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的CP不能BE

《我站的CP不能BE》

第 126 章 和腹黑少爷HE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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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重逢的喜悦中一行人回去家中。

太久没见到女儿,姜氏拉着姜小曲泪眼婆娑不停的看,“瘦了这么多,下巴颏都尖了,脸上肉都没了。”

一年光景,姜小曲比当初离家时稚气未开的模样长大了许多,之前一看就还是小孩子,现下已经是个模样清秀的少女了。

姜氏心里又喜又酸,激动过后逐渐开始显露亲妈本色,

“你这死妮子!叫你跑!叫你跑!把你亲爹娘扔下,就你长本事!”

姜小曲缩着脖子被姜氏大巴掌啪啪拍肩膀,“娘!娘!轻点,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嘛。”

“你还有脸说!撇下个纸条人就没了,我”姜氏满地找鸡毛掸子,“我非抽你一顿不可!”

姜小曲汗毛竖立,赶紧跑去姜海潮身后求救,“爹!”姜海潮去拉姜氏,“别打别打,孩子刚回来,你打了她一会儿上少爷那咋交代。”

“我教训自己闺女要啥交代。”我还没跟别人要交代呢!姜氏愤愤地嘟囔往榻上一坐,瞧着姜小曲叫:“过来!”

姜小曲立马乖乖上前,姜氏不错眼地反反复复看她好几遍,眼眶子酸涩最后抱进怀里去喟叹,“回来就好了。”

姜小曲蓦然眼前一酸,埋头在姜氏怀里愧疚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姜氏破涕为笑,“行了行了。”抹干净姜小曲的脸让她坐到手边上,“你一走这么久没见着,都跟我说说这一年多是咋过的?”

另一边顾辞也在安慰长泪不止的顾夫人,他拿着帕子细细地为她擦眼泪,“母亲,我如今完好的回来了,你要高兴才是啊。”

“我......高兴...高兴的......”

顾夫人控制不住,她如饥似渴地看着眼前俊逸卓然的儿子,心里又高兴又激动,还有数不尽的心疼,可怜天下父母心,顾辞在外的这些时日,她没有一刻不担心挂念,他自己一个人不知吃了多少苦。

顾夫人攥着儿子的手心,好一会儿之后稍稍平复了心情,“好了,娘不哭了。你刚回家,一起去看看你爹。”

顾辞面色动容,“嗯。”

来到顾钟庭的灵位前,顾辞焚香祭拜,对着父亲的灵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他喉间干涩,心中百般滋味,良久后舒出一口气。

父亲,我寻回您的清白了。

第二日一早,顾辞便拿上了顾钟庭生前所留卷宗去大理寺伸冤。

他拿上顾钟庭生前所遗留的证据以及那些莫须有的罪证上报大理寺卿,请求翻案重查,还他父亲生前身后一个清白。

“禀大人,这些乃是我父顾钟庭生前调查幽州刺史周铭与节度使沈颢所发现的疑证,关于我父顾钟庭渎职自戕实属不实,还望大人明察!”

这些东西他藏了太久,终于等到了重见天日的这一天。

这之后顾辞便日日去衙门口守着等待结果,但是随着与刘沈两家牵连的人相继落网与平怨,却始终没有他父亲平反的消息传来。

他心中焦急,试图询问,终于在苦等数月之后大理寺那边给了他回音,但结果出人意料,大理寺的奏折被圣上驳回了。

“为什么?”顾辞不解,明明证据确凿,他父亲的死就是遭刘沈两家迫害所致,为什么不给平反?

多方询问下他得到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如今多事之秋,圣上不愿旧事重提。

旧事重提?

可笑......简直可笑!

顾辞憋着一股气,披麻戴孝去宫门前击鼓鸣冤,告御状。

“咚咚咚”

鼓声阵阵,顾辞一身孝衣,身后一挂长杆上书陈情冤屈。吸引了无数百姓围上前来细看。

“又是状告刘家和沈家的?”

“啧啧啧,这两家祸害了多少人啊,活该被抄家!”

“这公子拄着拐杖呢,生得这般俊,年纪轻轻可惜了。”

“哎哟,这不是顾公子?当年那位12岁就中解元的神童。”

有人认出了顾辞,他12岁那年参加乡试中了解元,一时赞誉无量还得了个落霞公子的称号,当初年岁太小,家中让他再等几年再会试,结果15岁家中出事,一直到现在众人几乎都要忘了这号人,此刻他以这种方式又出来,一下又勾起了民众过往的记忆。

到底是曾经的名人,越来越多的人围在周围,其中不乏士子读书人还有也遭受过刘沈两家迫害之人,看清白幡上的状书之后心情愤慨:

“岂有此理,这刘沈两家残害朝廷命官简直无法无天!”

“怎么回事啊?”

有那不识字的问识字的怎么回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宫门前的人越来越多,全是支持顾辞声讨罪人的。

“咚咚咚”

顾辞面目坚毅,一身孝服,身后白纸黑字深入人心,以残躯之身顶天立地。

姜小曲在人群中的最前面,满眼都是那笔直的身影,为他心潮澎湃。

皇城门前擂鼓阵阵,传到皇帝那里,一脸病气的皇帝发怒,

“咳好一个前刑部尚书的孝子,竟然都吵到朕宫门前来了!”

一旁的侍从太监忙上前劝慰:“圣上息怒,仔细您的身子。”

皇帝咳嗽两声,手掌咚一声拍在案上一脸不悦,他当然记得自己驳回的大理寺折子,当初那案子就是他拍板结的,现在再提出来要他平反,不就等于承认当初他是错的吗?

这段时日事情这么多他本来就焦头烂额,这顾辞也是不识好歹,偏还要拿这些旧事来烦他。他没了父亲,难道他不是也没了一个儿子吗!

“外面什么情况?”

太监看了眼皇帝的脸色:“从众颇多。”

皇帝烦得砸了茶碗。

后面几天不知是不是顾辞的举动起了表率作用,连着有好些人都学他来告御状,都是先后遭过刘沈两家迫害但一直苦于等不到平冤的人。这些人要么证据不足不好断案,要么人卑言轻被衙门一直往后压,如今有顾辞身先士卒,这些同他一样一心等一个结果的人也忍不住了,纷纷效仿。

天将将亮,顾宅里,姜小曲有些忧心,“闹成这样,皇帝会不会记恨你啊?”

顾辞,“有冤不伸,有屈不理,那就不是明君。”

姜小曲伸手捂了下他的嘴巴,“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出去可不能说。”

顾辞看着她露出笑:“我知道。”

姜小曲也笑了一下,转身拿来衣裳帮他穿。

顾辞穿上孝衣,背好状书,看向窗外淡白色的天空肃然道:“只要一日不受理,我便去敲一日。”

姜小曲点头:“好!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两人在淡色的清晨中扶持出门。宫门前长长的队伍,一眼见不到头。

这几日京城百姓可是看足了刘沈两家做下的恶事,前面抄家斩首那些罪大恶极的罪名都太大了,离普通百姓很远,他们听过之后心里只有害怕和唏嘘没有什么真实感,但这几日好些人来状告的小事就离他们的生活很近了,什么闹铺砸店、侵占田产、虐待长工、拖欠工钱等等最后导致亲人去世、家破人亡的恶事,稍微替换一下就能贴合到自身生活中,感同身受所以更加愤怒。一时间民怨沸腾,状鼓天天被敲,还有人听了消息千里迢迢从各处赶来一同告状,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眼看民心所向,再置之不理就要掀起民怨了,没办法,皇帝专门安排了一天,大开宫门听这些人一个个申诉冤屈,并且允全城百姓围观,从旁有刑部和大理寺官员陪同,皇帝做足了明君样,第一个就宣的顾辞。

顾辞双臂撑着拐杖,在无数人的注视中举步上前,残躯跪拜,不卑不亢,递上证据与状书,朗声如鸣钟,皇帝在上,无数百姓在后,大理寺与刑部官员过审,当场为前刑部尚书顾钟庭身死一案翻卷重断,

“前刑部尚书顾钟庭,淮南扬州人士,正泽五年榜眼......现已查明,其身清正,在位数年尽忠职守,因察觉幽州贼乱不日后身亡,乃是遭奸人所害,现今真相已明,凶手皆已伏法,还其生前名誉,以慰死者天灵。”

顾辞叩首:“圣上英明!”

身后数万百姓俯首,“圣上英明!”

声浪高呼中,顾辞埋首在青天之下眼眶发热,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

眼看顾辞成功寻回了公道,后面等待的其他人心情激动,围观的百姓也激动,人群中的顾家人已经泪流满面。

从他之后,刑狱官员们一一审判平怨,能当场断案的就当场断,暂时断不了的一一记下安排。

这一波给皇帝赢了不少民心,不仅平息了连日来的动荡,而且还让皇帝的声誉拔高了不止一点,当日的盛景一时间被传为佳话。

这波惠利让皇帝不悦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对于始作俑者顾辞他依然心有不悦。尤其听到民间夸他什么年少有为玉洁松贞的就不舒服。归根结底事情都是他闹出来的。

“呵,好一个年少有为,不是喜欢伸冤吗,朕不忍埋没人才,既然他身有举人身份,就把那些告御状的都交给他去办。”

突然被安排了差事到身上,顾辞没说什么欣然接受。

他如今了却了最大的心事,余下便开始想自己的事了。头一号就是把姜小曲娶进门。

当初在扬州时,他们商量好说缓着来,所以他在与京城的家书中从未提过娶妻一事。余下的几个月时间里,两人还如从前一样彼此关心爱护,又比往日多了一层心意相通的甜蜜。

从前没越过那条线尚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越过线,他就再也无法用以前的心态和从容面去和姜小曲相处了。

他与她在一起就会想看她,想抱抱她,想亲亲她,好多时候他都有些唾弃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禽兽不堪,这么多年诗书礼仪都白读了简直枉为君子,但唾弃完后他又控制不住。

这几个月下来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弥足深陷,越看小曲越好,越来越不想离开她,一时片刻都不想。每一天心里都像是找到了归宿那般的充盈和满足,每每与小曲在一起时他就忍不住想亲近她,偏偏她从来都不拒绝,顾辞被逼得没法儿,他觉得自己当真忍不了太久了。

这天复健完,顾辞又拉着为他换衣裳的姜小曲倒在塌上缠绵,

如今天气暖了,二人都换上了轻薄的衣裳,触碰间体温透过衣裳贴给对方,顾辞呼吸浓重,鬓角忍出一层细汗,他忍不住问身下的人,“小曲,你如今想好了吗?”

“唔?”姜小曲还未从激烈的亲吻中回过神来。没明白顾辞问的什么。

顾辞趴在她耳边,“我想娶你小曲,小曲......”

姜小曲被他念得耳根发麻,身体一阵阵蹿过电流,顾辞偏生不让她躲,“你说想缓着来,我们先相处一段时间再提婚嫁的事,如今几个月过去,可以了吗?我好想娶你小曲。”

姜小曲喘着气,睫毛和瞳孔氲成一片,其实心里也松动了。

当初两人关系突然转变,她就是觉得一下过渡的太快了心里悬得慌,在那种情况下再直接到谈婚论嫁更让她心里不安稳,她明白古人都是这样,但她还是觉得不能适应,好在顾辞不是一般那种霸道不讲理的人,他很尊重她愿意一起度过这个适应期,而不是用少爷的身份来压她。

随后在扬州几个月,她和顾辞就相当于谈了几个月的恋爱,一点点适应彼此的亲密关系,相处间处处都是心动甜蜜,而随着时间发展,两人之间的感情非但没有冷却,反而愈发合拍自然。

当这种亲密渗透到日常相处中,姜小曲慢慢的体会到,顾辞是确实喜欢她的,而她也骗不了自己,越来越喜欢顾辞了。

此刻顾辞再跟她提成亲的事,她心里没有不安了,也有些意动,主要是她发觉顾辞最近的忍耐能力越来越低......

就比如现在,他都开始扯她的衣服了!

“好不好小曲?我娶你好不好?”

顾辞扯开少女衣领去磨她的脖子,细白的脖颈上挂着淡粉色的肚兜绳,他磨着那根带子咬,姜小曲被他缠的发昏,“那......夫人会不会不答应?”

“不会这些你都不用操心......”

顾辞一顿,倏而从她颈间抬起头来惊喜道,“你同意了?”

姜小曲想点头但又怪不好意思的,将将把衣领拢好,“要不等你科举完也行......”

“不行!”顾辞一口否决,“我现在就去与母亲说!”

顾辞高兴的俯身将姜小曲扑倒,姜小曲被他按在床榻里差点没被亲到窒息。

不是,等等,住手!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娘,我想娶小曲。”

正院主屋房内,顾夫人听顾辞口中说出这话时神情微顿,但没有露出太多意外。

她是做母亲的,又是过来人,一早他们刚回来时她就看出了顾辞与姜小曲之间不一样的氛围,再说如今这宅子也不大,他们二人日间怎么相处的,自然也瞒不过她这个主母。

顾辞长到这么大,这么些年来连个通房都没有,这两年家里不太平也没为他说婚事,说实话在这方面她这个做母亲的一直觉得对不住儿子。

如今他自己开口要人,是他喜欢的,又跟在身边这么久,她没有不愿意,反而还有些高兴。

顾夫人笑道,“小曲这孩子不错,在咱家知根知底,也跟着你这么久了,你喜欢就纳进来,晚点娘就派人去给姜管事送去礼金,选个吉祥日子纳她进门。”

顾夫人说着高兴,现下就想拿黄历来选日子了,家里好久没有喜事了,这两年遭心事太多,如今办个喜事冲一冲霉运也好,这么想着顾夫人笑意更深,愈发觉得这个事儿好。

顾辞发现母亲没有懂他的意思,看着欢喜的叫赵姑姑拿黄历来的母亲,他再一次开口,这次直点命要:

“娘,我是想娶她做正妻。”

顾夫人一顿,“什么?”

顾辞又说了一遍:“我想娶小曲做我的妻子。”

顾夫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沉落,被意外取代,“你说什么?你要娶一个丫鬟做正妻?”

顾辞点头,眼神坚定,神色认真,如珠玉落地,没有半点犹豫。

“是。”

另一边,姜小曲也回了家,打算也跟家里提前打个预防针。

她正扭扭捏捏地想着怎么说才好,结果她一回去,就看到她娘冷着个脸,眼睛扫描仪似的盯到她下巴和脖子的地方。

姜小曲一慌,下意识地抬手摸脖子,怎、怎么了?

姜氏这两日都憋着气,最近宅子里头传出些风言风语,说她家小曲被少爷收房了,她当即就一肚子火跟长舌妇吵了一架,回头去找了女儿问有没有这回事,当时她家丫头亲口说的没有!

但实际上姜氏心里也惦记上了,回头仔细想想她闺女当时的神态,还有偶尔看见和少爷待一起的样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死丫头说不准在骗她!

结果没等她再去找,今日这丫头自己回来了,她一回来,她就瞧出了不对劲儿!

姜氏冷着脸走过来,啥也不说抬手扒拉开姜小曲的衣领,一眼看到脖子上被遮住的一块红,姜氏顿时气血上头狠狠一巴掌拍到姜小曲背上,“你这白给的丫头!你不是说没有吗!”

姜小曲被打的一懵,但姜氏翻领子的动作一出来她就心喊完了,准是顾辞不小心咬的被她娘看到了!

姜小曲也不敢躲,这会儿也不用想怎么说了,直接暴露,她心虚的咽了咽唾沫,“娘,我...我不是有意撒谎,我当时,没、没想好怎么说,我今天回来就是想跟你们坦白的......”

姜氏抬手又想打,姜小曲霎时抖着睫毛闭上眼睛。

姜氏连着拍了姜小曲好几下,姜小曲都咬着牙没躲也没吭声,到后面旁边有人来看了,姜氏虎脸瞪过去,把门窗一关,回头看姜小曲可怜巴巴的站那,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和气闷。

她深吸好几口气,“少爷把你收房了?”

“没有没有!”姜小曲赶紧说,“我们还没到那步。”

姜氏在心里恨的要死,指着她脖子压低嗓子,“那这是狗啃的?!你又拿话在那哄我!”

“当真没有娘!他就亲亲我,其余都没有,真的!”

不说还好,一说姜氏火又上来,扯着姜小曲拽过来打她屁股,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你就笨!就笨!你现在这样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让人得手了吗!我真是让你气死!给人做妾是什么好事吗!我们给他家当牛做马还不够,还要丧天良来祸害我闺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造了什么孽!”

姜氏打着打着就哭了,姜小曲大慌,赶紧回身抱着姜氏安慰解释:

“娘!娘!你别难过,少爷说他要娶我的,我不是给人家做妾。”

“这鬼话你也信!男人上头的时候你要天上的月亮他都答应给你摘下来,他说娶你就能娶吗?你一个丫鬟他怎么娶?夫人能同意?他心底能甘愿?他就看你小拿话哄你,你人都是他的了还能怎么办?话传出去谁还敢要你?你就得乖乖给他做妾,今后你一辈子都要被别的女人压一头,嫁的男人不是你丈夫,生的孩子不能叫你娘,死了连个正经牌位都没有,你怎么就这么傻,宁为穷不为富人妾你懂不懂啊!”

姜氏哭得极其伤心,捶胸顿足的难过。

姜小曲被姜氏哭得心酸,眨着发酸的眼睛轻声道:“娘,少爷他、他不是那种人......”

姜氏根本不信。

“呜呜,怪我,呜怪我没教你,糊里糊涂就给人骗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从没想过指望你有什么大富贵,爹娘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一辈子老老实实做人,也希望你将来找个安稳男人成亲,老老实实,安安分分过一辈子就好,结果呢......”

姜氏难过的无以复加,搂着姜小曲到怀里痛哭,“呜呜呜我的女儿,怪我,都怪我!怪我啊!”

姜小曲没想到姜氏会难过成这样,她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一遍遍的认错:“娘,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最后她自己也眼眶红热眼前模糊,“他不会骗我的......”

就在她们母女一起难过的时候,关闭的房门被有节奏的清脆敲响

“笃、笃、笃、”

二人止住哭声狼狈地看向门前,隔着棕色的门扉上倒映出一抹颀长的身影。

“伯母?小曲?是我。”

门外是顾辞!

她们没想到顾辞竟然到下人房这边来了,姜氏猛地一惊看向姜小曲,“你让来的?”

姜小曲忙摇头,她没有!她也不知道顾辞怎么过来了。

两人被懵了一下子,以至于看着门口发怔没人去开门,然后耽搁了一会儿,门再次被清脆有节奏的敲了三下。

“小曲?你在吗?”顾辞温润的声音传来,这次叫醒她们了,姜小曲磕绊的应声,“啊、啊在。”她站起身胡乱抹干净脸跑去门前开门。

姜氏也回神儿了,赶紧背过身去抬起袖子抹脸。

门一打开,顾辞就看见姜小曲红红的眼眶和鼻头,放下他在门外就隐约听到屋里传来哭声,眼下见姜小曲这幅明显哭过的样子顿时担心,很小声很小声地问她,“怎么了?”

姜小曲摇了摇头没说,反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你。”顾辞说,“顺便也是想过来同你家里人说几句话。”

啊?姜小曲微惊,看顾辞的眼睛里露出疑惑,你找我家里人要说什么?之前没同她说啊?

顾辞对她安抚的笑了一下,示意了一眼屋内,“现在方便进去吗?”

姜小曲回头瞅了一眼,“可以。”她到一旁扶着顾辞进屋子,走到姜氏面前:“娘,少爷说有话想跟你说。”

眼下姜氏已经整理好了自己,心里疑惑,但转而一想八成是来说小曲的事儿,她顿时心里老大不是滋味,面对顾辞虽还是恭敬垂眸的样子,但语气不咋好:“少爷有什么吩咐。”

顾辞丝毫不在意,同姜氏说话反而很显恭敬,躬身便敬:“伯母。”

顾辞这一声伯母叫得姜氏心里一突突,“少、少爷折煞老奴了。”

一旁的姜小曲也惊了一下。她睁圆眼睛看顾辞,怎么感觉他这敬重劲儿是来拜见丈母娘的?

顾辞直起身露出一个笑,

“伯母,过段时日差不多会有媒人上门来为我同小曲说媒,怕唐突了岳家,所以提前来知会您一声。”

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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