我点点头对他说:“好,你先休息一下。”接着转身走进小站办公室。回到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分析今天的情况,但好半天脑子里都是一片混乱,不得已我只好让警卫连副连长郝跃峰清点人员和装备情况。不一会儿,他回来向我报告:“将军,除您外,秘书科还只剩方乐一人,警卫连还有62人。每个警卫员装备都齐全。”我点了点头对他说:“损失惨重啊,是谁伏击我呢?你先下去吧,我再好好想想。”过了一会儿,我一抬头才发现他还没走,便问他:“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他犹豫了一会说:“将军,我觉得这儿还是不安全。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敌人在椑木伏击我们,那里离内江很近,但我们却没有等到内江的援军,那么内江极有可能已经被敌人包围。再加上,敌人不是傻瓜,他们知道将军您已经在警卫连的护卫下离开椑木,而只有洪连长几个人在打阻击,却仍然当着他们的面扎营。这很可能是在迷惑我们。我想敌人很有可能沿着铁路追过来。”

我呼地一下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边踱边想: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然后看着郝跃峰顺着他的思路说:“我们到达椑木时,敌人肯定还没有攻打内江,不然,让我们在内江车站下车后再打伏击更理想。而现在,他们可能已经打下内江了,但这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敌人现在的位置在哪儿?铁路已经被炸断,他们不可能乘火车过来,但晚上有可能对我们偷袭。所以,我们先不要想内江的事,先回隆昌再说。”然后又对他说:“我先前看到这个小站有一台平板车,还有两台手摇轨车,利用起来,通知所有人马上走。”郝跃峰向我敬了一礼回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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