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当然不会自己跑到人的屋子里来。眼睛冒着绿光的蛇更是不会。
突然,门口的蛇群往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路。这条道路直通铁铺的大门。蛇群两边直立的站着,像是在恭候他们的王一样。
“我有样东西落在这里了。希望你们能还给我。”声音一落,人也正好出现在了视野里,好像算准了一样。这人眼睛是尖的,只要看了一眼,便会觉得他一直在盯着你。而且他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让人觉得东西不在这里就是对不起他一样。
“原来是十二虫殿的蛇虫。不知你这条蛇看上了我这个破屋子里的什么东西?”打铁的走到装满水的桶旁边,弯腰把桶里的大铁锤单手提了起来。
“嘎嘎。”从门口传来刺耳的笑声,“你侮辱圣殿,等着被灭族吧。”
打铁的,“我从出生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否还有我的族人存在。如果你们虫殿找到了麻烦通报一声,我感激不尽。”
“我不会让你们死的。我会让你们感受比死更恐怖的东西。”门口的人冷冷的说道。
“不知道你是第几任蛇主了。你来之前难道没做功课么?知道有些人能惹有些人不能惹么?”打铁的看着门口说道。
“还有圣殿不能惹的人?好大的口气。”门口传来声音。
“当然有。比如这个锤子。”打铁的说完,随手把手上的铁锤往门口一抛。
铁锤稳稳的砸在地面上,和普通的打铁的铁锤一般只惊起了一些些灰尘。
而这把锤子却是狠狠的砸在了门口之人的心头上。门口之人沉默良久。然后蛇群刷的一下子退入黑暗之中。就像它们从来没有出现过。
“呵呵。虫殿的人历来都是这么威风。”打铁的走过去把地上的铁锤重新放回了装着水的桶里。
而阿福则是站在了门口处,看着门的一角发呆。门的那一角上有一个小丑的图案。
“少爷,我想我得离开了。我需要把我自己的事情处理完。”阿福望着屋子里的人说道。
少爷也看到了那个小丑的图案。少爷也明白这个图案所代表的意思,“好。待你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们再聚。”
“嗯。”阿福说完便往屋子外面走去。
打铁的张了张嘴,还是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相聚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短暂。打铁的拿起了酒壶子猛灌了几口。
“我想我们也许可以去找我师兄。”打铁的灌了几口酒后,鼓起勇气说道,“她在空间这方面比我厉害,已经得了师傅的真传。我记得师傅说她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少爷看了看满脸通红的铁匠,“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每个人都有秘密,而让一个铁打的男子脸红的秘密更能让人起好奇心。之前打铁的也没说过他还有一个师兄。但是少爷什么都没问。
“现在。”铁匠好像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酒果然是好东西。
“好。”少爷站了起来。
“我们要去哪里去找?”咖啡女仆好像发现了问题。
“师傅说过,师兄在XX城开了一间地下酒吧。”铁匠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抖了抖眉毛,说道。
四个人和一条纯黑色的大狗站在屋子外的空地上。
铁匠把手上的火把扔向了屋子。扔了火把后他的手便只有一把锤子。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走吧。”少爷第一个转身向着已经被熊熊大火包围的屋子的反方向走去。有些东西不必言谢。少爷知道,如果铁匠来找到他,他也会这样不留后路的毫不犹豫的跟着铁匠走。
酒吧的到处乱窜的红的和绿的灯光让少爷有点不太适应。少爷把桌子上装着红色的酒杯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便又放到了桌子上。这时,少爷看到打铁的也拿起了一杯酒。少爷对着打铁的隐晦的摆了摆头。打铁的会意,把手上的酒放回了桌子上。
“我们被人盯上了。”少爷小声的对着咖啡女仆说。
咖啡女仆笑了笑,酒里有料当然瞒不过她。她笑的是少爷闻的那个动作,太滑稽了。
雪姬左右望了望,不解的看了看少爷。
“走吧。既然有人这么了解我们,看来我们是什么也找不到了。”少爷起身准备要走的样子。
这时,一个男的,酒保装着的男子走了过来,一只手放在腰后,一手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有两个空杯子和一个酒瓶子,“朋友,喝两杯再走吧。”这个男的话还没说完便弯下腰,把两个空杯子放到桌字上,然后把另一只手的酒瓶子里的酒倒入两个杯子里。
“哦?酒侍者的血红。”咖啡女仆看着这个男子的手说着。
“真意外,想不到这位女士还知道酒侍者,还知道血红。”这个男子意外的看了看坐在旁边椅子上的穿着仆人装的人。
“听说酒侍者的血红香是从雌性生物身上提炼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咖啡女仆淡淡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个男子反问。
“我只是想确认下传闻而已。”咖啡女仆慢慢的说道。
男子直立在桌子旁边的一个空椅子右侧,看了看坐了下来的少爷,想了想,说,“我已好多年不制作血红了,想不到还有人记得在下。这一瓶是三十年前的作品。有消息说少爷来了,所以特意翻找了出来。”
少爷,“三十年前,酒侍者,血红。你是那个天品药剂师。”
男子,“嗯,是我。想不到少爷知道我。”
“当然知道。”少爷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世间一等一的药剂师,也许也是最顶级的药剂师,因为一个女人,堕落到药炼人的地步。”
男子苦笑。
打铁的,“这个药剂师的女人背叛了他,这是另一个版本。”
咖啡女仆,“三十年不见踪影,现在又突然出现,是不是又有哪个不长眼的女人背叛了你。”
男子无奈的看了看这个带着火药味的女人。这个女的面生的很,但也不排除带着面具的可能。
“我只是这个酒吧的一个酒保而已。”男子把装着血红的一个杯子推到少爷跟前,“不知道传说中的少爷敢不敢喝我这个酒保调制的血红?”
少爷拿起酒杯,笑道,“世上多少人想品一口酒侍者的血红而不得,我有何不敢?”说完,往嘴里送了一口红色的液体。
“面子多大的人才能请得动名动一时的酒侍者来做酒保。”咖啡女仆看了看打铁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这次轮到打铁的苦笑了,这个师兄他还真了解不多。唯有师傅说的,师兄是可靠之人,但是可靠的程度有多大,打铁的一点都不知道。咖啡女仆有洁癖,打铁的是知道的,不仅是物,连人也都要特干净。
“呵,我的酒只敢闻,果然只配喝下三滥的水。”这时一个女声从酒侍者的身后传了过来。
少爷把手上的酒杯放回桌子上,再坐直的时候,酒侍者旁的椅子上已经坐着一个女人了。这女的比雪姬还清纯,比咖啡女仆还显妖艳,两个极端在她的身上完美而和谐,在一动一静之间无缝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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