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石

《香炉石》

1 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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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石在云雾山,东子显然是很疲惫的爬上去的,他为了看野生的苔癣和倍蚜虫。他在大学写论文,研究五倍子的培育技术,寻找这些天然的试验品。所以上了家乡的云雾山。

不知不觉得爬上了云雾山最顶端的香炉石处。在云南地界看得到香炉石处在悬崖峭壁上,状如香炉,儏人,头重脚轻,随风颤动,随时都可能滚下关河去。

四川地界看香炉石,香炉石是大概高米,底部长米,宽米,顶部长米宽米。

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说这坨石头。就算头重脚轻,一直存在关河顶上的悬崖上。

东子读大学二年多时间,每天晚上,大学晚自习后,都在做单双杠和在大操场上跑三圈才回寝室洗漱,毕竟他是室长,不好意思给同学挤。

这三年多的时间里,意外的把夜跑坚持了下来。

上肢的活力够,身手还不错,香炉石和东子脚下的岩石没有相生,www.youxs.org,香炉石高于东子脚下的岩石。

东子.,他身子朝前一扑,手接触了香炉石,脚踏在这边岩石,脚在一蹬登,手一用力,竟然轻松地攀上了香炉石。

香炉石处在万丈悬崖上,下面是关河,关河那边就是云南的来凤山。也是万丈高山。当地谑称对面人都能喊答应,走路相会要走三天。

实际东子高中毕业时随表哥上对面大山买过杜仲皮,走了个小时,山联着山,爬上一道山又一道山,还有老干山在前面。

山风河风吹得头皮发麻。上来的时候东子就后悔了,在上面瞭望了一阵,索然无味,环顾四周,特别是回去的路,头昏目眩,因为香炉石上面看着四周都是空空的,在香炉石蘑菇顶上观看,那个缝隙被放大了倍。手吊着炉顶,不敢用脚去探,下面深不见底,对面来时的路的岩石遥不可及。

深深的恐惧,抓住了东子的心。胡思乱想廿二年前能记忆的东西一下浮上心头,难道我回不去了?!

东子不好意思喊救命,只试着喊”来人,有人吗”,耳边只有风声回荡。

尽管东子属鸡,平时喜欢登高喊应山子,但今天,他完全提不起兴致,高吼大叫。

东子捡起上面风化的小石头划拉,准备写几个字离开,石头留下了白色痕迹不明显。东子随手去下挂在皮带上的钥匙,上面有在重庆菜园坝买的水果刀,菜园坝下了火车换乘客车,一个摊主卖给东子的。东子都一直带在身上防身。

东子用小刀刻了自己的名字,石头太坚硬,很费力。

准备刻“到此一游”。水果刀歪了一下,刀口把食指划破了,血一下就涌了出来,像泉水一下汨汨的冒出来,簌簌地往下滴。鲜血大滴大滴滴入石头,瞬间就看不见了。

东子不感觉痛,就是慌,赶紧搼了一把干苔癣敷在伤口上,右手小指勾着衬衣,左手用刀,在衬衣割了条扣子,并手忙脚乱的撕下布条,将食指绑扎好。

刻字和逃离,逃离才是主要的。

东子退到香炉石上最大限度,给自己留了一个加速的跑道,可能有米的距离。他实在不敢靠近关河那边炉顶。

加速,起跳......

东子是闭着眼睛跳的。极度的恐慌让他不敢睁眼,我这是A翼装飞行吗?衬衣撕烂了一块,B蹦极?脚上没有拴保险绳。东子是苦恼人的笑,嗯老子倾向翼装飞行,选A。

自己感觉是不是太慌乱,方向跳反了,从关河那一侧跳得?

怎么还不拢底呢?

挂了吗?东子又惊又怕,头部缺氧一下子昏了过去。

不断有水滴滴向自己的额颅,东子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耳边传来一个女声,焦急的呼喊,“冬子~冬子~”。

定了定神,东子才敢睁开眼。劫后余生的狂喜,涌上东子你大脑。老子竟然没死?

他眼前是一个很年轻的农妇,干净白皙。

正用布帕子在搽拭他的脸和胳膊。

“你,你是谁??”东子微微发声。

“我是阿咪哦”,穿着明朝农妇衣服的人在朝他喊。

“傻了?我的儿哦?”农妇惊恐的摇着他的小胳膊。

“阿咪”东子重复着农妇的话。

东子心想,阿咪不就是客家人说的是娘吗?

农妇喜极而哭笑,“是乜,我是阿咪哦”

东子低头一看,我原来是也是短衫断卦。

我锻炼的胸大肌呢,怎么是小胳膊小腿的。那件撕破了的衬衣?

难道我穿越了?

东子的小胳膊小腿在蹬哒,大脑在转速。

没有理会眼前的自称阿咪阿娘的农妇。

指挥脑袋的脖子转动了三下,东子不断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疼痛,个指拇能扭动能指挥,

自检完毕,无大碍。

东子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自己都是安全的,至少离开那个高危香炉石,自己的身体没有摔得稀趴烂。

农妇也在不停的外检东子的身体零件,眼巴巴的望着他的反应,生怕他喊痛。

见东子没有什么反应,没有喊痛,农妇也长长的放下心来。

农妇自言自语的说:“我是阿咪。你爬上树去摘枞木果果,不小心踩到树丫断了。从树上掉了下来,现在终于醒过来了。”

“阿咪该不准你上树去摘松果的,是阿咪不好”农妇不停的自责。

这树子下面捡也会很多哦,东子再躺会儿,阿咪收拾一下就回家,阿咪给你弄荷包蛋吃。

东子大脑已经宕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打量自己的身体,前后左右的看。多岁的人怎么变成了五六岁龄童。难道从高危的香炉石跳下来就挂了?刚好碰上这个摘松果的童子也挂了,我穿附在他身上了占位了?

我是好青年,怎么做这么不道德的事呢?

怎么又还他呢?我妈在那边又是怎么样的伤心呢?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去哪儿?

带着问题跌跌撞撞地跟在阿咪母亲后面。

回到家后母亲不顾劳累,升火做饭。用的还是火镰子。小心翼翼的吹燃柴火,炊烟才是镇静剂和治疗抑郁的良药哦。

东子啥也不想了,就一心想吃饭。

念想的荷包蛋没出现,阿咪只是熬米饭。

米饭上甑子前,阿咪抓了一捧半生的米饭,双手挤压,团圆成饭团子。

“吃”阿咪递给了东子说道。

饥肠漪漪的东子吃到这半生的饭团,东子认为是前世今生最好吃的东西。

多年后功成名就的东子也喜欢这半生的饭团子。有童年和阿咪的味道。

既来之则安之。

幼童也叫东子,东子适不适应,都迅速的适应了。

东子一点都记不起,东子还是冬子幼童有些啥子行为习惯。

阿咪母亲认为他摔傻了。但晓得吃饭,晓得睡觉就行了。父亲在外当货郎,身体无外伤,知道吃饭,睡觉,做活路,母亲就放心了,至少丈夫不回来责骂人。

锅里蒸着米饭,甑子下面煮有菜蔬。

甑子上冒大气,阿咪提开甑盖子,看了看甑盖子。

阿咪扭头对烧火的东子说:甑盖子上面没有水珠,是干的,说明甑子来大气了,米饭快好了。

东子会烧火,阿咪赞了东子烧火炊锅。烧火不废柴,甑子来气快。

东子在家的时候就喜欢妈妈,看到妈妈高兴他就高兴。这个陌生的妈,也在赏识他的时候,儿童的快乐油然而生。

阿咪听到东子自言自语的“火要空心,人要虚心”,更愿意和东子说生活常识。

东子学习能力很强,知道烧柴灶是门技术,柴多了,氧气进不去,踏火光冒烟。还有内焰外焰,进灶门的柴火多少量也是要注意的,量少了外焰抵不到锅屁股,废柴。柴火多了,内焰抵着锅屁股。还有柴火在灶下的高矮位置…….

阿咪的柴火灶没有炉桥,烧过了的柴灰都要用搋子搋出来。

照明是松明子,就是油松木头,锯成米或者米左右木头,再劈成成细条,在灶里面点燃。权当照明使用。

感受到母恩,东子的阿咪喊声不落地,让阿咪母亲做事更轻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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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到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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