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拓喉结滚了滚,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小脸。
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小手停在自己第八块腹肌上,他的呼吸一紧,抓住她的小手继续往下。
唰。
安千宠娇羞不已,想挣扎,可手被他牢牢按住那个坚硬的位置上。一张脸红的滴水,尤其是感觉到男人竟然抓着她的手上下动时。
她闭上眼睛,娇弱地趴在他的身上,感觉着手中的炙热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热。
华拓按住她的手,把她拉向自己吻住她的唇,感受着那独特的柔软,心脏越跳越快。
不管再过去几十年,他相信她对他的魅力一分也不会减,甚至会让人越来越意犹未尽。他从不去找如此爱她的原因,只知道这颗心脏一直只为她一个人而感到悸动。
柔软的胸前被侵犯,安千宠低吟一声,潋滟的眸子被欲念染红。
华拓把她放在自己身上,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跨坐在他的根部,手掌不断徘徊在那让人流连忘返的雪肌上。
“千宠,我们努力要一个女儿吧。”
极限的欲念之中,她没有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只觉得浑身发热,失去了主观意识,被动地承受他的温柔攻势。华拓一把扯下她的底裤,昂扬的坚硬抵在穴口,如精雕细刻般世间少有的俊脸露出认真的表情,又说了一遍:“千宠,我们来努力要一个女儿。”
女儿吗……
极度的欢愉过后,安千宠脸色潮红,气息不稳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歇息。和谐的气氛中漂浮着欢爱过后的旖旎之气,让整个屋子里有种充满暧昧。
她睁着迷蒙地眼睛,疏忽从他的胸膛上抬起脑袋,一双明媚的眸子染上惊讶:“你刚才说,要努力生一个女儿?”
男人轻笑,手指尖一直在她光滑的肩头上流连:“嗯,我们努力生一个女儿,这不是你最大的遗憾吗?”
“拓,可是你。”安千宠有些不明所以,清亮的眸子满是困惑。
华拓的身体状况华家的人都知道,早在十年前他就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安千宠从未在他面前提过想生女儿的事情。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那么了解她,知道了她心底的遗憾。
知道女人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他勾唇一笑,俊逸非凡的脸变得愈发性感迷人:“老婆,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一声老婆喊的安千宠全身酥麻,脑袋嗡嗡。因为他们很少叫彼此老婆老公这种亲昵的称呼,于是突然听到他那么喊她,她浑身上下的酥掉了。
望着女人痴迷的眼神,华拓眼底的笑意越发深邃,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暧昧靠近:“如果那九年我们没有耽误,也许你现在早就是第二个孩子的妈咪了。”
安千宠霍然睁大眼睛,双手惊喜地勾住他的脖子:“拓,你、你好了?”
往她唇上印了一记,男人抱着她优雅起身,缓缓往大床上走:“有没好,等你怀上了才知道。老婆,我们继续。”
虽然腰酸、腿酸,但一想到可能有女儿,安千宠突然主动吻住他的唇。
欢爱过后,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她无力地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嘴角却一直扬着。他摸着女人的发丝,深邃的眼底满是柔情:“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或许我们得到女儿的几率会增加许多。”
她没有听清楚什么,只下意识点头。
隔天,阳光明媚,窗外响起重重清脆的鸟叫声。
床上鼓起的被子动了动,一道纤细的身影往身边的男人噌去,脑袋在光滑而雄健的肌肉上扭了扭,找到一个满意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已经醒来的男人无奈叹息,轻轻把她的头挪开,然后下床去浴室梳洗。
摸不到旁边的暖抱枕,安千宠惺忪地睁开眼睛,迷糊的视线转向传来水声的浴室,嘴角突然狡黠的勾起。
她用放在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下,撤掉浴巾轻轻推开门而入。
独立浴室间的男人没有注意到声响,当他察觉身后贴上来一具熟悉而柔软的身体时,下面的某个东西立马发生变化。声音粗噶地说:“醒了?”
安千宠脸颊一片嫣红的故意蹭了蹭男人的背,娇媚的声音传来:“人家要女儿。”
华拓身体一震,强忍住内心的渴望,道:“昨晚你累坏了,我怕你身体受不了。”若不是真的爱,没有一个男人拒绝得了赤裸女人的诱惑。
而华拓够爱身后的女人,所以不舍得见她精神不振的样子。
咬了咬唇,安千宠身形一扭,站到男人跟前,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儿上红得想朵盛开的鲜花,不可方物。他握紧拳头,努力遏制自己即将控制不住的欲念,道:“乖,我在外面的浴缸放好热水了,去泡会儿。”
见他竟然不受诱惑,她不由想起之前的猜测,难道自己对他来说缺乏吸引力了?
安千宠的脸色又红又白,咬一咬唇,突然蹲下身子,嘴唇顺着男人的腹部一直往下……
听着男人鲜少难以抑制的低吟,她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更卖力地取悦自己深爱的这个男人。
“够了……”粗噶的制止声传来,欲念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华拓一把抓起女人……
安千宠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结婚十几年,这还是她头一次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
而华拓因为爱她,自然不舍得让她做一点为难的事情。
欲念得到舒缓后,他抱住贴着墙的女人,略沉的呼吸参杂着性感:“这么想要女儿?”
埋在怀里的脑袋点了点头,也确实累坏了,抱着他就开始晕晕欲睡。华拓无奈,对她又宠又没辙,只好把她抱到独立浴室间外的浴缸里泡了会儿热水。
两人从旅馆房间出去时,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钟的事情了,正好赶上吃午餐。
邢书带着两个少年溜达了一圈回来,见他们终于出现在一楼餐厅,纷纷走过去。
“干妈,你是不是昨晚吓坏了,所以才那么晚起呀?”
华睿渊的视线从他妈咪脖子上草莓挪开,踹了踹身边少年的脚:“食不言,寝不语。”华生嘟嘴:“孔老夫子去世很多年了,看不到我们吃饭说话的!”
安千宠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脸颊开始发烫。怕被孩子们看出端倪来,赶紧装作认真的吃饭,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吭。深怕被别人发现她为了生女儿,缠着老公一晚上加一早上。
吃完午饭后,本来想和邢书肚子去找那个屈大夫的华拓改变了主意。他把全家人都带上,一块出现在了南阳山底。
华生好奇地伸出手做出远望姿势,然后道:“干爹,我们要爬山锻炼身体吗?”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山路不好走,大家都要小心。”
“少爷放心,我会保护好大家的!”看了眼前方的茂密树林,邢书信誓旦旦道。
一句话突然从她的脑海闪过,安千宠歪了歪脑袋,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拓,你好像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是这里吗?”难道山上有什么神灵可以保佑他们得女儿?
可是不对啊,他不是那种迷信的人,自己貌似也不是。华拓没说话,淡淡一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向崎岖的山路。
从山底走到山头大概五千多米,而那个屈大夫住在半山腰上,所以减少了一半爬山的路程。
走到五百米时,安千宠已经开始喘息,若不是不久前刚爬过一次,她准定坚持不了那么长。眼看着前方没有尽头的山路,她把视线转向身边的男人,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妈咪,我背你。”
“诶?你背我?”看着蹲在眼前的背影,安千宠愣了愣,刚想爬上去让儿子孝敬自己一把,熟料腰上多了一只大掌。
华拓拦腰把她抱起,态度不容反驳:“走吧,争取在天黑之前下山。”
华生跑到还蹲着的少年身边捂唇幸灾乐祸看他一眼,然后笑哈哈地追上前面的男女。
“小少爷,我们也走吧。”
听到邢书的话,华睿渊无奈地点头起身,目光看向父亲的背影摇头:“刑叔叔,我爹地会不会太爱妈咪了一点?他们以前的感情就这么好吗?”
显然他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儿子父亲都不肯把妈咪给他背。
邢书的心底有些感慨,知道他还没有恢复记忆,所以两人边走边聊:“少爷和少夫人认识二十多年了,我算是见证他们爱情的全过程的人之一。以前我……也做过对不起夫人和你的事情,认为少爷应该选一个成熟有魅力的少夫人,而不是你妈咪那么单纯、天真的女孩。”
没想到刑叔竟然反对过他爸妈的婚事,华睿渊难得起了好奇心,忙问:“然后呢?”
“然后,我总是寻找机会伺机想让少夫人离开少爷,也自认为少爷一定可以对少夫人放手,因为少爷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神。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想到父亲的身份地位,以及天生的王者之气,华睿渊表示赞同的点头。但听到自己的妈咪以前受过那么多苦,心里有些难受:“那刑叔,为什么你现在接受了我妈咪?是不是因为爹地很坚持?”
回忆起往事,邢书的眼里有愧疚,有感慨,却也有坚定。
他相信时间再重返一次的话,他还是会认为少爷只有更完美的女人才配得上。听到少年的问题,他笑了笑,看向前方那道昂藏的身躯目光里充满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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