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驾驭着战马缓缓向下踏去:“但是马队干得漂亮!”
“漂亮!完美”程展夸赞自己地马队:“难以用词语来形容!”
“现在轮到我们了!”
他拔出了军刀,用力朝着远方的南楚军虚挥了三下。
他们的营垒离右路最近,现在轮到他们发威了。
而在另一方,解思索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无法控制右路的崩溃。
“这就是我的马队?我骄傲的马队?”
昭庆太子同样目睹了一场灾害的发生,一场雪崩般的灾害。
这场灾害地发生毫无预兆。甚至连对手都毫无准备。
“这是我地马队啊!”
作为荆州军地骄傲。数量庞大的马队这一年出尽了风头。然后到了现在。
南楚的马队一向贫弱,但是在昭庆太子的眼中,对方的竟陵马队亦非强兵,历史很短,只打过一两场大血战,自己是不会吃亏的。
当然已方的马队,只是一些刚学会骑马地士兵。可对方马队的历 史,也不亦已方长上多久,但是一交锋,就是大雪崩式的结局。
他们是和竟陵军的马队刚一交手,整个马队就完全不是对手,接着马队不受控制向后溃逃。
原本这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失败而已,但问题在于他们支援的那一军郡兵,是这一次江陵会战中最弱的一军官兵。
原本以为马步之间能有相互弥补的作用。结果倒好。步军觉得有骑兵掩护,自己才得以维持,而骑兵认为自己可以退到步兵防线上。实施一次马步联合反击。
结果他们遇到地是江陵军最坚决勇猛地冲锋!
退下去的骑兵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马队撞上步兵地方阵,而步兵的方阵几乎第一时间就被马队沖跨了
一切似乎都是意外!
彻底的意外。
意外的失败与胜利。
南楚军的崩溃是灾难性。
当马队沖跨了步队,步队继而裹肋马队向后逃窜,加上竟陵军百余骑兵的追击,让这场灾难演变更为严重。
庞大的人流向后退了足足二百步,现在被沖跨不仅仅是的一军战兵和三百骑兵,而是又顺利沖跨了两个幢的防线。
在他们的后面,刚刚就是数以千计的民夫,这些带着大量的辎重、骡
没有任何的战斗经验,在巨大的人流而前,他们什么
“我曾经骄傲的马队啊!”
昭庆太子使尽了全身解数,想挽救右路的崩溃,但是这一场雪崩几乎不可能挽回。
现在程展的马队已经杀过来了,和竟陵军的马队混在了一起。
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骂了一句:“姓司马都是混球!”
解思索先是不解,然后又是心中雪亮。
南楚的马队再怎么未经训练,再怎么没有战斗力,也不可能到竟陵军对抗象一层纸糊的那样,唯一的问题就是马队出了致命性的问题。
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不受控制狂暴无比的战马。
这批战马不是别人提供,而是南楚通过以货易货的方式从赵王一党那换来的。
南楚出售的是兵器,各种各样的兵器,但是在这批兵器当中,南楚人没少动手脚,保证赵王如果得承大统,拿这批兵器来对付楚国的话,全成一批废铁。
但是南楚方面没想到赵王一方在战马也动了手脚,结果临阵交锋,自己的马队几乎就是望风而溃。
事实上这个手脚可不止是赵王一方出手,他们在十匹马中掺上二三匹外表威风,实际却不堪大用的劣马。
司马琼也没少动手脚,她对这么多战马眼红的很,又从中调换走了数百匹好马。
结果就是南楚军得到的这批战马,三分之一是不错的战马,三分之一是普通的马,三分之一是不堪大用的劣马。
对于军马来说,劣马和良马之间,关健就表现在战场能不能用疾步冲锋,这些劣马平时骑乘步兵尚勉强及格,但是到了大用的时候就是望风而溃。
原来南楚精通相马术的人亦不在少数,但是荆州军实在苦得太久 了,一见到有战马,不管优劣,全部充作乘马,这战马即便不能冲锋,用来乘骑步兵机动总是合格的。
何况现在荆州一下子就扩充了数千马队,多半部队只能乘马行动,而不会乘马冲锋,劣马再劣,也是合格的。
哪料想到,一上战场和对方骑兵冲锋,这些劣马的毛病全都发作起来,明明对方不过百余骑兵,硬是把好战马都给带跑了,骑兵骑术又 劣,根本控制不住。
现在程展亲率马队就杀到了江陵的左翼,和马队会合:“杀啊!”
南楚军的后队见走投无路,大半仍是拼命地朝前挤,想挤出一条生路来,越挤路越窄,最后没路了,只有少数士兵见到大队马队杀到,强自转身死战。
程展亲自冲上去砍掉他们的脑袋,接着他大声叫道:“向前沖!”
“是!亲军来了!”
全是步兵的亲军来得好快啊,他们的攻势几乎是刀子割进了蛋糕那样锋利,不多时,整个左路都崩溃了。
南楚军的右路,足有万余战兵和数千民夫,但是他们根本不是威 胁,甚至连麻烦都算不上。
程展相信,他的部队能彻底捅穿他们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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